18双人指奸(情史被扒,金主老师同时指奸小受,手指骚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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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隔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被人打散了重新组装起来,全身处于一种碰一下就粉碎性骨折疼痛的状态,他终于知道纵欲过度是什么感觉了,就像平时坐久了会腿脚麻痹,而把那种麻痹扩散到全身再叠加3倍的痛感就是他目前的处境。 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试着起床。 踮在软地毯的时候从脚尖升起一阵酥麻窜上大腿,惊得他一屁股坐下,结果坐下屁股又酸疼得冲上颈椎,绷紧了僵痛的肩膀,路鹿撑着床单嗷了一声,很久才缓了过来。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的时候听见咔嚓一声,门把一扭,金主爸爸走了进来,路鹿条件反射菊花一紧,脸颊一白,他真的是被操出心理阴影来了,哆哆嗦嗦道:“干,干爹。” “嗯。”顾寒将白玫瑰花瓶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夺过路鹿的手机,重新按了关机键,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指尖下的皮肤已经没那么滚烫了,“身上倒是不发烧了,”就是不知道后面…… 顾寒视线下移,路鹿马上哆嗦起来,他现在看见金主爸爸看向自己的腿间就腰疼,弱弱问:“干爹,干、干什么……” 顾寒将他揽向床边,“干爹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路鹿挥着手说:“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随之他又觉得这句话不对劲,又推翻重说,“还,还不是很好。” 顾寒看着路鹿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吻了一下路鹿的脸颊,说:“你说不清楚,干爹自己看。” “干爹…干爹!”路鹿被顾寒轻轻摁下,又被放平身体,整个人陷在床里,他小腿被金主爸爸抬起,“干爹,不需要…真的挺好的!”他认真地保证,金主爸爸却不听,臀部一凉,短裤已经被褪至膝盖处,露出他裹着白色内裤的圆润臀部来,感觉金主爸爸的手心贴着他臀部慢慢抚摸着,说:“路鹿的屁股被男人疼爱多了,越来越圆翘了。”说完还往上面拍了一下,瞬间翻起层层肉浪,这瘙样就落在门口刚到达的男人眼里。 “路鹿工作后才被开苞的吧?” “唔…”路鹿听到金主爸爸口气里的醋意,顿时话都不敢说。 “至今为止,你被谁、被操了几次?”金主爸爸轻轻抚摸着路鹿的臀部问, 这感觉就像是现男友在盘查他的情史一样,金主爸爸开始吸吮自己的大腿,留下斑斑点点的草莓,却催促他回答,路鹿思绪不禁飘远,被开苞还是这个月的事情,一切都很清晰,但他不敢交代,只是含含糊糊说:“呃,两,两次……嘶!”“撒谎。”顾寒对着路鹿大腿内侧又咬了一下。 “疼!”路鹿疼得倒抽一口气,看见金主爸爸还要咬第三口,顿时惊呼,“干爹别要,路鹿说…” “乖。”顾寒怜爱地舔路鹿被咬红的皮肤。 路鹿颤抖着,将做爱经历如数家珍地抖出来:“第,第一次是被季风哥哥开苞的,之、之后在直播平台被季风哥哥…还,还有江然哥哥一起操开了,然后江然哥哥…他装作快递员来到我家来,操了路鹿一晚…失禁了,后来,被干爹操……前天,被季风哥哥在办公室、……在巷子…”到这里他忍不住看向金主爸爸,“继续说。”金主爸爸眼里看不见情绪,用手摩挲他的臀部,淡淡道。 路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被季风哥哥操…操完后被干爹抱回来,又,又被干爹在浴室操了,操得太狠发烧了,上药的时候,被干爹偷袭,差点,唔,差点被操坏了。” 说完路鹿浑身出了一场汗,以为已经处刑完了,没想到下一秒才是地狱,只听见门口有点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哦,战绩丰富啊。” 路鹿猛地抬头,只见老师抱着胸靠在门上冷冷看着他,老师的表情就跟他的镜片上折射出的光一样冰凉,“啊!”路鹿脸色煞白,条件反射就对着金主爸爸一脚踹过去,没想到却被金主爸爸抓住脚踝,高高折起,顾寒哄他:“不要紧张,医生叔叔不是外人。” 路鹿挣扎着,可是完全无法撼动金主爸爸的手半分,他当然知道医生不是外人,就是因为这样才羞耻,医生,医生是自己的老师啊! 顾寒看着路鹿,眼神似笑非笑,像在说“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然后问宫瑾,“你怎么过来了?” 宫瑾的视线从被顾寒握着的纤细脚踝,挪到那混圆挺翘的臀部,停顿了一会,才看向顾寒的脸,冷冷吐出两个字:“复诊。” 顾寒不紧不慢隔着内裤抚摸着路鹿的臀部,轻笑道:“宫院长不去照顾vip病房的客户,却特意来为顾某的小朋友复诊,有心。” 宫瑾察觉到顾寒眼中的怀疑,语气越加不客气了,“我的病人可没有在恢复的时候还有人狠狠肏他们的屁股,你的小朋友要是坏掉了,是你不行还是我的药不行?” 顾寒这才真的笑了起来,“行行行,我知道宫医生对病人的康复要求高,我也在检查呢,要不一起来看看吧。” 路鹿猛地瞪大眼睛,心想这是什么走向,着急地看向老师,却见老师对他径直地走过来,显然是同意了金主爸爸的提议。 “不…”路鹿弱弱地开口,可是根本没有人听他的意见,老师将他另一只脚抬至肩膀,他就形成了被两个人一起拉开大腿的淫荡样子,腰上一人一只手,内裤被不约而同地扯下,“不要!!”路鹿羞耻地叫出来。 屁股一凉,内裤也被脱光。 宫瑾的眼神灼热地盯着那两瓣白里透红的饱满臀瓣,臀瓣间是还带点嫣红的紧闭穴口,“消肿了。”宫瑾这么说着,伸出食指摁压穴口处,那里已经完全消肿了,也没有发烧时的不正常灼热,“因为我很细心照顾嘛。”顾寒微笑着说,昨晚肏完后他帮着又好好上了一层药,今天穴口已经呈现出生机勃勃的娇嫩来。 “唔,你们,你们看够了没呀!”路鹿脸蛋泛起薄薄一层红,被两个喜欢的男人一起看着自己的屁股,那种感觉怎么想怎么怪异。 “外面看起来还不错。”宫瑾说着,顾寒接道,“就是不知道里面……” 路鹿顿时慌张起来,“里面不行……嗯~”一声媚叫,路鹿穴口褶皱的指腹摩得哼了一声,他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背,低头对上老师那双璨亮的眼睛,老师眼睛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讯息,金主爸爸尚不知道他们两人的交情,问:“瑾,是还不错吧?” 宫瑾紧紧看着路鹿的眼睛,指腹像是检查实质上是灵活地抚摸着路鹿穴口的敏感处,说:“不知道,还得看看里面。”然后指腹往小穴内一滑,拉开穴口的同时狠狠地摁住了他的G点,路鹿顿时双手紧紧捂住嘴,眼睛里浮现起晶莹的眼泪,撇开头不敢去看老师,脚也微微颤抖起来。 “不要紧张。”宫瑾正经地说着,顾寒见路鹿双脚抖得厉害,不知道他的前列腺被扣住,还以为他是害怕,摸着路鹿的大腿哄着:“乖,一会就好。” 路鹿哪里敢出声,他怕一放开手嘴里就要冒出呻吟来,拼了命抑制着,但是老师实在太狡猾了,假装检查实际上指腹轻轻重重地摁着他的前列腺,他本来前列腺就生得浅,又十分敏感,现在就这样揉弄小弟弟都要站起来了啊!! 他拼命忍耐着要勃起的冲动,心想绝对不能被金主爸爸发现他的异常,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一下房租吧,房租一个月是……嗯,再揉重一点,啊,不对,水电费一个月是……哈,轻一点轻一点,呜,不行不行……通电的原理是…突然一股电流窜进他的大脑,“啊!” 路鹿忍不住叫了出来,他脑袋嗡鸣一声,危机感猛地暴涨,他僵硬地望下去,却对上金主爸爸那抱歉的眼睛,“把你弄疼了吗?”路鹿才发现金主爸爸把他的手指也放了进来,正和老师一左一右地分开他的穴口,路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撒了个娇,“嗯,干爹轻一点。” 但是这话是对谁说的谁心知肚明。 顾寒听路鹿对自己撒娇,心软得俯身在臀部上亲了一口,“路鹿好香。”他嗅着上面淡淡的花香,感觉今天的小穴看起来特外好操的样子。 顾寒和宫瑾左右分开那软软的菊穴,露出一指的空间,窥去,里面的嫩肉时而合上,时而分开,像张想吸奶的婴儿小嘴,让人想捅点什么东西进去给它含住,顾寒眼底逐渐凝聚起一层风暴,手指忍不住在穴口里缓缓抽插起来,穴口谄媚地吞咽着他的手指,洞口被拉开,两个人都能看到那媚肉是如何层层地绞上来,紧紧地吸着手指头,顿时目光都挪不动了,宫瑾握住了放在身边的手,察觉到了顾寒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冷着脸说:“别在我面前发情。” 顾寒却对他调皮一下,说:“宫医生,我今天能不能……”“不能。” “我只是想……”“不用想了。”宫瑾完全不给顾寒发表意见的机会,不仅如此,他拿出一罐新的药膏扔给路鹿,板着脸道:“今天你自己擦药。” 顾寒意图暴露,啧了一声,路鹿忙不迭地点头,昨天让金主爸爸帮他涂药是什么后果他还记忆犹新,他将药膏拧开,一股果香扑面而来,老师新调的药膏吗?他这么想着接过手,轻轻抚摸了一圈罐身,又看他们势必将围观进行到底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将药膏勾起来,探向身下。 噗的一声,手指贴着金主爸爸和老师的手指滑了进去,三个人看着同一个穴口实在太羞耻,路鹿索性闭上眼睛,将手指插进、旋转,让药膏涂满肠壁,为了让手指更伸进肠道他半支撑起身体,脚趾蜷起脚掌对着天花板,翘起屁股捣弄着小穴,在两个男人眼中形成类似自慰的性感光景,但路鹿自己没有那个想法,他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区,还有更深处的领域是他的手指无法触及的,但也只能草草了事了,“好了。”他意图抽出手,却被另一只手摁住,金主爸爸眼底风暴更甚,对他微笑着说:“不是还有擦不到的地方吗?” “可……”“干爹帮你。” 路鹿的理由来不及表达,金主爸爸的手指就溜进来与他共舞,“唔,别…”这样就形成穴口三指,穴内两指的情形,金主爸爸指腹贴着路鹿的指背,而他手指更长,轻松地够到自己够不到的深处,也顶开了里面稚嫩的甬道,“哈…爹爹……”路鹿忍不住媚叫起来,“唔!”结果前列腺就猛地被人摁住,老师像捏死厌恶的虫子一样蹂躏着他的G点,“不,不行…别这样!”两个男人都以为对方是为自己尖叫,其实双重刺激冲击支配着路鹿的大脑,他臀部抽搐不止,那夹劲让两个男人心里啧啧称奇,那媚肉一层层咬上来,比雏的小穴都紧致灼烫,都恨不得换成自己的鸡巴捅进去。 好半晌顾寒还在扫弄路鹿深处的嫩肉,宫瑾呼吸粗重地说:“你到底会不会擦药!”自己匀了药膏也挤了进去。 “唔!” 路鹿的瞳孔缩成一条线,随着老师手指的深入,他现在小穴内整整有三根手指,小穴的容量快到极限了,他想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实行另外两只手指就带着他翻天覆地地搅弄起骚穴来,金主爸爸贴着他,他贴着老师,三只手指像捆绑在一起的鱼,将他的小洞扑腾扑腾玩弄得湿淋淋,他小穴又紧,自己的手指扒不出来,而且一想拔出来就有两人暗暗使劲摁着他的手,让他承受无止境的指奸,爽得他直喘气,他拒绝道:“哈,我,我自己来…” 照常没有人听他的请求,顾寒怕宫瑾知道自己在玩,宫瑾怕顾寒知道自己藏私心,两个人都选择避而不答,路鹿不能喊老师,又被折磨得难受,只能嗯哼嗯哼地叫着,最多喊着金主爸爸媚叫:“干爹…爹爹,爹爹的手指太深了,不要…拔出来,唔,好涨……拔出来,呜呜…” 被点名的顾寒看宫瑾一眼,发现好友还是专心致志的样子,甚至抽出手指又抹了一点药膏,指腹搜刮着路鹿的肠壁,像是真的在擦药,顾寒松了口气继续玩弄路鹿的肠壁,哄道:“乖路鹿,快好了。”越发加快了手上的抽插和捣弄,将水穴捣得噗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