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做爱(狂奸猛肏后穴潮吹不止,暴力抽插小受疯狂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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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按摩棒咕噜噜地滚在地毯上,路鹿的菊穴一翕一张地喘着气,好像一张渴极了的小嘴,嘴边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液,双脚被金主爸爸轻而易举扛在肩上,后背深深陷在沙发椅中,臀部高高翘起,内裤不具备遮羞作用,后臀风光一览无遗,任由高价包养自己的男人看个清晰。 金主爸爸修长的手指缠上西装裤的纽扣,两指一错开裤头往两边敞开,勃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光是个可怖的尺寸就能想象上面的温度有多么灼烫,路鹿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滚了滚小巧的喉结,肠壁更是一阵一阵地绞紧。 “饿了?”金主爸爸低醇声音响起。 路鹿咬了咬嘴唇,轻轻晃了晃臀部,撒娇道:“好饿,”他的肉穴饿得要死,“想吃热狗……还要洒上白色的沙拉酱。”路鹿眨了眨眼睛。 “调皮。”戴着半边面具的金主爸爸轻笑,吻了吻路鹿的睫毛,然后后腰往前一挺,有劲的身体充满强迫感地对着沙发椅中纤细的少年压到下去,就听见“滋”的一声,那根拥有可怖尺寸的粗硬性器往少年翕张的嫣红穴眼中捅进去,刚进了头部,少年情动的脸颊便煞地惨白,“不,太大了,好痛!”光洁的双脚颤抖着开始蹬着床伴的肩膀,阻止这场性爱的进一步结合。 带着面具的男人将沙发椅往前拉近,粗大壮硕的阴茎不容置疑地将软化紧致的肉道一捅到底。 “呜啊!” 路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两半,两山之间原本有一条水道,这条水道被神器硬生生劈开,预料的爽快没有来到,倒是双臀之间的肉道差点被金主爸爸捅个对穿,痛得叫出来,双脚踹着,却被顾寒一手擒住两只脚踝,腰被扶住被迫承受着一下下粗暴的抽插,顾寒完全沉浸被紧致娇嫩的肉道绞杀的快感中,时隔三年他再度品尝到做爱的快感,阴茎密布的神经像美味的味蕾一样一个个炸开,路鹿的后穴就跟他想的一样湿热紧致,仿佛在湿热的山洞里匍匐前行但总有一股吸力要拉住你,在往返运动中浑身灼热,浑身苏爽刺激。 不知是路鹿太紧还是自己的性器太大,肉棒每次插进去都像破处一样紧涩,顾寒甚至要怀疑少年身体里是不是有一张捅破后能无限修复的处女膜,肩膀上的双脚似乎抽搐不止,顾寒回过神来才发现少年早已泪流满面,因为自己的暴行而吃痛哭泣,手指往身下的黏液一揩,少年的蜜液中带上了血丝,顾寒心里顿生怜惜,放慢了阴茎抽插的速度,抱住路鹿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疼吗?”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十分性感,路鹿泪眼朦胧,低低道:“我没想到会这么疼。”说完泪珠又滚落了一颗。 顾寒稳住路鹿白嫩脸颊上的眼泪,心疼道:“乖路鹿,一会就不疼了,我慢慢来好吗?” 路鹿刚点头,又听到金主爸爸说,“你别夹那么紧,我难受。”顿时惨白的脸颊又浮现起一丝红晕。 实在不是他故意让金主爸爸为难,而是他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空间,金主爸爸实在是……太大了。 金主爸爸将他的双腿放下分开,用温热的手心揉捏着路鹿的臀瓣帮助放松,路鹿配合着将双腿张到所能张的最大角度,让满到几乎撕裂的私处松开些,刚放松一点,金主爸爸的龟头就在肉壁上的敏感点撞了一下,“哈,”路鹿顿时喘出一身千娇百媚的呻吟。 金主爸爸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肉穴里的小突起,渐渐的将他的疼痛撞散,将他的甬道撞开,将他的气息撞碎,粗大阴茎在小小洞穴里榨出许多汁水,路鹿嘴里吐出甜蜜的呻吟,“哈,好棒,被填的满满的~” “路鹿的声音正好听。”顾寒听着路鹿的呻吟,将手从放在路鹿平坦的小腹上,顺着小腹往上推,彼时兔女郎衣服已被他撕裂,手心推着柔腻的皮肤直到胸部,一开始并未发现路鹿的胸部异于常人,如今路鹿脸颊扑扑,臀部摆动,陷入情欲后顾寒才发现路鹿的胸部逐渐涨大,竟像少女般有两团兔子般的软肉,顾寒皮鞋一动,恰好踩到毛软的按摩棒上,路鹿的两个奶子就像脚下的毛团一样柔软,可是这是活生生的奶子,当然不能拿皮鞋来踩,顾寒在鸡巴被路鹿层层肉壁裹住的同时扶上了路鹿的两个奶子,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然后一嘴含住了它们。 “哈,啊!”三个敏感点同时被伺候,阴茎又被兔儿装卡得疼痛,他上半身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而秀气的阴茎还陷在黑色布料里,贴身的布料染上前列腺液后十分滑爽,随着上上下下的晃动,像是一只大手一样在给他撸管,边缘的布料刚好卡着他的龟头,像有生命力一样刺激着他,多重刺激下路鹿腰一挺,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直射到了顾寒私人定制的西装上,此时谁都不会顾及那西装会有多名贵,顾寒索性将衣服扯掉,马甲与衬衫的扣子滚落了一地,他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俯身抱着路鹿,毫不费力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路鹿抱了起来,双手摁着路鹿臀部的两团软肉用力往回来,路鹿尖叫着仰起了头,因为顾寒过度深入的性器而兴奋。 顾寒将路鹿放在满是花瓣的床上,隔着面具灼热的吻便落在路鹿唇上,一场缠绵的法式热吻吻得路鹿头晕目眩,嘴唇上满是金主爸爸清新的气息,金主爸爸站立着,托着自己的背,让自己屁股抬高与他的鸡巴持平,而自己的双脚如风中浮萍般晃荡着,肉穴的快感从臀部传到指尖,脚底绷紧,受拧住了床单,感受着骤雨般密集的冲击,金主爸爸的技巧好到让路鹿感觉要升天,每下顶弄都又快又硬,将前列腺捅得余韵连连,臀部紧紧迎着金主爸爸的巨屌,竟是一秒都不肯分开。 “路鹿后穴好厉害,一咬一咬地缠着我呢。”顾寒笑着说,他胯下猛烈,表情却游刃有余,与路鹿的气喘吁吁形成对比。 路鹿就像麋鹿一样呜呜叫着,奶子因为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涨得有如少妇那么大,晃得生疼,只好双手抱胸,欲盖弥彰的动作却让手肘处挤压出来的软肉和嫣红的两个奶头更加迷人,金主爸爸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起来。 “嗯…哈,别,别突然那么快!啊啊!!”路鹿受不了地叫着,兴奋得夹紧了屁股,被操得七荤八素。 “路鹿真美,乖,摸自己的胸部给我看看。” 路鹿爽得不能自己,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十指抓上自己的奶子,高高仰着头,嗯嗯啊啊地配合着顾寒的节奏在胸口上狠狠抓着,十指陷入酥软的大胸,指缝中的白肉几乎被挤爆。 顾寒耐心地指导他:“乖路鹿,绕着奶子打圈给我看。”却发现路鹿在巨大的快感里根本难以自持,只能靠着捏自己的奶子发泄,直到顾寒放慢抽插的速度,路鹿才稍微回神,细白的手指并拢,手心弯曲,在两坨软肉上摸了一圈又一圈,将本就涨大的胸部摸得更大了几分,浑圆白美透露着粉色。 “乖路鹿,捏奶头给我看看。” 路鹿两指像捏羽毛一样捏着两个蜜枣,指尖不断揉搓,指腹在乳尖打转,嘴里也溢出美妙的声音来,脸蛋红扑扑的,胸部轻柔的刺激配合着下身缓慢的侵略让他懒洋洋,“嗯,嗯,哈…啊!!”突然他惨叫一声,小脸煞白,下身被蛮力贯穿,劈进从未到过的深处,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路鹿条件发射捏紧了乳头,将漂亮的蜜枣压得扁扁,又痛又爽的感觉直窜上他的头顶,路鹿眼泪一下就飚出来,“啊,别、别这样!” 顾寒很喜欢将人掌控在自己手里肆意玩弄,而且他尤其喜欢看路鹿因为他的行为作出各种反应,他开始挺起腰身狠肏进路鹿的嫩穴。 路鹿的肉道是他纵横情场都难得一见的宝藏秘洞,虽然窄小却湿滑无比,层层肉浪九曲十八弯,每次劈开都迅速合拢,完全操不坏,也操不腻,一捅进去就像陷入极有弹性的肉泥,被全方位紧紧吸附住,不断吸着你往更伸出缩并且极为诚实地喷出淫液来伺候你,秘洞骚得不行,而路鹿脸上却是处女一样青涩的姿态,让人想把那份矜持击得粉碎,只留下乞命求饶的尖叫,和浪叫不已的骚态。 顾寒的巨屌往里面一捅就被路鹿的肉浪吸住,棒身不断被喷上滑爽的汁水,往外一抽,穴口处的嫩肉也被扯出来,需要挺腰一送才能将那雏菊似的嫩肉操回去,小骚穴也很舒服,就是有点太紧了,“路鹿乖,松手,把后穴掰开,让主人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不,不要了,不能再快了。”路鹿抽泣着说,他何尝不知道这些男人的套路,把小穴张开就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把他顶得死去活来,江然还知道分寸,和季风每次做爱都是灾难,金主爸爸的鸡巴这么大,还不知道要把他插成什么样。 “乖,你的小逼太窄了,主人帮你开拓开拓。” 路鹿只是拼命地摇头,嘴角喊着不要。 “不要吗?”顾寒突然停下了动作,腰身往后退,将阴茎抽到只有龟头留在肉道里,他俯身碰着路鹿的鼻尖问:“江然就是教你这么伺候人的?嗯?”和气声音下降了十几度,凉薄像路鹿鼻子碰到的面具一样。 顾寒居高临下看着路鹿,他长久以来处于高位的气势让路鹿条件反射地一哆嗦,穴口也收缩了一下,几乎能临摹出金主爸爸留在他体内的龟头形状,他有点害怕,想起江然教他怎么在男人身下讨好,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男优的身份,那么任性万一被投诉工作态度不好怎么办,还有,还有金主爸爸真的插得他好爽,要是金主爸爸不满意不操他了怎么办?这么想着他双手不由自主放开奶子,一直被抱着的双乳终于有机会往两边一摊,媚态在顾寒面前一览无遗,路鹿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瓣,说:“不是的,主人操得路鹿好舒服,路鹿把掰开给主人操。” “晚了。” 啵的一声,路鹿后庭顿时感到一阵空虚,金主爸爸的肉棒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主人?”路鹿忍不住伸出手去,却只在顾寒的强壮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遭到投诉的时候,顾寒又回来了,回来手上还多了一根小黑鞭,路鹿眼睛里倒映出那条黑色的鞭子,眼瞳里骤然紧缩,“别……啊!” 啪,小黑鞭在路鹿白皙臀部上抽出一条红色印记,路鹿猛地坐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要打,不要打,呜呜…”特殊制造的性爱鞭子不会真的让人受伤,声音响亮还能助长情欲,但是路鹿二十年来软弱的性子让他吓得不行,顾寒又举起鞭子,路鹿扑过去抱住顾寒的腰,“不要打,?路鹿会照做的,再给路鹿一次机会。” 顾寒几乎能感到路鹿的睫毛在腰侧上扫出来的酥痒,还有泪水给他皮肤带来的凉意,他听着路鹿呜呜的哭声却增大了施虐欲,举起性爱鞭子对着路鹿的臀部抽了几下,啪、啪、啪、啪,黑色鞭子映着白嫩臀瓣,离开的时候就多了一条红痕,没几下臀瓣上痕迹交错,路鹿吓得大哭不停,像是被狠狠惩罚的小孩子,哭着哭着他突然打了个嗝,顾寒这手就再也下不去了。 嗝。路鹿又打了个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顾寒哭笑不得地抬起路鹿的下巴,路鹿脸上还带着许多泪水,像个被家长狠狠教育的小孩子,顾寒瞬间觉得这场SM性爱有点儿戏,可是他的硬棒却没有要软下去的趋势,路鹿擦擦脸,像是经过深刻忏悔那样说:“会做的,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您不要生气了。” 他说得很认真,顾寒心里顿时软成一团,口气也憋不出冷酷的温度,几乎是怜爱地说:“把后穴掰开。” 路鹿一脸如赦大罪的样子,他松开金主爸爸的劲腰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将臀部翘起,将破烂的兔儿装褪到膝盖处,大力掰开臀瓣,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穴眼,绷起脚指头等待顾寒粗暴的怜爱。 “哭得那么厉害,还那么湿?”顾寒声音里多了一丝笑意,划过路鹿穴口的手指沾着莹亮的蜜液。 路鹿脸颊又红了,其实他被打得挺舒服的。 “淫水都流出来了,主人快把它捅回去。”他轻轻晃了晃屁股,与其和金主爸爸对着干,不如把人伺候好了,两人都能爽一波。 他听到金主爸爸轻轻的笑声,接着身下就感到一股粗暴的力气,金主爸爸再次将他异于常人的巨屌塞了进来,路鹿兴奋得差点射了,“啊,主人好棒——” 顾寒也是爽得不行,他从后面干着路鹿稚嫩的身体,湿软的嫩肉被带出体外还紧紧缠着他的鸡巴,吸着他的阴茎激动地抽搐,他把路鹿抽服了之后路鹿更加开放了,连后穴吞吐的样子都妩媚了不少,他看着自己黑红巨屌在少年满是鞭痕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的淫糜景象差点就射了,时隔三年他才有射精的冲动,他咬咬牙忍住了,再次猛插进那销魂欠操的小洞里,惹得路鹿尖叫了一声,吐出大量淫水来,他一插进去路鹿就喷出更多淫水,湿淋淋地浇在他的龟头上,使得他的暴行更加顺利,他反反复复用力插进、抽出、再用力插进!爽点忘记控制了力道,他的鸡巴将路鹿整个人串起来,让路鹿不断地被他往前顶去,双手一拉又让路鹿往后坐下来,每次都让路鹿欲生欲死,浪叫不已,但是顾寒却越操越狠,越狠越操,路鹿很快被他插得整个人都瘫软了,趴在满是花瓣的床上浪叫着,任由金主爸爸的淫根上百下地劈开他骚浪的肉道。 “哈,啊……啊!主人,主人好棒…好会操,操死路鹿了…啊,慢点、啊好棒,主人操得好凶…路鹿,路鹿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乖。”顾寒满意路鹿的表现,但是他的胯下之物却越发凶猛,他操得爽快,次次都肏进直肠最里处,卵蛋啪啪啪啪地撞在路鹿白圆臀部上,观众们虽未临现场,精神上也被顾寒的凶狠给操服了,只见顾寒粗壮巨大的鸡巴不断全根肏进路鹿的肉道,速度越来越快,完全脱离正常人的频率,路鹿的浪叫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昂,显然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只觉得体内的鸡巴太猛了,前列腺被顶得快麻木了,整个人都处在碰一下可能就会昏厥的状况,但是大鸡巴一捅进来他又激爽得叫出了声,龟头无数次摩擦着他的肠壁,在叠加的快感中他猛地崩直了身体,并且觉得这次不同于任何一次高潮,他尖叫:“啊,不要——” 顾寒感觉路鹿的异样,狠狠得将龟头捅进他直肠的最深处,将路鹿几乎顶了出去,随之他被这可怕的深度和力道顶得泄了精,同时喷出大量淫水,阴茎射精,屁股潮吹,他狠狠崩起了屁股,身体却没有任何力气地往床上一摊,绵绵不绝的快感持续着,潮吹的淫液想流出来,却被顾寒的巨根顶着没有办法,只能全部洒在顾寒的鸡巴上,路鹿一边抽搐一边收缩着屁股,顾寒也是忍不住了,在路鹿还没缓过来再度提枪猛干了起来。 “住手,不行…不行,不要呜呜…”路鹿整个人都敏感到不行,浑身发着烫,金主爸爸再度对他狂插,巨大的肉棒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这种猛插式的做爱简直要把他的身体给作废,他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知道张嘴哀求只会引起金主爸爸更深的施虐欲,求饶的哭声到嘴边硬生生改成淫荡的媚叫, “主、主人好会操,路鹿快不行了…主人操得好棒,路鹿好喜欢…啊,好快,哈…好厉害,呜呜…” 他软糯的媚叫兴奋了顾寒,顾寒劲腰一顶,直直将路鹿顶得失去了平衡,爽得叫着往前一扑,顾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扶的地方却是路鹿的两个奶子,他操起路鹿的奶子将他上半身拱起来,形成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然后一边摸奶一边肏穴,手上的嫩胸又细又滑,还能捏出各种形状,顾寒越玩越兴奋,胯下也在路鹿的肠道里更加凶猛地抽插起来。 路鹿几乎快被捅了个对穿,金主爸爸沉重的囊袋频繁在他屁股用力拍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胸前的奶子又被不断揉捏拉扯,肆意玩弄,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手下的玩具,可是自己却也在这情欲似海的性爱中感到了如登极乐的快感,并且因为这肌肤之亲对顾寒滋生了感情,“呜呜,主人好用了,路鹿好喜欢,哈,啊…啊,好凶,路鹿好喜欢主人……” 路鹿的喜欢让顾寒心里软得不行,?他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抬高路鹿一只脚,将路鹿翻过来,路鹿的肠壁被长而翘的巨棒搅了一圈酸爽到不行,等他反应过来金主爸爸已经把他抱在怀里,他整个人悬空在空气中,除了狠狠插在他屁股里面那根淫根没有任何支撑点,他抱住顾寒的脖子,因为肠道里的深度又溢出了眼泪,“主人快动一动。”维持着这深度他快要死了。 “主人也喜欢你,主人这就疼疼你,把你的小穴操烂。”他求饶的信号却被顾寒认为是鼓励的赞美,顾寒吻了吻路鹿的耳朵然后猛烈地剧动了起来,下身的冲击突然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路鹿趴在顾寒宽阔的臂膀上尖叫不止,“啊啊,主人!好猛,主人好会操,啊,路鹿不行了,路鹿要坏掉了,小穴受不了了啊,要操坏了,啊啊啊啊……”小穴快被捣烂的感觉令路鹿感觉灵魂被顶出肉体,整个屁股被大鸡巴串起来猛插,一刹那路鹿被刺激到昏迷。 再醒来时顾寒还是维持着抱他的姿势。 “你爽到晕过去了。”金主爸爸笑他。 路鹿害羞地红了脸,但是没来得及害羞多久,一旦苏醒下身的感觉也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发现屁股后面的鸡巴更大更硬了。 “您,您怎么……”怎么变得更大了这种问题路鹿实在问不出嘴,他有苦说不出,体内金主爸爸的淫根不知疲倦,甚至越战越勇,连青筋都粗大了许多,而带来的快感也是致命的,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呻吟,他知道金主爸爸因为他刚醒放缓了速度,可是金主爸爸不射出来他的酷刑就不会结束,他抱住金主爸爸的脖子,软声道:“主人好厉害,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硬。”他还在顾寒的耳根处亲了亲,将热气洒在上面,然后看到金主爸爸的眼神沉了许多。 “你在勾引我?”顾寒不紧不慢地插着路鹿。 路鹿被揭穿似地抖了一下,顺带着屁股也夹紧了,他感觉金主爸爸也是快忍不住了,索性扭扭了臀部,主动伺候着那久久不射的皇帝,“路鹿喜欢主人,路鹿想吃主人的精液,啊,哈……”感觉金主爸爸胯下马上就虎虎生风地干了起来,路鹿咬住了嘴唇仰着脖子呻吟了几声,“嗯~主人好厉害,啊,路鹿要被操到融化了~” 淫荡的浪叫声刺激得行凶者更是激动,引诱顾寒的后果就是路鹿被操得双脚绷紧,眼泪一颗一颗地掉,知道顾寒能操,不知道他那么能操,一边大开大合干进来一边周全地伺候着自己的敏感点,他感觉自己的肉道快要被操裂了,不断激烈抽插的大鸡巴突然间又朝他的结肠深处狠狠捅了一下,“呀!”路鹿吓得往上一弹,压着顾寒的肩膀就想逃离这可怕的撞击,顾寒哪里会放过他,抱着路鹿的腰狠狠往下一拉,路鹿把顾寒的长鸡巴压弯了一瞬,差点把阴囊都吃了进去,激得顾寒哼了一声,对这种性虐式的快感极为享受,又卯足了力气往路鹿结肠深处捅去。 “啊!别,不要!!”路鹿被这种深度和这种力度欺负到尖声哭了出来,顾寒抓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后倾斜,这样身体向下的力让两人更加紧密,大鸡巴不断挑战路鹿的肠壁极限,几乎想把他捅穿,用这根战无不胜的巨大淫根奸淫路鹿的身体,路鹿再难忍受,身体的承受值再度被拔高,浑身疯狂颤抖,发浪地摆动着臀部,配合着去吃那粗莽巨龙,臀肉不断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大腿紧紧夹着季轨的腰身,在上下欺负的抽插中无法控制地崩溃哭泣。 “主人!主人太凶了,不要欺负路鹿了,路鹿喜欢你啊,不要再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他再度抱住了顾寒,哭得几乎喘不上气,脸涨得通红,无力地打着顾寒的肩膀,白软的胸部也蹭着顾寒的身体,蹭得顾寒几乎发狂,路鹿意乱情迷的叫声刺激得顾寒更加凶猛,口中喃喃的情意让顾寒根本停不下来疼爱路鹿身体的性器,操穴的巨根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快,几乎是凶恶地捅进不肯再迎合自己的秘洞,将整根淫根全部操进路鹿的小穴里,再整根拔出、整根操进,棍棍到底、要了命地操着少年的身体,将少年娇嫩的肉道狂奸猛操,奸淫少年的灵魂,几乎将两个人的身体干出火来,纵情之后精关一放,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喷上少年的肠道。 “啊啊啊啊啊啊!!”路鹿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浑身抽搐,顾寒一边射精一边还不留余地地折磨自己,仍然挺硬的鸡巴奸淫着自己,肉道滚烫不已,路鹿受不了地尖叫出来,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又射了精,射得两人浑身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