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肏的男妻高潮迭起,淫水喷溅,射精时被小儿子闯入房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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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林子文眼神迷离、满面潮红、浑身痉挛、双腿乱颤,看起来骚浪淫荡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江寒没有继续肏弄他。 江寒只是紧紧地抱着他,静静地等他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片刻,林子文无力的趴在了江寒的肩膀上。 “相公……我还要……”林子文软软道。 对这个从少年时期就跟了自己的男子,江寒自然是有求必应。 “乖,相公抱你到床上继续肏你。”说着,江寒便抱着他走到床前,抬腿上了床。 上床后,江寒让他仰面躺着,面向他跪在他的双腿间,用双手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抱着他的大腿使他脊背、屁股上浮,让他们两人相连结合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然后,江寒俯身下去,双手撑在床上,足尖立在床尾,将他的双腿压到他的胸前,用粗硬的鸡巴凶狠的去刺戳捣弄他的骚穴。 这样深入的肏干捣弄的林子文不由弓起了身子,嘴里发出高昂的尖叫。 “啊啊啊……相公……相公……不要插的这么深啊……子文的穴要被你插穿肏坏了……轻点儿肏子文啊……” 虽然已经被相公的大鸡巴肏了十多年,可每次被相公这样压着狠肏时,他仍会有种自己的肠道都要被自己相公的大鸡巴给插爆肏烂的感觉。 不过,一点儿也不疼,只有仿佛魂儿都要被相公肏飞出来的爽利和舒服。 江寒已经习惯身下的男子挨肏时说这话嘴不对心的话,他一边用力肏插着身下男子的骚穴,一边粗喘着逗弄他:“好子文,既然穴都要被相公的大鸡巴插穿了,那相公便停下不肏了吧,这样子文的穴就不会坏掉了。”说着,他真的停下不动了。 骚穴被鸡巴捣弄的正舒服时鸡巴突然插在穴里不动了,林子文顿时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升不上来、落不下去的,这种想要却得不到满足的躁动加上穴内的瘙痒,让林子文顷刻间就变了一张脸。 林子文急切的看着俯在他身上纹丝不动的相公,一面拼命的扭动屁股,一面喘息着催促:“相公你快动动啊……把子文的穴肏穿插烂都没关系……快用鸡巴肏子文……子文就喜欢相公用鸡巴深深的肏子文的穴……” “真的没关系?”江寒问。 林子文拼命的点头。 见他急成这样,江寒没再逗弄他。 “那相公继续肏你了。”说完,江寒腰身往上一提,又猛地向下一压,深深的把鸡巴撞进了身下淫水丰沛的骚穴,像打桩似的在里面凶猛残暴的狂抽猛插。 在他强劲有力的动作下,身下实木打造的架子床的床板、顶架、还有帘子被他狂猛无比的撞击弄得来来回回的摇晃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这是床不堪如此重力撞击发出的声音。 哐哐哐,这是顶架上互相铆在一起的木头撞到一起的动静 。 砰砰砰,这是床上的男人挥舞着粗大的鸡巴在身下的骚穴里用力捣砸,力量卸到床板上的声音。 叮叮当当,这是床头和床尾吊下来的收拢床帘的玉钩子发出的脆响。 而床上的人…… 林子文的身子被撞击的上上下下来回摆动,两条细长的白腿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抖的跟筛子一样。 “啊……啊……啊……相公……相公……快用力肏子文那里……子文快不行了……子文马上又要来了……快点啊相公……” 林子文拼命的扭动着屁股,骚穴贪婪的吞吐着自己相公粗壮硕大的鸡巴,穴里的淫水儿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流淌着,他马上又要被自己的相公肏到高潮了。 肏了他这么长时间,江寒早已把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熟记于心,见他马上濒临高潮,江寒调整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砰砰砰、 在这一阵密集凶狠的肏干中,林子文大声浪叫着攀上了顶点。 “啊啊啊啊啊……子文又被相公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子文的穴被相公的大鸡巴肏爆插烂了……相公把子文肏死了……子文被相公的大鸡巴肏的舒服死了……” 高潮的骚穴的猛烈紧缩着,死死绞着插在它里面的大鸡巴,弄得江寒想要动一下都觉困难。 但最终江寒还是冲破了这种障碍,他操着青筋暴挺的大鸡巴,扯拉着包裹着鸡巴的紧致窄小、淫水横流的骚穴口,将骚穴内的媚肉拉出来,再撞进去,次次都深深插进不停蠕动着的肠道深处,重重的撞到肠壁内的软肉上。 刚刚高潮的林子文被自己相公这样压着肏了百余下,就又尖叫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相公又把子文肏死了……子文舒服死了……相公肏死子文吧……把子文干死吧……相公干死子文吧……” 林子文阴茎射精、骚穴喷水儿、人喘息颤抖的像是离了水儿的小鱼儿一样。 趁着他高潮的这这股劲儿,江寒迅速在他的穴里插了几十下,便绷紧屁股、用力的顶着他的骚穴不动了。 呼哧、呼哧、呼哧、 江寒闷哼加粗喘,屁股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在紧紧包裹着他大鸡巴的骚穴里喷射着滚烫的热精。 林子文被自家相公持久喷射的精液烫的又来了一次高潮。 射完精后,江寒放下身下男子的双腿,趴在了他的身上。 余温过后。 林子文贪恋的抱住压着他的男人,声音柔软的说道:“相公,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跟你在一起了,我想光明正大的陪在你身边,你娶我好不好?” 十多年前,他在柴房的地上第一次被这个男人肏的时候,他就说过让这个男人娶他,但这个男人当时给他的回答是他太小了,还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等他长大了再说这个问题。 待他长大再提让这男人娶他,这男人又说他自己户籍卑贱,跟着他没有好日子过,不如维持眼前的关系,还跟他举例了许多现实问题。 迫于现实,他忍了下来。 可如今,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想要一个稳定的家,他不在乎户籍卑不卑贱,也不在乎这男人有没有钱,他只想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带着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与这个男人长相厮守,携手白头。 “相公,好不好?”林子文将脸贴在男人强壮结实胸膛上,闭上眼呢喃。 感受着身下男子对他的依恋,还有他纵横多个世界从来都不会去触碰的情感,江寒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年他之所以肏这人,纯粹是因为他的妻子不让他碰,他为了慾望才一直没跟这人断掉联系。 无情一点儿讲,他对这人从始至终就只有随时都可割舍的慾,没有一丝一毫的爱。 对他个人而言,情感是种负担。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是不老不死的存在,如果他动情的话,势必会对他的精神和灵魂带来极大的情感创伤。 若带着这种情感创伤做任务,绝不可能成功! 所以,他从不谈情,也不会动情。 “子文,我们这样不好吗?”江寒直起身,凝视着身下的人说道。 一听这话,林子文的心瞬间疼了起来。 果然还是不行吗…… 早该想到的……这男人若是有跟他共度一生的念头,早就主动开口提这件事了,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常年饱受着相思之苦而无动于衷。 明明心中苦涩疼痛不已,可为了能继续留在这男人身边,林子文却还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林子文睁开眼,眼神痴缠的望着他痴恋了十多年的男人,柔声道:“相公,我无法忍受这种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你一面的生活了,我想天天陪在你身边。” “不过……若是相公你可以每隔三五日就来见我一面的话,也是可以的。”说完,他双眼一眯笑成了月牙状。 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要是这样都无法留住这个男人的话……那他就…… 看出他在强忍,江寒低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好,以后我每隔五天就来看你一次。” 闻言,林子文紧绷的心弦一下松了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我。”林子文娇嗔道。 江寒伸手捏捏他的鼻子:“这么怀疑自己的相公,该罚。” 林子文伸手抱住自己相公的脖子,软软的撒娇:“相公想怎么罚我?” 江寒猛的往前一顶。 “嗯……相公……”林子文被撞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声。 江寒操着鸡巴在他泥泞不堪的骚穴里接连相撞,每一次都快速的抽出,凶狠的插入,用大鸡巴把他的身子撞飞出去,再肏拉回来,干的他的骚穴媚肉翻滚,“卟卟”作响,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他骚穴分泌出来的淫水儿如潺潺溪流般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涌流。 不一会儿功夫,他身下的褥子就被他骚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和骚水儿浸湿了好大一片。 “嗯……嗯……子文好喜欢相公……好爱相公……相公快用力肏子文……把子文的穴肏烂插坏吧……子文要化在相公的鸡巴下……天天跟着相公……没日没夜的挨相公的肏……” 看他叫的这么欢实,江寒猛地抽出鸡巴,翻过他的身子,让他面部朝下,屁股抬起,像狗一样趴跪在褥子上。 待他趴好后,江寒跪在他的臀后,双手抓着他两侧腰胯,“噗呲”一声又把鸡巴插进了他的穴里。 这一插直抵最深处,肏的林子文仰头大叫:“啊啊啊……相公的鸡巴插的好深……要插爆子文的穴了……相公要把子文的穴插烂了……” 江寒不言不语,紧紧握着他的腰,挺着青筋暴涨,犹如滚烫铁杵一般硬挺的紫红色大鸡巴,在他的穴里浅出深入,每一下抽送都全根没入、直达尽头。 林子文被肏的臀肉乱颤,穴肉翻飞,骚穴里的淫水儿如潺潺溪流般哗哗顺着穴内的大鸡巴流下,在弄湿身下的褥子时,也打湿了身后男人的耻毛和卵蛋。 “啊啊……相公……子文不行了……子文又要死了……子文要被相公的鸡巴肏死了……” 叫喊间,林子文突然射了精。 紧接,江寒便感觉到包裹着他鸡巴的骚穴开始疯狂的挤压他的鸡巴。 随着骚穴的蠕动,江寒顿觉自己的鸡巴仿佛在被无数张小嘴儿吸咬似的生出一种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 江寒没有控制这种快感,他跟随着这种舒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发起最后的冲刺。 在江寒冲刺的过程中,林子文又被肏出了一次高潮。 伴随着他高潮的余波,江寒重重的在他的骚穴里插了几十下后,便顶着他的骚穴,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射进了他的肠道里。 这边儿,江寒刚射完精,门口那里就传来一声巨响。 砰——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突然闯进来的人看着床上下体相连在一起的两个人,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大喊! “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对我爹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