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九)说点好听的(自渎给徒弟看/摸自己奶子/精液涂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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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便是个聋子也听懂了,顿时呼吸一噎,半天不知该如何回应。 程久稍微撑起身,捏着他的奶尖轻轻揪扯,再次恳求: “给我看看吧,师尊。” 他声音低低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光芒流转,满含期待地看着霜迟,那言行神态,简直就是在撒娇。 可……可哪有人是这么撒娇的! 霜迟一时都不知是应该先把他的手从自己胸乳上拍开还是应该先骂他荒唐,和程久大眼瞪小眼片刻,脸先热了,不自然地别开眼,恼道: “程久!” 程久吻他泛红的脸,嘴唇比他的脸还要热:“弟子在呢。” 他提出这样羞耻的请求,到头来底气不足的人居然是霜迟,只觉手里的阴茎都热得握不住了似的,尴尬地松了五指,吞咽一下,干涩道:“你…不要太过分。” “不过分的。”程久沉下腰,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他掌心蹭,干燥的嘴唇也挨着他的脸颊厮磨,炙热的气息尽数拂到他脸上,“我保证不插进去,好不好?” 这哪里是插不插进去的问题?霜迟板着脸瞪他,可惜眼睛还是湿润的,气势严重不足,反把程久瞪得眸色更深,双手把他牢牢圈在自己身底下,又是亲又是舔,哑着嗓音低声诱哄: “师尊,帮帮我,可以吗?” “不可以……唔。” 话音未落嘴唇就被堵住,程久根本不给他说不的机会,湿软的舌尖舔进口腔,在他上腭滑动几下便退出去,纠正他: “可以的。” 如此两次三番,终究磨得霜迟松口。 亵裤被急躁地脱下,接着又被要求把衣服也解了,不脱掉,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挺着圆圆的孕肚,鬓发凌乱地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屈起,肉穴正正冲着程久的脸。 如此一来,他胸前那对儿涨满柔软的丰盈蜜乳,和腿间湿漉漉的阴茎和肉逼,就尽数暴露在了程久的眼中。 程久跪坐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眸光灼热,几乎要在他的肌肤上烙下红痕。 霜迟的目光为隆起的孕肚挡住,看不见自己身下是怎么一派好春光,但也知道自己的姿势极为可耻,浑身都漫起潮红,闭着眼难为情地用手捂住小穴。 他却不晓得他这个样子多像一个被强行扒光了衣服奸淫的绝望孕夫,明知噩运无法避免,却还徒劳地遮掩,殊不知这微弱的挣扎只会惹得对方更加兴奋。 程久握住阴茎,对着他半遮半掩的腿间风景慢慢撸了两下,柔声道: “别遮,我们方才怎么说的,嗯?” 男人浓黑的睫毛抖了两下,无比挣扎地把手拿开了。 那口软嫩的肉逼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程久眼中,两片湿润的肉瓣吸饱了水分,肉乎乎地嘟着,中间一道神秘的肉缝水光盈盈,偶尔紧张地一个收缩,便从穴口流出一小股透明的蜜汁。 看起来还那样小,却已经是个被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熟逼了。 程久目不转睛地盯着,痴迷地呢喃: “好肥,还有呢?” 男人的胸膛起伏几下,接着,另一只手也犹豫着伸了下来,勾着两片滑腻的阴唇把湿逼掰开,露出里面红软的嫩肉和肥嘟嘟的阴道口。 程久只看了一眼便闷闷地笑了起来,低哑道: “怎么湿成这样。” 便如他所言,那嫣红的穴缝里头蓄满了晶亮的逼水,随着肉瓣被掰开,那些黏腻的汁液也再挂不住,拉着银丝往下淌,淫靡得不可思议。 他一条腿挨过去,膝盖把霜迟的手指和肉户一同压住,施力缓缓顶磨,霜迟的指尖直接被压得陷进自己的逼里,不经意间蹂躏到勃发的阴蒂,瞬间引发了强烈的快感。霜迟“唔”地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感受那股酸麻,程久便把膝盖移开了。 “自己摸吧。” 男人被短暂的快感冲击得有些失神,迟了一会才领会他的意思,睁大了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不行……” “怎么不行?”程久漫不经心地抚慰着硬痛的阳物,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如何亵弄自己的师尊上,逼迫道,“以前不是自己摸过么?” 霜迟手指都麻了,噎道:“那怎么一样?” “哪里不一样?被我看着,师尊不好意思?”程久明知故问,盯着他,漆黑的眼瞳满是蛊惑,“可我想看。” 半晌,男人困难地移动手指,绯红着脸,在徒弟的灼灼目光下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逼口。 极富弹性的穴口很轻易地吞下了一根手指,他能清楚地感到里面有多湿热,滑嫩的软肉热情地推挤而上,手指被紧紧裹缠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极度羞耻的同时又忍不住分神想,怪不得……程久会这么喜欢。 程久当然很喜欢,霜迟耻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更让他觉得美味无比,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用力套弄,恶劣地羞他: “怎么一来就插进去了,这么想被肏逼吗?” 直白到露骨的污言秽语让霜迟臊得红了眼角,想反驳,偏偏孕期的身体敏感得过分,被这么一说,居然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快感,肉逼蠕动着流出淫水,仿佛在印证程久的话。 程久了然地轻笑出声:“再塞一根进去,插给我看吧,师尊。” 在徒弟的眼皮子底下自渎还是太考验霜迟的羞耻心了,可他也不愿意一直处于下风,程久越来越忘形的态度让他生出恼意,索性闭眼忽略程久几欲吃掉他的目光,一咬牙,一手仍在阴道里搅弄抽插,另一只手却划过湿淋淋的肉缝,揉搓起了自己的阴蒂。 程久一顿,眸光几乎要烧起来:“你……” 这毫不掩饰的剧烈反应竟让霜迟感到一丝隐秘的得意,大约男人就是这样,生性就想在床上征服自己的爱人。他偏过头,开始抿着唇,真正地玩弄自己的肉穴。 指尖捏住那粒小小的阴核,隔着薄薄的肉皮反复搓弄把玩,没几下就把那颗骚豆搓得发热,在他指下充血挺立起来。他勾着冒尖的阴蒂重重揉捏,指腹打着圈地碾压,肿硬的肉粒被磨得嘭嘭颤跳,酸胀感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两根手指则摸到了穴壁湿滑的骚点,绕着那一点来回摩擦,于是那里也被蹭得火热,产生不亚于阴蒂被亵玩的快感。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快感来得又凶又急,强烈得让霜迟承受不住,不一会儿就抖着阴蒂到了一次小高潮,手指在湿乎乎的逼口进出,插得湿逼里噗嗤噗嗤直响。 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从中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嗯……”他失神地低语,“好酸……” 这声音仿佛使得空气都变得潮湿燥热了,他听到了程久粗重的呼吸,而后是咄咄逼人的问句: “只是酸?不痒吗?” 他发着抖拨弄自己的女穴,咬着唇闷闷地喘,不好意思承认,只叫他的名字:“小久……” 事实上怎么会不痒呢?被唤醒了的女穴整个都被情欲浸透了,从来到外的每一寸软肉都又酸又痒,断断续续地流着逼水,像要被热化了,要一根滚烫粗长的硬杵捅进去磨一磨才好。 插在穴里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加到了四根,他停止揉自己的阴蒂,转而去抚弄硬热的阳具,男性和女性的特征在他身上矛盾地融为一体,脸是英挺的端庄的,潮红的眼角却分明透出一股媚意。 程久简直是目眩神迷,阴茎陡然胀大一圈,拇指反复蹭着充血的龟头,好一会儿,眼看着他把自己摸射了一回,才又哑声指挥: “奶子也摸摸。” 于是霜迟便迷糊地用刚握过性器的手去摸自己胀鼓鼓的奶,骨节分明的长指把柔软的奶子捏握成各种形状,又在程久的诱哄中去捏挺立的奶尖,通红软弹的乳头被挤压变形,白浊的精液不经意涂满了浅蜜色的胸乳,乳尖都挂了几缕,色情得不堪入目。 这情景刺激得程久情欲高涨,鸡巴猛然跳动几下,已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却又勉强忍下,难耐地握着亟待发泄的肉棒,得寸进尺地要求: “师尊说点好听的。” “……”霜迟神智稍微回笼,睁眼看他,却冷不防被他胯下狰狞阴茎充斥视野,忙又移开视线,“什么好听的?” “想不想我干你,要不要我给你舔逼。” 霜迟大感窘迫:“你快射。” 过了好半晌,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用很低很低的声音羞赧说:“好小久,快……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