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七)再亲一次就饶了你(捏奶子/湿衣下的隐秘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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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云雨终于停歇时,天边的霞彩也已淡得只剩一线残影,穹幕蒙上深蓝。 霜迟连手臂都抬不起来,额头抵着程久的肩,闭着眼急促喘气。若非程久支撑着他,只怕早就从窗台上摔下来。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筋骨都是酥麻的,肉逼和后穴均被干得红肿,灌满了腥浓的精液。被肏得太久,以至于明明程久已经拔出去了,他却还错觉女穴里还插着一根滚烫肉棒。他姿势怪异地张着腿,阴茎已经完全软了,被弄得肿胀的阴蒂却还骚荡地冒着头,嘭嘭颤跳,肥软的阴唇外翻,时不时抖落一两滴白浊。 程久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覆在他左边乳房上慢慢揉捏。他是看着这对胸乳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从前坚硬结实的肌肉一天天地软化、鼓胀,一点承重力也没有似的,霜迟弯一弯腰,它就软绵绵地往他手心坠。 丰盈酥软的奶子,是刚好够程久抓满手的大小,握在手里像一捧嫩弹的奶豆腐,手指稍一用力,那浑圆的乳球就被捏得变了形,蜜色的脂肉流溢到指缝,泛着健康的光泽。 他孕后肌肤细腻了许多,胸乳的手感愈发的好。程久迷恋那温润光滑的触感,等他平静的时候,就一直在玩他的奶。 先以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每次只捏起一点软肉,从根部到奶尖,再捏捏挺立的乳头。男人两颗乳粒都被他咬肿了,红通通的高高挺起,还糊着湿亮的唾液,像两粒饱满得过分的石榴籽。摸前面时,霜迟都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只有在奶头被捏住的时候才不自觉地颤了颤,发出一声气音。 他的手很白,如玉似雪,白得无瑕。嫣红的奶头被他捏在指尖,两相映衬,于是白的更白,红的更红,漂亮得惹眼。 捏了片刻,程久手掌滑下去,成一个托着乳房的姿势,揪着娇嫩的奶尖左右摇晃,绵软的奶子也被带着在他掌心里轻晃,娇娇地贴着他的皮肤。 “嗯……”霜迟的呻吟声明显了一些,身躯也有些紧绷,但无济于事。他的奶子还是软乎乎地偎在程久的手心里。 程久也不为所动,照旧神色平静地把玩,微微用力捏紧了那通红的乳尖,指腹抵着奶孔时轻时重地揉搓。小小的奶头被搓得发热,诞生出男人决不陌生的酥麻快感。 在他又开始用指甲对着那细细的奶孔刮挠时,霜迟终于忍不住一哆嗦,捉住了他的手: “唔……”他开口就是一声暧昧的喘,“别这么弄。” 程久偏头亲亲他耳朵:“不来了?” “……不来了。”霜迟又缓了一会,拿掉他的手,试图从窗台下来,才直起身,腰就冷不丁的一酸,整个人直往前栽。 程久及时接住他,手托着他的臀把人抱下来,视线还在他胸口打转。 他的里衣一直没有脱下来,高高地卷在胸口,已经湿透皱成一团,两只奶子受到压迫,显得愈发饱满诱人。 霜迟注意到他的眼神,后知后觉地窘迫起来,扯着衣服往下拽。程久也不阻拦,看他艰难地把单薄的衣裳抻平,衣料紧贴着成熟的肉体,下摆堪堪遮住腿根。 一双光裸的长腿全露在外面,动作幅度大一点,还能看到一点湿漉漉的阴茎和湿红的肉户。 一闪而过的隐秘风光,比直白的袒露,更惹人遐想。 他甚至没办法自己走路,只站了一会儿就头皮发麻地感到穴里的液体在汩涌着往下淌,滴滴答答地流得他一腿都是。稍一迈开腿,两片被磨得充血肥肿的阴唇就紧紧贴着互相摩擦,火辣辣的疼。 程久往他下体看一眼,干脆又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一面往温泉走,一面羞他道: “腿都合不拢,师尊满意了?” 霜迟被这个抱小孩似的姿势臊到了,不由得挣扎了一下,紧接着就被程久在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掌: “别动。” 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低声说:“你里面的东西流到我手上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霜迟猛然僵住,不敢动了。 不多时到了温泉,程久打湿了丝帕给他洗身,摸摸他的肚子,问: “疼么?有没有不舒服” 霜迟摇摇头:“没有。” 很舒服。 虽然下体有些尴尬的涩疼,但那种连日以来的空虚和燥火没有了,浑身暖洋洋的,无比的餍足。 程久放心了,随即又说:“不说谢谢夫君吗?” 霜迟脸热起来,窘迫地移开视线,好一会儿,又被他看得受不了,只好回过头,捧着程久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就算是“道谢”了。 程久怡然接受,低低一笑:“又要耍赖?” 仿佛他是个惯爱言而无信的说谎精。 霜迟怎么也没法说出那四个字,宁可认了这“耍赖皮”的指责,赔罪似的又亲了两下,含糊低语: “这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之前不是叫得很流利么?”程久故意提醒他先前的“口不择言”,看他为难地皱眉,窘得耳朵都泛起一层不明显的红,才捏捏他奶子,含笑说,“师尊再亲我一次,我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