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想让我舔干净?(温泉柔情挑逗/口交深喉/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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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片刻,程久抱他到温泉洗身,结果洗着洗着他就被正面按倒在岸边,程久站在水里,抓着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偏头在他腿根落下几个碎吻。 他只有一半屁股挨着地面,不得不双手后撑维持平衡,随着程久的吻一下下地喘息,断断续续道: “别、别来了。” 程久按紧了他的腿不许他动,柔声安抚他:“别动,我就亲亲你。” 霜迟脸热。 哪有正经人会亲那个地方的! 程久慢条斯理地,仿佛当真只是想好好亲亲他,柔软的吻触落遍了他大腿内侧的每一寸肌肤,间或用牙齿叼住那里的嫩肉轻轻噬咬,对他的紧要部位碰也不碰。 就算如此,那处肌肤毕竟较其他地方娇嫩,被他这样仔细地吻着,渐渐地便发起热,皮肤上像有微小的火花炸开,时有时无的酥麻传来,加上他也不知有意无意,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总会扫到霜迟的阴茎和女穴,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男人的大腿便不由得紧绷起来,难堪地感到女穴里头又起了骚动。 屈起一条腿,脚踩着程久的肩轻轻推搡,窘迫道:“好了,别亲了。” 程久亲吻不停,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在靠近他阴茎的地方咬了一口,咬得霜迟惊叫出声,抬头时微凉的鼻尖还“不经意”地在那团软肉上蹭了一下,问: “怎么了?” 霜迟闭着眼,勉强压抑着情动:“……脏。” “不脏的。”程久假装听不懂,“不是才洗过么?” 霜迟脚下微微用力,难以启齿:“会弄脏。” 程久轻轻啊了一声,明白了:“意思是,我再亲几下,师尊就要湿了?” 霜迟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是”字。 他有种奇怪的矛盾,一方面,在感情上他是很坦荡的,虽然不会把情爱挂在嘴边,但只要考虑清楚了,就不吝于给程久回应,会说想念,也会说喜欢,不太会遮遮掩掩。 但另一方面,他对情欲又羞于表达,就如此刻,他哪里好意思说,只又推了推程久,闷声道:“别亲了。” 程久不为所动,把他腿根处一小块嫩肉含入齿间慢慢地磨,并辅以舌尖舔扫,满意地听到男人喘息加重,继续逼问: “为什么不让亲?” 说罢,生怕霜迟不够窘迫似的,还往那口嫩穴里轻飘飘地吹了一口热气。 湿润的气流拂过微张的肉缝,从穴口钻进去,热热地打在红肿的穴壁上,惊得霜迟腿一弹,差点一脚把他踹开:“别!” 被惊动的淫花在程久的目光下收缩几下,不受控地缓缓流出一小股透明的蜜水。 霜迟脸庞飞上薄红,徒劳地并拢腿想阻拦程久炙热的视线,却反把对方的脑袋夹在了腿间,只好又张开腿,呻吟道: “真的别来了……” 他也不想扫程久的兴,他如今修为恢复,本不该这样“不中用”,可他身体特殊,敏感得要命,程久射一次,他基本都能被操得高潮两次以上,哪怕他体力再好,现在也实在是有点有心无力了。 因为男人多少都会有的莫名其妙的虚荣心,这话他说不出口,于是一边试图后退,一边找借口说:“才清洗干净。” 程久为他拙劣的借口无声地笑了一下,牢牢掐住他的大腿不许他退,动作强硬,口吻却温顺:“没关系,我给你洗。” “还是说,师尊更想让我舔干净?” 霜迟再次被他三言两语弄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而程久也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亲吻开始向危险地带靠近。 这一回他拿出了十足的耐心来挑逗他,饱含怜惜地抚慰着那根使用过度而疲软的性器,用手指揉弄,用嘴唇亲吻,温暖的气息始终笼罩着霜迟的私处,霜迟感到下体隐隐胀痛,是要勃起的趋势。 他疲惫又无奈,再次开口:“程久。” 他连名带姓地叫他,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威慑力,但他才说出这两个字就猝不及防地被弄得低叫出声,急促地喘着气,说不出话。 他私处毛发不算十分茂密,黑色的阴毛堪堪覆盖了阴茎上缘,下面那个女穴则光洁滑溜。就在方才,程久用牙齿咬住了他那里的一缕毛发轻轻拉扯,轻微的刺痛本不足道,却因为发生在那样私密的地方而格外让人警惕。他本能地紧张,但这紧张在看到程久的脸时又转化成了更强烈的刺激: 那样漂亮的一张脸,埋在他的胯下,红润的嘴唇像亲吻情人的脸颊一样贴着他的性器厮磨。 霜迟张口结舌: “你……” 他混乱极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兴奋在他身体里流窜,他还想挣扎,阴茎却蠢动着,伴随着疼痛缓缓勃起。程久低低地说了句什么,松了嘴,改用脸蹭他的性器,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竟然是个有些痴迷的神情。 霜迟倒吸一口气,哪怕知道他是故意的,依然被冲击得头晕目眩,胸膛起伏着,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程……” 情欲再度俘获了他,他再也说不出“别这样”“别亲”之类的话了,他已经开始渴望程久的抚慰,阳具和女穴都是。 程久察觉到他的动摇,眼帘轻抬,直直地看过来,眸中暗芒流转,隐隐含着一点狡黠之意,兼之乌发眉眼俱沾染了水色,衬着唇上一点朱红,简直像什么志怪奇谭里专门夺人心魄的美丽水妖。 霜迟心里悸动不已,不仅说不出话,一时半会的,连视线也移不开了。 他从前不觉得程久美。这孩子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天天长大的,再怎样动人的殊色,看多了也就平常了。何况他也并不爱关注别人的皮相,过去只大约有“程久长得不错”这么个印象,至于具体是怎么个不错,却是从未在意过。 为什么现在却…… 过了片刻,他才勉强把目光从程久转开,犹自心跳如雷。 太可怕了,程久这样轻易就能摇撼他的意志。 无需多言,程久明白自己目的达到,很轻地笑了一声,奖励般地启唇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 充血的龟头为一片温润湿热包裹,霜迟本能地感到快慰,却又想到什么,阻止道: “你不必这么做。” 程久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舌尖卷去铃口的黏液,随即把他含得更深。 “呃唔……”性器摩擦过微微粗糙的舌面向深处而去,裹缠变得紧致,快感不断袭来,令霜迟彻底无法拒绝,只能喘息连连地看着徒弟吞吐自己的性器,并不自禁地小幅度地拱动腰肢,想追逐更多的刺激。 程久被他大猫一样的动作取悦,埋下头,直将他的性器整根含入口腔,甚至让那玩意的顶端挤入自己的喉管,将其紧紧包裹住,技巧性地吞吐。 霜迟那话儿尺寸不小,紧涩的喉壁被硬物摩擦的滋味自然不算好受,但男人沉迷欲望的表情和压抑不住的低喘却让他由衷地感到愉悦。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 他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来满足霜迟的需求,同时,也是掌控他的欲望。 男人这会儿差不多已是强弩之末,何况,他的身体实在奇异,情欲一起,腿心那个女穴很快也会湿,贪婪的小逼比上头的男性阳物更迫切地需要抚慰,因此,程久没多久便吐出了霜迟的阴茎,故意低头在那通红的龟头上亲了亲,果然,又惹得霜迟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阴茎和雌穴都变得更精神了。 程久近距离地凝视着那朵娇艳的肉花。刚刚清洗过,他灌进去的精液已经都被洗刷掉,嫩逼此刻湿漉漉的,在他的目光下轻轻颤动,时不时抖落一两滴透明的液体,凑近了嗅,还能闻到热水特有的熨帖的气味,干净得惹人怜爱。 但无论是那翘立的红肿阴蒂,还是两瓣不自然地外翻的肥软阴唇,都分明呈现出一种不该有的深润艳色,尤其是充血的逼口,肥嘟嘟的,到现在都还有点合不拢。一切都明晃晃地显示出,这口嫩穴才被男人狠狠奸弄过的事实。 深色的大腿内侧上甚至还留着几枚红色的指印。 想到是自己让这朵淫花彻底绽放,露出此时这般媚态,程久就不由得呼吸发沉,瞳光愈发幽暗。 他这么久没有动静,霜迟又不是死人,加上面皮薄,自然会感到窘迫,下意识地动了动,想隔绝他的视线,不自在地叫他: “小久。” 程久胯下阴茎早已勃起,抬头时表情却平静,还反过来揶揄他: “师尊着急了?” 霜迟羞窘:“你别盯着那里看。” 程久从善如流地:“好,那我不看了。” 说着,当真温顺地闭上眼睛,接着却向前一凑,高挺的鼻梁埋进嫣红的肉缝,还上下蹭了蹭,蹭得霜迟满脸通红地又想往后躲,却被扣紧了胯,而后,年轻男人便就着这个小半张脸埋在他肉逼里的姿势,像个瘾君子一样,痴迷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