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想让我插哪个洞(床上正面插逼/绑缚/很多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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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这样压着他做了许久,把他又操射了一次,才在他肠壁的蠕动缠绞中,痛快地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终于跌跌撞撞地到了床边,程久一松手,他几乎是摔进了厚软的被褥中,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从先前的极致高潮里回过神,眉睫濡湿,目光都是涣散的,而后腿间被褥下陷,后知后觉程久也上了床,又低眼去看对方。 随即就毫无征兆地被吻住。 他身上的衣物已被程久褪得一干二净,程久自己也热得不得了,加上先前操了他两回,急欲稍缓,终于不再那么迫切,压着他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通,便从他腿间支起身体,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一面脱,一面在他身上来回肆意扫视,一双眼睛幽黑发亮,尽是攫取的光芒。 霜迟神情恍惚地和他对视,视野慢慢清晰起来,却正好瞧到他十指灵活地一扯,衣襟散开,露出半边苍白却精悍的胸膛。 他们没有点灯,床帏中光线黯淡。但这昏暗却丝毫无损于他的美丽,霜迟只见他皮肤光滑紧致,莹白如玉,在暗夜里竟然也泛着微微的光泽,几乎不似凡尘中人。 他生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何为“肤光胜雪”,眼睛微微睁大,竟不敢多看,只一眼就匆匆移开视线。 程久注意到他神色变化,眉梢微挑,戏谑道:“害羞什么?” 霜迟不看他,过了片刻,却认真道:“不是害羞。” ——不是害羞,是惊艳和……心动。 程久一怔,盯了他一会儿,若有所悟,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忽然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 霜迟惊讶地看他,想说点什么,双唇才启就被趁隙而入,一条温热软舌探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一寸寸地描摹。 这吻却十分柔和,不像情欲的宣泄,仿佛只是因为心中悸动,才克制不住地要和他亲密一番。 须臾,程久眼睫颤动几下,缓缓睁眼,却未起身,仍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并在亲吻的间隙低声说: “师尊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嘴唇在连续不断的湿润触碰中发起热来,热意扩散,熏蒸得霜迟昏昏然,心也热了,低低地“嗯”了一声,垂着眼,一面和他接吻,一面当真去脱他衣服。 衣裳被拽下肩头,程久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温润光滑的触感让他无端端地心如擂鼓,加上又被程久亲着,定力远不如前,一个没忍住,竟移动手掌,迟疑地抚摸起来。 没摸两下,掌下的身躯就陡然紧绷,他心里突地一跳,头皮发麻地感到,程久紧贴着自己的胯部,那不久之前才得到安抚的巨物又在缓慢苏醒,直至完全勃起,剑拔弩张地顶着他的下体。 他的手顿时僵住,而后唇上一痛,竟是被程久咬了一口。 年轻男人微微抬头,眸中已又涌动起欲色,气息也灼热起来,像是有些恼怒地开口: “坏东西,又撩拨我。” 腰胯缓缓蹭动,火热的肉棒来回碾蹭霜迟腿间嫩穴,直把那口软穴欺压得瑟缩着流水,男人也发出求饶般的闷哼,这才哑声逼问: “方才没操够你么?” 霜迟被他说得十分羞窘,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对他又亲又摸肆意无比,自己只是摸了他一下就要被说成是撩拨。张口欲辩,却又被他炙热的眼神慑住,说不出话。 程久也已不想听他说话,低头在他嘴上又狠狠亲了一口,直起身三两下脱了衣物,抓着霜迟的双腕就绑在了床头。 霜迟大感意外:“等……” “等不了。”程久一口打断,居高临下道,“你自找的。” 捞起他的一条长腿挂在臂弯,直让男人的臀部都抬离床榻,如此一来,那两口嫩穴就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中,都已经彻底被操开了,穴口红软湿润,水光盈盈,还轻轻地翕张着,像两张嫩嘴,看起来都十分好操。 程久看得眸色暗沉,手掌从他湿漉臀缝摸到柔嫩阴户,问: “想让我插你哪个洞?” 直白得下流的话臊得霜迟红了脸,这样赤裸裸地露出私处更让他窘迫,困扰地蹙紧眉,道: “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程久弄他嫩逼的手生生掐断。程久显然已没有耐心再听他说别的,把他挺立的小阴蒂从薄薄的肉皮里抠出来捏玩,玩得男人小腹紧绷,除了喘息再发不出别的声音,重复问: “想让我插哪个洞?” 霜迟毫无办法,想夹紧腿都做不到,只好胡乱道: “前…前面……” 作恶的手从他阴部移开,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肉棒,硬如烙铁地压上来,两片阴唇被烫得发抖,霜迟也跟着战栗,喉结滚动,是无法否认的期待和紧张。 程久捉着他的脚踝,直把他一条腿压过头顶,火热身躯随之俯下,温暖的气息将他牢牢罩住,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态,眼神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竟微微透出饥渴之色: “早就想这么做了。” 霜迟身体柔韧性极好,被他摆弄成这么一个别扭的姿势也不难受,反倒是程久的注视更让他难为情,不禁挣动一下,困惑道: “什么?” 紧跟着就被压紧了腿,下体传来轻微胀痛,被那粗硬的肉刃抵进温热的软穴。 “唔嗯……”无论经过多少次,霜迟都无法在被他进入时做到平静以待。那肉棍粗壮滚烫,一寸寸顶入时被侵占的感觉无比鲜明,敏感的黏膜被结结实实地碾过,难以启齿的空虚和骚动被抚平,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酸胀感受,涨潮般一层层涌上来,令他浑身颤栗,两道剑眉紧蹙,腮骨也绷得紧紧的,愈发显出他下颌利落的线条。本该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锋利冷冽,偏他颧骨飞红、眼角湿润,于是再凌厉的锋芒也被软化,反逼出十二分的活色生香。 目睹此番惑人风情,程久眸色更深,压着他的腿缓缓把阴茎插到底,一面慢声道: “你睡在我身边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会做梦,梦到像现在这样。” 这个姿势比后入要进得深,男人的阴道短细,很容易就被他插满了,他故意挺动腰肢,龟头抵着紧闭的宫口顶弄,徐徐吐出后两个字:“……干你。” 霜迟果然被他磨得受不住地低吟起来,那把劲瘦的窄腰鱼一样向上一弹,肉穴也缩紧了,湿濡的淫肉裹着肉棒细细地痉挛,软腻地贴附上来,令得程久喘息更重,晃腰把性器抽出一半,继续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才要忍着,捱着,结果你、你竟然还敢勾引我。” 他似是对这事耿耿于怀,言语里也多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坏家伙,干哭你。” 下身发狠地一撞,巨物遽然没根。龟头破开绞缠不休的媚肉,深深顶进敏感的穴心,操得霜迟一声短促的惊喘,整个下体都麻了,断续道: “那里……别、别弄……哈啊!” “别什么?”程久不容拒绝地压制住了他的挣扎,愈发狠重地往他穴里深插,享受着性器被师尊的小穴紧裹摩擦的销魂快感,理智消散殆尽,说话更无顾忌,“这不是师尊想要的吗?再深一点好不好?全吃进去,嗯?” 阴道被飞速进出的粗茎摩擦得火热发烫,叫敏感的肉壁发起浪,在酥麻的电流里不住地痉挛,滑嫩的软肉推挤而上,试图减缓侵略者的攻势,结果被肉棒欺压得更狠。碾磨间连外头的骚红蒂珠都被挤压到,快感强烈得让霜迟失神,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自然也无从回应。 此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程久被他铐住双手时反应会那么大,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快感淹没却无法做出任何举动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一只在波澜起伏的海面上颠簸的船,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巨浪打下来,就能把他击个粉碎。他心脏跳得极快,浑身汗出如渖,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必须做点什么。 他忍不住挣扎起来,但这挣扎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无论是身躯扭动时肩臂柔韧有力的线条,还是急剧起伏时愈显饱满漂亮的胸膛,在程久眼中都无疑是巨大的诱惑,是又一次“勾引”。于是理所当然的,他更失控,龟头破开越咬越紧的穴肉,大力地在穴心顶弄,不一会就听到男人在他身下发出受不住的呻吟,穴心抽搐几下,喷出了大股淫液。 温暖的水液尽数浇在充血的龟头上,惹得程久快意地喘息起来,体贴地放缓了动作让男人享受又一次高潮,哑声道:“你真紧,咬得我都快射了。” 霜迟挣扎得更厉害,眉头紧锁,露出一个几乎是苦恼的表情,闷哼道:“放…放开……” 程久心里一紧,把他的双手解开:“我弄疼你了?” 霜迟睁开眼,目光还是迷离的,望了程久片刻,却把双臂攀上了他的脖子,慢慢地低声说:“我想抱着你……” 程久心头一跳,感到霜迟的手在他后颈轻轻施压,他毫无反抗之力地低下头,而后唇角一热,是霜迟在那里落了个吻。 男人似乎很窘迫,低哑的嗓音听起来简直像是在求饶了:“你…少说两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