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隐身/被捂着嘴操到潮吹/含着鸡巴走路/对镜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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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行渐近,虚掩的大门被推动。 小狗叫得更欢了,汪汪呜呜的,却不像是示威逞凶,带着点撒娇。 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哎呦,白子,你两个主人嘞?” ——其实一开始,霜迟是给狗崽起了个正式的大名的,但村子里的人似乎都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村里养的猫啊狗啊,都默契地根据它们的毛发颜色为之命名,偶尔也会有人问狗叫什么名字,问过之后低头摸狗,最后来一句: “程先生家白子养得真不错啊,看这肥噜噜的。” 于是他们家的狗就成了偌大一群“白子”中的一份子。 霜迟现在可顾不得管狗叫什么名字,听到人声,冷汗都快下来了,一把抓住程久搂在他腰上的手,开口时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急道: “是王婶,你先出去!” 他一紧张,浑身肌肉都紧紧绷起,连带着底下的肉穴都缩得紧紧的,穴壁还在无章法地细细痉挛,像是急着把那根大东西挤出去,反映在程久身上,却取得了完全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只觉师尊的阴道极为软热,自己的性器埋进去,不动已是美妙无比,这一动,快感更上一层楼。那种紧致的裹缠和无助的含吮无不令他销魂无比,阴茎突突跳动几下,差点就这样被夹射。 他咬牙克制住了泄精的冲动,欲望却也更为激涌,凝视着霜迟焦急万分的脸庞,心底又开始冒出恶劣的念头。 他反手把霜迟的手握住,侧过脸,慢慢舔去男人脸上因紧张而淌下的汗珠,压着嗓音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出去?” 女人的脚步声更近了,伴随着她一贯热情的大嗓门:“程先生,你在屋不?张大姐托我来问问你,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亲事,你觉得还可以不?” 霜迟一听,本能地觉得不妙。果不其然,程久张嘴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 “出去让师尊跟人家相亲么?” 说着,竟还不疾不徐地顶胯在他小穴里狠狠挺动了一下。 霜迟此时精神极度紧张,光顾着倾听王婶的脚步声,猝不及防被他捅进穴心,险些敏感地惊叫出声,被早有防备的程久一把捂住了嘴,只是呜咽般的闷声低吟。 “别叫,师尊若是叫出声,她可就真知道了。” 霜迟明知他在借题发挥,此时也不好跟他争论。他的卧房在大门的死角处,王婶暂时是还看不到,再过一会是什么光景可就不好说了。 他只好也低声妥协:“那进屋去!” “开门有声音,人在家却不回应她,师尊让人怎么想?” 王婶的声音更近了:“程先生?” 霜迟眼睛都睁大,猛力一挣,那根无耻的东西从他下体滑出去,发出“啵”的一声,他却来不及羞耻,跌跌撞撞地就要站起来,下一刻却被搂住腰肢,硬是拖了回去。 “嘘,嘘。”程久掐住他的脸,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说话,每一个字都好像染上了热度,很有说服力似的,“别怕,她不会看到的。” 霜迟勉强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支起了一个结界。 他猛地放松下来,身体一软,瘫倒在程久怀里,惊魂未定地想,他真是急糊涂了,竟忘了自己是个修士,有的是手段藏匿两人的踪迹。 他脸已红得几欲滴血,想想还是羞耻,心有余悸地斥责: “太胡闹了!” 眼角余光中慢慢浮现出王婶墩胖的身影,他惊得又是一颤,直到对方的视线无知无觉地划过去,才彻底放下心来。 “是我的错,师尊原谅我。”程久很温顺地说,胯下阴茎却硬热如铁,凶器一般蓄势待发地顶着他的臀缝,而后话锋一转,“我要进去了,师尊忍一忍,别叫出声。” 等——!! 他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却什么都来不及说。双腿被强硬掰开,沾满了他淫液的饱胀肉冠蹭过紧闭的菊穴,不由分说地挤进他两片滴答淌水的花唇之间,用力一顶,再次填满了他空虚的阴道。 “唔唔…!!”巨物来势汹汹,强势地捅开了绞缠吸附上来的淫肉,悍然操到了最深处。花心被撞得抽搐,荡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麻。霜迟一下弓起了腰,眼角沁出一点隐约的泪花,眸光都涣散了。 那边王婶不知这个角落正在发生何等淫乱之事,又叫了几声,每一声都叫得霜迟心惊胆跳。而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毕竟是安全的,惊吓很快就转变成了另一重强劲的刺激,令他身躯滚热如火,阳具勃胀挺立,和程久胸膛紧紧相贴的后背一直在出汗,被程久占据着的那个畸形雌穴更是敏感得过分。一根粗热的阴茎插在里面,抽插间每一寸瘙痒的淫肉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而过,那尤其硕大坚硬的伞冠还会刻意抵着他的穴心研磨顶弄,极致的快感绵绵不绝地狂涌而出,令他两股战战,不受控地想大叫出声。 可是程久捂住了他的嘴。他一手握着霜迟的腰,将男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前,腰胯挺动,一次次将硬热的阴茎喂进对方湿泞的肉穴,把人操得直发抖;另一只手却把霜迟的嘴紧紧捂住,五指紧并,不留一丝缝隙,坚定地、近乎冷酷地把霜迟的所有呻吟和喘息都堵死在喉咙里。 霜迟渐渐地喘不过气,模模糊糊地听到王婶“哎”了一声,像是被人叫住。然后女人转身,对话声飘过来: “哎…程先生不在家……去哪儿了……” 然后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话了。 他神志全无,被身后一下一下狠重的顶弄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方,忘了王婶的存在,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毫无抵抗力地在程久给予他的情欲潮流里沉浮,快感随着窒息感一并层层叠加,不知过了多久,他穴里一阵暖流涌动,隐约知道自己被操到潮喷了,却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并发出无意识的闷喘。 又过了半晌,他终于恢复了意识,第一时间关注王婶的动向。 周遭静悄悄的,人已经走了。 然后他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程久的手已从他的嘴上拿开,他额头抵着门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嗓音沙哑,几乎是在哽咽——这让他大为羞窘,连忙强行止住。 身体的知觉逐渐回归,他又感到了不对劲。程久交代在了他的身体中,阴茎却几乎没有疲软的迹象,龟头硬邦邦地塞在他的逼里,堵住了里头涌动的液体,而他的一只手…… 他的一只手,在揉霜迟臀缝间的秘处。 那处在魔界时被调教过,但过了这么长时间,药效已散得差不多。久未被人造访的秘穴,紧致生涩,窄得完全不像是能容纳男人性物的样子。程久用手沾了他女穴流出的淫液,指腹打着圈地在穴口揉按,紧闭的私密处被揉得发热,慢慢被揉开一个小口,一根手指已插了进去。 霜迟闭了下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程久的声音轻轻响起:“弄疼你了?” 动作却没有停顿之意,修长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不一会就尽根没入,并轻车熟路地屈起指节,蓄意按住他的敏感之处,着力戳刺摩挲。 那块奇怪的嫩肉安静了许久,对如此直接而针对性地刺激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就在程久的指尖下颤抖起来。霜迟被摸得发出难耐的闷哼,下意识地夹紧肉臀,将他的手指夹在里面,脸庞又开始泛起红潮,有些羞恼地抓紧了他的手,气息不稳道: “去…卧房。” 想了想,又急促地强调道:“听到没有?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程久听了他后半句,才停住动作,目光在他濡着湿汗的脸上转了一圈,不知想了什么,竟当真很温顺地把手指撤了出来。 “好,我们进屋去。” 与此同时却一沉腰,伞冠抵着穴壁的凸粒,一寸寸地顶进师尊湿热的阴道。 霜迟猝不及防,“啊”地低叫出声,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胯骨阻止他的入侵,严厉道: “程久!” 他以为程久还要在这里再来一次,不由有些动了真怒。程久却掐着他的腰,带着他慢慢站了起来,温声安抚: “师尊别生气,我们现在就进去。” 一面说,一面捉着他的手去开门。 霜迟这才知道他的意图,怒气消散,脸却倏地红了个透:“你……” “快呀。”程久在他耳畔哑声喘息,缓缓摆胯,带动鸡巴在他湿逼里搅弄,又伸手下去拧他勃发的阴蒂,恶劣地催促,“否则又来人了怎么办?” 热意又开始在阴部凝聚,霜迟打了个哆嗦,狼狈地喝止:“别摸……” 程久的一只手就这么被他夹在温暖的腿间,也不急着抽出,只又一挺身,往深处徐徐顶弄:“不能摸,那就操?” 霜迟被他搞得腰都软了,手指发颤,使不出力气。程久却不给他缓神之机,顶着他穴壁骚点缓重地磨,威胁他:“快点开门,若不然,我就在这儿继续了。” 霜迟面红过耳,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开门。此地风俗使然,门前都一道门槛,高度约莫到人的小腿,平时闭着眼都能跨过,这时却好像成了一座难以翻越的山。他还拖着脱到一半的裤子,行动更是累赘。他不知道门是怎么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巍巍地跨过那道门槛,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而程久火热的阳物从始至终都塞在他的穴里,像一根沉甸甸的肉鞭,每当他想要停下,都会在他的嫩逼里“挥打”一下,打得他呼吸紊乱,口中低吟不止,只得又煎熬地迈开腿,过程中还在断断续续地漏着逼水,温热的黏液流了一裤子。 但最后也没能走到床上。 霜迟头一回觉得这屋子大得吓人,半途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竟然松了一口气,为终于不用受那羞耻的折磨。 程久显然也已忍熬不得,阴茎又已彻底勃起。他嫌霜迟的裤子碍事,压着人就去急躁地扒他裤子。霜迟配合地抬腿,让他把自己的鞋裤都褪了,趴在桌上咬牙忍耐着后穴被手指抠挖开拓的怪异胀痛感。 一根,两根,三根…… 紧涩的秘处慢慢地被打开,变得柔软、乖顺,穴口被抹了许多淫水,在年轻男人炙热目光的注视下怯怯地翕张着,泛着盈盈的水光,颜色也稍稍转艳。透过穴口,隐约能看到里头脂红的媚肉,同样透着微微的湿意,仿佛在诱人插入。 程久的目光沿着霜迟脊背起伏的线条滑到高高挺翘的臀部,被这隐忍顺服的姿态和秘处淫靡的艳景刺激得欲火升腾,再难克制,一手覆住男人半边丰软饱满的肉臀重重揉摸,从他逼里抽出性器就想往里插。 霜迟却挣扎着撑起身体:“等等。” 他一挣扎,蒙着薄汗的臀部就在程久眼皮子底下微微晃抖,晃得程久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喉咙干涩:“又要我等什么?” 以为他突然反悔,报复性地更大力地揉他屁股,把人按趴回去,恶狠狠道:“晚了,你没有喊停的机会了。” 霜迟同样呼吸粗重,被他急色的手法摸得有些窘迫,却还是勉力道: “我…让我看看你……” 程久一滞,瞳眸中一瞬似有火光闪过,一声不吭,抿着嘴又把鸡巴埋进他阴道里。 霜迟闷叫出声,反手抓住他手臂,语声更急:“程久、小久!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啊!” 程久在他臀侧“啪”地扇了一巴掌,咬牙道:“好,我让你看。” 双手托住他屁股,一使力,竟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霜迟不解其意,被随着他走动时起伏的肉棒弄得狼狈不堪,正羞窘间,眼前忽有银光一闪,豁然开朗。 ——在他不远处,一面约莫与人同等大小的镜子静静地嵌在墙中,忠实地映出屋中发生的一切。 程久不等他反对,抱着他三两步走到了镜子前,低语:“现在可以看到我了。” 说是让人看他,手却掰着男人的大腿分得更开,想让霜迟真正看的是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霜迟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地被镜中淫靡的景象冲击得失了言语。 夕阳已西沉,这个时候原本该是不容易看清事物的,怪只怪今晚月色太明,清寒的光辉把屋子都变作了一个朦胧的异境;而他自己目力又太好,一眼就瞧见,自己衣不蔽体地被程久抱在怀里操的模样。 只见镜子里的男人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遍体潮红,满面含春,腿间阳具勃发吐精,翘得高高的,龟头都胀得通红,一副深陷情欲的羞耻模样;再往下,情景更是不堪。一口软穴肥肥鼓鼓,花肉已彻底绽放,骚红的阴蒂露在外头,两瓣肥软的花唇骚荡地外翻,袒露出里侧的小阴唇和中心隐秘的入口。整只肉逼湿淋淋水盈盈,呈现出一种被人为催熟后才有的艳色,外阴蜜里透红,到了花缝就成了深润的艳红,一看就是被人把玩惯了的。 逼口甚至还沾着点点脏污的白浊。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此刻,就有一根涨得发紫的性器深深插在里面。茎身粗壮,青筋盘绕,直把那肥嘟嘟的逼口撑成了一个肉洞,逼口边缘微微泛白,一副吃得很辛苦的样子,却又还在不知足地缓缓蠕动,还妄图把鸡巴往深了吞。 霜迟这辈子头一回清楚地看到自己那个畸穴的全貌,看到的就是它含着鸡巴的淫浪情状,也是因此,更能直观地感受到……程久的阴茎长得有多狰狞。 他那样隽秀漂亮的面孔,怎么底下的东西却这样凶神恶煞?这样粗的东西,他竟然、竟然吃得下? 他呼吸都乱了,脸颊热得快烧起来,却因过于震惊,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目光如程久所愿,一直投注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已忘了最初的目的。 程久同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镜中的两人,鸡巴在师尊的湿逼里突突直跳,叫嚣着发泄。眸光幽邃,暗得透不进一丝光,低哑道: “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凑近些?” 他就真抱着男人凑得更近,并缓缓把阴茎抽出一半,又慢慢插入,一切细节,都叫霜迟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徒弟的阳具是如何在自己的嫩逼里进出,看到淫液滴落,看到一点脂红的淫肉被带出又塞进…… 程久蛊惑般的声音低低响起:“喜不喜欢?还想看吗?” 霜迟混乱地摇头,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只是哽着声,像快要窒息,急促地喘息。 然后程久又给他看了。 这一回让他看的,是他的小逼吐精的靡艳风情。 湿漉漉的阴茎从他逼里抽出,又难耐地插进他的臀眼。霜迟却已无力为那阴茎的异样湿热感到羞耻。 程久抵着他的臀缝秘处一点点地插到底,微舒了口气,搂着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随即一只手摸向他的女穴。 那真是一只好看的手,莹如玉,白如雪,被月光一照,更显出一种寒浸浸的冷白,是没有生气的美丽。 霜迟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只手探进他蜜色的腿间,探到那暧昧阴影下的阴户,两指抵住艳红的逼口,轻轻一扯,把那才合拢的逼口扯开了一道口子。 先是堵在里头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下,一部分顺着会阴流到臀缝。 而后,白浊的浓精缓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