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快吃掉我(脐橙后续/撞破自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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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缓了好一会,从那蚀骨的快感里回过神来,便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失控。他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又挣扎了一下,程久没再按着他,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因为肉棒进得太深,动作不可避免地牵扯到被打开的胞宫,体内爆发了新一轮的汹涌快感,他眼前一晕,好不容易才咬牙忍过去,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怎么也要让那孽根拔出一部分。 他大腿发力,一点点地拉开臀部和程久胯部的距离。这个过程并不顺利,他的宫口咬得太紧,程久的龟头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卡在里面,稍一动作就带来了轻微的牵拉感,小口被磨得又酸又胀,还把对方的性器刺激得愈发狰狞。而后,是穴壁附着的淫肉被一寸寸地刮过,随着性器的撤离,被堵住的淫液慢慢渗出,顺着软肉的缝隙断断续续地往下流。下体仿佛变成了一只漏水的肉壶,湿滑的黏液丝丝缕缕地汇聚到程久的耻骨处,他不经意间一低头,看到对方粗硬的耻毛已被他的逼水打得透湿,在阴影里也泛着微微的水光。 这淫秽的景象让他只看一眼就匆匆别开了眼睛,脸颊烫得可怕。 程久已等得熬不住,哑声催促:“动一动。” 又把声线压低,低笑着说:“快把我吃掉。” 至于怎么吃,自然是要用到霜迟下面那张贪馋的小嘴。 霜迟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下流的淫词浪语,又找不到话来怼他,干脆当做没听见,紧闭嘴唇,又摆动窄腰,果然是用腿间湿漉漉的小逼“吃”起了程久的肉棒。 他动得慢极了,臀部徐徐起落,每次只含到半根就往后退,敷衍了事的态度极其明显。这固然是因为他要集中注意力为程久梳理紊乱不服帖的魔气,其中却也不乏一些小小的私心。 程久被他弄得煎熬,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这才知道自己把人惹恼,想要挣扎,霜迟却俯下身来,把他的一双手腕按在头顶,带着喘意冷冷道: “不许动。” 他这番模样实在少见,程久被勾得心里一热,竟当真不再动弹——只是遗憾自己视线受阻,只好一面在心里想象他此刻是个模样,一面在那肉穴温吞的吞吐中,头晕目眩地出了精。 霜迟没让他射在自己里面,使了个清洁术草草地清理了一下身上痕迹便下床穿衣。程久用内劲把手铐震碎,摘了眼前绢布,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重点看他潮红未退的脸,和腿间被撞得泛红的隐秘软穴。 霜迟转过身去,赤裸身躯被衣裳掩住。程久渐渐从那冲脑的情欲里清醒过来,但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仍是心跳怦然,开口问: “师尊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他能看出,霜迟多少是有些不情愿的。但他即便是不情愿,也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 霜迟并不回答,只淡声问他:“你又是为什么叫我师尊?” 程久一怔。 他叫这个男人师尊,一开始,自然是不怀好意,想打破这个男人冷漠倔强的外壳,想看他流露出脆弱痛苦的表情;渐渐地,就成了习惯,有时恍惚间甚至会觉得,他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师尊。 但记忆里,分明又不是这样。 他直觉这不是霜迟想听的答案,也说不出口,关于那些错误的过往,他大概比霜迟还要避之尤恐不及,唯恐一个不小心,就会打破现在的梦境。 霜迟见他沉默,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反应,至少好过程久胡说八道,眼底却仍是掠过一丝失望,穿好衣服,让他把屋子收拾一下,便抬步走了。 程久挫败地倒在床上,闭上双眼,历历过往便纷纷浮现在眼前,每一幕都生动鲜活,清晰如昨,连当时的心情都能轻松记起,每一幕,都是……程久和霜迟。 他忽然一惊,蓦地张开眼睛,入目是两条精制的锁链,尾端垂落在枕头边,在灯下闪着细细的银光。于是回忆里的景象又换了,回忆里的人物也换了,变成了他和霜迟。霜迟把他铐在这里,蒙住他的眼睛,自己脱了衣服,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分开大腿,湿热的嫩逼慢慢坐上他的性器…… 全程他都被蒙着眼睛,事情又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此刻回想起,竟忍不住怀疑那是真实还是他的又一场潮湿的美梦。 但房间里还弥漫着浓郁的交合后的气味,手掌下有一块被褥还是湿的,混合着汗液和霜迟滴落的淫水——那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 他于是恍然明白,那不是梦境,也绝非幻想,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就在方才,就在这张床上,霜迟主动贴近他,和他欢好。 这是“程久”也没有体验过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情欲来得突然又汹涌,转瞬间就淹没了他。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想走,想追上霜迟,至于追上后要做什么,他暂时还没想那么清楚。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被他们滚得一团糟的床褥,他当然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但霜迟提了要求,他也只好照做,且丝毫没有马虎。 然后他披了衣裳,焦躁地冲了出去。 其他屋子的灯都暗着,他不由得猜测霜迟是不是走了,下一刻又自己推翻,暗想,他大约是害羞了。 好在,这个小家的屋子并不如何多,他披着月光,一间一间地找过去,门推开,又合上,他看到了更多他今天还没来得及看的东西:有矮矮的旧书桌,小板凳,缺了一根弦的琴,泛黄的书本…… 还有一幅幅卷起来的字画。 那是他们一起度过的十年,被霜迟好好地封存在了这里。 程久眼神微微恍惚,而后忽然心念一转,侧过脸,看向了对面。 那也是一间没有亮灯的屋子,沉默地矗立在月色中,窗户半开着,里头的光景隐没在阴影里,看不分明。 但程久就是没来由地笃定,霜迟就在这间屋子里。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放轻了原本就很轻的脚步,慢慢地走到了那扇半开的窗户边,屏息往里看。 霜迟果然在里面。 这个房间应该还和那十年一样,是他的卧房。此刻他靠坐在床头,一条腿屈起,一条腿伸直,仰着头,剑眉微蹙,眼帘半阖,是一个很隐忍的表情。双手落在腿间,动作被屈起的那条腿挡住。 但就算如此,程久还是一眼就看出他在做什么。 霜迟在自渎。 意识到这一点,程久头脑中好似有什么猛然炸开一般,方才因探寻往事而平静的心境瞬间掀起狂澜,掌心沁出汗粒,几乎完全无法自控地,直勾勾地看着里面。 男人若有所觉,向他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和上回在魔宫自我抚慰被撞破的表情不一样,他的眼神冷静极了,冷静得几乎不像一个沉浸在欲望中的人,即便是对上程久的视线,也没有丝毫变色,波澜不惊地收回了目光。 程久却在这一眼里,感到耳边嗡地一响,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