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给你舔舔(脐橙,蒙眼,自己掰开小逼吃徒弟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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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连霜迟笑一笑都会觉得诱惑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直白的撩拨。过往无数激烈酣畅的性爱场面涌上脑海,情欲急剧升腾,熏蒸得他精神都有些恍惚了,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地,急切地伸手就想把男人搂进怀里,精制的铁链被大力拉拽,发出咵嚓一声巨响。霜迟听得皱眉,气息不稳地命令道: “躺回去!” 程久这才清醒过来,极不情愿地倒回去,呼吸又浅又急,额上青筋都要迸出来,喘息道: “好了没有?” 他眼睛被蒙住,触感反而变得尤为敏锐。霜迟的双腿轻轻夹着他的腰,随着摆臀的动作摩擦着那两处肌肤,让他觉得那里热得要烧起来;最热的,自然还是被霜迟紧紧贴着的下体。那湿热娇嫩的小肉逼在他的肉棒上滑动,每一下都给他带来了身心双重的强烈刺激。他忍不住去想霜迟是用怎么一个表情来做出这种事的,而光是想到这个冷厉倔强的男人,此刻可能微红着脸庞、眼含春意,低喘着用他的肉棒磨穴,他就止不住地热血沸腾,心脏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剧烈过,简直要爆炸。 他想说“能不能快一点”,仅剩的理智告诉他,等待是必须的,但这种等待实在太煎熬了,欲火被不断煽惑却得不到满足,他几乎要痛苦地呻吟起来: “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霜迟要蒙住他的眼睛,猜测他大概是不好意思让自己看到。也是,他的师尊那样板正内敛,只怕之前想都没想过。他想必十分为难,倘若被他看到,也许就羞耻得不敢动了。 可是太慢了,实在太慢了。 “师尊……” 他试图劝诱霜迟把主动权交给他: “师尊把我放开好不好?” 霜迟心情极差,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夹着徒弟的鸡巴磨逼已让他难堪到了极点,他的脸都被那暧昧的热度烫得红透,偏偏程久还一直用饱含情欲的嗓音叫他。他又是心烦又是窘迫,语气也十分冷淡,几乎带着点凶狠地回绝道: “不行。” 程久燥热得要命,又不愿忤逆他,让步道: “那师尊坐到我的脸上来,我给你舔松一点好不好?” 霜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污言秽语,震惊得眼睛都微微睁大,好一会才尴尬地低斥道: “你胡说什么!” 程久却觉得自己的建议十分可行,薄润的唇轻轻张合,吐出蛊惑人心的词句:“师尊不想要我给你舔么?我蒙着眼睛,又看不见你,有什么好怕的?我会好好地给你舔,唔…就像之前那样,你会很舒服的。” 霜迟被他露骨又下流的话弄得脸热心跳,连说了几个“闭嘴”,程久都充耳不闻,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道: “师尊的穴好小,一开始我的舌头都伸不进去。我会在外边轻轻地舔,含住你的阴蒂吸……” 他忽然一顿,隽秀漂亮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愉悦的笑意,轻声说:“师尊想到什么坏事了,突然流了好多水。” 霜迟严厉地警告他:“程久!” 其中的色厉内荏,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充满情色意味的话持续不断地飘入他耳中,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滚烫的情欲,潮湿而黏腻。他明明极为反感,心却矛盾地为之怦怦直跳。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好几次程久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含着他畸形的女穴又吸又舔,高挺的鼻梁都埋进湿热的肉缝,炽热的鼻息喷在嫩肉上,烫得他止不住地发颤…… 仙君的脸庞热得更加厉害了,双腿慢慢夹紧,仿佛真的有一条软热的舌头在舔他的下面,从微张的逼口挤进去,刮蹭敏感的阴道内壁。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身体被虚妄的快感操纵,浑身发软地骑在徒弟的阴茎上,逼口蠕动几下,吐出了大股的淫液。 这让他羞惭不已,而程久显然不把他的斥责放在心上,反而腰胯上抬,用勃胀的肉棒抵着他软乎乎的嫩逼缓缓地磨,口中的话变本加厉地粗俗起来: “小逼好湿,屁眼也湿了吧?里面是不是很痒?过来我给你舔舔,嗯?” 他未免太肆无忌惮,霜迟难堪之余,又觉得刺耳极了,冷着脸就想点他的哑穴,一抬眼却见这人仰面躺在床上,乌发散乱,两颊泛红,如玉肌肤上密布着点点细汗,把蒙眼的白绢都浸湿了一小块,俨然一副忍得十分辛苦的狼狈模样。他又忽而改了主意,向前一凑,故意贴着程久的耳畔道: “很难受?” 程久被他湿润的气息激得一声急喘,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难耐地想去亲他的嘴唇。 霜迟微微冷笑,把他的脸转回去:“难受也给我忍着。” 程久简直要为他疯狂。 但霜迟没能让他忍太久,知道眼前人是程久后,他很难不在这种时候动欲,雌穴春潮泛滥,穴里难以启齿的空虚,无比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比如,他小弟子的阴茎。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扶着程久的肉棒,徐徐往下坐。 可他的逼缝里糊满了滑腻的汁水,程久的性器亦是湿漉漉的,他稍微一用力,那龟头就滑到了一边,一连好几次都是这样。 程久被他弄得急躁不已,哑声指导他:“师尊把小逼分开点。” 霜迟听得皱眉,却已没力气训斥他,抿着嘴唇,无比羞耻地把另一只手伸下去,两指将穴口撑开一个小洞,握着徒弟粗大的阳具往里塞。 粗胀的龟头抵着淌水的穴口,缓慢又强硬地顶进去。 “唔……”狭小的逼口被不容拒绝地撑开,滚烫的肉棒不容拒绝地侵占着阴道的每一寸,胀得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锐利的眼睛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程久同样心荡神摇,他被动地感受着性器逐渐顶进师尊隐秘的女穴,那里软热、潮湿,密不透风地把他含得紧紧的,滑腻的穴壁还在细细地蠕动着,轻轻摩擦着他的茎身,销魂得让他心都化了。 他喉结滚动,粗喘着,膨胀的鸡巴跳动着,亟欲往里深入,狠狠地操弄这个温暖紧致的肉穴。 霜迟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你……”程久简直要被他折磨得发狂。他硬了这么久,阳具才刚刚插进去一半,霜迟怎么能在这时候停下?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霜迟在做什么,或者说,他压根也不在意,霜迟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迟迟得不到纾解的情欲烧得他神志都模糊了,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肢,却被早有防范的霜迟轻巧避开,还差点让性器滑出来。 “师尊!”程久快要疯了,不知道这个端庄沉静的男人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恶劣。被霜迟一刀插进心脏时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胸膛急剧起伏着,双手挣动,把锁链拽得哗啦直响,“师尊,师尊,你动一动,好不好?” 霜迟再这么吊着他,他恐怕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霜迟也被他催得心浮气躁,但还是按耐着,依照法诀催动灵力,分出一缕元神,向程久识海探入。 那里一片平静,毫无阻碍地容纳了他的探视。 他忽然心里一涩,微微低了头,看到程久沉浸在情欲里的面容,又觉得说不出的堵心,撇开头,身躯缓缓起伏,并不熟练地吞吐起了程久的性器。 “嗯……”阴茎被窄嫩的阴道包裹着摩擦含吮,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程久叹息一声,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想到这个人对自己从来不假以辞色,此刻却肯主动与自己亲近,心里不禁激荡不已,又忍不住低声撩拨道,“师尊,你真紧,真热,唔…里面水好多……” 霜迟不料他到了这时候还要胡说八道,不悦道:“你…不要说话。” “好吧。”程久浅浅地叹了口气,显然很不情愿,还要跟他谈条件,“那你亲我一下。” 霜迟很不喜欢他这轻佻的做派:“不。” “真的不吗?”程久微微仰着脸,像是在透过蒙眼的绢布看他,“可我很想亲你。” 是玩笑般的话,但他声音低低切切,便把这句玩笑话变作了情人的呢喃。他脸上叫霜迟看不顺眼的轻佻的笑也收敛了,白玉般的脸庞对着霜迟,神情只是沉静和认真,不像“天魔”,而像…… 像从前的程久。 霜迟心尖一颤,不受控地注目看他嫣红的嘴唇。明明心里芥蒂犹存,这一刻却似被蛊惑,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 吻住了程久的唇。 一触即分。 程久并不满足,却也不敢要求更多,只把满腔的爱欲都通过下体紧密的交合来传达,挺腰故意往他嫩穴深处顶,听着他难掩春意的低喘闷哼,欲念愈发深重,嗓音也极沙哑: “全都吃进去好不好?” 霜迟蹙眉,说不清是为难还是不满:“唔…太、太大了……” “怎么会大?”程久用戴着手铐的双臂搂住他的肩,不让他直起上身,干燥的嘴唇在他的脸上不断落下碎吻,“以前不是都吃得下?” 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是师尊的穴太小了,多肏肏,肏松一点就好了。” “闭嘴……哈啊…!”霜迟恼了,又被阴道里胡作非为的肉棍弄得直不起腰,只能张着腿被动地让徒弟插自己的小逼,在熟悉的潮水般漫涌的快感里喘息连连,“不…啊嗯,不是让你别说话了吗?” “是我错了。”程久很温顺地,气息热热地拂在他脸庞,“请师尊堵住我的嘴吧。” “……”霜迟神情有一瞬的复杂,闭着眼道,“让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