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屈辱(师尊被舔到高潮,强奸,言语羞辱)
书迷正在阅读:干哭大奶美人的妖怪、亲卿爱卿、吸/精骚货(短篇|rou合集)、酒馆里的半兽人奴隶、我是好爸爸《快穿总攻》、娇软美人甜肉铺子、我成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公用rbq,但我很快乐、末世里开双性猛男后宫(总攻/生子)、你们轻一点[总受,后期双]、网游:我的天赋能掠夺属性
年轻男人的一只手搂着他的屁股,大把大把地捏他丰盈的臀肉,一手则掐着他勃发的阴蒂反复揉搓。他的嗅觉十分灵敏,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他能完美地捕捉到那种来自师尊女穴深处的味道。那一点也不甜美,是腥的,咸的,还有点骚,湿乎乎地扑在他脸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肉穴里头的热气。他感到口渴,情不自禁地把脸更深地埋入师尊的腿间,嘴巴贪婪地含着软嘟嘟的逼口用力嘬吸,把那小孔都吸得发白了也不停止,甚至贪得无厌地把舌头顶进了湿热的蜜洞里。 “唔……!”那舌尖灵活而有力,又软又热地舔过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肉褶,是和冷白的手指全然不同的快活滋味。霜迟完全承受不了,徒劳地挣动四肢,却反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随之而来的是更过分的侵犯。 年轻男人的舌头持续往里侵入,精准地寻找到那颗位于穴壁上方的特殊骚点。那个地方的敏感程度不亚于阴蒂,他只是用粗糙的舌面来回刮擦了几下,霜迟就猝然发出了一声闷哼,层叠的媚肉受惊地蠕动起来。这反应让年轻男人更加兴奋,干脆卷起舌尖,模仿着阴茎抽插的节奏,照着那一点重顶重压,软绵的淫肉被戳得深深地内陷进去,与此同时手上也不闲着,坚硬的指甲忽轻忽重地抠挠着那红肿的阴蒂。 内外两个敏感点都被恶意地刺激着,小腹深处腾起强烈的酸麻感受。 “不……”霜迟瞪大了眼睛,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把掌心掐得血肉模糊,企图以疼痛来抗拒越发汹涌的快感。然而年轻男人根本不管他的心情,独断专行地蹂躏着他的嫩逼。快感如泄洪,来得尖锐而凶猛,疯狂地席卷了他整个身躯。没几下霜迟几乎是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吟叫,濒死的鱼一样,腰肢高高拱起,大腿僵直,抖着湿逼,喷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而那顶着他弟子模样的魔物,就像个水蛭一样,嘴巴紧紧地贴着他湿软的穴口,尽情地吃着他腥酸的逼水,甚至发出了淫靡的吞咽声。他吃得很急,却还是被狂涌而出的淫水浇了满脸。 因为下体被抬高的缘故,霜迟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是如何在一瞬间被自己喷出的水液淋湿的。那顺着对方眉骨往下流淌的水珠仿佛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从来坚毅锐利的眼睛,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模糊了下去。 被一个魔物用舌头舔到高潮的事实让他倍感屈辱,然而身体却得到了莫大的欢愉。肉逼不受控地抽搐着,阴蒂也不知廉耻地颤跳着,释放出快感的余波。 他像是坠入了一个荒诞的噩梦,高潮变得那样漫长,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一般在他身上流荡。他极力抵抗,意识却还是渐渐远去,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腿间那个淫荡的女穴上。 紧绷着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就卸了劲。 程久欣赏着这个强悍的男人因为高潮而迷离的目光,心里止不住地涌上阵阵快意。他喘息粗重,胯下阳具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硬得发疼。于是他沉下腰,难耐地把鸡巴喂进了男人的嘴里。 霜迟的嘴唇,嫣红的,温暖的,不久之前,还在倔强地紧闭着,冷漠地拒绝着他的靠近,此时却张开到了极致,成了一个红红的肉环,屈辱地包裹着他狰狞的阴茎。程久简直兴奋得难以自抑,微微顶胯,感到自己戳到了师尊软热的舌头。 男人的口腔是那么的潮湿,热乎乎地含着他的肉棒,敏感的龟头又被舌苔的颗粒摩擦着,带来无上的快慰。程久低哼了一声,立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不得不停了停,待那股冲动减退,才扶着肉棒,迫不及待地在那潮热的口腔里抽送起来。 坚硬的龟头反复摩擦着湿软的舌头,捅得一下比一下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口腔中汇聚,使之变得愈发湿润,阴茎律动间,居然捣出了黏腻的水声。程久爽得头皮发麻,胯下失控地猛顶,龟头长驱直入,竟一下子顶到了紧涩的喉咙口。 “嗯唔…”肉棒浓郁的腥气占据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痛苦地干呕起来,喉壁本能地剧烈收缩,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但他的抵抗在对方看来却是另一番滋味。程久只觉得龟头被嫩肉大力地嘬住,又紧又嫩,竟然还蠕动着往里吞咽。而男人痛苦的表情更是让他把持不住。他呼吸发沉,正待好好操一操这张不肯服软的嘴,心头却忽然警铃大作,眉头一皱,飞速后撤。 就在他的肉棒退出那销魂口腔的下一刻,霜迟的牙关重重合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程久脸色十分难看:“敢咬我?” 霜迟身下,那年轻男人也停了舔弄他女穴的动作,直起身来。 霜迟闭着眼,嘴唇紧抿,神情竟流露出些许遗憾。 程久怒从心头起,虎口紧扳着他的两颊,拇指一用力,就卸了他的下巴。 霜迟吃痛地睁开眼,眼尾仍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目光却已恢复清明,极轻蔑地看着他。 程久越发恼怒,扳着他的下巴寒声道:“是不是要我把你这口利齿给拔下来,你才会老实一点?” 霜迟已吐不出一个字,眼神却又冷又傲,分明半点不惧。 程久怒视着他,有心要叫他尝一尝生不如死的痛苦,理智却清楚,这人性子倔强,又意志坚忍,倘若用一般手段来对付他,只怕非得把他杀了,才能叫他眼中的不屈消退。 他倒是还可以把他扔进魔徒堆里,叫他不停地诞下魔种,到时必定可以叫他痛苦万分。可这个念头才一冒出,他心里就不知为何一阵不舒服。 他把这归因于天魔的本性作祟。他是来自更高世界的天魔,历万年沉寂方才苏醒。他享用过的人,岂能叫他人染指? 杀不得,弃难舍,一时半会,他竟不知该如何拿捏此人。 好在,调教这人的法子他虽然暂时想不到,可供他宣泄怒火和欲望的法子,却是现成的。 他拧眉冷哼,抓着男人的窄腰一提一翻,霜迟便身不由己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蜜色的大腿岔着,腿缝间还流着逼水的肉穴正正压在了徒弟粗热的阳具上。那软穴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充血的阴蒂被肉棒灼热的温度一烫,立刻敏感地颤栗起来。肉逼被唤起了过去那蚀骨快感的回忆,才发泄的淫欲再次涌来,竟罔顾了主人的意志,饥渴地一张一合,磨蹭着穴口的龟头。 程久察觉到,呼吸不稳地嗤笑一声,故意挺着鸡巴去磨男人的小肉户,感受着那软穴的颤抖,薄润的嘴唇微启,贴着霜迟的耳畔嘲笑道: “师尊,你可真够骚的。” 他说着,不给霜迟辩驳的机会,一手分开那软滑的阴唇,腰胯一顶,膨胀的阴茎便顶开了窄小的逼口,悍然操进了师尊又嫩又湿的肉穴里。 “嗯呃!”那根肉棒又粗又长,生机勃勃地跳动着,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雌穴。紧窄的阴道瞬间被撑开,穴壁丰富的肉褶都被撑平,薄嫩的肉壁被那火热的温度烫得瑟缩不止,不得不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来缓解。 龟头被嫩滑的软肉推挤着,程久发出惬意的叹息,再挺着胯继续往幽穴深处顶弄的时候,便听到了轻微的水声。 “师尊,你里面怎么这么湿?被强奸就这么舒服?” 霜迟自然不可能回应他,但他从男人微颤的长睫就能看出,对方并不如表面上那般泰然。他于是愈发兴致盎然,阴茎深深捅入花心,嘴里吐出恶意的词句: “你是怎么当了这么多年仙君的?是不是一直都盼着被人强奸?嗯?” “我想起来了,程久十六岁的时候,你教他剑术,你故意贴得很近,装得道貌岸然,是不是底下早就湿了?他没有闻到你的骚味吗?” 他知道男人的弱点,于是一再用死去的程久来刺激对方的心防,一面叫着“师尊”,一面恶毒地羞辱。果然,霜迟的睫毛颤得更加厉害,手背绷出青筋。年轻男人适时从背后捉住了他的手,以免他悲愤之下又做出什么扫兴的事来——尽管已经封了他的灵力,但程久毫不怀疑,那双温暖的手能轻易地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他继续说:“是不是从路上找个乞丐,都能把你肏到高潮?” 霜迟自然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却仍然被深深地刺痛了灵魂。他在程久十六岁那年教对方剑法时没有湿,此刻却被那个夺舍了他弟子肉身的魔物干得软穴抽搐,流水不止。就算他闭上眼,也能感受到那根腥热的阳具是怎样放肆地在他的阴道里插弄摩擦,肉棒上凸起的筋脉粗暴地剐蹭着娇嫩的穴壁,明明是奸污,他却从中获得了不亚于被徒弟插逼的快感。那自他的阴阜源源不断地流荡开的快感,分明就是在印证程久的话。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畸形的身体,强烈的自厌袭上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神情里也笼罩上了一层灰败的阴影。 程久唇角微翘,阴茎抽出,又深深地埋进去,强势地侵占着师尊的嫩逼,不怀好意地低语: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无法反驳?” 他当然知道不是这样。霜迟不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心中厌憎,不愿开口;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下巴被卸,说不出话,只能任他污蔑。可是随着霜迟意料之中的沉默,他却突然又不悦了起来。他毫无依据地想,会不会真的是他说的那样?这个男人,从前无数次被他徒弟奸到潮喷,此刻换了他,也照样轻易地就向他张开了大腿,湿逼骚浪地乱晃,夹着他滚烫的鸡巴吞吃。他甚至亲眼目睹过对方用假阳具自读的情景。当时男人也是躺在这张床上,湿红的穴里夹着一根粗黑的假阳具。嫩逼都被坚硬的玉势磨红了,他还一点不满足,握着假阳具重重地插自己的穴,一边插一边发出沙哑的、忘我的淫叫,整个屋子都是他自慰的声音。 就是在那一刻,程久决定要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他也这么做了。 男人没有认出弟子的肉体已经换了个灵魂,很温顺、甚至是带着渴求地承受了他的侵犯。 他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阴茎一寸寸地顶进那个软热的肉穴的感觉,那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回味不已。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就不觉得愉悦了,想到也许有那么一天,这人也会同样顺从地对另一个男人张开腿,湿漉漉的小逼会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他就感到了深深的不快。 他并没有觉得这是嫉妒。 他只觉得这是愤怒。 因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愤怒,他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粗暴了起来,双手扣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向两边拉开,让腿心的小逼最大程度地贴合他的胯部,而后就挺着阴茎,对着师尊的湿逼噗呲噗呲地耸插起来。 他操得又快又猛,阳具硬热得像根铁杵,打桩一样粗鲁地挺进,生猛地撞到穴心。霜迟猛地仰起头,脸上惨白,两条腿无力地踢蹬几下,几乎要被捅晕过去。 浑粗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在他紧窄的甬道里进出着,像是有意让他疼,次次凶狠地往他的子宫口撞。他被顶得抽搐,整个小腹都火辣辣的疼,仿佛要被钉穿。 让他绝望的是,哪怕是这样,他依然有快感。 没过多久,雌穴就适应了这凶蛮的入侵,疼痛渐渐麻木,紧密交合的地方不断地发着热,尖锐的快感来得又凶又急,他的眼前几乎闪过了一道白光。 然后他听见了自己大声的淫叫。 他从来不爱叫床。 他生性内敛,面皮薄,在以往的床事里,哪怕被干得再爽也只会低低地喘,实在忍不住叫了一两声,紧接着就会窘迫地咬紧牙关。 而现在,他被卸掉了下巴,嘴唇无法合拢,那些呻吟就再也封不住,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喉咙里跑出来,一声比一声大,沙哑,急促,饱含快慰。 程久也听到了他的呻吟,眸光一暗,攒着劲在他穴里疯狂顶弄,粗硬的耻毛把两片阴唇蹭得红肿,透明的淫液被捣出来,又被撞成白沫,泥泞地糊满了他的下体。 不,不……! 他惊恐地发现,那根东西进得越深,快感就越强。他胡乱地摇头拒绝,却被操得更狠,呼吸都被撞得凌乱。 他只能身不由己地用肉逼骑着程久的阴茎,随着对方的动作颠簸,并发出愈发淫浪的喘叫。 “啊,啊…!嗯…唔、唔……” 不要,不要再叫了!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刀割,全部的自尊心都被这一声接一声的吟叫撕得粉碎。 吞咽不及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流下,又被程久一点点地舔干净。他听到了对方近在咫尺的声音,温柔而缱绻,说出的话却满含恶意: “你看看你,上面的嘴怎么和下面的嘴一样爱流水?” 他简直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