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过来亲我(观赏师尊流水雌穴,诱使师尊主动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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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持续地,不间断地吃着师尊的牝户。 那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藏在男人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之间,又娇又小,软嫩得不可思议,明明脆弱得一吮就发红,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不管他怎么舔舐吮吸,始终都是肉嘟嘟水盈盈的,像一朵饱满多汁又娇气羞怯的花,只要轻轻一压,就会讨饶似的,立刻分泌出黏腻的花汁,以期能让侵略者高抬贵手。 简直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程久几乎要被勾得发疯,舌尖不住地顶操着男人穴壁凸起的肉粒,把那软腻的嫩肉按压得下陷,然后男人就会哆嗦一下,阴道痉挛着绞紧他的舌头,渗出淫水。 没有潮吹时喷得那么厉害,涓涓细流一般淌到他的嘴里,仅够让他尝个味儿而已。 但只是这样,就已经够让程久留恋的了。 在霜迟又一次颤抖着抓紧了他的头发后,他终于勉强地收了唇舌,手微微用力把师尊的屁股往上托了些许,隔着些许距离,着迷地盯着那隐蔽的软穴。 那雌花被他硬生生地舔开,原本色泽浅淡的大阴唇充血肥肿,染上情欲的红,闭合的肉缝打开了,露出鲜红的内里,两片小阴唇被堆挤在里头,层层叠叠的花瓣一般,整个都肉嘟嘟的,表面还盈着一层黏滑的淫液。 它躲藏在双腿之间的阴影里,然而程久目力极佳,这暗淡的光线于他而言毫无妨碍,反倒给这朵花平添了三分神秘的意味。 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这是一个需要被好好藏起来的秘密。 这样旖旎的风光,这样淫靡的景致,盛放在师尊的腿间,隐蔽,私密,无人知晓。 只有他,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被允许靠近。 他是唯一的赏花客,他不仅可以看,还可以凑上去细细嗅闻,还可以用舌尖品尝,肆意攫取那花心深处的黏腻花汁。 他放肆地视奸着师尊的阴户,越看,越是心动神摇,正想凑过去舔弄的时候,却见深处的穴口忽然蠕动了几下,一小股淫液流了出来,顺着花唇蜿蜒的线条缓缓地淌到饱满的瓣尖,汇聚成豆大的水珠,晃悠悠地滴坠而下。 就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尝到了熟悉的,腥酸的味道。 稍有缓和的欲火,又沸腾了起来。 他手一松,再次把脸埋进了那阴阜中。男人无措地夹紧了屁股,哑声叫他: “小久,别……” 极其无力的阻挠,说着拒绝的话,肉逼却还牢牢地坐在他脸上。 如此低劣的欲拒还迎,偏偏被这个男人用来,就成了最高明的勾引。 程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把软成一摊烂泥的男人扶起来一点,两指撑开肿胖的肉唇,目光灼灼地盯着瞧。 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师尊。” 指尖揉按着胀硬的阴蒂,声线紧绷到极点:“弟子可以进您这里么?” “嗯?”霜迟勉强还有些许理智,剑眉微蹙,“你不是说,会……” 会怀孕? 会怀才好呢。 黑稠的恶念又涌了上来,浓雾一般,悄无声息地渗透着他的意识。但他聪明地没把这话说出来,鼻尖卡进湿漉漉的肉缝,又蹭了蹭,很有信服力似的: “我不弄在里头。” 对着翕张的穴口下流地轻轻吹气: “可以吗,师尊?” 灼热的气流从微张的小口流进去,直打在柔嫩的穴壁上,霜迟敏感地呻吟了一声,又觉得窘迫,昏头涨脑地说: “你…嗯…先起来。” 程久便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他对自己的弟子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对方说不会弄在里面,他就真的相信对方忍得住。 然后,他就被程久托着臀抱了起来。 湿了一块的裤子被弃在地上,他下半身不着寸缕地挂在徒弟身上,两条光裸的腿被迫环着徒弟的腰;而程久却还衣冠齐整,因为方才出来和人谈话,穿得还颇为正式,是一身颇繁复的玄色制服,腰间缠一条华丽的金玉腰带。 此刻,霜迟被他搂着屁股抱在怀里,莫说大腿内侧,就连难以启齿的私处都正正贴在那腰带上,被那坚硬冰冷的触感一激,顿时羞耻得绷住了腰,想让程久放他下去,又觉得未免有矫情之嫌,嘴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 “小久?” “嗯。”程久抱着他重新在扶手椅坐下,“想抱着师尊。” 一句话把霜迟的推拒堵了回去。 短短五个字,程久说时也没什么表情,可他就是隐隐觉得,对方在对他撒娇。 他无法拒绝程久的撒娇。 只能窘迫又无奈地道:“你的衣裳太硬了。” “硌着师尊了么?”程久了然地,“那师尊帮我脱掉吧。” 什么? 霜迟仓促抬眼,对上他幽深的双眸。 “可以么?”程久询问他,口吻是山雨欲来的平静,令人心悸的压抑,“师尊?” 霜迟心头一跳,雌户又缓缓渗出热汁。不自在地把身体抬高一点,很没有威慑力地低斥: “别太过分了。” 结果还是妥协。 他双膝分开跪坐在程久腿侧,支起身体,僵着手,迟缓地解程久的衣裳。 他被浓烈的羞耻感压得抬不起头来,想到自己为人师尊,此刻却以如此放荡的姿势伏在徒弟身上,愈发觉得惭愧,手指颤动几下,几欲掩面而走;奈何程久的手臂就横在他腰后,他去路被阻,只得包羞忍耻,将手落在了程久的身上。 然而霜迟修道这么多年,打打杀杀是擅长的,给人脱衣服,即便是刚捡到小程久那阵子,也没这么做过——后者一直是一个很乖巧,很省心的徒弟。 他哪里会做,兼之心慌意乱,越发失了章法,修长的手指先是落在程久的领口,扯了两下,收效甚微,才反应过来,要先解腰带。 于是又往下摸。指尖一路从胸口滑下,炙热的温度若有若无地灼烫着程久的肌肤,虽是无心,却是实实在在的引诱。 程久喉结滚了滚,呼吸之间的热度明显上升,却又因为贪看眼前这一幕美景,生生忍下了炽烈的欲火,手掌沿着男人下凹的腰线摸到紧翘浑圆的臀部,迷恋地捏了一下。 霜迟一震,头部微抬,似乎是想看他一眼,半途僵硬了一会,却又慢慢低了下去——他决定当作没感觉到。 程久眼眸微眯,愈发放肆。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紧了那两团饱满紧弹的臀肉,时而游移着轻抚,感受那肌肤紧绷光滑如丝绸的绝佳触感;时而大力揉捏,把那丰盈的软肉玩成各种形状…… 忽而力道一重,霜迟猝不及防,向前一栽,仓促间抬头,却仍阻不了去势,嘴角一热,是正正亲在了程久的唇上。 他已是脸红得不成样子,忙扭过头,瞪他道: “程久!” 程久却说:“不能亲么?” “什么?” 程久低眼,注目看他因蒙着一层薄汗而显得格外润泽的嘴唇:“师尊为何要躲?” 霜迟反应过来,不觉有些哑然:“我……” 他那一躲,是因为他潜意识仍觉得,哪有师徒两个会亲嘴的,可此刻一想,他如今和程久做的这一切,桩桩件件,又有哪一样会是正常师徒做的? 程久知道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这些天从来不逼他,最多只是亲吻他眼角脸颊。此时却铁了心要吻他,眼帘轻抬,目光从他微张的嘴唇一寸寸地舔上去,盯着他的眼睛,自顾自地又说: “想亲师尊,可以么?” 似乎是征询他的意见,却不等他应允,一只手掌便扣住了他的后颈,微微用力。 霜迟瞪大了眼睛,肩颈处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仿佛随时要蓄力挣开。然而程久的双眸还紧盯着他,他为那眼瞳深处隐隐流露出的疯狂情愫震慑,茫然片刻,慢慢地,妥协般地卸了力。 顺着那力道低下头,嘴唇微微颤抖着,吻住了程久的。 这是他们自那晚之后的第一个亲吻。 两人的嘴唇甫一相触,程久便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鼻音,一刻也等不得一般,舌头立即撬开他本也不坚固的齿关,长驱直入, 肆意舔弄。 霜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占据了整个口腔,上颚被温软的舌尖密实地舔过,痒意混合着热意,令他头皮发麻,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又是窘迫又是莫名地心悸,情不自禁地嗯了两声,略一后仰,想延缓这个吻。 程久不满他的退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力道不重,比起惩罚,更似调情,使霜迟羞窘更深——而后微一侧头,喘息着吻得更重,炙热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恣意扫荡片刻,又去勾缠他的舌尖,舔吻不休。 这个吻迅速耗尽了程久所剩无几的耐心。他一手仍压着霜迟后颈继续这个激烈的亲吻,一手却已迫不及待地往下,捉住了霜迟僵滞的手,几乎有些粗鲁地解了自己的腰带,也不脱裤子,又操控着他的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 那肉棒早已勃起多时,一被解了束缚便立刻弹跳出来,剑拔弩张地打在霜迟手心。霜迟原本就已情动,此时被他所表现出来的激切感染,愈发不能自持,下腹一紧,穴口缓缓吐出一股黏液。 程久又按着他用力亲吻了一阵,才有些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留恋一般在他唇角落了几个碎吻,手终于从他后颈移开,径直摸到他春潮泛滥的阴穴,揉了两把。 “嗯……”霜迟被刺激得发出低沉的呻吟,穴口蠕动着,正待饥渴地夹住他,程久却已将手指撤出,扶着肉棒挨挨蹭蹭抵住他的雌户,分明已情动难抑,却仍强自忍住,哑声叫他: “师尊。” 那巨物热度惊人,蠢蠢欲动地挨过来,不可谓不危险。霜迟不由得心里一紧,可另一方面,曾经有过的极乐滋味又浮上心头,使他口干舌燥,意乱情迷之下,竟不自觉地就微微摆动着腰部,试图把那滚烫的大东西纳入穴中。 但下一刻,程久便一把握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非要得到他的回应一般,又叫了他一声: “师尊。” 霜迟头脑发热,迟了一会儿才会意,长睫颤动几下,勉强睁眼与他对视,眸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神色茫然中又有些许失神,显是已沉溺于欲念中。 程久被他这一看,呼吸更急,胯下巨物陡然胀大一圈,却仍不肯操他,只略一挺腰,硕大坚硬的龟头挤进滑腻的肉缝里,戏弄般来回磨蹭,一双深黑眼瞳仍牢牢盯住他,启唇命令道: “叫我的名字。” “嗯…小久……”霜迟已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几乎是立刻就满足了他的要求,喘息着往下坐,却又被拦住,以为他不满意,又忍着羞耻,叫了好几声。 程久额上沁出汗珠,喘息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嗓音已哑得不成样子: “过来亲我。” 霜迟眸光微颤,张了张口,嗫嚅道:“小久……” “嗯。”程久哑哑地应了一声,吐息紊乱而急促,显然也忍得十分辛苦,滚烫的龟头磨着他的肉户,在湿软的穴口打转蹭动,好几次都要顶入,却又咬牙撤出,固执地催促道: “来亲我。” 这一声感情极为强烈,因欲求到了极致,竟透出些许凶狠。霜迟听得心尖一颤,不由自主地便凝眸去看他。程久也正看着他,深黑长睫下的一双星眸光芒流转,全是攫取之色,明亮得惊人;素来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染上情欲的嫣红,衬着如瀑的青丝紧抿的红唇,竟是前所未有的眉目生动,容色瑰艳,美得令人几乎不敢逼视。 饶是霜迟内心五味杂陈,一时也被这殊绝的姿貌震住,眼睛微微睁大,简直像是第一次见识自己这弟子的真面目一般,吃惊又迷惑地想,程久……原来竟是这般模样么?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看程久看得失神了,又不觉羞惭起来,忙掩饰性地别开眼。程久却已从他神情变化里窥明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放柔了语气,低声道: “师尊,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他向来寡言,入魔道卧底后更是喜怒不形于色。重逢后霜迟虽偶尔也会有他在撒娇的错觉,却何曾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此刻被那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竟有股迥异于欲火的酥麻窜上脊背,叫他无端端地心口发热,又惊又异地看回去,却被那双灼灼明眸慑取了心魂,微微晕眩之下,只觉得若是拒绝程久,那才是至为不该之举。 脑子一热,竟当真吻了上去。 程久双目中骤然闪过一瞬疯狂之色,再忍耐不得,一手捉住他下巴,狠狠亲吻过来,一手则握着他的腰,重重一按。龟头立刻顶开了湿软的逼口,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