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少年晨勃抱着哥哥挺腰磨蹭:哥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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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着。 虽然白表现出没有任何魔力天赋的样子,但是他的体术实在修得很不错。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由皇室举办的剑术比赛,还拿了个冠军。 这个比赛明文规定只有十二岁至十八岁的青少年可以参加。 帝国的三王子自十二岁参赛以来至今年年夺冠,唯有在遇上小崽子时,这个记录被打破了。 此事震惊了许多人,甚至惊动了日理万机的克莱因公爵本人。 其实白住到这宅子里这么久,与他这个外祖父见面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对人的印象,大概是一个不苟言笑,看着就觉得难以接近的人。 然而实际上克莱因公爵早年曾经是皇家骑士团的团长,他根本不喜欢什么魔法师神术师,更喜欢的是像白这样的武者。 他听说白赢了比赛便一下子与崽子亲近起来,还说要把他送入皇家学院里进修。 虽然沈墨并不认为自己教的会比学院里面教的差。 但是他觉得白这个年纪最好还是多和同龄人相处比较好。 于是在小崽子还犹豫不决时,就鼓励他多和同龄人接触交流。 第一世的白屿作为他的师弟时其实就不太爱和同龄人打交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 虽然他在各个仙门之中声誉极高,但是沈墨几乎不曾见过他与哪个修士关系亲近。 他本以为这一世的白会和以前一样,会拒绝他外祖父的提议。 但也许是因为这一世的白比较听他的话,竟然很快就答应了。 小崽子去皇家学院上学之后便用不到家庭教师了,沈墨便辞去了工作。 蕾蒂西亚夫人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也没有做太多的挽留。 然而直到小崽子去了之后才知道,这皇家学院竟然实行封闭化管理,全体学生都要住宿,只有每周六日才能回家一趟。 小崽子立时便十分后悔,坚持了一周回来便抱住沈墨,哭着说他不想上学。 沈墨有些无奈,便想去皇家学院应聘一个教师的职位。 然而当他这么跟崽子提议的时候,对方又莫名其妙地发了脾气,死活不肯,这不行那不行。 沈墨怎么哄都哄不好,也彻底没辙,索性不管了。 但是小崽子却又莫名不再跟他哭闹,每周都乖乖去学院上课,只是周末回来时会变得特别黏人。 沈墨其实最开始还会偷偷潜进学院里看看小崽子日常会不会被别人欺负之类的。 结果后来发现小崽子其实和同学之间关系都还不错,而且照小崽子顶着“剑术冠军”的头衔,大概也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观察了几天之后,沈墨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是过于变态,便渐渐放任不管,把重心放到调查小崽子到底被谁下咒印的事上。 他其实有怀疑是小崽子家族的人给他下了咒印。 因为咒印并不是只有神明才能下,掌握了相关神术,借用了神明力量的凡人也可以做到。 但是实际上随着咒印被解除之后,他家族的人对他的态度渐渐有了改善,就连乔治对他的态度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两人虽然不至于称兄道弟,但是对方再没有故意挑衅过白,甚至在之后还态度诚恳地向白道歉。 沈墨本来还想着,若是乔治再敢来欺负白,他就替白教训回去。 但见对方改邪归正,虽然对方过去对白做过的事情无法一笔勾销,但他可能只是因为受了咒印的影响,不是始作俑者,沈墨便也不打算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奇怪的是小崽子的母亲。 她对自己孩子的态度前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在小崽子得到自己父亲的赏识之后便留书一封,独自一个人出了远门,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小崽子的父亲沈墨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见过,而问询小崽子,他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印象。 沈墨也只好暗自留了个心眼,将调查的重心放到了神域那边。 他一开始还设想过这个世界的白或许是某个人的转世,或是某位神明的转世,不然有什么人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年幼的孩童产生这么大的恶意,也许是上辈子的仇人。 但是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转世之说,人类死亡之后若是还有太大的执念,魂魄会化成幽灵留存于世,若是执念太深,还会转化成怨灵作恶一方。 但实际上更多的人是魂归天地,至此消散。 而神明具体有没有转世,他其实也不太清楚。 可能最早一批诞生的神明,或者像是智慧这样博学的神明会知道,但是他去问的时候,对方从未给过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而他去问别的神明时,大家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神明是永生的,不会死。” 他还没问过命运。 · 小崽子渐渐长大之后,沈墨便不太爱和对方一起睡了。 因为现在的小崽子已经不能再叫小崽子了。 白的身形拔高了许多,相貌也越来越精致,逐渐向沈墨记忆中的那个人靠拢。 但是,毕竟他是看着白长大的,实在不能将两个人等同对待,用对待白屿的态度来对待白,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便渐渐与对方疏远。 但倒也不是疏远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只是尝试着让对方不要太过于依赖自己,鼓励白多和同龄的朋友亲近。 还有,不要每周一回家就开始缠着他。 但每次一说到这事儿对方便不太高兴,像是没长大似的,跟以前一样总喜欢抱住他的腰撒娇。 以前是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腹之中,现在是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处,脸颊在他脖颈的肌肤上来回乱蹭。 还时常缠着他要一起睡。 沈墨多半时候是架不住对方撒娇的,只好像从前一样将对方揽进怀里,哄他睡觉。 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总是十分拥挤,为了不让对方滚下去,两个人的身体总是挨得很近。 这要是放在过去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白渐渐长大,身体也逐渐发育成熟。 终于在某一天,沈墨被戳在腰腹上的灼热硬物硌醒了。 神明与幽灵一样都是灵体,并不像人类一样需要吃饭睡觉,也没有太多人类才有的本能。 沈墨虽然做了几百年的神明,但他始终将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即使自己的身体没有本能反应,他还是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 他只觉尴尬,便尽力去忽视它,只是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挪了挪,试图避开。 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不依不饶地朝他凑了过来,甚至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来回轻蹭。 察觉对方的动作之后,沈墨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这样装作一副毫不知情若无其事的样子了。 他睁开眼,只见一张精致妖孽的脸庞近在咫尺,肌肤细腻,白皙如雪。 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垂落,投下一层淡色的阴影。 粉嫩的唇轻轻抿着,大约是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微微往上一勾。 一线淡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耳廓,上头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肌肤微微有些泛红,在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他默默地盯了人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叫醒对方,自己起身。 谁知他不过轻轻动了动,横在他腰间的手臂立即加重了些力道,将他往对方身前揽。 白似是被惊扰美梦一般俊眉微蹙,喉里低低溢出几声呻吟。 睫毛像是蝶翅一般轻轻颤动,随即眼帘缓缓向上掀起,露出一双宛如大海一般澄澈的碧蓝色眼眸。大约是因为刚醒,眼中还笼着一层迷蒙的水雾,望过来的眼神还微微有些恍惚迷离。 他盯着沈墨看了一会儿,像是终于清醒过来一般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接着便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哥哥早安,你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吗?” 白十五岁了,正处在变声期,嗓音不如幼时稚嫩软糯,变得微微有些沙哑低沉。 而此时他刚醒过来,声音更是莫名带着几分慵懒。 沈墨毕竟是亲眼看着对方长到了现在,其实也很难把对方与白屿联系在一起,将白看成是自己的恋人,特别是白现在的年纪实在太小了,他总觉得自己若真这样实在太变态了。 但他还是不自觉地从这一句嗓音里品出几分色气撩人的感觉。 沈墨只稍稍这么一想便觉脸颊微微有些发热,连忙摇了下头,随即伸手在对方肩膀上轻轻一推,又伸手将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摘了下来,给他放了回去。 他正欲坐起身来却听见小崽子忽然低低地喘息了一声,之后他的手立即便被对方扣住了。 自从小崽子进入皇家学院之后,体能锻炼比以前只增不减。 即使他现在身体并未发育完全,力气已是出奇的大,只这么随便伸手一扣,沈墨便觉自己的手腕肯定是要被抓红了。 即使过去了几百年,沈墨对白屿情动时的喘息还是十分熟悉,而且白现在的声音其实已经和白屿的差不多了。 他此时一听这声低喘,只觉面颊愈发滚烫,连忙坐起了身使劲往回抽手。 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疑似会打破某种平衡局面的现场,便随意找了个借口,面上镇定自若地道:“早。白,我今天有点事,不能陪你了。” 说着他便要掀被下床。 白一听对方要走立时跟着坐起了身,下意识地攥紧扣住对方手腕的手指。 他微微撅了唇,委委屈屈地开口道:“哥哥,我前一阵子才刚期末考试完,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庆祝一下的吗?” 他说着忽然垂下了头,望着自己支起来的下身,抬手指了指那处,“而且,哥哥你刚刚碰了我一下这里,我感觉好难受呀,怎么办?” 沈墨不由侧头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此时正是夏季,他们身上盖的被子很薄,几乎是只有薄薄的一层。 只见对方盖在肚腹之上的深蓝色布料平白无故地支起了一块,就那个被撑出的空间体积,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沈墨闪电般地挪开了眼睛,随即抬眼对上了白的视线。 对方睁着一双碧蓝澄澈的眼眸望着自己,望过来的眼神懵懂而茫然,表情实在天真而无辜。 他有些拿不准对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由觉得十分头疼。 片刻,他轻叹了一声。 “这个是正常的现象,每个男孩子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会这样,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 他说到一半见对方依然一脸懵懂,不由微微蹙了一下眉。 “怎么?难道你们学院没有教吗?” 白无辜地轻摇了下头,眼神清澈得沈墨都不敢和他对视,只觉自己简直像个变态似的。 沈墨见状不由又轻叹一声,随即便想明白了。 在这个国家里,一般家庭都是由父母来给孩子做性启蒙教育,如果是孩子还有上幼学,那么学校里的老师也会教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 但是小崽子情况特殊,青春期的生理知识可能还没来得及学,而且白平时也不太和同龄人的异性接触,更不曾问他有关这方面的问题。 而沈墨也觉得学校里应该会教这个,小崽子不问,他平时倒也不怎么跟对方讲到这个话题上,顶多是让他好好保护自己。 他还在琢磨着该怎么给小崽子好好补习一下生理方面的知识。 却见白已经凑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将脸颊凑到他的颈窝,柔嫩的脸颊来回轻蹭着他的肌肤,沙哑着嗓音轻声道。 “哥哥,那它什么时候会好呀?我觉得好难受。” 天本来就热,小崽子的体温也偏高,凑过来就跟小火炉似的,煨得沈墨只觉身体在微微发烫。 而对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洒在他颈侧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难言的奇异酥痒。 他忍不住微微偏过头,抬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往外轻轻推了推。 他无奈道:“每个人体质都不太一样,你等一会儿就好了。” 沈墨还在给小崽子解释,对方已趴在他的颈窝处,鼻翼轻轻翕动,在他颈间来回轻嗅。 白一边嗅一边轻声叹道:“哥哥,你身上好香,好好闻。” 接着他的身躯便越凑越近,两条手臂将对方抱得更紧,下身直挺挺地竖立着,并未发育完全但体积已十分可观的东西就贴在沈墨的侧腰上。 许是两人凑得近,他的下身抵在对方身上时觉得有快意自两人相贴的地方传过来,下意识地便追逐着那一丝稍纵即逝的快感,微微地挺了下腰,自发磨蹭起来。 沈墨身子微微一僵,只觉得被对方蹭过的侧腰肌肤像是起了火一般,火势转眼便大了起来,几乎要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灼出个洞来。 他咬了咬牙,忍无可忍地侧过身,微微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对方推开。 他微微闭了下眼,哑声道:“你别离我这么近。” “哥哥……”小崽子委委屈屈地低声唤了一句。 他不依不饶地又将身子凑过来,双臂圈着对方的腰肢,温热的面颊紧紧贴在对方颈侧的肌肤上来回轻蹭,嗓音沙哑地接着道,“哥哥,我真的好难受呀,怎么办?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胆子也是真的大,仗着沈墨对他的宠爱,还不待对方有所反应,肆无忌惮地丝毫不顾对方的想法就自发地抵着对方的腰上下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