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陨落(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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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屿压着人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回,将人身上弄得满是自己的痕迹。 青紫与浊白交相辉映,齿印与吻痕交错纵横。 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其上染着星点白痕,有些甚至已微微干涸。 他身下的穴口更是肿胀疼痛,被来回进出肏弄的穴口在将肉柱抽出之后尚还合不拢,里头含着的红白交错的淫液争先恐后一齐涌出。 雪白的臀肉被蹂躏得一片通红,上头更遍布着大片斑驳的白痕与鲜明的指印。 而他身下的玉茎更是垂头丧气精神萎靡地耷拉着,无力再站起,顶端却犹在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怀里的魅魔在他连番蹂躏之下仍顽强地保持着清醒,在他凑过去要亲吻对方的唇时仍下意识地偏头躲避,根本不曾屈服。 他正要另起一轮征伐,正厅门口处忽而传来一阵嘈杂喧哗。 他神色一凛,快速脱去外衣将怀中之人严严实实地裹好,确保一丝春光都没有外泄才施术清理了一下淫靡而脏乱的欢爱现场,而后重新变回天使的模样。 沈墨麻木地任由对方动作,只在听见一点儿异动时轻眨了眨眼,随即便要从人怀中起身,却被身后的人锢住腰肢,只能被迫陷在对方怀中。 他实在筋疲力尽,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再去挣扎,只好安安静静地窝在对方怀中,抬眼去瞧正厅门口出现的人影。 在与人欢好时对方便紧闭着眼,丝毫不愿多看他一眼,而此番对方却分了注意去在意旁的人。 白屿见状立时不悦地眉宇紧蹙,却也不大方便在此时对人做什么,只沉默地用双臂将人拥得更紧。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出现在正厅门口的是曾跟在沈墨身边鞍前马后的恶魔,名叫罗伊。 沈墨看见那对黑红的蝠翼立时在人怀中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白屿阴沉着脸死死按在怀中。 这个罗伊有些奇怪,神情并不似当时在人间街头见到的那般。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很快认出对方的真实身份,随即喉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他抬手伸到沈墨面前将人的双眼蒙住,居高临下地望着阶下的恶魔,轻嗤一声,“原来你还活着。” 罗伊眼神冰冷,抬眸将两人的情形打量一番,心念电转很快便猜出了始末。 他抬手朝身后做了个手势,身形斜倚在殿门上,双手抱臂,指尖按在手臂上有节奏地轻点着,姿态闲适而慵懒。 闻言嗤笑一声,“大天使对恶魔还真是冷酷无情呢。” 沈墨被白屿的手掌遮住眼,先前没看清对方的脸,此时听声音认出来是曾跟在他身边的罗伊。 他听到两人这般对话,只以为白屿犯病起来伤及无辜,当即冷声质问道:“你伤了他?” 白屿还未回话,只听阶下的罗伊忽而扬声喊道:“老大!长老院的人在喊您回去,说是血族出事了!” 沈墨怔了怔,罗伊又忽而委屈地哭道:“我之前去找过您,但是大天使拦着不让我见您,还将我和好几个弟兄打伤了……” 他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边哭边描述起那日惨烈非常的情形,半真半假,听得沈墨怔愣当场,白屿面色阴沉。 对方说的并不完全是假的。 大约数日以前,便有恶魔称是沈墨的下属来找他,说要接沈墨回魔域。 白屿自己去不了魔域,又害怕沈墨一走了之,自然不肯放人,两边僵持不下就打了起来。 后来从中蹿出一个恶魔——殷池野假扮,说要与他谈谈,接着便告知了他关于沈墨的一些事。 他听完便险些当场发疯将对面的恶魔全数杀了,又害怕沈墨发现会生气,便只将对面打伤。 当然,伤得很重,而殷池野假扮的恶魔更是被他格外关照。 白屿闻言莫名一阵慌乱,紧按住怀里的人,“沈墨,你……” 沈墨拧眉,随即冷声打断,“白屿,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这件事。” 白屿身体一僵,手臂更紧地搂住对方,将头颅靠在沈墨的肩颈。 他轻声解释道,“我害怕你再也不回来了,我不想让你去——” 沈墨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擅自替我做了决定,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 他挣扎着要从对方怀中起身,双手揪住强硬按在脸上的手用力往下扯,冷声低斥,“放开我!” “不许走!” 白屿沉声低吼,随即放下手转而圈住对方的腰肢,身后的纯白羽翼怒张开来将沈墨整个笼在羽翼之中,强硬制住对方的挣扎,将人紧紧按在怀里。 沈墨被白屿气得不行,铁了心地要挣脱对方,用了全力,两人便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恰在此时,一道暗沉黑芒蓦然自阶下电射而来,裹挟着强大的风暴,霎时便穿透笼在外头的纯白羽翼,落在紧扣着沈墨腰肢的手掌上。 纯白的圣洁羽翼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被黑芒触到的羽毛立时焦黑着根根脱落。 而他手上的肌肤却宛如被毒液腐蚀一般迅速溃烂,瞬息之间便溶出了个血肉模糊的洞,甚至不断往下蔓延。 白屿立时痛苦地闷哼一声,眉宇紧蹙起来,禁锢对方的力道不由微微地松了些许。 而沈墨则趁着对方这一瞬间的松懈猛地挣脱了束缚,身后蝠翼伸展开来,身形眨眼便掠至阶下。 他正要拉着立在殿门处待命的罗伊离开,身后忽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 “沈墨!” 沈墨不由自主地僵住身子,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缓缓地回过了身。 罗伊——殷池野见状不悦地微微蹙眉,正欲出声催促却被对方抬手制止,半分目光也不曾施舍于他,只沉默而专注地盯着神座之上的人。 他暗自握紧了双拳,掌心深陷,指节泛白,沉默地转眸望向对方注视的人。 他这般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地破坏他们的感情,即使他们的关系已走到这步田地,他朝思暮想的人还是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你不许走!” 白屿大步朝着沈墨走去,垂在身侧的手掌已是血肉模糊一片,手臂摆动之间甚至隐约可见森白的指骨,身后不断落下还牵连着血丝的焦黑羽毛。 那道黑芒还在源源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几步路的距离他走得踉跄,身形也东倒西歪。 他强撑着站定在沈墨身前,赤红的双眸紧盯着他,沙哑地重复道:“你不许走。” 沈墨双眉微蹙,默了一会儿后轻声道:“你先处理好你的伤……” 他还没说完,只见白屿忽而抬手,用那只还在不断被腐蚀的手掌握住了自己身后的羽翼。 那一小片羽翼立时被黑芒灼烧得焦黑一片,羽毛根根脱落,露出底下的雪白皮肉,却继续往下腐蚀,不过几息,血肉便糊成了一团,殷红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涌出,滴滴答答地溅落地面。 沈墨双目睁大,惊声斥道,“你做什么?!” 白屿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浑不在意地继续着自残的动作,甚至因为见到对方担心焦急的模样心情颇好地微勾起唇角。 他轻声重复道,“你不许走。” 沈墨微微一怔,随即被对方气笑,“你在威胁我?” 白屿面不改色地继续着动作,他已将自己的一边羽翼腐蚀了大半,闻言毫不犹豫地抬臂将手掌伸向自己的脖颈! 沈墨见对方面上神情平静,动作不见任何停顿犹豫,身体比头脑更快一步,立时飞扑上前。 他的动作快得连身旁的殷池野都没来得及制止,便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扑了上去,拉住白屿的手臂一把扯了开来。 沈墨心有余悸地大口喘着气,随即张口怒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嗯。” 白屿轻点了下头,血色的双眸湿润一片。 他压低了嗓音,哑声道,“只要你敢走出这个殿门一步,我就敢死给你看。” 他见沈墨顿住动作,以为对方终于肯为自己妥协,便走上前去,欲要伸手拥住对方。 却听沈墨忽而怒声吼道,“你以为就你他妈会威胁人?” 他微微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对方忽而猛地扑了过来,将他整个压在身下,伸手去捉对方的手腕便要往自己的咽喉处按。 “沈墨!……” 白屿被对方这般动作吓得心胆俱碎,忙使劲往回抽手。 压在他身上的沈墨像是换了个人般,神情激动疯狂,嘶吼着拼命地扯住他的手掌往自己咽喉处按,发现自己气力不敌便强行要把自己的致命处往上凑。 但他们似乎都忘记了,这黑芒来自于魔域,对恶魔根本毫无作用。 殷池野在一旁都看怔了,有些手足无措,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拦,害怕因此误伤沈墨。 片刻,沈墨似是终于发现那黑芒对自己毫无作用,飞身退开些许,而后掐了法术要往自己的致命处打,就快要碰上时蓦然被一团白光制住。 他抬眸怒视白光源头,却对上一双笼着层迷蒙水雾的赤色眼眸。 “沈墨!” 面前之人脸上爬满泪痕,银白羽睫之上凝着几颗晶莹水珠,似不堪重负一般簌簌抖落。 白屿喉头轻滚,沙哑着嗓音哽咽道,“你就这般恨我么,要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死在我面前?” 沈墨闻言双眸睁大,正欲往自己致命处打的动作微微停顿,随即像是恢复理智一般神情缓缓平静下来。 他还未出声回应,只见对方忽而勾唇笑了起来。 白屿深深地望着沈墨,目光像是画笔一般在人脸上一寸寸游移,似是要将对方的模样描摹下来,绘成书画,自此封藏于心。 他轻笑着,眼尾却滑下一道透明湿痕。 “既然你不愿留在我身边……那我便成全你吧。” “你要做什么?!” 白屿话音才落,沈墨只觉眼前蓦然亮起一片刺目白光。 他直觉白屿有异,不由心神俱震,强忍住不适抬眼去看。 但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除了那片炫目的白光之外什么也没有,空气之中却弥漫着越来越重的血腥味。 他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却不知被谁拼命地拦住了,耳边像是有谁在一声声唤他的名字,可他只觉得吵闹,并不愿细听。 他只觉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什么都看不清,便胡乱地抬手去擦,却触到了一片冰凉湿润。 原来最高的九重天也会下雨。 · 世界在白屿自尽之后寸寸瓦解,分崩离析。 于是沈墨又回到了那一片纯白的荒凉之地。 久不上线的系统给他复述了一遍原剧情。 沈墨又像上回一般整个人都躺到地上去,将脸埋在胳膊里,半晌没有动弹,也没有应声。 系统知道他的脾气,而刚经过……它也不敢开口,只好安安静静地等着没出声打扰。 它以为沈墨还要再缓一会儿,冷不丁听到对方忽然出声问道:“我到底忘了什么?” 系统没应声,沈墨又追问道:“我到底忘记了什么,白屿会说我不记得他?” 系统沉默良久,最后轻叹了一声。 “你还有最后一个任务,等到这一切都结束后,你会得到答案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