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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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明……” 沈墨在他怀中哭喘,难耐地摆动腰肢试图挣脱束缚。 但深深钉入体内的性器却将他牢牢锢在原地。 柔软的穴肉自发地颤缩着,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 白屿强忍住发泄的欲望,光洁额头布满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不断往下流淌。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指腹宛如磐石一般坚定不移地按在人铃口上头,将其牢牢堵住。 他伸了另一手轻拈起对方的下颌,迫使对方正对着自己,“还有谁?” “唔,还有……方芊芊。” 沈墨早就被人顶弄得四肢发软,头脑昏沉,神思都沉浸在对方给予的欢愉之中,哪还分得出什么精力去回忆今晚都见了谁。 他蹙起眉头勉强凝神思索了片刻,轻摇了下头,“想不起来了。” 白屿闻言面色立时阴沉下来,眼底仿佛凝结了一层冰。 扣住对方下颌的手指也微微加重了些力道。 但还未开口,对方忽而扭动了一下腰肢,紧致的穴肉轻轻吮了他一下,而后抬手轻轻圈住他的脖颈。 他顿时呼吸微微一滞。 沈墨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得很,并未察觉出对方情绪的变化。 他摇了下头,又轻轻动了动,抬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将人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他倾身凑近,在人唇上讨好地轻轻吻了吻,哑声道,“给我。” 白屿见状面色稍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消气了。 但他并未当即发作,只从善如流地松了手。 紧接着便扣住对方的腰身,在不住吮吸吞咽着他的穴肉里用力抽送。 “啊……” 身下一朝得了解脱,又被对方埋在体内的事物擦着敏感之处碾弄了数十个来回。 沈墨立时仰起了脖颈,嘴里低喘出声,颤抖着身躯在人怀中泄出。 埋在体内的事物亦同时释出精华,温热粘稠的液体一股股浇灌在柔软的穴肉上,惹得肉壁一阵阵颤抖着收缩。 泄出之后,沈墨趴在对方怀中大口喘着气,双目微闭,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对方却仍不放过他,揽住他的肩颈将人捞起来,手指轻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他眉宇轻蹙,强忍着困顿轻声开口,“怎么了?” 白屿双目微寒,食指弯曲抵在对方的下颌骨上,拇指指腹在人下唇上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挲。 他强忍着心底快要抑制不住宣泄而出的负面情绪,耐着性子轻声开口。 “你去见她做什么?” 谁?方子明? 沈墨摇了下头,“路上碰到了,就一起吃顿饭。” 白屿闻言眼底温度已经快要能将这一池子热水冻成冰了,扣着人下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力道。 不是说拒婚了吗?为什么还有联系?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在街上遇见就能一起吃顿饭? 他控制不住地在心底恶意揣测着,面上强装出一副纯然无辜的模样,好奇地问道。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他跟了我几年。” 沈墨微微眯眼回忆了一下,轻轻勾了下唇。 “他人还挺有意思的。” 跟了几年??什么意思??? 白屿微微睁大了眼,只觉心口被一只无形的铁掌紧紧扼住,呼吸都微微地迟滞了。 他闭眼缓了缓,强行抑制住汹涌翻滚的负面情绪,正欲再细问,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他咬紧了牙,压低了嗓音,哑声开口,“你的手帕呢?” “啊这个。” 沈墨说到一半,终于发现了对方有些不对劲。 他不敢说自己给了一个姑娘,只好慌忙改口。 “不小心弄脏了,我就丢了。” “弄脏了为什么不带回来洗?” 白屿轻轻扯了下唇角,在人唇上轻轻摩挲的指腹往下一按。 “你把它送给别人了,对吗?” 丞相大人可以说是整个朝堂里最清廉的官了。 偌大丞相府,下人没多少,值钱的玩意儿也基本没有。若是有贼偷摸进来,搞不好还要暗骂一句穷鬼。全身上下最值钱的恐怕就他本人,还有他的墨宝。 这样的丞相大人,虽不至于连一块巾帕都舍不得,但断没有像那些骄奢淫逸惯了的纨绔子弟一样,见东西脏了旧了便扔的臭毛病的。 沈墨闻言不由浑身微微一僵。 他当时没有向那姑娘讨回来,是因为自己有些洁癖。 而拒绝对方洗干净再送回来,也是怕这手帕一送一还时给了人家一点希望,像是吊着人胃口一般,忒不爽利。 而若是要他干站着就看着人家姑娘哭什么也不干,关键还是自己惹哭的,便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男人。 白屿看着人沉默不语,只觉心口仿佛插入一把尖刀又狠狠往外抽出一般,泛着尖锐难忍的疼。 他既然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这样起码还能骗一骗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 这个人,他死也不会放手。 沈墨见人面色阴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话来哄一哄对方。 他才刚张了下嘴,立时便轻轻地打了个喷嚏,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身子便被人猛地拥住,头颅被人用手掌按着,脸颊被迫紧紧地贴在对方坚硬而炽热的胸膛上。 他怔了一下,在人暖热的胸膛上贴了一会儿,脸颊来回蹭了蹭。 片刻后,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 “要不上去吧,水有点冷了。” 白屿眼睑微垂,浓密的长睫往下投落一片淡色的阴影,恰掩去眸中的幽暗。 他捺住情绪,喉里浅淡地应了一声“嗯”。 · 第二日是休沐日,沈墨这一觉便睡了许久,直睡到了晌午才被人唤醒。 大约是昨夜被人弄得有些狠—— 白屿将人清洗完抱到床上,没忍住又压着人做了两次。 他只觉头脑昏沉,连四肢都有些使不上劲,实在难受得很。 他撑着床榻正欲起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与肿胀之感瞬间侵袭了全身。 他立时黑了脸,忍不住抬眸狠狠剜了坐在床沿的白屿一眼。 只见对方脸上气色颇佳,心情很好地微勾着唇角,见人望过来还倾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沈墨侧头躲避,但没躲过去,便咬牙切齿地道。 “白学士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白屿轻笑一声,坐过去揽着对方的肩颈将人扶了起来。 待人坐起了身,他的手便顺着人的衣襟敞口往里钻去,手掌在人温热的肌肤上轻轻滑动。 他靠在人耳畔暧昧地轻轻吹气,“遇见你。” “……滚。” 沈墨闻言面上微热,不由抬手按住在衣下乱动的手掌,将人往旁侧一推,随即便要掀被下床。 他刚动了下腿,立时便感到脚腕上绑缚着一圈什么东西。 那东西并不坚硬,甚至有些柔软,还带着些人体的温度。 却随着他伸腿的动作微微地响起了金属链条晃动的声音。 白屿见人动作一顿,只神色如常地凑过去在人脸上轻轻吻了吻。 “饿不饿?先洗漱吧。” 说着便要将人从床榻上抱起来。 沈墨挥手拂开他,将腿从锦被中伸了出来,卷起裤腿垂眼一看。 只见白皙光洁的小腿上布了一片深深浅浅的暧昧红痕,星罗棋布,交错纵横。 而纤瘦的脚腕上,缠着一条银白纤细的长链,而长链的末端却不知连向了屋中何处。 白屿见人垂眼盯着看,不由低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开口道。 “这是下官送给大人的礼物。喜欢吗?” 沈墨怔然盯着看了片刻,脑中立时回忆起昨日殷池野才对他说过的话。 “白屿还是会再对你做一模一样的事,你相信吗……” 他昨日回相府之前其实已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系统曾告诉他,让他好好保护自己,至少说明这位入侵者并不是单纯的与他是“关系要好的朋友”,对方很有可能在说谎。 至少系统陪伴他许久,也为他提供过许多帮助,他相信这个一直在脑中陪伴着他的声音不会欺骗他。 何况,他又不是又聋又瞎,为什么要通过别人来认识白屿。 虽然他们立场相对,至今依然是政敌。 但对方这几月里对他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记在心里。 他不太相信殷池野说的话。 但是现在,他无法抑制地微微有些动摇了。 他抬眸望向对方,见人心情颇好而毫无一点儿犯错的自觉,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就算白屿当真是真心对他,要这么锁着他也实在…… 他攥紧了手指,深吸了口气,咬牙道,“给我解开。” “为什么?” 白屿状似颇为不解地微微蹙眉,委屈地扁了下嘴。 “明明很好看呀。大人不喜欢么?” 他说的没错,确实挺好看的。 这么一段银白的细链缠在人白皙纤瘦的脚腕上,再加上小腿上一片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总有一种十分淫靡情色的意味。 甚至激起几分扭曲的凌虐欲。 “不喜欢。” 沈墨紧咬着牙,见人并无半分要给他解开的意思,便索性自行动手。 这东西要有钥匙才能解开,没有钥匙便只能用蛮力。 但它哪是那么容易单凭蛮力就能解开的? 白屿看着人暴躁地近乎自虐地拉扯着链子,将脚腕弄得一片通红,甚至微微地磨破了皮,不由抬手欲制止对方。 他轻声道,“你解不开的。” “别碰我!” 沈墨猛地挥袖打开白屿伸过来的手,抬眸狠狠地瞪着对方。 对方眉宇轻蹙,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切神色并不似作伪,语气也很和缓。 但他却只觉心口仿佛针扎一般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他压低了嗓音,咬牙道,“你凭什么锁着我?” 白屿垂眸瞥了眼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得通红一片的手背,微微扯了下唇角。 他双手扣住对方撕扯着细链的手腕,身躯猛然压了上去,将人重新推倒在床榻上。 “放开我!” 沈墨挣扎起来,身躯不断往后退缩着,双腿胡乱踢蹬着对方。 白屿单手便将对方的两只手腕一齐扣住,压在人头顶上方。 长腿一伸一动间便将对方的挣扎牢牢压制住,身躯挤进对方的双腿之间。 他俯下身子,嘴唇贴着对方的耳廓轻吻,片刻之后轻声开口。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