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握雨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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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便感到对方更紧地用双臂拥住了他,大约是有些着恼,又羞又气地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又像是自知下口重了些,心疼一般伸舌在那处轻轻来回舔舐,却是半晌闷声不吭。 沈墨轻轻嘶了一声,其实倒也没觉得怎么疼,见状只觉有些好笑。 他原先见对方表现得像是对这些风月事知之甚多的模样,还以为对方当真多厉害一般,竟还敢嘲笑他,如今真枪实弹地上阵一打才知对方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正欲张口再调侃两句,对方却在此时吻了过来,含住他的唇重重吮吸一阵,半晌之后才缓缓松开他,随即闷声闷气地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第一世的白屿年少时第一场春梦便是将师兄压在身下肆意侵犯,那是他头一次知晓自己竟然对师兄怀着这般心思,一度对自己感到十分厌憎,怀疑自己是哪儿出了问题,还特意跑下山去验证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男子。 当他看着面前两名男子在榻上如何颠鸾倒凤时内心只想作呕,然而当他将自己与师兄代入其中时却无法自制地起了反应。 但那时恰值他与师兄生了嫌隙,师兄根本不可能会接受他,他只得拼命压抑自己,没日没夜地修炼,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同时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错的,不能为世人所接受,亦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不如趁早放弃。便刻意地避开对方,将这份爱意深深藏在了心底。 那时剑修之中还流传着一种说法,说若是练到心剑合一的境界,剑灵会格外亲近主人的心悦之人,一旦对方靠近,灵剑便会发出特殊的剑鸣,同时还会渴望对方的触碰。 他以为自己刻意躲了师兄好几年便能将这份不曾说出口也没有机会说出口的爱意遗忘,直到他真正练成心剑合一之后,在一次外出任务时意外与师兄交手,第一次听见那一阵与战意完全不同的剑鸣之后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从未将对方放下。 但这又能如何呢?对方从未用他所期待的眼神看过他。 他一直都知晓自己是妖族,与师兄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堑,他害怕他们连最简单的师门情谊都无法维持,便从来不敢越界,但他成年之后,觉醒的血脉之力对他造成了巨大的、无可避免的影响。 他的实力虽是强大了许多,但与此同时,他发现他渐渐便无法自控了。多年爱而不得积郁成疾,情欲空前暴涨却苦苦压抑始终无法纾解,嫉恨时常缠着师兄的师妹,由此产生的种种负面情绪不断接踵而至,在心底潜滋暗长,又被妖族本能无限放大,终于成了执念,从此刻骨铭心。 后续的几年他几乎快要无法自制,无论是谁接近师兄都会令他难以忍受、心潮汹涌,甚至因此动过好几回将人掳走囚禁强上的念头,但最后都被死死克制住。 虽然明知师兄不太可能接受他,但他还是暗暗在私下里学了许多取悦对方的方法,连山下书铺里卖的有关他们两个的情色话本都不知来回翻看了多少,力求在自己哪一日终于忍不住时至少能将对方伺候舒服。 他是妖狐,这个种族于此道天生便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些东西虽是旁门左道入不得台面,但他还是学得十分认真,也学得很快。他第一次与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是在门派后山,当场便使劲了浑身解数才将人伺候舒服,以致于后来师兄对此事也没有太大的反感。 但这一世的他不过是个年纪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哪里比得上妖狐的体质。虽然第二世也曾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但他那时没有身为妖狐的记忆与之对比,虽然现下想起来了但也都过去了,这羞耻感便也远没有现下这般强烈。 他还说会把人伺候舒服呢,这下却是糗大发了。 “嗯?”沈墨闻言眉峰一挑,听闻对方说起“以前”心里莫名有些发堵,但他又觉得向对方问询此事简直毫无风度,像个姑娘似的与人争风吃醋实在有损颜面,面上便没有表现出分毫,只冷淡地道,“给我滚出去。” “不要嘛。”白屿敏感地察觉出对方此时有些不悦,只当是自己发挥太差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忙讨好地在人唇上吻了吻,随即委委屈屈地道,“大人是在怪我没有将您伺候舒服吗?” “……不是。”沈墨面上微热,不由微微偏过了头,“我想歇息了。” “不要不要!”白屿用脸颊在人身上来回轻蹭,软声撒娇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对方话未落尽,沈墨只觉埋在体内的东西又渐渐变得坚硬起来,甚至尺寸都比方才的要大一些,仿佛要将他身体撑满撑裂才罢休。 他还未待开口,对方却开始动作起来,许是因为他身体里头还含着对方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此时抽送起来便比方才要顺畅不少,甚至微微地发出几声粘稠的水泽声响。 “这一次一定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白屿抓住对方紧攥住床褥的手,将人手掌展开,垂首在人掌心之中轻轻落下一吻,随即五指嵌入对方的指缝与人十指相扣,垂首细细地吻着对方的唇,“你放松一些。” 沈墨见状哪还能说什么只好由着对方弄,而且他现下确实不上不下地卡得有些难受,便深吸口气稳下心神,试着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这一放松,对方埋在他体内来回抽送的事物存在感立时便鲜明许多。大约是有了精水充盈润滑,对方此番动作变得顺畅,先前对方强硬挤入时造成的仿佛撕裂一般的刺痛渐渐消失殆尽,随着顶端在他体内敏感之处来回轻柔撞击碾揉,先前便尝过一瞬的飘然之感又渐渐随着尾椎蔓延而上,席卷全身。 先前因为强烈痛感情欲萎靡不振,未着寸缕的身躯便微微地泛着凉意,此番又被人挑起情欲,血液又慢慢变得灼热直至沸腾起来。他不可自制地随着对方抽送的动作轻轻喘息出声,身躯微微地颤抖着,全身泛着情热的潮红,在这般寒冷的冬日硬是出了一身的汗。 白屿前两世与人行这档事儿的次数加起来虽没有上百怎么也得有个七八十次,他学得快,对方身上哪处敏感早就了如指掌,烂熟于心。 他借着精水润滑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硕大圆润的顶端次次狠狠在人敏感处碾揉撞击,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撞得狠,恨不得连露在外头的两颗卵球都一并埋进去。两具身躯狠狠撞在一处时,下头的囊袋将人柔嫩白皙的臀瓣拍打出一片淫靡的艳红,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响。 从未接纳过人的穴肉紧致而温暖,随着主人的每一次情动不断轻颤着收缩。殷红肿胀的穴口被紫红的巨物撑到极致,边缘的粘膜几近透明。丝丝缕缕粘稠的白液随着抽送不断被带动着溢出穴口,顺着人的臀缝缓缓往下流淌,被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沫。 白皙柔嫩的双臀被狠狠鞭笞着不断震颤,翻出一片淫靡的肉浪。前端随着对方顶弄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玉茎在半空之中来回摇晃,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清液,顺着茎身缓缓往下流淌,混着汗水积在两人紧密交合的下腹。 即使对方初次表现略微有些不佳,但此时此刻沈墨却依然被人顶弄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模糊沙哑的喘息,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报复他,恨不得将方才那一句调侃生吞回去。 被极致快感淹没的他双眸渐渐漫上了一层水雾,眼中波光潋滟,眼尾微微发红,看着的人眼神茫然而无措,不胜云雨的模样越发叫人着迷兴奋。他的身躯被人顶弄得不断往前挪动,迫不得已用双腿缠绕在对方劲瘦的窄腰上以此来稳住身形。 耳畔尽是两人下身交合之处传出的粘稠水泽声响,以及囊袋撞击在肉臀上发出频率极高而清脆的拍打声,而他自己更是抑制不住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甜腻而沙哑的喘息。沈墨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不由自主地又想将脸埋入手臂之中,奈何双手被对方紧紧扣住压在头颅两侧动弹不得,不由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但压抑的喘息还是断断续续地从喉里泄出一二。 白屿垂眼见人将下唇咬得发白一副苦苦压抑的模样不由伸手将人的唇解救出来。对方越是压抑克制他便越是兴奋,身下抽送的力道与速度都渐渐加重加快,无法自制地疯狂抽送,直到对方终于忍受不住地颤抖着退缩,甚至哭喘着向他求饶,喉里溢出的喘息都略带了几分脆弱沙哑的哭腔。 白屿眼神微暗,毫不怜惜地扣住对方的腰肢将人猛地拖拽回来,疾风骤雨一般的连续撞击顶弄终于将对方送上巅峰,仰着脖子呻吟出声,颤抖着在他身下发泄出来。 白屿停缓了动作,压下强烈的发泄欲望,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高潮失神的模样。 只见对方全身汗湿,如玉的肌肤泛着情热的潮红,胸腹之上布着一片艳红的痕迹,粘稠的白液凌乱地溅落在身上,胸口的朱果沾染上了一点儿,越发显得娇嫩可口,肚脐眼中更是盛满一杯,模样实在淫靡得很。 犹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人双目失神地望着自己,眼睫湿润,大张着嘴喘息,嫩粉的舌在牙关之中若隐若现,不及吞咽的银丝挂在唇边不断往下流淌。白屿不由眼眸微眯,俯下身来探舌在人唇上轻轻一舔,“舌头伸出来一些。” 对方顺从地将舌尖探了出来,与他的相互勾缠舔舐,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彼此的面上,身体都被灼得微微发烫。 白屿含住对方的舌轻轻吮吸一阵,忽而往后撤开些许,垂眸盯人片刻低声笑道,“原来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褪了衣裳躺在别人身下,是这般光景。”他又俯身在人唇上吻了吻,随即附在人耳畔哑声续道,“大人这般模样好生淫荡,实在叫下官心旌摇曳。” “……滚。” 沈墨闻言不由双颊红透,下意识地偏过头,却被对方扣住下颌紧紧锢住,不由抬眸狠狠剜了对方一眼。 “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没有乖乖喝药……”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随即挺腰重重一击,顶端在人敏感之处狠狠碾揉而过,“我发现一次,弄哭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