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私奴(晨起口交/淫荡求操/挨操流水/扇臀扇穴扇乳)
自这日起,陈辞便真成了男人的性奴便器。 ——独属于楚远安一个人的。 他被楚远安关在房间里肆意践踏蹂躏,几日下来就被玩的只知道哭叫呻吟,高高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操干,两张嘴都被精液填满。 他渐渐被教会了规矩,改口叫楚远安主人,而他自己则是主人的性奴,每天都要守他定下的规矩。 比如在房间里要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只穿丁字裤;楚远安在时只能跪趴在他身边,绝对不允许僭越。 每天楚远安上班后,陈辞便开始了自己的学习,学习内容就是怎么才能让主人操得更尽兴;楚远安下班时,陈辞就叼着鞭子跪趴在门口等着,他随手赏他的鞭子巴掌,都是无上的恩赐和欢愉。 这样的日子好纯粹好快乐,陈辞逐渐沉迷其中,忘掉了所有的忧愁烦恼,有时候甚至连自己名字都忘了。 他每日只记得两件事,一件是怎么才能伺候好主人,一件是贪恋主人的胯下雄物。 他想尽办法撒娇取悦,只求能亲亲楚远安的阳具,能被他的阳具多操一会儿,如果楚远安能把精液和尿水都射给他,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楚远安很少会那样做。每次被他痴痴哀求的时候,楚远安脸上都会露出微妙又略带无奈的表情。 “别玩太过了……”他把他抱在怀里低声说,“否则到时候你又生气不理我。” 生气?他怎么会对主人生气?他有什么资格对主人生气?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辞感到惊讶,一心觉得这是他找的借口,实质就是他没能把楚远安伺候满意。 他于是更加努力取悦他,每天清晨,叫醒楚远安的都不再是闹钟,而是陈辞那张小嘴。 他会凑过去隔着内裤舔吻楚远安的阳具,然后用牙齿小心咬下内裤,硕大紫黑的阳具啪一下打到他脸上,陈辞迷恋地拿侧脸去摩挲,然后低下头深深含进去。 他的口舌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阴茎,舌尖在龟头快速打圈,然后一路往下舔吻整个茎身,直到两颗囊袋都被舌尖伺候舒服。 这时候楚远安就会醒过来了,他闭着眼睛舒服地喟叹一声,陈辞便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上下深喉吞吐,间或吐出甜腻的呻吟。 他惯会勾引人,楚远安听着他媚叫,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阳具也越发涨大。陈辞见状解开扣子,整个上身贴在主人腿上,拿两只白皙微鼓的胸脯去蹭主人的大腿甚至阴茎。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胸部压下去,屁股高高翘起来摇晃,嘴里还含着男人的阳具舔吻呻吟: “嗯……主人……主人好大……啊……求主人操我……” 这样子像极了淫贱的娼妓,楚远安显然很满意,随手扇了他一巴掌做奖赏,陈辞臀瓣瞬间泛红,印上清晰的男人掌印,因为挨打,臀缝甚至兴奋地流出了水,闪闪亮亮。 陈辞甜媚地呻吟一声,高高翘着屁股想要再挨巴掌,臀缝间的花穴翕张,吐出晶亮的淫水,两瓣肥厚绯红的阴唇呼吸一般张开,上面的小阴蒂可怜地充血立起来,等着男人的垂爱。 楚远安见状笑了,并不给他想吃的肉棒,只伸手一下下扇穴,一巴掌下去整朵阴阜汁水四溢,色泽越发艳丽,再又狠又重的几巴掌下去,打得陈辞一声尖叫,花穴在虐打中得到趣味,一下子潮喷出来,阴蒂肿胀如豆,一跳一跳得惹人凶性大发。 楚远安眼底晦暗,陈辞趁机扭着腰身求欢:“啊……主人……来操我,小淫奴想挨操了,求主人操死我啊啊啊啊啊——” 他急切地去舔吻楚远安的阳具,淫贱地大口吞吃,甚至把两个囊袋都吸得啧啧作响,一双修长精致的眼睛凑在阴茎边上,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楚远安。 楚远安只神色不变,神明一般冷淡地俯视他,看他情欲勃发浪荡呻吟。而陈辞使出浑身解数侍奉粗大的阴茎,后面白皙肥大的屁股上印着男人的指痕,股缝中间淫水淋漓花穴吞吐,浑身上下都在求着楚远安操进来。 “后面好湿……嗯……好想要……想被主人填满……贱奴求求主人了……求主人操进来……操贱奴的小骚穴……主人……呜……” 陈辞哭着哀求,极尽婉转呻吟之能事,到最后他泣不成声,满脑子只想着楚远安操他。好像他生来就是想被楚远安操穴,他脑子一片混沌,除了被操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主人操我……主人……主人来操贱奴的小穴……求你了,主人……” 陈辞颠来倒去就这么一句话,楚远安终于被他逗笑了,一把抓住他双手把他提起来,胯下凶狠耸动,深深操了进去。 那一瞬间,陈辞感到巨大的幸福,他脑海里炸满了白光,可怕的快感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完全没被碰过的前面瞬间射了出来,后面小穴紧紧吞吃着楚远安的肉棒,一股股地潮喷,就连后穴都流水不断,像尿了一样一股股喷水,瞬间打湿了厚厚的床垫。 楚远安用力地操他,粗大肉棒深深浅浅地顶弄陈辞的花阜,顶得他小腹凸起,隐约是龟头的轮廓。陈辞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呻吟哭叫,楚远安时不时狠狠扇他臀瓣,激得陈辞小穴更加收紧吞吐,哭声也越发甜腻。 他活像被彻底征服的雌兽,臣服在男人胯下,作为奴隶他只配得到羞辱、侵犯和虐打,而他淫贱至极,竟然乐在其中。不,不止是乐在其中,楚远安给他的所有羞辱和侵犯,都被他视作无上的恩赐。 他用力夹紧女穴,在楚远安深深操进来的时候夹紧含弄,在他退出去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松开一点。双性人本就极品,调教后更是无上的美味,足以叫任何男人为之发狂。 男人晨起本就欲望旺盛,陈辞又作死去主动招惹,楚远安丝毫不怜香惜玉,被勾起火来之后,直接把陈辞顶得尖叫连连,差点掉下床去,又被一把捞回来,钉在身下边哭边浪叫。 而这些天的调教十分奏效,陈辞无论被操得多惨,眼泪都流了满脸了,身体还是乖乖地跪趴在男人胯下,撅起屁股自己扒开穴眼,乖巧迎合楚远安的抽插。 最后楚远安操够了,拔出来射在了陈辞后穴里。陈辞跪趴着紧紧含住,被操得双腿都不住颤抖,一个脱力直接倒在了床上。 楚远安不以为忤,只顺手把他翻过来,搂着他安静了一会儿。陈辞缓过神来茫然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楚远安眼中来不及褪去的温柔。 “……主人?”陈辞茫然地喊他。 楚远安瞬间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抬手揪着陈辞的头发用力往自己胯下按。陈辞感觉自己彻底被阳具贯穿了,大张着嘴食道被撑到极限,眼中生理性地泛起了泪光。 但楚远安毫不怜惜,掌着他后脑用力提起来再往下按,陈辞完全把自己当成几把套子,卑贱而柔顺地承受着。他小小的胸尖随着上下不断拍打在楚远安腿上,白皙泛红。楚远安瞥到了,便干脆把他翻过来,大手肆意地抓揉他胸乳,粗大阳具带着淫液和口水在陈辞眼前晃荡,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楚远安却只是盯着他一对小胸,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新趣味,饶有兴趣地把玩他胸乳,含笑问:“如果再生一个孩子,这里会涨奶吗?” 再?陈辞渴望地盯着楚远安的阳具,咽了口口水:“嗯……会的……主人……啊……” 他大着胆子抬头去舔悬着的阴茎,被楚远安躲过。楚远安反手惩罚地用力扇他胸乳,捏着两颗红豆拉起来,又肆意地揉抓两把。 陈辞之前还没被玩过胸,一时被玩得呜咽,却还是挺着胸给他虐打,眼中泫然欲泣地求饶: “嗯……主人……我错了……啊……求您……呜……” 楚远安置若罔闻,只若有所思:“要是大胸,手感肯定更好。”又微微笑了下,“当然,更重要的是母乳喂养更有营养——你是不知道,小安体育差劲得很……”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轻,好像怕把陈辞从梦中惊醒似的。而陈辞果然没有听到,只心想主人喜欢大胸,含泪道:“主人,贱奴没有大胸,怎么办?” 楚远安漫不经心地掰开他双腿,狠狠操了进去:“怀孕了就有了。” “再给我生个孩子?嗯?陈辞?” 他眼底欲望升腾,一片可怕的猩红。陈辞好像被他吓到了,却无法逃离,只能被按在身下用力贯穿,陈辞无力地呜咽一声,继而被楚远安警告地扇了下臀瓣,这才努力呻吟迎合起来。 只是最后,楚远安还是没射在他子宫里,只抽出来让他上面的嘴吃了。陈辞大口吞咽着楚远安的精液,又乖顺地给他把阳具舔弄干净。 “在楚远安胯下羞辱挨操”,“吃肉棒吞他的精液”,这是陈辞极为纯粹而简单的人生目标,而当它被一次次满足的时候,陈辞也就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沉重被洗涤干净了,他轻盈得好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楚远安臂弯里,在他的怀抱中疲倦又满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