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操哭(落地窗前鞭打哭腔求饶射爆双穴)(500字蛋:楚远安送竹条让客人玩陈辞)
陈辞满脸白浊,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浊液,双目失神,无力地仰躺在床上,下体大开。楚远安看了一眼,随手拿起边上的手机拍了一张,笑道:“发出去如何?让你今晚再火一把。” 他性情向来恶劣捉摸不定,陈辞一时觉得他竟是认真的,忍不住颤抖着拉住他手腕:“不,求您……” “求我?”楚远安微笑望着他,“但不给你点惩罚,怎么对得起我被流掉的孩子?” 陈辞无话可说了,侧过头闭上眼睛,逃避似的不想看。楚远安居高临下看着他:“哭不哭?” 陈辞咬着牙,全身都在颤抖,身体一阵阵发冷。他忽然想到,这会儿获奖的整个剧组都在庆功宴大吃大喝,唯有他这个真正获奖的男主角,不仅滴水未进,还在这吃男人的精液……一时忍不住想笑。 但他并未笑出来,楚远安看了他一眼,拉着他的项圈起身,一把把他扔到了落地窗边,吩咐:“站好。” 陈辞踉跄着没能站稳,干脆跪了下来。他透过落地窗看窗外辉煌夜景,还有倒影着的自己赤裸难堪的身体,忍不住想蜷缩,却被破空而来的鞭子打得身体一颤,惊叫一声。 鞭子落在他浑圆的雪臀上,留下深深的红痕。楚远安不再说话,陈辞只好努力撅起屁股挨打。鞭稍层层叠叠落在他屁股上,直把雪白的臀肉打得软烂如红泥,陈辞在痛觉中淫性勃发,痛苦的闷哼逐渐变成甜腻的呻吟,最后整个人都泛起红潮,在下一鞭来临时,翘起屁股迎了上去。 楚远安来不及收手,一鞭打在他刚挨过操的女穴上,陈辞痛得一下子清醒,不住闪躲,楚远安却得了趣味,一脚踩住他的腰身往下按,连着十数鞭发狠鞭在女穴上,一下子把陈辞打出了哭腔。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轻点……啊……” 楚远安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声音,脸上微笑起来,手下却不停,虽然还是鞭打女穴,但手腕用了巧力,一鞭鞭放轻放柔,正好落在阴蒂上,一下子把可怜的小东西撩拨得充血挺立。再看陈辞,雪白的腰肢被他黑色的皮鞋踩在脚下,脸上精液顺着落到脖颈胸膛,虽然已经是成熟男人的体格,却整个人匍匐在他脚下轻颤着,极大地满足了楚远安的征服欲。 他心情好些了,下手便更轻松,打得陈辞溢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最后一声猛地高亢,扬长婉转,媚意难当,竟是直接被他打得潮喷了。 陈辞潮喷后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地上,女穴流出的骚水流了一地。楚远安眯了眯眼,丢了鞭子把他一把捞起来,按在落地窗前便操弄进了后穴。 男人后面本不是用来交合,楚远安往日也更爱他那口女穴,因而陈辞后面被开发得少许多,操进去干涩紧致,竟像是处子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处子,楚远安玩味地想着,一面拍了拍他屁股:“放松。” 陈辞还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整个人绵软无力,闻言逸出一点呻吟,努力放松后穴,谁料刚一松开,楚远安便用力顶弄进去,后穴一下子撕裂一般疼痛,穴肉疯狂绞紧,陈辞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连声求饶。 楚远安并不回答,只惩罚地用力扇打他屁股,刚挨过鞭子的可怜屁股软如烂红,几巴掌下去便服了软,柔柔松开穴肉,邀请施暴者进入。 楚远安就这样深深操了几下,把穴肉操得驯顺,小嘴松松张着让他进入,进入后又用力吮吸绞紧。调教的过程比楚远安想的还要短,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掰过陈辞的脸给了他一巴掌:“骚货!你真比街上卖的还要贱了,大明星!” 陈辞柔顺地挨了这一巴掌,无力又渴望地呼了口气,整个人痴态尽显。他呼吸间一点殷红舌尖若隐若现,羽毛似的搔过楚远安心头,楚远安一时没说话,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顿时又发了怒。 他懒得再和陈辞说话,把他的头按了回去,让他自己撑着落地窗,掐着他的腰就开始疯狂顶弄。一面顶弄还一面要求陈辞说些淫声浪语。 陈辞只好在狂风骤雨中无力摇摆,一面高声呻吟:“啊……主人,求你操死母狗,啊……嗯……主人……” 楚远安钳制着他,低声笑问:“哦?母狗?母狗是谁?” 他一个顶弄正好顶在要命的点,陈辞吐出甜腻呻吟,几乎失去神智:“母狗……母狗是陈辞……啊……” 楚远安奖励地揉捏着他屁股,又问:“你是谁的母狗?” 陈辞整个人都软了,温顺柔媚地轻哼:“陈辞是……楚先生的母狗……” 话音落下,体内巨大的阳物瞬间涨大变得更加狰狞,陈辞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紫红青筋。他吓得一把拉住楚远安手腕,连声求饶:“楚先生,楚先生,求您……” “你今天已经求过我许多次了。”楚远安慢条斯理说着,反手把他的手按在落地窗上,狰狞阳物毫不怜惜地进出征伐。陈辞辛苦承受着男人的欲望,被那东西一下一下捣入身体深处,颤抖着想要缩起四肢,却又被强行打开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供人亵玩。楚远安深感趣味,肆意享用他的身体,陈辞却实在支撑不住,从柔媚呻吟变作了断续的呜咽,却不知这样子更勾得男人兽性大发。 楚远安操弄得心满意足,把他的脸压在落地窗上,笑问:“让下面人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如何?往下看,有没有看到有人在对你拍照?” 陈辞闻言身体一僵,低头看去,真看到了各种疑似闪光灯的光点不断闪烁。不知不觉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镜头对准楼上,光芒闪成一片。 陈辞脑海里嗡地一声,想也不想疯狂挣脱后退。但他哪里是楚远安的对手,楚远安学过格斗,轻而易举制服了他,再次把他压在落地窗前,享受着他小穴疯狂收缩吮吸,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陈辞却没有出声,楚远安微微凝神,才发现他居然在颤抖,一时笑了:“这么害怕?” 他饶有兴味地掰过陈辞下巴欣赏他的表情,而陈辞脸上精液未干,只闭着眼,咬着薄薄的嘴唇,挂着浓稠白液的睫毛不住轻颤,整个人惊惶瑟缩。 陈辞虽然被他调教得很可人,但床上只是放荡,床下则是柔顺,何况这些年他跨入一线养尊处优,越发是冷冽沉静,这样的表情就连楚远安都没怎么看到过。 楚远安顿时愉悦了,吩咐他穴里放松,就着他这惊惶可怜的表情,一下下操干他,操着操着还觉得不足,命令陈辞睁开眼睛,然后深深顶入,几次下来,那沉静如冰雪的眼底,终于还是被他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楚远安通体舒泰,嘴角噙着笑操弄他,强行掰开他的嘴叫他呻吟,陈辞一一照做,眼中的水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令人食指大动。 楚远安满意了,捞过身前早已瘫软无力的身体,几个深深的冲刺,射在了他后穴深处。陈辞被逼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竟然微妙地从落地窗的倒影中发现,这个动作下,楚远安几乎是把他抱在了怀里。 他从没有感到这么别扭过。爬上楚远安的床已经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楚远安火热坚实的胸膛,和他冷淡香水混着烟草味的怀抱。 这一刻,楚远安竟然从遥远冰冷的神位上下来了,陈辞惊奇地发现他居然有凡人的气息。 陈辞一下子愣住了,还是楚远安不悦地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粗暴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到眼前:“不专心?嗯?” 这才是他熟悉的楚远安……陈辞心中想着,讨好地呜呜两声,柔顺舔弄楚远安的手指。 楚远安看了他一眼,这才放过他,慢条斯理道:“这里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玻璃是双向的,你不知道?” 陈辞还真不知道。他每次来都是侍寝,又不是真正尊贵的客人,谁会告诉他这些? 他于是沉默着不吭声,楚远安看他一眼,嗤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 陈辞眨眨眼,低声回:“主人,我一直笨。” 楚远安微微挑眉:“笨吗?那还能瞒过我的人吃下堕胎药,我的人岂不是更愚蠢透顶?” 陈辞心里一个咯噔,心想打也挨了哭也哭了,这事怎么还没过去,硬着头皮解释:“主人,我……” 楚远安打断他:“滚去床上趴好。” 他语气又冷下来,真叫一个喜怒无常,陈辞不敢说话,跪下来就摇着屁股往床边爬。 楚远安除了腰带解开了,衬衫皮鞋都完整地穿在身上,那叫一个衣冠楚楚。他慢条斯理跟在陈辞后面,欣赏他赤裸而布满红痕的身体,等陈辞在床上跪趴好撅起屁股,才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醒好的红葡萄酒,浅浅抿了几口。 红葡萄酒有舒缓神经的功效,楚远安每晚都会喝一点,陈辞知道他这个习惯。而某种程度上来说,陈辞和那杯葡萄酒是一样的,都是供楚远安放松的器具。不同的是,楚远安对待酒一向温和,对他却总是强硬暴戾,这样看来,他倒连一杯酒都不如。 尽管以他现在在娱乐圈的地位,大差不差也能成为那个酒庄的座上宾,甚至他的片酬广告,再努努力都能把酒庄买下来了……但没有用处,在楚远安这里,只要楚远安愿意,他就是连一杯酒都不如。楚远安可以把酒随意灌进他的上面下面任意一张嘴,再让他含着出席什么高端酒会电影典礼——说白了,楚远安不在乎陈辞的成就和地位,事实上,也确实不必在乎,他一个念头,就可以毁掉陈辞已经拥有的一切。 这就是代价,成为玩物的代价。这代价,当初陈辞初见楚远安未必清楚,现在却是清楚得很。 所以他只是闭了闭眼睛,一动不动地趴跪在床上晾着穴,等待楚远安慢慢品完酒再来玩他。楚远安的教养让他喝酒永远不紧不慢,不伤脾胃,所以等待过程一般不会太短。往日倒也算了,今日陈辞实在是体力不支,跪着跪着差点睡了过去,还是楚远安在他耳边含笑道:“睡着了?” 陈辞瞬间惊醒,抬头看楚远安,被他迎面打了一个巴掌。那巴掌力道十足,显然楚远安已经休息好了。倒是陈辞酸软无力,被他打得脸偏向一侧,差点翻倒,勉强撑住,脸上已经清晰浮现出五道指痕。 楚远安抬起他下巴欣赏,见他精致的脸上除了五道肿起的红痕,还满是干涸的精液,稍许满意,把陈辞的头往自己胯下按。 陈辞驯顺地随着力道低下头含弄,含硬之后便被楚远安拉过屁股,碾了碾可怜兮兮受过鞭子的女穴,而后挺身而入! 鞭伤新鲜未好,这一下让陈辞剧痛,冷汗一下子落了下来,下意识挣扎了下,楚远安就一把拉过他的项圈,掐住他的喉咙往自己身前带,一边凶狠进入,一边在他耳边问:“还敢不敢私自弄掉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这是指那个刚足月、连胚胎都不是的“胎儿”。 陈辞从他提起这事起就知道,楚远安发怒的点不是自己打掉了他的孩子——他有什么资格为他生孩子?——他发怒的点一直都是陈辞没经过他允许,就毁掉了他的东西。尽管这个“东西”是在陈辞体内,但连陈辞也都是他的东西不是吗? 陈辞被他操得浑身冷汗,女穴剧痛喉咙窒息却不能动,这才明白原来今晚惩罚的大头戏还没开始。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求饶认错,翘高屁股让他对自己施刑。 这样的态度倒是取悦了楚远安,楚远安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掐着他的脖子凶狠进入,顶开宫口操到最深处,最后阳物勃发欲出时,牢牢卡在宫口,全部喷射在了子宫里。 陈辞瞬间觉得肚子巨烫,整个人被烫得胀得哆嗦。楚远安则含笑问他:“喜欢吗?” 陈辞只能道:“喜欢,谢谢主人。” 楚远安这才满意了,一拍他屁股:“喜欢就好好含着,漏出来哪怕一滴,你也给我撅着屁股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