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调戏小同桌,监督他学习。我管管我老婆怎么了。
秋分过后,太阳直射点南移,白昼变短,空气都是凉丝丝的。 和寒冷一起来的,还有让阮嘉言早上起不来床的困意。 “起床了。”汤俊驰一边刷牙,一边站在宿舍床头,含糊着叫阮嘉言起床。宿舍里剩下的两个,赵韦博赵冬奥和都还‘昏迷’在床上呢,汤俊驰选择性忽略,他就要叫他的小同桌起床。 阮嘉言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乖,只有头上两根呆毛叛逆地翘起。他的身体也是端端正正地躺在被子里,这人畜无害的样子让汤俊驰忍不住想狠狠地调戏一把。 阮嘉言翻了个身,把身体往被窝里缩,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给汤俊驰。实在是太冷了,这个天气让人一点都不想起床,只想躲在被子的怀里昏迷。 汤俊驰去卫生间把嘴里的牙膏吐了,漱了漱口就一屁股坐在阮嘉言的床边。他现在什么都不干,就专心叫自己的小同桌起床。 “起床了,喂喂喂。”汤俊驰坏笑,隔着被子摇晃阮嘉言的身体。 阮嘉言皱起眉头把他的手一推,紧闭着的眼皮动了动。 这个反应有点可爱。 汤俊驰玩心大起,刚洗完的手还是冰冷的,就这样沿着被子边缘往里面摸。 一摸,摸到阮嘉言的睡裤,被子里‘昏迷’的人毫无反应。 汤俊驰那冰冷的手向上游走,勾开睡衣下摆的边缘,贴了上去。 “唔....”阮嘉言身体猛地一缩,和他那冰冷的手掌一触即分。 虽然只是一下,但是汤俊驰还是感受到了,手掌下面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是阮嘉言的腰。他非常满意地收回手,坐在床头开始装模作样地换衣服穿鞋。 “你干嘛啊?”背后响起小同桌的声音。 阮嘉言被这么一冰,彻底醒了,现在迷迷糊糊的,头发乱作一团,声音却是愠怒的。 他现在已经学会对汤俊驰使脸色了,只要他一拉下脸不高兴,汤俊驰十有八九会服软。真是神奇,以前连拒绝都不敢对别人说出口,唯恐别人生气的自己,有一天也敢表达自己的小脾气。 “没干嘛啊。”汤俊驰憋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阮嘉言那凌乱的睡衣里露出来的半截白皙锁骨叫人移不开眼睛,汤俊驰想用牙咬一口。 阮嘉言看他不加掩饰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中警铃大作,困意一下子少了一半。 他假装看不懂汤俊驰的眼神,揉了揉头发,这懒觉是再也睡不下去了,他连忙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刚坐起身,汤俊驰就对着他那宣软的屁股掐了一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阮嘉言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回头瞪了他一眼,红着脸穿起拖鞋就‘踢踏踢踏’慌不择路地往洗漱间逃。 汤俊驰坐在床边憋笑憋得很难受。 复习课还是那么无聊。阮嘉言像是被困困狗袭击了似的,老李头在上边儿讲课,他就躲在最后一排小鸡啄米睡大觉。 他一趴下睡,汤俊驰就轻轻戳他,不让他睡。 一开始只是戳戳手臂,后来越来越过分,开始摸腰摸大腿,直奔下三路,把阮嘉言弄得不敢睡,眼睛瞪得像铜铃,偏偏困得要死。 汤俊驰的尿性,他还不知道吗?到哪都敢调戏他,把手往他裤裆里伸,他每天担惊受怕的,就怕有一天被人看到。 汤俊驰太讨人厌了。 “清醒了?”下课铃声一响,讨人厌的家伙就撑着头看他,嘴角还带着笑意跟他搭话,让他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醒了!”阮嘉言愤愤地把头扭过去,不想理他。下课铃声一响,他睁大眼睛酝酿的睡意全跑了。 “从今天开始,”汤俊驰凑过来,眼神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监督你学习。” 阮嘉言看了他一眼,撅着嘴不高兴,“管的真宽啊。” “怎么。”汤俊驰挑眉,眼里噙笑,开口揶揄到,“翅膀硬了,会飞了?跟我说话这么拽啊。” “再说了,我管管我老婆怎么了。”汤俊驰猛然靠近,声音也放低了。 阮嘉言骤然瞪大眼睛,他最听不得这种话了,虽然汤俊驰每次都会说。他捂着耳朵表示不想听,但是耳朵却红了。 汤俊驰最喜欢看阮嘉言这种反应了,心情愉快得不得了。小同桌怎么就这么让人稀罕呢,他恨不得把对方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