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宝宝多喝水(温柔指奸/玄关/憋尿/玫瑰塞穴/失禁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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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宝宝要多喝水(温柔指奸/玄关憋尿挨操/玫瑰花塞穴/失禁尿门上) 傅岸放他哭了会儿才把他拽起来放在腿上,容允的屁股一贴上他的大腿面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抽噎着掉眼泪,还不忘盯着他瞧。 “不哭了,乖。” 好像刚才骂人家的不是他,傅岸动作轻柔地帮容允擦眼泪,“脸都要哭花了。” 容允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克制着啜泣声,委屈地说:“小狗不脏……” “嗯,主人说错了。”傅岸轻拍他单薄的背,“宝宝最干净了。” 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将手探进小哭包腿间,包着黏糊糊的小穴缝轻柔地揉搓。 容允哭泣的声音乍然一停,哆嗦了一下。 “唔…” 傅岸听他不哭了,低声轻笑,“喜欢?” 容允附在他耳边小声哼哼,不记仇地说“嗯”,“喜欢主人……” “还有呢?”傅岸边问边收了收胳膊,抱他抱的更紧了些,“还喜欢什么?” 容允心说dirty talk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就…就喜欢主人。” 他听到傅岸笑了声,然后腿间的手就抽走了。 “宝宝不喜欢那就不揉了。”傅岸淡然地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折腾这么久了,容医生收拾收拾去工作吧,我也是顺道上来看看你,该回公司了。” 他说着就把容允从腿上放了下来,容允赤脚站在地上,傻眼了,就这么结束了?傅岸什么都没做就要走了? 容允抓住傅岸的手指,微嘟着嘴撒娇乞求,“我喜欢。” 傅岸理着衣服,头也不抬问他,“喜欢什么?” 所以羞耻对话环节还没结束吗? “喜欢…喜欢主人给小狗摸……” 容允羞涩地抓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放,傅岸顺势重新摸到他腿间,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穴口,指腹抵着内壁转了半圈。 酥麻快感直窜天灵盖,容允只觉耳膜一痒,打了个哆嗦,腿脚发软向下坐,把手指吃的更深了些。 站着被玩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容允了,他抓着傅岸的小臂,又抓皱了他不知道多少万的西装。 “喜欢主人的手吗?” 傅岸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插在他腿间,容允此刻看不见他的手,脑海中却第一时间浮现画面…… 主人的手…手掌宽阔,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干净,最漂亮的应该是手背上从小臂蜿蜒下来的青筋,会随着傅岸手指或敲动或弯曲的动作跳动,像洁白画布上的几条墨青色小蛇,性感且充满力量感,冰凉危险又让人浮想联翩——和阴茎上那几根说不出来的像。 傅岸用手玩他的次数并不比真正插入少多少,或用两根手指把他捅的高潮不止,或用指甲刮他的阴蒂折磨地他扭腰发情,或大掌摩擦阴缝怎么求饶都不停下,弄得他崩溃大哭。 他出神,脸越来越红,傅岸看了眼他绯红的脸颊,戏谑道,“宝宝别想了,再想就要喷水了。” 容允猛地回神,这下直接从耳朵红到脖子。 傅岸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他,重新坐到床沿,把他抱在腿上,轻轻亲了下他湿红的眼角,说出的话却不是温柔的安慰,“容医生羞不羞?怎么能在工作时间缠着主人发骚呢?” 傅岸一说“发骚”,容允小腹就发麻发酸,穴肉一紧,边夹那一根算不上粗的手指边流水。 “啧。”傅岸说,“小逼是馋坏了吗,一根手指都咬这么紧?” “唔…想要主人……”容允忍着羞耻去搂傅岸的脖子,“主人别走…” 他还惦记着主人刚才说要走了,即便傅岸又坐了下来也不放心。 他想和傅岸多待一会儿,做什么无所谓,是被玩弄还是被肏穴都可以,或者他还想给主人口 交。 “可是……”傅岸勾了勾嘴唇,“主人工作很忙,在容医生这儿已经耽误了快一个小时了。” 容允失落的咬了咬下唇,好几天才能见傅岸一面,还就待了一个小时不到,什么都没做成就要走了。他有点埋怨主人非要玩那么多花样,要是一进门就做的话说不定能做完一次呢。 “那…”容允几乎是咬着舌尖说的,小心翼翼含糊不清,“玫瑰花……” “嗯?什么玫瑰花?” 容允心尖一酸,鼻子也有点酸,傅岸竟然忘记了。 “没什么…” “没什么?”傅岸坏气地笑笑,“没什么哭鼻子?” 容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傅岸是在逗他,红着眼圈呆傻傻的。“你记得?” 刚才强忍着眼泪,眼眶里满是泪水,眨眼的动作一大泪珠就掉了下来,鼻头都是红的,看着可怜坏了。 傅岸抽出手指,在他白大褂上擦干,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宝宝下来,主人真的要走了,开会已经迟到了。” 容允赤脚站在地上,笨拙地去找鞋子,他不知道傅岸是什么意思,记得这件事但是玫瑰花忘记买了吗,傅岸不回答还急着走他也不敢再问了。 其实没关系的,傅岸这么忙,今天又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带也没关系。 “宝宝多喝点水。” 傅岸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他衣冠整洁,除了部分部位有可疑水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褶皱就可以出门。 “容医生既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就离别人远点。” 这是他走前对容允说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说今天晚上傅岸还会去他家找他?多喝水是叫他憋尿? 还有最后一句,主人就是有点吃醋了吧…… 虽然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被骂的哭鼻子还没能爽,容允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和以前比,傅岸好像…没那么难猜了。 要不是彩彩突然堵住他,他本来是要上厕所的,但现在傅岸要他憋尿,他非但没去上,还积极地喝了两大杯水。 喝水的时候他在想,玫瑰花……应该也会有的吧。 下班后他第一时间赶回家,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 快十点,容允在接到傅岸电话的同时听到了敲门声,他赶忙赤脚跑到门口给傅岸开门。 “主人!” “嗯。”傅岸进门,上下打量了下他,弯了弯眉眼。 刚洗完澡的容允只披着件浴袍,身上带着热意和湿意以及淡淡的香气,脸蛋透亮微红,很诱人。 傅岸将他压在玄关鞋柜旁,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磨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宝宝好香啊。” 他一靠近容允就全身发软,边乖巧仰着脸,边积极地解他西装外套的扣子。 傅岸抓住他落在领结上的小手,“这么急?” 如果不是被顶着,容允会以为他的主人不急。 他厚着脸皮哼哼两声,“想要……” “想要主人还是想要玫瑰花?”傅岸亲昵地捋了捋他半湿的头发。 容允见到傅岸都有点忘记玫瑰花的事了,听他说才朝他手中瞧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都…都要……”容允满眼期待抬眸看他,“在哪里?” “不是在这里?” 容允问的是玫瑰花,傅岸答的却是自己。 容允眨了眨眼,认真道:“我问的是玫瑰花呀。” 傅岸的手从他的发梢下滑到脖子,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落在赤裸的小片胸口,顺着胸膛到小腹,摸到小水包后满意地弯了弯唇角。 容允被他摁的“唔”了一声,不自觉想向后退,可后面是墙,他退无可退。 “还没到。”傅岸看了眼腕表,“凌晨差不多才能送到。” 容允一时没能理解这个还没到是个什么意思。 玫瑰花而已,还需要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嘛? “等主人把宝宝灌满就差不多了…”傅岸说着用手指勾开了他的浴袍带子,大掌覆住他柔软的小胸脯,搓着乳粒俯身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容允的呼吸变得急促,解傅岸衣扣的手也变得笨拙。 傅岸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射了几次了才脱干净身上的衣服,脱不脱上衣对傅岸来说不是很重要。 容允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很想尽可能多的接触傅岸的身体,想贴着他的皮肤,所以在脱他衣服这件事上总是不余遗力。 但是傅岸扒他的浴袍总比他解扣子解领带来带快,他连外套都没能让傅岸脱下,傅岸就把他摁在墙上抵入了。 一点前戏都没有,到底是谁比较急啊。 好在几个小时前折腾了那么久,勉强能进来。 龟头完全没入,容允攀着傅岸的肩膀呻吟了声,他听见傅岸也在喘。 还听见傅岸在骂脏话。 “放松点,太紧了。” 容允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伸出舌头舔掉他额角薄薄的汗。 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傅岸了,他一下顶进来大半,甚至碰到了子宫口。 容允的指甲一下子掐进了掌心的肉里,失神地张着嘴,嘴角无意识地溢出了银丝。 傅岸被他夹得不方便动,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到半空中压到墙上,从下往上小幅度地顶。 “唔…嗯……主人…” 双脚突然腾空,容允紧张地抱他抱的更紧,“…啊…去房间吧…” 离门太近,他有点害怕会被别人听见。 傅岸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偏要欺负他,非但没有把他抱到房间,还从墙上压到了门上,在他的脊背挨上房门的瞬间狠狠贯穿他,重重顶在宫口。 容允想尖叫又不敢,强忍着硬生生憋出眼泪。 “宝宝…先说好。”傅岸哑声轻笑,“叫小声一点,主人能听见就行。” 容允的心提在半空中,说话带了哭腔,“我…我忍不…啊!” 傅岸掐着他的腰向上顶,自己爽的低喘,不管容允提在半空中的心。 被凿宫口的同时膀胱也被傅岸结实的腹部肌肉狠狠挤压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允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水声。 酸麻从小腹涟漪般泛开,他咬紧下唇,怎么办…才开始就觉得要不行了…… “放松。”傅岸又说了第二遍,又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叫容允放松,却不给容允喘息的机会,一下接着一下地顶,一次比一次重,粗硬的性器似是誓要把紧致的穴道肏开。 容允被他顶的上窜,别说放松了,第七八次被捅到宫口时敏感又没出息的穴痉挛着就高潮了。 夹了傅岸一个猝不及防。 “嘶…” 还没动上一会儿就被这么夹,有的射意又射不出来,傅岸的感觉其实不是很好。 “宝宝的小逼怎么这么没用啊?”他说着继续缓缓动起来,“骚的一碰就喷水…是不是个废物逼啊?” 容允本来还沉溺在快感中没有缓过来,被他说的耳骨发烫,回了神却压根反驳不了。 他哼唧着默认,在心底小声嘟囔他骚还不是主人调教的? 明明是喜欢他骚的…… 做到半途时段时傅岸的话是比较小的,好几天没做,他急着纾解,第一次并没有太长时间,一肏进子宫就射给了他。 容允同时潮喷同时射精还…还漏了尿弄到了傅岸身上。 好像,傅岸每次和他做爱都要报废一套价格昂贵的西装。 容允再轻抱了他二三十分钟傅岸的胳膊也酸了,放他到地上后掀开他的浴袍在他柔软的臀部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容允疼的哼了声,转身趴在门上撅着屁股让傅岸打屁股。 “宝宝怎么总尿主人身上?”傅岸却没再打他,捏着他手感良好的臀肉,指腹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紧闭的菊口。 容允的身体对傅岸来说过于合心意了,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勾起他的兴趣。 “对不起……”容允小声道歉,菊口在傅岸的触碰下一缩一缩的。 放在几个月前前傅岸这么说容允可能会有点害怕,但是最近他隐约意识到了傅岸对他其实是纵容的,有了这种意识再听傅岸的很多话,好像都只是在逗弄他,只是随口逗弄而已。 主人没那么容易生气。 “好没诚意哦。” 一根手指慢慢捅进紧闭的穴口,傅岸很轻易地找到他的骚点,用指甲顶着摁了一下。 容允腰一塌,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去。 他还惦记着他趴在大门上,时刻紧咬着牙害怕被人听见了,嘴里都尝出了些血腥味儿。 傅岸早发现他一直在咬嘴,单手扯掉松垮的领带,对折两次塞进他嘴里。 容允含着布块,能闻到上面淡淡的香水味,小腹酸了一下,花穴挤出了些精液,菊穴则绞了一下傅岸的手指。 菊穴更紧,不扩张根本做不成。 “宝宝要受罚。” 傅岸叫他趴在门上先自己扩张着,自己转身走向屋内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不好好扩张难受的是自己,容允忍着羞耻一边扩张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猜测着傅岸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 等容允三根手指都能塞进去,傅岸才重新回到他身后,容允以为他要进来,便想把手指拿出来,但是傅岸阻止了他。 “继续。” 他用手指插着自己的菊穴,傅岸的手却探到了他湿泞的花穴。 阴缝感到凉意颤了颤,偷偷流了一小股水液出来。 “唔…什么……”他还含着布片,含糊不清地问。 “玫瑰花。”傅岸沾着凉水的手指拨开阴唇,将两指间捏着的处理干净的玫瑰花瓣塞了进去,一片接一片,塞了五六片才停,“没闻到香气吗?” 容允没说他因为受凉鼻子有点不通,深深吸气闻了闻,一缕淡香窜入鼻腔。 是他心爱的玫瑰花没错了。 主人怎么又要欺负他的玫瑰花啊,他好不容易养活的啊…… 玫瑰花本来就凉,还沾了冰凉的水珠,更凉了,容允别扭地动了动脚。 傅岸攥着他的手腕把他插在菊穴里的手指抽出来,同样往里塞了五片花瓣,紧接着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 龟头把玫瑰花越推越深,柱身没入大半后傅岸开始抽动。 “比一下,看看宝宝和玫瑰花谁的汁更多好不好?” 容允觉得傅岸是在看不起他。 “…好……” 玫瑰花逐渐被捂热,凿出的汁水也从最开始的冰凉逐渐变得温热,随着抽插的都动作从交合处流出,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傅岸的西装和容允的浴袍都被弄脏。 “啊…主人…主……”嘴里快被口水完全浸湿的领带还是从嘴里掉了出去,容允泪眼迷朦,半张着红润的唇,被肏干的失魂。 实在受不了,容允手向后摸到傅岸的小腹,软绵绵的推着他想叫他慢点,却被傅岸攥住手腕像拉缰绳一样向后拽。 这样容允就只有一只手能撑着门了,他不怎么能站的稳,呻吟声也逐渐控制不住了。 “唔…太深…主人…啊…” 傅岸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手摸到他小腹上,摁揉着他鼓涨的膀胱,“什么太深…嗬,主人太深了还是玫瑰花太深了?” 都深啊…… 容允眼眶冒泪,膀胱酸的他小腿肚打颤,他感觉自己的马眼翕合着在向外流热液,就是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 “…主人…呜……”容允额头抵着门,用手去掰傅岸摁着他小腹的大掌。 他手软绵绵的,那点力道对傅岸来说更抚摸似的,不被在意。 只是没有手撑门,容允只能用额头抵着门了,没几下就被顶的脑瓜子嗡嗡。 傅岸发现了,不再拽着他那只手腕,空出的手垫在他的额头和门之间,这样容允的额头撞的就是他的掌心了。 傅岸的动作越来越狠,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越揉越重,容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失控。 “…呜…想尿…啊…好酸…主人…呜好酸……” “乖,再憋一会儿。”傅岸哄着他揉弄的动作却越来越重,“宝宝可以的。” 不可以…容允憋的快要翻白眼了,随着傅岸抽插的动作膀胱里的尿液一直在晃动,撞的膀胱内壁发酸,酸的他落泪。 傅岸把菊穴里的玫瑰花瓣捣碎后、肏的小狗前列腺高潮后又插进了花穴。 玫瑰花被顶到子宫上时,容允奔溃着高潮,尿意强烈到一秒也不能多忍,可傅岸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马眼。 他的马眼被堵住,他的耳朵却在被亲吻。 容允神志快错乱了,一个声音告诉他真的忍不了了,真的要尿出来了,一个声音又告诉他要听主人的话,其实还可以的。 【蛋接,失禁尿门上,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