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狠拧肉蒂逼问哭着潮吹,灌热水烫烂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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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啊啊……呃……不……啊……” 安玉韵被插得直翻白眼,万举鹏在后面顶着他像狗一样满地乱尿乱爬,途中安玉韵哆嗦着手摸到了早被扔到一边的抹布,万举鹏立刻重重一挺身,嘴里命令道:“给老子拿起来,擦地!” 安玉韵被撞得尖叫一声,胯下又喷出一股粘稠淫水,他本能地抓住手中的抹布,随着万举鹏干他的频率狼狈地趴在地上边哭喘边擦地,硕大的孕肚像个水球一样摇摇晃晃地吊在身前,已经射过好几次的阴茎虽再射不出什么,却还是鼓鼓涨涨地贴着腹底抽搐,身后的孕穴被肏得不断紧缩喷水,怕是一直处于极致的高潮之中。 前边在擦,后边在漏,当然永远也擦不干净,安玉韵就这样被万举鹏边肏边爬着行遍了整个走廊,满过道都是他洒下的亮晶晶的淫水,而安玉韵被肏到最后连意识都不清醒了,撅着一对大屁股趴在地上喷泉一样直喷水,嘴里口齿不清地喊着“饶了我”、“小穴被肏烂了”、“受不了了”之类的昏话,任万举鹏再怎么于身后猛顶也一步都爬不动了,只能烂泥一样地瘫在地上哭泣。 万举鹏是灵体不是肉身,虽然能勃起,但并不会射精,所以哪怕安玉韵都快被操昏了他也没感觉到累,不过操一条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死鱼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万举鹏也于此时停下了施暴。 他望着地上像条脱水的鱼般挺着大肚子无意识地抽搐喷水的小孕夫,又回头望望湿得一塌糊涂的走廊,无奈抬手刮起一阵阴风,瞬间便将地板上的水渍给风干了。 身为一个色鬼,他还是很有原则的,只图人身子,再不给人增添除了被强奸以外的负面影响,当然,主要是怕扰乱阳间秩序…… 当安玉韵再次醒来时,已是置身于浴室之中,他迷茫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衣服都被扒光,赤条条地躺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胸脯上还有双看不见的大手在不断揉搓着那两团软肉。 “唔……呜……”安玉韵虽处于这种状况下,内心却仍惦记着未擦的地板,咬着嘴唇呜咽道:“地板……婆婆……要回来了……呜……” “已经风干了,看不出来的。”万举鹏重重捏了一把手中那柔软的胸脯,狭促地于安玉韵耳边调戏道:“看不出来你下面水还挺多的,跟在地板上撒了尿一样,老子可是让风吹了好久才干透……啊,虽然水是干了,但你那骚味却已经把地板浸透了呢,说不定你婆婆回来时走上去就能闻到……” “呜……没有……啊……没有骚味……” 安玉韵被羞辱得抖着身子不断摇头,他睫毛颤抖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叫浴室里的水汽熏的还是羞的,从里到外透出雾一样的粉红。 “没有?”万举鹏嗤笑一声,一把拉开安玉韵的大腿,将手指伸进去搅了一通,随后毫不留情地将淫水抹在他脸上道:“你自己闻闻,是不是八百里开外都能嗅得到的一股骚味!” “呜!唔……没……啊……” 安玉韵徒劳地于万举鹏怀中躲闪着,经得这一玩弄,他亦察觉出穴里那几枚要命的果子还未取出,现被万举鹏一搅,内里又被软刺刮得泛起阵阵刺痒,安玉韵不由难耐地并起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于唇齿中泄出些许破碎的呻吟。 万举鹏见状不怀好意地笑笑,贴在他耳边说道:“想要我帮你弄出来么?” 安玉韵听得这话,心里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像嘴上说的这么好心,但那几颗果子经得刚才那阵激烈的肏弄已被顶得极深,但凭他自己确实是没法全部弄出来,所以也只得忍着羞耻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既然这样,那你把腿张开,自己抱着。” 万举鹏说着,拔开了浴缸里的水塞,满缸温水瞬间“哗啦啦”全泄了精光,露出安玉韵那副被泡得泛起淡淡粉红的丰腴孕身。 “嗯……” 安玉韵咬咬下唇,忐忑地垂下眼睫,缓缓于浴缸中张开双腿,将两条小腿分别搭在浴缸边缘,再伸出手抱住自己大腿,把中间那口被水汽蒸得嫣红的孕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万举鹏眼前。 “好、好了……” 万举鹏静静站在安玉韵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小孕夫那对丰腴屁股中间的肉穴,刚被热水充分浸泡过的孕穴现宛如一朵刚经雨水灌浇过的花般湿漉漉地于肥硕的双腿间盛开着,从外面还可隐约望见内里嫣红蠕动的媚肉,穴口上方那颗饱经蹂躏的肉蒂哆哆嗦嗦地藏在薄薄的皮肉下方不敢露头,生怕再被揪起来狠狠揉弄……再上面便是那根没什么用处的阴茎,现不知为何又硬邦邦地挺了起来,紧紧贴住高挺的腹底,微微颤抖着吐露淫液。 “啧啧……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就这个样了?”万举鹏恶劣地伸手弹了弹安玉韵饱满粉嫩的龟头,取笑道:“真是副淫荡得令人发指的身子,你那死鬼老公怕不是被你榨到精尽人亡的吧?哈哈……” “啊!呜……不、不是的……唔呜……” 安玉韵被羞辱得紧紧闭上双眼,抽噎着不断摇头否认,心里亦极度委屈,前面又揉奶子又插穴的,这哪是没做什么…… 万举鹏就爱看他这幅逆来顺受的委屈样,伸手捏住安玉韵穴口上方的肉蒂使劲揉捏,变本加厉地命令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自己把你那烂穴掰开!重新说一遍!” “咿!啊啊啊……噢噢……别……啊啊!别捏这么用……噢噢噢……用力……别……呃呃……我、我做……啊啊啊!” 安玉韵最受不得这个,顿时被弄得浑身乱颤,差点连大腿都抱不住,一边嘴里“呃呃啊啊”地求饶着,一边抖着手扯住自己被热水泡得松软异常的肉穴向两边掰开。 “接下来呢?要我怎样做?说!” 万举鹏并未就此放过他,又捏着那肉蒂重重一搓,惹得手下的身子霎时扯着嗓子哭叫起来,狂乱地痉挛不止。 “咿啊啊啊——别……噢噢噢……别拧了啊啊……我……啊!我说……呜噢噢……求、求你……呃呃……帮我……哈啊啊……帮我把里面的果子……弄……呜……弄出来……啊啊……” 安玉韵被折腾得在浴缸里挺着大肚子双腿乱蹬,肉穴里抽搐着涌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看着似差一点点就要被玩到潮吹了。 然而万举鹏却仍未饶过他,继续扯着那颗可怜的小肉蒂逼问道:“里面是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噢噢噢!咿……受……啊啊……受不了了……要、要坏了……啊啊啊……呜……” 安玉韵被玩得直翻白眼,小腹不断痉挛着,下身孕穴竟是于此时抽搐着吹了一波,他仰起脖子“哈啊、哈啊”地哭喘着,手指都快扒不住肉穴边缘,嘴里哆嗦着说道:“是……啊啊……是我的……小穴……呜呜……求你……呃啊!帮、帮我把小穴里面的果子……弄……噢噢……弄出来……呜呜呜……” 将小孕夫逼到如此崩溃地境地,万举鹏这才终于满意地松开那颗被蹂躏得发红肿胀的肉蒂,继而拿起一旁的花洒,将水温调到五十度,坏笑着拧下花洒头,将管子怼到安玉韵的肉穴中,残忍地拧开了花洒开关,霎时间,微烫的热水一股脑地涌进那狭窄的甬道中,将这可怜的小孕夫烫得于浴缸中猛地挺起肚子双腿乱蹬着咿呀乱叫。 “呀啊啊啊——噢噢噢……烫……啊啊啊!烫死了……噢噢……不行……不行啊啊啊!里、里面被烫烂了噢噢噢——” 孕穴中的肉壁本就敏感脆弱得要命,五十度的热水哪怕冬天洗澡都偏烫,更别说直接灌进肉穴里了,安玉韵立马被烫得抱着孕肚失声尖叫,四肢狂乱挥舞着,徒劳地想将插在穴里的管子拔出,但万举鹏哪里会让他得逞,他一手抓住安玉韵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牢牢抓着管子深入肉穴,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小孕夫被烫得涕泗横流的崩溃模样。 五十度的热水虽然体感偏烫,却并不会真的将肌肤烫伤,只是皮肤敏感的人受不住,会感到要被烫熟般的灼热罢了。 “噢噢噢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饶了我……啊啊……饶了我噢噢噢!烂了……呃呃……小穴被烫烂了啊啊啊——” 安玉韵双手被交叉束缚在头顶,疯狂摇着头在浴缸中哭叫到声音嘶哑,身下的肉穴被烫得吹了一波又一波,他挺着大肚子上气不接气地哭喊着,灌进去的热水越过那几枚果子烫到最深处的骚心,令他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 直到万举鹏玩腻了才悠闲地拔出管子,那含着大量热水的孕穴一下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水,随之而喷出的还有那几枚长满软刺的红色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