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趁徐晓宇熟睡想要偷吃徐晓宇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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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三,早上六点陈大猛就起了床,出门去锻炼了一个小时,浑身是汗地回到家的时候,也跟着陈大猛起早起的李真真已经做好了一顿热乎乎的早饭。 陈大猛去了卫生间里草草地刷牙、洗澡之后,便坐在了餐桌边,和李真真一起吃早饭。 “晓宇还没醒吗?”陈大猛一边大口喝着李真真专门给他做的养胃小米粥,一边闷声闷气地问道。 李真真回道:“可能是昨天坐了太久的火车,累着了吧。让他多睡一会,晚点我再叫他起床吃饭。” “嗯......”陈大猛又喝了一大口粥,顿住了夹菜的动作,微微沉默之后,低头看着自己端在手里的粥碗,不敢看李真真,神色有些窘迫说道,“昨天晚上......对不起。” “嗯。”李真真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题,她往陈大猛的碗里夹了几个虾仁和几块海参,转而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昨天累着了,上班又辛苦,多吃点,补补身子。还有,今天爸妈要从县里上来看晓宇,你中午尽量准时下班,我们一起吃饭。” “嗯,尽量。”陈大猛一仰脖,将碗里的小米粥一口气喝完。 吃完饭之后,陈大猛换上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警服,按照公安局的夏季工作时间,他要赶在八点之前去局里上班。 他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时间还充足,不禁又扭头看着次卧室紧闭的房门。 正在收拾餐桌的李真真看了看神色有些犹疑的陈大猛,心中了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进去看看晓宇也行,看他醒了没有,醒了就叫他起来吃口饭再接着睡。” 陈大猛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一脸大度的李真真,想了想,还是决定进房去看一眼徐晓宇。 陈大猛就是想看一眼徐晓宇,不然他可能今天一上午都不能好好工作,心里总是惦记着。而且他一想起自己昨晚用肩膀狠狠撞开徐晓宇的场景,徐晓宇重重地扑倒在了房门上,肯定很疼,但是徐晓宇一声不吭,他就觉得心里更加愧疚。 所以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床上熟睡的徐晓宇,额头处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沾染了小半边侧脸,已经干涸成了深褐色的血痂,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瞳孔剧烈收缩,握住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 那是......自己昨天晚上弄伤的?可他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说? 回过神来的陈大猛一时间又气又急,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对徐晓宇过于粗暴,还是气徐晓宇一向逆来顺受,总是忍着委屈不开口。 他随即赶忙转身,从客厅沙发的抽屉里翻出了应急医疗箱,又冲进了次卧室。 李真真见状,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话,次卧室的房门就已经被陈大猛轻轻关上。 因为徐晓宇睡得很熟,陈大猛悄悄地来到床边坐下,不敢惊醒徐晓宇,打开应急医疗箱,拿出碘酒、云南白药和纱布,动作笨拙又轻柔地为徐晓宇处理了一番伤口。 之后,陈大猛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次卧室,在关上房门的时候,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徐晓宇。 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但又不仅仅是好看,就像是一朵风吹不落、雨打不碎的洁白的花,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却藏着一颗饱经磨难的坚忍的心,深深地烙印在了陈大猛的眼底和心上。 陈大猛忽然意识到,徐晓宇并非徒有其表,他的灵魂是散发着香气的、与众不同的,是值得被一个人一生珍重对待的。 而自己会是那一个人吗? 陈大猛没有答案。 但他却知道,自己沦陷的越来越深。 陈大猛蹙着眉头、心思沉重地关上房门,将应急医疗箱放回了沙发抽屉里。 临出门的时候,陈大猛忽然问李真真:“晓宇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吗?” 李真真仔细想了一下,回道:“特别爱吃的东西......好像没有,他什么都吃,从不挑食。不过有一点,他从不吃甜食,一口都不吃。” 陈大猛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出门去了。 陈大猛走后,李真真不禁有些好奇,陈大猛拿着应急医疗箱去次卧室里做了什么,于是她收拾好餐桌之后,也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 当她看到熟睡之中的徐晓宇被陈大猛包扎好的额角,不禁瞳孔一缩,一想就明白了,昨晚陈大猛和徐晓宇发生了矛盾,还把徐晓宇弄伤了,所以才会怒气冲冲地跑回主卧室里发泄一般地狠操了自己一顿。 她赶忙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徐晓宇的胳膊,小声唤道:“晓宇?晓宇?” 可是徐晓宇因为思绪凌乱、心情沉重,直到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沉,李真真叫不醒他。 李真真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地伸手轻轻抚了抚徐晓宇额角包扎的纱布,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看到身上只盖着一张毛毯的徐晓宇,胯部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徐晓宇才二十二岁,正是一个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的年纪,晨勃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然而李真真死盯着徐晓宇胯部顶起的那个大帐篷,眼睛怎么也移不开。而且,透过毛毯微张的缝隙,她隐约看到徐晓宇没有穿内裤,一颗粉嫩的大龟头若隐若现,马眼口挂着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像是琼汁玉液一般,诱惑着李真真想要品尝那是一种怎样美妙的滋味。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自己偷窥徐晓宇和陈大猛热烈欢爱的那一幕画面,徐晓宇那一根不比陈大猛逊色多少的大鸡巴像是突兀地刺入了她的心里,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呼吸急促,脑子也晕乎乎的。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向了徐晓宇的胯部。 她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不可以!这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弟弟!就和你的亲弟弟没有区别!而且他本身就是你的表弟,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你是在乱伦! 但同时,她的脑子里还有一个声音在淫靡放浪地蛊惑着:有什么不可以?抛开姐弟的身份不论,你是女人,他是男人,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什么血缘啊、伦理啊,那都是世人用来互相束缚的无稽之谈,你李真真一向胆大包天,还在乎这些吗?做你想做的就好了呢,你爱晓宇胜过爱陈大猛吧?你想要他,想吃他的大鸡巴,想喝他的精液,想让他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操你这个淫荡的、没有下限的姐姐。去吧......做你想做的吧......勇敢一点。 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李真真的骨子里似乎本就天生有一些疯狂和扭曲,打破世俗的枷锁,在她看来一直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 在她的那只纤纤玉手终于握住徐晓宇坚挺的大鸡巴时,火热的触感犹如过年一般传遍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让她止不住地全身发抖,脑子里肆意奔涌的血流声轰然作响,如攻城略地的千军万马一般彻底地摧毁了她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将徐晓宇盖在身上的毛毯掀开,目光痴迷地欣赏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那一根颜色白嫩、形状美观的勃发大鸡巴。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潮红,饱满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将手里握着的徐晓宇的大鸡巴紧了紧,绝佳的手感爽的她发出一声动情的闷哼,这种偷摸弟弟大鸡巴的背德快感让她的小逼里淫水泛滥成灾,浸湿了内裤,差点就将她推向了欲望的高潮。 她缓缓地蹲下身来,徐晓宇的大鸡巴已经近在咫尺,那一股子属于年轻男性的略带青涩的麝香气息涌入她的鼻腔,让她心神荡漾、意乱情迷。 她用小巧的香舌贪婪地舔了舔红润的双唇,将自己的脑袋埋向了徐晓宇的胯间。 就在她即将用嘴含住徐晓宇粉嫩饱满的大龟头时,入户大门被打开,骤然响起的欢快喊声将她吓了一跳:“真真!晓宇呢?” 是李真真妈妈的声音。 李真真赶忙将握住徐晓宇大鸡巴的手收了回来,一脸惊惶地站起身来,又快速地俯身将毛毯盖好在徐晓宇的身上,然后惊魂未定地快步退出了次卧室。 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自己一定是疯了!那可是自己的弟弟啊! 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李真真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床上依旧熟睡的徐晓宇,不得不说,徐晓宇长得真是好看,五官轮廓精致到没有一丝瑕疵,两块裸露在毛毯外面的胸肌微微鼓起的恰到好处,身材精瘦,没有一丝赘肉,正是广大女性同胞最为钟爱的阳光薄肌小鲜肉类型。 李真真的神色晦暗不明,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遗憾。 关上房门之后,李真真有些不满地对进门的爸妈说道:“你俩小声点,晓宇还在睡觉呢,别吵着他。” 李真真的爸妈有她和陈大猛房子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