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上)-亵渎神父,密闭告解室内的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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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神父,你有没有觉得发明这地方的人该死的聪明?用这么小个破地方,一年能赚多少半分力气不费的钱?” “这里叫告解室,德尔先生。” “告解室,对,告解,我知道。就是向亲爱的上帝老爷子倾吐你那些肮脏的小秘密,顺便给神官老爷交点税,你说对吗?” “告解的意义在于使……” “得了神父,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教堂和这间破木头小牢房吗?” “愿闻其详。” “这可是个漫长的故事。让我猜猜,你现在正坐着对吗?” “不。” “那你最好坐下来。” 告解室里有时确实会有这样难缠的信徒,拉拉杂杂地东扯西扯,就是不肯进入正题。这一行为通常被认为是吐露隐秘之前的不安所导致。神职人员会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以期尽快步入主要话题。 罪星教堂的告解室十分复古,是古地球时期典型的中世纪风格,远远看去就像两座紧挨在一起的木质电话亭。告解室没有窗户,厚实的木板基本可以隔绝所有声音,除非在其中扯破了喉咙大喊大叫,否则没有人能听到忏悔的内容。 告解室内非常狭窄,关上门后,仅容一人勉强转身。室内灯光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顶灯提供照明。门上钉有木凳,木凳十分狭窄,仅能容下半个屁股。据说这样的设计有助于彰显圣性的存在,使忏悔者仿佛置身于远离尘世的秘境。这将有助于忏悔者在神职人员的引导下吐露心声。 作为一名开明派教士,神父并不喜欢这样的设计。比起这样刻意营造出的神秘感,他还是更喜欢在温暖明亮的房间里为信徒倒上一杯热茶,慢慢倾听对方的话语。在这里,神父感觉有些压抑,沉闷的空气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将灯光啃噬出模糊不清的边界。 两间告解室,神父和忏悔者各在一间,两人中间隔着一层木板,闻声而不见面。这是个古老的规矩,为保证忏悔者的隐私,神父不应与忏悔者见面,在告解仪式前,两人将直接由助祭分别请入房间。隔层木板上开有小木窗,平时用挡板遮住,只有当忏悔者明确表达意愿时,神父才会打开挡板与其见面。 这次的访客明显并不打算掩盖身份,神父刚刚进入房间便收到了他欢快的问候。来人自称德尔,正是那日肉铺前踩着高级飞行器的潮男。德尔说,他是这里的治安队长,负责附近20个乡镇的治安工作。神父惊讶其工作量之巨大,德尔却说还好,起码工作不复杂——在我们这里,对做错事的人从来只有一种惩罚。 德尔那日临走前曾说要做教堂的第一个忏悔者,如今果然依言而来。神父虽然身带难言之隐,却也不得不尽心接待。 “神父,你坐下了吗?” “是的,我坐下了。”神父挨着窄木凳,小心翼翼地岔开双腿,抻平教衣,那处新生的罪恶真的经不得一点点触碰。不知为何,神父今早发现那里更加敏感了,现在能不流水,全靠冰敷的帮助。 “那我开始说了。这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我还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好在我是土生人,土生人你懂吧?” “在MODOS出生并成长的无犯罪经历居民。” “对,就是垃圾堆里长出来的黑苗子,联邦政府打死也不肯发放公民许可的弃子。不过话说回来,外面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这些土生人在这个星球上还是高人一等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对,贵族。我们就是这颗星球上的贵族。” “嗯,据我所知,‘德尔’就是古地球时期贵族家庭冠于姓氏前表示尊贵的通称。” “唔,嗯?还真有这么个……嘿,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贵族,我就知道。虽说这破地儿普通人一辈子连肉都吃不上,但我们不一样。有一天,死鬼老爹把我叫到房间说,院里那些母狗,随便挑两条拿走玩儿去吧。我说我不要。老爹说那挑两头奶牛吧。我说我不要。母马呢?不要。母猪呢?那我更不要了。老爹当时就生气了,他就问我,这不要那不要的,你想干什么?长这么大了,连个屁股都没操过,你是想我德尔家绝后吗?我就说,不是,我就是嫌脏。” 说着说着家畜,突然讲到了屁股,神父以为自己听错了。 德尔接着道:“这么一说,我老爹更生气了。他说,家里的畜生怎么脏了?天天都有人清洗消毒,咱家祖祖辈辈用了这么多年,个个好用的很。生你的那条母狗,昨天还拉去比赛评奖了呢。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受不了那股骚劲儿。” 德尔越说越来劲,神父不得不打断他道:“抱歉,德尔先生,我有一点困惑,我们在讨论的是?” “人形母畜啊,哦对神父你刚来这里,可能还不熟悉。我们这地方,有点能力的人都会养上那么两只。又能玩,又能下崽,方便的很。” “你是说人类?” “当然。就说生我的那只,听说以前是个歌星,还挺有名,不过后来犯了事儿就被扔这儿来了。金发碧眼大奶子,漂亮得很。被我爷爷捡回家,已经服侍了我家三代人了。好了神父,我猜你已经开始皱眉了吧?放轻松。不说这些题外话,我们继续。那天老头子听我说完,气得骂我太挑嘴,转天说要带我去个地方,要是我在那里再不能破处,就最好滚出德尔家。你猜那是哪里?” 神父不想答话。 德尔耸耸肩:“好吧,不卖关子,那天我们来的就是这里,没错,伟大神圣的教堂。一进门,亚比那老家伙就迎上来了。老头子说,肖神父呢?我的儿子需要做一场洗礼。亚比说,神父在忙,需要等待。老头子说,没关系,给我叫个唱诗班来,然后你带我儿子去见见世面。” 尽管十分荒诞,但神父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对方恼人的闲扯吸引住了。 德尔道:“我得说,那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听说过肖吗?据说他在教廷星干的不错。当然,他在这里也干的很好。唔,也许我该用被动型?算了,总之,你能想象一个正常男孩的生理欲望吗?就像一大堆木柴,非常干燥,且不断累积着,越堆越高,有人为它浇上汽油,油脂渗透到每一丝木纹中,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它就能轰地燃烧成一座火炬塔。但没有,年复一年,这点火星一直没有出现。我几乎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那一天,当肖神父坐上我的身体,我知道,那把火烧起来了。多么神奇,明明是他主动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愤怒。明明又湿又软,呻吟得像个荡妇,神情却是那么痛苦。他不甘心,我知道,可他又无力反抗。神父,你不会明白,这种不认命在罪星上是多么稀有。就像一片洁白的雪地,显得那么干净,谁都会想踩上一脚,留下自己的印记。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我,我真是瞬间就硬了。他容纳了我,呼唤我的名,用充沛的圣水洗涤我,对我说,上帝保佑。” 德尔的话语充满了暗示与隐喻,神父很难听懂,或者说,神父拒绝听懂。时间一点点延长,冰敷形成的镇静效果正在衰退,密闭的空间令他感到被挤压般的不适,现在他只想尽快离开:“肖主教目前是教廷星的枢机主教之一,也是现任教皇的经义讲师。相信他一定曾为您提供合适的引导与帮助。那么今天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呢?” 隔板对面,德尔轻笑出声,木板滑动之声响起,隔板上部拉开一道小窗:“嘿,神父,我想看着你。” 为了确保安全,告解室的小窗口一般仅能从神职人员一侧开合,因此德尔的动作着实吓了神父一跳。继而神父发现,这里的告解室竟然完全相反,所有小窗的操纵把手都在忏悔者的隔间内,也就是说,神职人员根本无法控制小窗的开闭。 德尔凑近小窗:“神父,你那里太暗了,我看不清。” 神父暗自叹气,摸索着扶住木壁起身,木壁粗糙且似乎布满划痕,这令他有些分神。黄色灯光使神父白皙的面庞看起来更加柔和,只是神色依然严肃端方。德尔感到有些兴奋。 “好的神父,经典的开头是什么样的来着?哦对,I Have Sin,Father。” 真是熟悉的开场白,神父熟练地点头:“请继续。” 德尔额头抵住窗框,似乎要将整张脸挤过窗框:“神父,第一眼,我就犯了罪。我疯狂地爱上一个人,我无法停止这件事。” 神父不动声色地拉开一点距离:“爱并不是罪,德尔先生。” “可那是个男人。” “虽然依照最传统的教义,同性相爱并不被主所赞同,但根据第576任教皇冕下在圣书2849行处所做注释,凡人皆有相爱的权利,这一权利不应受任何人为分类标签的左右。也就是说,与男人相爱并不构成罪孽。” “哦,你可真是贴心,神父先生。可那个人并恐怕不能接受我,我该怎么办呢?” “或许你可以和他认真地谈一谈。” “可我的想法有时候实在是,嗯,太过肮脏,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你能帮我吗?帮我听一听,给我指导。” “当然。” 德尔笑了,那笑意令神父感觉有些不快,也许是因为德尔盯住他的视线显得太过放肆:“神父,他喜欢穿一身黑袍,总是冷冰冰的,但很善良,在这里绝对活不长久的那种善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那里就开始硬了。他在惩治一些坏人,矫捷得像一匹骏马。那么漂亮,我就想把他骑在胯下。我要捆住他的双手,把他吊在树上。然后隔着衣服抚摸他,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屁股,黑色的布料皱成一团,他会开始呻吟,也会开始流水。我把下摆团起来,塞进他的小穴,布团很快就会被濡湿,深色的湿痕不断蔓延。他愤怒地呜呜叫着,哦对了,他的嘴里塞着我的袜子和内裤。两腿不断蹬踹着,真是非常有力。” 仿佛一道猝不及防的清涕,一股热流顺着神父的腿肉滑下,冰镇彻底失效了,神父暗自夹紧大腿道:“德尔先生,这些毫无疑问都是不该讲的话题。” “哦,不该吗?真是抱歉。那么我把他解下来,给他戴上铁链。我用马鞭抽打他,他痛得翻滚,我亲吻那些红痕,他扭动着挣扎,眼睛里写满愤恨,可他逃不掉。我扒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屁眼,把鞭子旋转着捅到深处。他难受得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