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插03-产卵,大肚,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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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形幕墙再次敞开时,已是七天之后。宽阔的圆形大厅里早已挤满慕名而来的观众。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所有人却还是被眼前的奇景深深惊艳。 七天七夜的交配后,原本宛如冰雕雪砌的鬼藤完全变了颜色。虹彩幻灭,两株巨树通体流火,红得仿佛天边的两朵云霞,每一根蔓条都如同蕴满了夕阳最后的炽热光辉。 树下黑发青年颓然跪坐,双臂平展,宛如神祗受难,雌雄双树各执一端,从肩头到指尖绕出华丽的螺旋。青年的颈子软软地垂着,看不清神情,但身上深深浅浅的印痕与红肿胀大的敏感无不暗示着他所受的非人折磨。 更惊人的是,此时这具纯粹阳刚的男性身体仿佛中了什么奇怪的诅咒。竟在腹部膨出一个犹如怀胎十月的孕肚。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下,隐约能看到一些圆卵在蠕动。 “咳呃……呃……”一大丛拇指粗细的触手在青年口中蠢动,不断有口水混着粉色液体顺触手的动作滑落。 “各位观众,很荣幸再次为大家进行解说。目前我们看到的正是幽灵鬼藤交配即将结束的场景。如大家所见,这七天里,雌树已经完成了排卵,雄树也完成了授精。树枝颜色转为火红,即意味着树卵的体内发育趋于成熟。 我们仔细观察,在两树间的小径上,已经形成一排深深的小坑,这正是雌树为产卵所做的准备。同时我们还可以注意到,雄树的几根异化枝中已经储满了乳白色的液体,这就是七天的交配过程中,从猎物身上榨取到的养料。在接下来的产卵过程中,雄树会用它为脆弱的后代增加营养。 而说到猎物本身……不,等等,这是……哦,是的,请大家注意,产卵开始了,产卵开始了!请一定集中注意力,欣赏这难得的奇景。” 展区内,七天不曾或离的鬼藤触手突然抽离,只剩一条格外粗壮的红藤绕住青年脖颈。 “呃,哈……哈……”青年被迫仰头,一时无法合拢的口中逸出难以克制的喘息。 红藤猛然施力,青年被拽得向前扑倒,高耸的肚子撞在砾石地上,噗噜噜一下,几颗鸡子大小的树卵喷射出来,在地上弹了两弹。青年痛得脸色发白,立时委顿在地,抖着手想去扶肚子,僵直的手指却不听使唤。 同时雌树身上一阵红光翻涌,“啪”地一记树鞭将雄树抽得抖了三抖。雄树挨了揍也不敢回击,只敢温柔小意地缠住雌树讨好,同时小心翼翼地卷起喷出的树卵挨个塞回青年体内。 解说员笑道:“看来这是一位新手爸爸,动作太过急躁。还没到指定产卵地点就让猎物泄了身子。难怪伴侣要生气。” 好不容易缓过几分疼痛,几颗树卵又被重新塞回腹中,青年光洁的额头抵住地面,喉头如被荆棘梗住,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 雄树塞好树卵,吸取教训,匀着力气再次拖动青年。青年咽喉被制,不得不随着雄树的动作踉跄向前。只是手脚无力,与其说是在爬行,不如说是在像条狗一样被拖行。青年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抬起身体,护住肚腹,使它不与尖锐的砾石相撞。 看着青年被狼狈拖行的场景,所有观众都感到腹下一热。不论是青年苍白的面色、红肿的嘴唇,还是蹙起的眉尖、痛苦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在疯狂撩拨着观众嗜虐的神经。他们贪婪地盯着,贪婪地看着,看青年捧着肚子仓皇地奋力拖动双腿,看青年光洁的肌肤被砾石划出一道道血痕,还有红肿外翻的菊穴间隐约露出的圆白卵球、裸背间起伏的虐痕…… 简直就是一条大肚子的母狗……黑暗的展厅里,无数观众捂住裤裆,粗重的喘息令空气都仿佛变得潮热起来。 终于来到第一个种坑前,青年被拖得几乎断气。几串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跌落尘埃。可鬼藤却没有半分怜惜,一根红藤遥遥荡来,啪地一声抽在青年腹上。 青年惨叫一声,噗噗两下,排出两颗卵来。这两颗树卵滴溜溜转了几转,稳稳落进种坑,圆白的壳上还带着粘稠的淫液。雄树催动异化枝紧随其后,啪叽吐出一口浓精浇灌幼卵。雌树温柔地拨动一旁的砾石将卵盖住,雄树继续拖动青年向前。 一条直直的长路,一排直直的小坑,鬼藤的播种就像插秧的老农一般精准无误。一路前行,青年腹上不知多了几多鞭痕,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呜,别打了……呃,别打了……” 青年试着用手去挡,可鬼藤总能找到刁钻的角度突破防御。青年的推拒就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天真又无力。 青年实在无法,只得塌腰翘臀,肚子紧贴地面,双臂在两侧牢牢护住,喃喃道:“别打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排出来……” 这个姿势可谓刁钻,鬼藤一时找不到进攻的空隙,青年忙趁机憋气用力,尝试排出树卵。 “嗯……呃,嗯……”树卵个头不小,自己排起来明显费力很多。青年面色越涨越红,好不容易才排出个头来。不想精神略有松懈,这卵就又缩了回去。 “呃……”青年懊丧地低头,一颗汗珠顺脸颊滑落。与方才纯然的疼痛不同,树卵缓缓压过前列腺,破开肠肉,滑动来回,竟然带来了极为清晰的官能反应。 青年的分身渐渐抬头,当第一颗卵终于带着肠液跌落时,那里已经硬得弯了起来。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有一就有二,青年终于掌握了些诀窍,第二颗卵出来得快了不少。 “嗯啊……啊啊!”伴随青年痛欲交加的惨哼,树卵落入种坑,同时一道白液也从青年身前射出,正好落进下一个种坑。 青年剧烈喘息着,脸颊无力地挨住地面:“我可以的,不要打了,我可以排的……” 不知鬼藤是听懂了他的话语还是贪图他产卵中产生的白浊,接下来竟然真的不再有藤条袭来,只是牵着他一点点向前挪动。 青年哭着用力,红肿的菊穴一次次吐出白珠,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连吞咽口水都来不及。到了后来,青年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这狼狈的痴态和又痛又媚的呻吟几乎令所有观众直了眼睛,吞咽口水的声音响成一片,布料淅淅索索的声音里不知有多少手指在蠢动。 “啊……出来,你出来啊……”接近终点,青年却越排越吃力,此时咬住手背奋力弓腰也才排出三分之一。 眼尖的观众发现,这一路行来,青年产下的树卵竟然越来越大。原来这正是幽灵鬼藤的生物特性——幼卵发育极快,个头会不断增大。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就有可能再也无法排出。 如果由鬼藤来操作,自然不会有这种问题,但青年偏偏选择自己努力,速度无疑慢了很多。此时原本大如鸡子的树卵已经涨大了两圈,卡在菊门间,将褶皱完全撑平。青年哭着摇头,已经平坦很多的小腹剧烈起伏,却再也无法催动一分一毫。 “蠢鸡……”不知是哪个观众粗鲁地啐道,周围的呼吸明显变得重了几分。 七天七夜的折磨下,青年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到了此时,终于油尽灯枯。他最后急喘几下,终于任命地瘫软在地昏倒过去。最后的视野里,小径的尽头,那道曾经象征希望的小门就在眼前,离得那么近,那么近…… 猎物失去声息,火红的鬼藤开始张牙舞爪。同时,玻璃幕墙却再次转暗。 灯光亮起,又是格林现身:“那个谁曾经说过来着,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所以,今天的艺术演示就到这里。接下来的问题会由专业的饲养人员来料理。而你们,我的朋友们,还是老规矩,裤子里的小问题欢迎到最后一间展厅使用花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