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车游戏手柄04-哺乳,下仆过激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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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程家老宅。 灯火昏暗的婴儿房里响起少年的质问:“告诉我,程念到底怎么样了?你答应过的,回到老宅后会让我们见上一面。” 刚出月子的玛莲娜夫人恢复了华丽的着装,蕾丝领口高高竖起,扣子与丝带系得一丝不苟。与平日不同,她的面庞在灯影的晃动中显得阴郁而冰冷,长长的指甲漫不经心地扫过怀中婴儿柔嫩的面庞。 “卑贱的婴儿车,你有什么资格质问你的主人?记住,我保留你说话的能力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大逆不道的废话,只是需要你能哄好我的宝宝。” 程思沉默了一瞬,这样的话语即使已经听过一百遍,也依然让他难堪:“对不起,尊贵的主人。请求您仁慈地告诉我,程念还好吗?他是在理查德少爷那里吗?他身体不好,安德鲁医生有为他定期诊疗吗?” “哼,安德鲁医生……吃里扒外的老东西!”提起程家的私人医生安德鲁,玛莲娜夫人突然间变得咬牙切齿。 “安德鲁已经被辞退了,至于那只低贱的游戏手柄,哼哼,自然有人给他续命。”婴儿被她的指甲戳痛,从睡梦中醒来,扁扁小嘴大声号哭。 “安德鲁医生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辞退他?让我见见程……那个游戏手柄,你当初答应过的!” “那个老东西做了什么你不需要知道,想见那只手柄就给我乖乖听话。做得好,我自然会安排。”婴儿吵得玛莲娜夫人脸色发青,她将那小小的噪音源丢进程思怀里,按按眉心,重新整理一番衣饰,方才自觉恢复了高贵优雅的气质。 “贱车,与其关心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多想想自己的奶水问题。听说最近你的产奶量有点下降,小空都不够喝了,真是没用!今晚我会安排人给你催乳,明天可不要再让我失望。” 程思默默拢住小空,低头道:“好的,主人。” 玛莲娜夫人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了,奶孩子从来不是贵妇该干的事情,楼下欢闹的宴会才是她的主场。今晚钓个什么样的男人好呢? 小空是程父与玛莲娜夫人的孩子,这一点毫无疑问,单看眉眼的轮廓,他甚至比程思和程念更像阳刚的父亲。 程思痛恨玛莲娜夫人,可对这流着相同血脉的弟弟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每当那双无邪的大眼睛充满信赖地看过来,程思的心中就会泛起一片柔软的涟漪。玛莲娜夫人也正是看准了这点才能放心大胆地将孩子完全抛下不管。 小空一贴上程思的温暖的肌肤就收了神通,小嗓门降低了不少,大哭变作轻轻的抽搭。碧绿的大眼睛偷偷观察哥哥的神色。 “唉……小冤家。”程思叹口气,认命地调整连接着金属外骨骼的手臂托起小空的屁屁,让他靠进自己怀里。 “欸~欸~”小空枕着哥哥柔软的胸膛,发出快活的声音。 “小空说什么呐?是在叫哥哥吗?”程思微笑着抚摸小空柔软的胎发。 “欸~欸~”小空叫得更开心了,小鼻子笑得皱成一团,大眼睛弯得就像新生的月亮。 “哈哈,小空真可爱,我们来吃饭饭吧。”程思扶着小空软软的后颈凑近乳头,孩子立刻循着奶香味含住了饭票。 “哦……嗯……小空慢点喝……哥哥,嗯……有点痛……”小孩子不知轻重,虽然还没有长牙,但小空身体健壮,用力喝奶时两排小牙床也能将程思夹得生疼。 程思痛得蹙眉,而小空也不知是吃饱了还是听懂了他的话,小嘴真的放松了些力道。 “宝宝真乖……”程思夸奖道,望着吃得香甜的异母弟弟不由得恍惚出神。医院里日以继夜的折磨如同无边的残酷风雪,连灵魂都即将冻僵。如果不是这个软软暖暖的小家伙突然出现,他可能根本撑不到离开。 “吃饱了吗?来拍拍,累了就睡一会儿。”小空依恋地偎进哥哥怀里,打出一个满足的小饱嗝。哥哥身上的味道令他感到安心,才兴奋没一会儿,眼皮又悄悄耷拉下来。 “快安睡,小宝贝,夜幕已低垂,床头布满玫瑰,陪伴你入睡 小宝贝,小宝贝,歌声催你入睡。 快安睡,小宝贝,月光洒满大地,微风轻轻吹。 小宝贝,小宝贝,歌声催你入睡……” 程思轻柔的歌声中,小空甜甜地陷入沉睡。暖黄的灯光洒在兄弟两人身上,空气里弥散起温柔的气息。 连日照顾宝宝,程思也很累了,他轻轻闭上眼,不知梦里能不能和念念相会呢? 咣当! 突然大门被人粗暴地推开,程思悚然惊醒,慌忙去看小空。小空睡得正香,并没有被吵醒。 来者又黑又壮,有着铁塔般的身材。正是程家目前负责打理人体家具的粗使佣人桑德。 “清洁时间到。”桑德粗声道。 听到这几个字程思浑身一颤,一天中最可怕的时刻来临了,如果可能,他多么希望能时间就此停止。但自从父亲去世后,幸运就再也不曾眷顾。此时他只能低声道:“桑德先生,求您轻一点,小空刚刚睡着。” 桑德不屑地撇撇嘴,随手拎起小空扔进婴儿床。小空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抓醒,哇哇大哭起来。桑德毫不理会,推起程思就走。程思急道:“等等,让我哄一哄。你也不想让夫人听到的,对吗?” 桑德脚步不停,顺手带上房门:“想哭就让他哭去,楼下夫人正在办狂欢舞会,小东西哭破嗓子也没人能听见。” 桑德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宅子里的老人了,从5岁跟爸爸来到程宅开始,已在此服务超过20年。但不论对新主人还是老主人,他显然都缺乏足够的敬意。 家具清洁室位于地下室的一角,只有一根自来水管充作水源,地下水阴寒冰冷,程思冻得瑟缩成一团。 桑德也嫌弃水冷,远远扔来一块肥皂:“自己弄干净。” 程思刚被从婴儿车车架上拆下,手脚尚虚软无力,只能勉强伏在地上。冰水浸湿他的银发,在苍白的嘴角垂下一道水迹。 他打着寒颤拾起肥皂,默默在男人的视奸下涂抹。白色的泡沫在柔软的胸部堆叠,随着手掌的动作划出湿滑的痕迹。他的手指纤细修长,那本是一双敲击钢琴琴键的妙手,此时却只能顺着股缝,在滑腻的皮肉间穿行。 桑德沉默地看着,看少年曾经欣长健美的身体随着哺乳变得丰盈,看他艰难地背转手臂去涂抹光洁的裸背,看他的手指抚过修长的颈项,看他卷翘的睫毛挂满晶莹的露珠。 他曾是九天上的月亮,是抓不到的白云,如今却跌落到凡世,打滚在泥潭。桑德攥紧水管,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纵使已经低贱到尘埃里,那少年仍然有着湖水般清澈的眼神,就像当年一样。 “桑德”,程思突然开口,凌乱的发丝下,浅灰色的眼眸宽厚而温柔: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会怕水吗?” 桑德定定看他一眼,突然蹲下身来裂开嘴笑了:“怎么,程思少爷,突然想叙旧了?难道是每天被我操屁股操出的感情?” 程思眼神一黯:“不要这么说,桑德……我知道你们都不再把我当人看……可是,这样要求也许有点过分,可是……能不能请你看在当年我从湖里救你一命的份上,告诉我些念念的消息?” 桑德没有说话,他甚至有些出神。一直是这样,这个少年一直是这样,坚强、温柔、善解人意……完全没有一点权贵子弟的架子。肯帮走失的老人寻找家人,肯和朋友去苍蝇小馆……也肯跳下寒冷的冰湖去拯救一个园丁的儿子。 他是那样完美,完美到令人不敢碰触。桑德面无表情地打开龙头,冰凉的水柱对少年当头浇下,少年不住呛咳,拼命拖动虚软的肢体狼狈躲避。 肥皂泡混着冷水反激到桑德身上,将他一同淋湿,而他却仍然蹲在程思面前,没有躲避。他想,大概从那个冬日开始,自己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少年。希望他温柔的眼神永远为自己凝注。 水柱对准少年的眼睛,少年慌忙用手去挡。对了,这就对了,既然你的眼神不会永远为我凝注,那就把它闭上。桑德钳住他的臂膀,强迫少年敞开身体,接受冰水的洗礼。 “住手……啊,住手……”少年的呻吟混合着牙齿磕碰的声音。桑德想起那些求而不得的日夜,看着少年对别人挥洒温柔,他也曾恨得牙齿打颤。他就像一只躲在暗处的野兽,獠牙垂下口涎,永远在饥饿地窥探少年。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渺茫的机会,如果少年不慎跌倒,他一定会凶猛地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但即使在最美好的梦境里他也从没有想到过,这一天竟会来得这么快。桑德用膝盖压住少年的右腿,另一手掰开左腿,让水流肆意冲刷隐秘的双穴。少年又羞又冷,伸手去挡,桑德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将他拨开。 程宅的仆人其实都不大相信玛莲娜夫人的指控,当她询问谁愿意接管家具清洁时,人们互相交换着为难的眼神,迟迟没有动作。只有桑德,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头脑,他立刻冲上去并顺利获得了这份差事。 夫人从不过问具体的清洁流程,从此,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少年就可以任他亵玩了! “为什么,桑德?为什么……”程思冰冷的指尖无力地阻挡桑德的手指。那粗糙生茧的指头正在他的股间爬行,从阴囊到阴唇,抚弄每一丝褶皱与凸凹。 “为什么?”桑德突然将水管塞入少年的花穴,激得少年尖叫出声:“升米恩斗米仇啊少爷。你当初就不该救我,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样!” 他牢牢按住少年脖颈,将他固定在原地,水管越捅越深。少年在他手中痛苦地挣扎着,就像一只濒死的蝴蝶被人钳住翅膀:“啊啊啊啊,太冷了……桑德,我不懂……太冷了……” “你不懂吗,少爷?”桑德整个人扑向少年,将他压在身下,带着酒气的鼻息热乎乎地喷吐在少年脸上:“我说,你就该让我死在那片湖里,那样我就还是那个忠厚老实的桑德。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嗯?我想操你!我想干你!我想用鸡巴捅烂你!想得都快疯了!而你,你还在不知廉耻地对别的男人微笑、给程念那个小杂种唱歌!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恨不得立刻把你的衣服撕烂,打肿你的屁股,把你吊起来,用鸡巴从屁眼一直操穿到喉咙!” 桑德的身子越压越重,黝黑的脸庞上浮现出神经质的潮红,程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疯狂眼神拼命推拒,浅灰的眸子里漾满恐惧。 桑德突然笑了:“害怕吗?害怕就对了。低贱的家具,你该害怕我!别再用那该死的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人!” 他起身抽出水管,将它插进程思的口中:“高贵的大少爷,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唔,唔!”程思甩头抗拒,男人却将水管越插越深,一直伸进喉咙。 “呜呜呜呜……”大量冰凉的冷水灌入胃中,几乎搜刮走了程思体内最后一丝热气。平坦的胃部渐渐鼓胀,而下身的花穴却在不断喷水。 桑德大手按压他的腹部,让水喷得更加汹涌:“真是淫贱,被水管捅都这么爽吗?”程思难过得干呕,眼角一片通红。 桑德松开钳制抽出水管,塑料水管已被少年的体温捂得温热。大量清水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出,程思立刻翻身半撑起身体,大口大口地反呕起来。 少年光裸的背部随着反呕的动作不断起伏,肩胛处的瘦骨显得格外伶仃。桑德只觉这狼狈的样子仿佛一瓶上好的春药,瞬间点燃胯下的欲望。但这还不够,少年的脆弱,他还想看到更多。 趁少年无力反抗,桑德将水管插入后穴:“你不是想知道程念的情况吗?只要你能在五分钟内爬出这个房间我就告诉你。” 程思吐得头昏脑涨,猛然听到桑德的话几乎不敢置信:“真的吗?” “呵呵,你还有别的选择吗?计时已经开始了,还不快爬!” 无论希望多么渺茫,也绝对不能放弃!虽然已经吐到手软脚软,但程思还是狠狠咬住下唇,借疼痛挤出一丝力量。 地下室粗糙的水泥地面被水浸成深黑的颜色,映衬得程思的肌肤白得耀眼。他努力拖动手脚,艰难地支起身子爬行,长长的水管拖在身后,如同一条淫邪的尾巴。 潮湿的地面似乎没有尽头,躯壳前所未有的沉重,程思感到头脑一阵阵发昏,桑德的嘲笑声变得忽近忽远。 桑德也感到一阵目眩,少年爬行得十分缓慢,每一步腰背肌肉的扭动都犹如慢镜头一般纤毫毕现。沉重的巨乳在臂弯里若隐若现,桑德敢打赌,自己甚至闻到了清甜的乳香。 排卷的水管在程思身后越拖越长,管中之水还在不停流动,程思觉得那冰凉的液体就像有生命的活物,肆意无情地在肠道中乱窜,正在填满每一点空间。 腹部越来越沉,程思细白的大腿轻轻打颤,有汗水混着冰水从额角滑落,鼻间漏出的喘息越来越苦闷。 “嗯……啊……”少年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鼻音,桑德默不作声地脱掉衣裤,盯着他爬行的身影尽情手淫。 离房门还有几步的距离,那根要命的水管终于伸展到了尽头。程思竭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它的钳制,可布满螺纹的水管插得太深,轻轻一抽便将敏感的穴口磨得窜起电流,瞬间便让他失了力气。 “想排出来?我帮你啊。”桑德充满恶意地笑着,猛然将水管全部拽出。 “啊啊啊啊啊!”无数螺纹瞬间刮过肛口,程思立刻被刺激得瘫倒在地。肠道中的清水顺着穴口高高滋出,如同一道喷泉。 “啊,啊,啊……”程思大口大口地喘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支起身体。男人粗糙的手掌抚上他的大腿,暧昧地流连。 “不,住手……我还没有认输……”程思突然大叫,涣散的灰眸重新凝聚起斗志。离门不远了,只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小下…… 少年这一次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蠕动了,柔嫩的肌肤沉重地在地面上拖拽,几乎要擦出血痕。少年的肌肤一点点从手下脱离,桑德出神地想,真像一条鳞片细腻的白蛇…… 做着最后努力的少年散发出惊人的顽强魅力,然而桑德并不准备放过他。就在少年接近大门,仅仅一步之遥的时候,桑德拾起水管,捏扁管口,让陡然变强的水流发出最后的一击。 “啊啊啊啊啊!”少年脆弱的花穴猝不及防地受到袭击,扁平的水流瞬间破开阴唇的防护,直击红艳的花核。 “不,不,不!”少年白嫩的大腿疯狂抽搐,脚趾痉挛般地蜷缩。灭顶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袭来,将他送上连续的高潮。 “停下,快住手……啊……我不行了……呜……”桑德无情的袭击持续了许久,直到少年绝望地痛哭。 桑德关掉水管,居高临下地问道:“认输了吗?” 少年死去般不言不动,良久缓缓地抬起手臂,指尖颤抖地伸向门扉。不知为何,桑德心头猛然腾起一股怒意,他利落地一脚踩下程思的手掌恶狠狠道:“别白费劲了,时间早就过了5分钟!” 被他踩住的手掌没有丝毫挣扎,程思默默垂下头去,臂弯间传出崩溃的哭泣。 桑德将他重新拖回房间中央,一根热屌毫无阻碍地捅进冰凉的花穴:“夫人说今晚要给你催催奶,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程思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死寂的眼神突然动了动,嘴边浮现出一丝甚至可以被称为嘲弄的笑:“你说如果夫人知道,奶水不足完全是因为你每天偷喝导致的,她会怎么做呢?” 桑德惩罚性地握住他的分身:“她不会知道的,因为你还想知道你弟弟的消息。” 程思痛地皱眉:“你觉得不还会相信你吗?” 桑德扭腰顶胯:“为什么不会?你当然会。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很爽,我要奖励你一点糖果。听好了,不要妄想让夫人允许你探望弟弟了,他已经不在这座宅子里。” 程思浑身一紧,猛然睁大眼睛:“什么?那他在哪里?” “嘶……”桑德被他夹得几乎缴械,爽得直吸凉气:“骚烂货,在哪儿我还不想告诉你。” “那……他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放心,好的很,恐怕比你还要好。” 程思闻言心下一松,瞬间掉下泪来:“好,好,身体还好……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他在哪儿?” “呵呵,那就要看你表现了。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又或许……” “我知道了。”程思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软软地依偎进黑壮的男人怀中:“桑德先生,请您……尽情地使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