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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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盯着狄路的眼睛,听着狄路卑微的请求,他不打算承诺狄路任何事,吊足了狄路的心。 狄路见严柏不回复,怒火冒出来又忍下来,说:“严柏,我说过不会让你落得和妈妈一样的下场,会对你好,我想弥补之前的过错,我愿意由着你,愿意乖乖听你的话,愿意遵循你的游戏规则,但前提是你不能和别人有进一步的关系。” 严柏陷入沉默,他怎么会不知道,暴力惯犯从不会收起拳头,这段时间狄路每天都会去拳击馆宣泄不满,自己的态度不就是因为仗着狄路的在乎喜欢和狄路妈妈的死亡么,甚至还侥幸于自己小小的报复中。 狄路本完全可以同之前那样对他,严柏不得不承认,他享受当下的风平浪静,享受来之不易的正常生活,那极大冲散了严柏的怨恨。 不过严柏仍因狄路的话不快,罕见的刻薄道:“狄路,你至少应感激我允许你参与其中。” 狄路又何尝不知道严柏的意思,他可以同往常一样用暴力解决问题,但会换来什么,他无法承担任何后果,怄气道:“严柏,别把我逼到那个份上。” 严柏料到狄路在这个事上还要和他磨个不停,淡漠回复道:“没什么是无条件的。” “什么?”狄路没有反应过来严柏在说什么。 “自己想。”严柏不想再提起这话茬,索性闭上眼睛让狄路自个琢磨去。 狄路半晌才反应过来严柏说的什么,直接在严柏怀里拱个不停,乐呵半天。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狄路看见严柏刘静再怎么怄气,也生生忍了下来,偶尔忍不住摔断椅子一条腿,折断几根笔,每天晚上必缠着严柏不放,每天说同样的话试图洗脑严柏。 严柏老僧入定,隔五六天就会看到狄路穿着不同情趣服,上次是白色蕾丝,这次是红色丝绸,下次是黑色吊带,狄路本来长得好看,这些情趣服只会把充满男性气息的狄路衬的妖媚性感。 严柏每次都会拍照拍视频,拍了有几千张照片,有时课上还会回味前一天晚上狄路放荡的姿势。他不让狄路操,狄路就想方设法,偶尔抓着他的手攒住鸡巴撸,偶尔在他的腿缝间来回磨,偶尔好似犯了毒瘾,光是闻他的味道精液能溅一手。 严柏有看过一些男模穿情趣服的图片,却发现自己心中毫无波澜,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肯承认自己觉得性感血脉喷张只因为对方是狄路而已。 狄路不知道严柏怎么才算满足,买了一箱子的情趣服,一件一件地换,只要严柏还有反应,心中的不安便少一分,平时也卯足了劲对严柏好。 只是严柏一直没答应同他坐一起,之后的两次月考,严柏的同桌从刘静换成戴眼镜的男生,又换成文静的女生,狄路的同桌一直是乐天派小胖子。 在这学期的最后一次月考前的前一天,绝望与不安处处吞噬着狄路,狄路最终使出了杀手锏,杀的严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严柏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的人间尤物,狄路再次满足了严柏对狄路的幻想。 狄路扮成了兔女郎的模样,发夹上有两个又白又长的兔耳,抹胸连衣裤只堪堪将乳头遮住,鸡巴鼓憋憋地藏在三角裤下,三角裤后面还有一兔尾巴,黑色网格丝袜包裹住狄路的两条长腿。 最重要的是,狄路穿的不知哪淘来的大码高跟鞋,应该是第一次穿的缘故,走路扭扭歪歪,还得严柏牵着。 这是严柏第一次在狄路未反应过来时,用双手拉下狄路的脖子,主动将舌头卷了进去,热吻的浪潮淹没了他们。 两人的关系早已天翻地覆,没有暴力,没有怒吼,没有威胁,却充满色情,充满渴望,充满极端。 严柏本着不拍照不满足的意思,直接将选择权丢给了狄路,任狄路反复焦虑。他偶尔提一嘴照片视频,狄路的整张脸瞬间灰白,一副天塌了的崩溃表情,不愿意多提此话。 狄路本身大男子主义,极好面子,又情绪不定,尊严和绝望轮番撕咬着他,他实在渴望严柏眼中有他,渴望同严柏接吻,渴望同严柏做爱。现在的严柏早已不是初中那三年的严柏,严柏在温和的环境下茁壮成长,严柏向来坚韧,逐渐自信开朗,在狄路的眼中别有一番风味。 狄路做到了这份上,严柏说不触动是假的,在最后一次月考中严柏少交了一半的答案,等着课后再比对分数。 成绩出来的那一刻,狄路热泪盈眶,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煎熬,他本身控制欲成瘾,在和严柏没有进一步的关系之前,并因过去的错误他一直处于克制隐忍中,看着严柏同他人接触,心头被硬生生剜下一块,也只有五六天一次的热吻能拯救他。 “我想舔你的鸡巴。”狄路向来贪婪,得寸进尺。 严柏看着狄路喜上眉梢,这一学期,两人最亲密的接触截止于亲吻,没有口交,没有做爱。 “让我舔舔。”狄路趴在严柏的大腿上,眼睛咕噜噜地转,祈求着严柏,“好吗?” 严柏靠在床头,看着狄路密长的睫毛,对方的耳钉贴在他的大腿上,那冰冷的触感挠的严柏心神不定,他别过头不去看狄路。 狄路欣喜,便知道严柏应了,狄路跪在旁边柔软的被褥上,撅起屁股将头探向严柏,一手将严柏的脸颊转过来,他用嘴唇轻轻地点了严柏的嘴唇,停下来用眼睛细细描绘对方的眉毛,又将嘴唇贴了上去,又退出看着严柏通红的眼角,他再次将嘴巴附了上去,又停下把对方鼻梁上的柔毛看了个尽。 狄路反反复复贴上嘴巴,退出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想讨得一点吻。 严柏没有张口,也没有拒绝,他的视线撞入对方如浓雾云烟一般的瞳孔,处处是温和,柔软,迷恋,轻轻拂过他的内心,又砰得化作火焰灼烧他的全身,烫得严柏心疼,他想起了小时候的狄路,拧巴,好强,也很温暖。 狄路双腿跪在严柏的两侧,捧起严柏的脸颊,等着严柏的回应。 严柏用手摸上狄路的手,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没有条件,没有情趣服,狄路获得了严柏的深吻,他将严柏的上衣拉到脖下,用手指碾了碾乳头,肋下,最后握住了严柏的鸡巴。 严柏被狄路撸得生疼,尽管如此他仍然硬了,在热吻中即将高潮时,他看到狄路退出舌头,低下头,用含着两人唾液的嘴巴含住他的坚硬,来回吞咽。 原本厌恶此刻羞耻反复折磨着严柏,他将上衣盖在自己的脸上,用嘴巴咬住衣服避免发出哼哼声。 狄路吞下精液,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搂着严柏,问:“严柏,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原本下意识就能回答的问题,此刻竟有些结巴,严柏强迫自己回想初中的三年,原本有些热乎的脸瞬间冷却下来,拒绝道:“不会。” 两人再度坐一起,度过这学期的最后一个月,狄路每天最常做的一件事便是借着日月打量严柏的每一处,再用手牵起对方,进而十指相握,最后将严柏的手放在嘴旁亲个没完没了。 就算回家的路上,狄路一直紧紧握着严柏的手。 狄路站在门外看着空落落的家,父亲被判了三年四个月,回收站此刻仍咔咔作响,回收站及所有的工厂暂时交给了父亲的心腹处理。 狄路进门先是奔向了妈妈的卧室,这里有很多母子的照片,他搂着照片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孤独,仿佛母亲的笑颜历历在目,他想念母亲,还想念分开没几分钟的严柏。 心思没起多久,狄路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窗户,探手敲对面的窗户。 没一会对面的窗帘拉开,现在的严柏同狄路回忆中的严柏重叠在一起,狄路登上窗台,一跃而起,跳进了严柏的怀中。 严柏被撞了个满怀,只是一个动作,严柏就知道狄路心在心中不好受,他没有推开狄路,只是拍了拍狄路的背。 “明天陪我去看看我妈。”狄路埋在严柏的怀里闷声说。 “嗯。”严柏没有拒绝,他也有想和阿姨说的话。 两人第二天一同打车去了公墓,讽刺的是狄路妈妈的墓地墓碑都是狄石峰托人办的,选择了最好的位置,。 狄路远远就看见妈妈的墓碑在那处,狄路瞬间喘不上气来,时隔半年,他仍然不相信妈妈永远地离开了自己。 到墓碑前时,狄路因腿软跪了下来,一路紧绷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化作嚎啕大哭,狄路哭得近乎昏厥。 狄路捂着胸口,他痛得无法呼吸:“妈,妈,妈,我好想你。” 严柏偏过头,他听狄路的哭声,简直心碎了,偷偷抹掉眼角的一滴泪,他看向墓碑的照片,没有夸张的妆容,也没有浓妆艳抹,只是很干净的,温暖的笑着,与狄路一模一样的笑容。 严柏将一大捧雏菊放在墓碑前,弯腰鞠躬,心里悄悄地说: 阿姨,我看到了那些未发出去的短信,我有好好陪在狄路身边,等下次我同狄路来,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