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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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狄路射完精后,弄湿他的屁股,厌恶一股一股地从严柏心底涌了上来,严柏不喜欢和狄路做那些事,那种事本来合该着和喜欢的人一起做。 只是狄路盯他盯得这么紧,他上哪的功夫倒腾倒腾自己去喜欢别人,痴人做梦。 严柏起身想去浴室洗洗,狄路兴致颇高,没让他下来,托着他去了浴室,这次狄路没再乱动手动脚,肥皂打了泡轻轻抹在严柏的身上。 最近的狄路让严柏想起了小时候的狄路,虽说狄路总挂着鼻涕,裤子穿在屁股蛋上但总嚷着给他穿衣服,鞋子都被抢过去,非要亲自给他穿鞋子,那个劲拧巴的很。 后来大概是学得有模有样,稍微矜持了,开始注意形象了,但总暗戳戳地看严柏有没有落下东西,穿多还是穿少了,什么都要管一管。 连狄路的那个酒鬼爹都戏谑,这处的不是朋友,是媳妇。 严柏不敢细想,前一秒还在乐呵的两人,下一秒两人嗷嗷地喊,一个挥拳嗷嗷揍,一个被揍得嗷嗷叫。 看多了,想多了,严柏也不再去想狄路想些什么,想不清楚,现在得过且过挺好的。 你看,这不是有一个礼拜多都没揍人么,能争取个一个月半年不被揍,严柏都觉得心里能乐开花。 狄路看着严柏不说话,就任他搓着洗着,严柏总这样,就喜欢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狄路就想掰开严柏的脑子看他装的些什么。 严柏小时就古灵精怪成天逗他,话多的停都停不下来,他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严柏瞎叨叨,他没有哪一刻不怀念小时候的严柏,最近严柏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张了嘴,搞得他受宠若惊,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严柏。 小时候的严柏,会回来的吧?狄路不敢多想又忍不住多想。 一个月很快过去,严柏见张嘴这一招数明显见效,狄路这个月没怎么揍过他,偶尔急了也只是大吼大叫,虽说他还是怕狄路怕的不得了。 但偶尔也不见效,比如狄路让他吃鸡巴,他支吾半天抖了半天身子说不想吃,还是被狄路直接塞进嘴巴里来回动。 做那档子事张嘴没用,还是得张嘴,这么想张嘴好像还是有用的,起码没揍人。 严柏最近还多准备了一个本子,叫什么,叫狄路攻略手册。 狄路又翻出了灌肠器润滑液避孕套那些东西,严柏就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狄路这次做的忒狠,中间取下套子非要射在他的里面。 果不其然,人严柏半夜发烧了,狄路忙前忙后似乎还挺乐呵,直到严柏第二天没去月考,他才清楚狄路打的什么歪心思。 狄路再次如愿以偿地和严柏坐在一起,严柏的书本桌兜什么都想翻一翻,想看看有没有杨星亮的痕迹。 狄路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严柏听狄路说是奥数参赛什么的,反正也不懂,狄路非拉着严柏要严柏一起去。 严柏站在办公室外等着,没做的就用脚开始在地上画些什么。 “那个同学,你是严柏吧?”一声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 严柏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一个女生,还是很漂亮的女生,他好久没和女生说话了,开始结结巴巴:“嗯...怎么了...” “可以麻烦问你一点事吗?”那个女生笑得很甜。 严柏脸唰得一下红了,小鸡般点头。 “我听他们说,你和狄路之前是朋友?” 严柏觉得自己就像滑稽的小丑,脸上的热度突然退了一大半,原来是找狄路的,第二次成绩出来后,确实找狄路的女生更多了,每天狄路桌子里总塞那么一两个情书。 “嗯...不算是朋友...只是住一个小区而已...”严柏避开那女生的视线,怎么会是朋友,早已经不是朋友了,现在的他只是狄路用来解闷解欲的东西,人都谈不上。 “那你知道狄路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吗?”那女生似乎有些上头,仿佛抓住了能问的人。 严柏苦笑,又仔细想了想,好像没见过狄路和哪个女生接触:“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也不是很熟。” 那女生似乎有点失落,好像又没那么失落,从背后拿出一封信:“那可以拜托你把这封信放在狄路桌子里吗?” 严柏原本想说狄路基本不会看,但看着那女生星星眼又不好拒绝,只是点点头。 没一会,狄路推开办公室的门,也不知道和老师说了些什么一脸不痛快,那一瞬间严柏的心跳瞬间拔高,他总觉得狄路下一秒就要揍人了。 一路狄路没有理他,接下来的一节课狄路也没有说话,下课后狄路也不知道做什么出去了,严柏趁着这空档子把那封情书放了进去。 快上课时,狄路进来坐下,看着兜里放了一封情书,他拿着情书不知道看了多久,突然站起来一脚把桌子踹翻,又举起凳子砸了个稀巴烂。 原本吵闹的教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狄路像个疯子一样发疯。 狄路实在忍不住,一手拽住严柏的胳膊往学校外走,拽着他去最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严柏一路心慌急速跳个不停,他现在都有些幻觉,头疼身疼四肢疼。 打开房门,狄路双手掐住严柏的脖子直接怼在墙上:“把你和那女说的再说一遍。” 严柏这下脸变得惨白, 狄路听到了,在那个女的问严柏他俩是不是朋友的时候,他正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准备出去,然后他就听到了后面,狄路无法诉说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难受吗? 难受。 愤怒吗? 愤怒。 活该吗? 活该。 他憋了整整一节课,试图劝告自己,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做的事迟早要还,严柏气他是应该的。而且最近严柏和他说的话多了那么一点点,他不想破坏两人现在的氛围。 直到他看到那封情书出现在他的桌子里,出去短短几分钟,谁放进去的? 只能是严柏。 瞬间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严柏的心里没有他。 所以无所谓有女生追自己,也无所谓自己和谁玩。再想想,严柏是什么时候开口的,从和杨星亮他们出去玩之后,从国庆放假被他揍了一顿后,为什么这样做,狄路不敢深想。 只是严柏再次和他说话,让他这一个月多过得浮生若梦,如痴如醉,他自以为陷入和严柏的旖旎中无法自拔,可是他却被告知这只是梦。 他醒了,他的眼睛通红,他看着自己双手控制不住地掐住严柏,听着自己咆哮:“我问你,你和那女的说了什么?” 严柏被掐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他实在不知道会被狄路逮住和别人说话,天杀的,这个月他几乎只和狄路讲话。 “不算是朋友?嗯?不算熟?嗯?”狄路狂吼,一声比一声高。 严柏这次听清了,浑身抖得和筛子似的,他没料到狄路的怒点在这里,求生欲让严柏求饶:“求你,别。” 那卑微的模样打破了两人一个月以来还算和谐的表面,严柏又在答非所问。 狄路被激得喘不上气,他抽出严柏的皮带,将严柏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脱下严柏的裤子,顾不得干净,用手狠狠插进严柏的穴口,穴口有些干。 狄路一把拽起严柏的头发,手指插进严柏的口中搅了半天,直到手指变得湿漉漉,他再次插进严柏的穴口,这次倒插进去了。 严柏痛得要死,额头流下汗水,嘴巴流下口水,在床上挣扎个不停。 狄路见他不老实,一时没按住,心里烦躁的不行,直接抽下自己的皮带,一鞭子直接甩在严柏的臀部。 严柏惨叫一声,胯部从床上弹了起来。 狄路再次用手插进严柏的穴口,也不顾严柏的要死要活:“操你妈的别乱动,我叫你妈的不熟,我叫你妈的说不是朋友。” 严柏挣扎一次,他就抽一次皮带,抽了三四下,严柏终于摸清狄路的意思,死死咬着枕头不敢动弹,他的臀部火辣辣的疼,任狄路掰开臀间揉捏,汗水已经浸湿了枕头。 狄路见插得差不多后,用手撸了一把鸡巴,他掰开那红肿的臀间将自己的鸡巴埋了进去,他卡住严柏的腰前后摇摆,骂骂咧咧:“操你妈的天天被我操的贱货,你跟我说不熟?” 狄路越想越恨,恨严柏心里没有他,自己心里却装得都是他,分开一下让他难受,见不到让他难受,不和他说话让他难受,还顾不得所有人反对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读书。 狄路想的想的难受得不行,弯下腰张嘴死死咬住了严柏的肩头泄愤。 这场两人都不痛快,干得潦草,狄路射了后趴在严柏的身上气喘吁吁,忍不住问:“严柏,为什么那么说?” 屁股火辣辣的疼,和心中的怒火让严柏这一刻极其厌恶狄路,可自己却只能胆怯懦弱地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直击要害。 狄路的怒火被这问题浇灭一大半,他掐着严柏腰的双手颤巍巍地松开。 是啊,他和严柏现在是什么关系呢?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答案,怎么叫严柏说出朋友那两个字,没办法说出来的。 两人早就回不去了,所以他才疯了一样占有严柏的视线,身体,生活,嘴上无法诉说的渴望他用暴力付诸于此,总想着严柏除了他这里无处可去。 可是,严柏的心里没有他。 什么时候没有的?怎么没有的?以前有过吗? 狄路怎么会不知道答案呢?他一直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