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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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严柏再次被揍,原本快消下去的伤痕再次一片青紫,狄路给的理由是他笑得太过于恶心。 狄路转到这里的一周内,揍了他三次,就算这样,狄路每天晚上照样搂紧他睡觉,严柏觉得自己快疯了。 尤其今天他彻夜难眠,日子和过去似乎没什么不同。 严柏的心情沉到谷底,还要在狄路面前强颜欢笑,在坐下来听课时,狄路还在盯着他,直到老师开口讲课时,狄路才转过头去。 严柏疲惫,想靠在墙上假寐一会,没一会,杨星亮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的一句话:需要帮助吗? 严柏紧攥着那张纸条,从狄路转到这里,他整个人一直浑浑噩噩,他不是没试过求救,向老师求救,老师只愿意相信给钱的好学生,向同学求救,没有同学愿意站在狄路的对立面,向朋友求救,可是他没有朋友, 向父母求救,想到这里,严柏不愿意再继续回忆。 更恐怖的是,每当求救后,狄路会揍得更狠,拳头铺天盖地袭来,打到他一度意识不清,眼前白光乍现。 慢慢地他开始妥协,求饶,讨好,每天想的一件事就是如何不让狄路生气。 杨星亮的第三次询问,似乎一道朦胧的光线投入了他暗无天日的世界,想起狄路因为荒唐的理由揍他,想起自己转到这里一个月难得的轻松,想起他还要再过一遍初中三年的日子,他开始动摇。 可是如果失败了呢,他甚至都不敢想象狄路的反应,他是否能遭受住狄路的怒火,他在求救和放弃中反复横跳。 他向杨星亮表明再给他一点时间,杨星亮没说什么,递给他一张创口贴示意他遮住伤痕。 狄路明显看出严柏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这让他烦躁,所以他讨厌严柏和别人待在一起,那种莫名的空虚和不安再次吞噬了他。 好在他网上买的润滑液,催情剂和灌肠袋今天回来,他无数次回味操严柏的那一天晚上,靠着回忆严柏在他身下淫叫撸了三个月的假期以及在原先学校的一个月。 严柏看着狄路提回来的货,整个人紧绷住,几个月前被强奸的场景历历在目。 中考结束后的聚会上,那天晚上严柏看着那些人不怀好意,把他压在沙发上灌酒,他被迫喝下六瓶啤酒,一盖白酒,喝完天旋地转,他匍匐在地上,扭得和虫子一样。 他看着许多人围着他指指点点,他记不太清那天晚上围着他的有谁,只知道那些人带着狰狞的面具,发出刺耳的笑声,一声一声扎在他的耳蜗上。 严柏看着唱吧的天花板五光十色,烟雾缭绕,他蜷缩起身子,不去理会那些纷杂,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思维发散。 太好了,我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见到这些人了。 严柏躺在地上侧过头,他的视线越过裤管皮鞋看到躺进沙发中的狄路,他看不清狄路的表情,但他知道狄路一定在看着他。 他想起两人的相遇,相识,相交,到如今的局面,又想起中考前父亲答应把他送到其他高中。 他闭上眼睛,不再看狄路,也罢,一切都要结束了。 狄路看着被灌醉的严柏,严柏有些反常,哪怕被辱骂被推嚷被脚踢,脸上再没有一丝情绪,甚至像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狄路站起来,推开那些人,他一手拽起严柏的胳膊,将严柏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托起严柏的臀部向上举了举,他抱着严柏往外走。 “狄路,去哪里?” “歌还没唱完,着什么急啊狄路。” “狄路,管那家伙干嘛?” 狄路看着面前问东问西拦着他的朋友,举了举滑下来的严柏,满脸不快:“滚开。” 几人面面相觑,给狄路让开了路,在狄路走出门后交头接耳。 “什么啊?欺负那小子最狠的不是他吗?现在又搞什么?” “喂,你们记得初三刚开学狄路把严柏揍得家里躺了一个月吗?” “哈哈怎么不记得,那天严柏在厕所惨叫,连隔壁廊道都能听见,说真的太吓人了。” “对啊,不过说真的,狄路对那小子下手真狠啊。” “那小子就是恶心,也不怪狄路揍。” “不过你们不觉得狄路把严柏看得太严了吗,感觉严柏走到哪儿狄路就跟到哪儿。” “确实,嘛,好学生的思路咱不懂,管他的,先唱歌,先唱歌...” 严柏头趴在狄路的肩膀上,看着身后的灯红酒绿,又被狄路颠得打了个酒嗝,他意识有些恍惚,他控制不住地话多起来,酒精麻痹了他的恐惧胆怯。 “狄路,狄路,狄路。”严柏一遍一遍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就像小学两人一起玩那样。 狄路听着耳旁传来的声音,愣住,耳朵被吹得通红:“嗯。” 严柏看着熟悉的街道:“哈哈,狄路,咱两小学经常走这条路,还手拉着手上下学。” “嗯。”狄路心中不由得触动。 “我记得这里原来有一条大狗,每次叫得很凶,很久没见到那条狗了。” “那条狗死了,因为咬伤了人。” “啊...这样啊...”严柏的思绪现在才开始搅得一团乱,酒精的后劲这才冲上来,“现在要去哪里?” “回家。”狄路再次举了举滑下来的严柏,严柏一路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他就这样托着严柏慢慢走在路上。 严柏看着熟悉的家门口,他歪过头:“狄路。”。 “嗯。”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狄路在家门口前停住脚步,一瞬间,他想了很多理由,却发现苍白无力,他选择忽视这个问题,托着严柏直接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严柏开始发起酒疯,他拽着狄路的领子,大喊:“狄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严柏控制不住地拔高声音:“狄路,你为什么不救我?狄路,你为什么要揍我?” 狄路就这么任着严柏撒泼疯叫,他实在是心虚。 初一他揍严柏的理由相当可笑,他为自己成为同学口中的赢家沾沾自喜,沉溺于用拳头换来的欢呼。 初二他其实有些厌倦了揍人,严柏已经很久没有正视他,他似乎忘记了严柏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他用拳头抵掉自己心中的不安。 初三他蓦然发现他和严柏已经回不到过去,揍出去的拳头无法再收回,他说不清楚自己莫名的占有欲和不安,他无数次想回到小学,那时候严柏叽叽喳喳,只和他分享喜怒哀乐。 狄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明白自己不想和严柏分开,严柏只要和别人有一点的接触,他便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所以严柏问他为什么时,他要怎么说自己其实后悔了。 严柏的酒疯愈演愈烈,他控制不住地又哭又笑:“狄路,你知道吗?我太疼了,我真的好疼啊,可是没有人帮帮我。” 狄路看着意识混乱的严柏,沉默不语,他从桌上抽了纸擦掉严柏的眼泪,就这样任由严柏发酒疯直至精疲力尽。 可是狄路仍是隐隐地喜悦,他喜欢今天晚上的严柏,他好像再次看到了严柏向他敞开心扉。 严柏累得趴在狄路的肩膀上,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像局外人看着自己用嘶哑的声音说:“狄路。” “嗯。”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狄路安抚严柏的背的手停了下来,这句话让他猝不及防,愤怒,不安,还有一点的恐惧在疯狂地叫嚣,狄路努力隐忍。 在第一次揍出拳头的时候,严柏就再没和他掏心窝子,狄路清楚严柏从某种程度上抛弃了他,只是他以为严柏会屈服于暴力,不会说出让他不开心的事。 “狄路,我后悔认识你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接触了。”严柏就这样说一遍一遍地说着心里话。 狄路这才觉得自己的心破了口子,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堵都堵不住,灌得他四肢发凉发麻。 狄路推开趴在他肩头的严柏,一手扶住严柏的后脑勺,一手捂住严柏的嘴巴,捂住了嘴巴没有捂住眼睛,他看到严柏的眼睛不再有任何一丝光,像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难受是什么感觉,他难受得喘不上气来,他用手盖住严柏的整张脸,他想挖掉严柏的眼睛,想割掉严柏的嘴巴,想抹掉严柏的记忆。 最后他抓住严柏的头按在床上,让严柏背对着他,他脱掉严柏的衣服,他用手挖了一堆乳液插进严柏的穴口,等插得差不多后。 他从身后抬起严柏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阴茎埋进去,他没有动,只是紧紧搂着严柏。 严柏痛得醒过来,只是四肢发软动弹不得,他听着严柏像条狗一样在他身后喘气。 狄路见严柏呜呜呀呀地挣扎,阴茎被穴口缩得发涨,他从背后用手捂住严柏的嘴巴,开始猛烈抽插,不久,手中鸡巴满是液体。 狄路松开了手,听着严柏大口呼吸,发出呻吟,他双手穿过腋下,卡住严柏的肩部抽插,很快就射了,他的第一次给了严柏。 狄路倒在严柏的背上,他看着严柏浑身都是青紫,旧的新的伤口连成一片,穴口流出白色的精液,他看着严柏被插得晕晕乎乎,他一手撑起上半身,将严柏的上半身翻过来面向他。 他的双手还是湿漉漉的,全是严柏的口水,狄路一手抹在严柏的乳头上,又揉了揉严柏的的胸部,他看着严柏的脸通红,眼睛半眯,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 狄路记不得那天自己为什么突然想操严柏,他只知道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殴打,他想在严柏身上留下他的汗水,尿液,精液,口交已经没办法再满足他的私欲以及宣泄他的愤怒。 狄路只记得,那天事后他情不自禁地一手扶起严柏的后脑勺,低头亲上了严柏的嘴巴,那是他的初吻。 狄路见严柏昏沉,没有回应,那些他一直想说的话似乎找到了时机。 狄路凑在严柏的耳旁:“严柏,我以后会对你好。” “严柏,能不能忘掉这三年。” “严柏,不要后悔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