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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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狄路和现在的狄路不断融合分解,严柏看着狄路,他有些心悸,一中午都没有合上眼。 下午两点时,狄路的手机闹钟响了,严柏吓了一跳,狄路被吵醒,闭着眼睛用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阵,把手机的闹钟关掉。 甚至他都没有抬头看严柏,继续搂紧对方的身躯,他时隔四个月终于再次抱着严柏入眠,这让他有些安心。 从初三严柏在家中休养一个月时,他每天晚上会从窗户翻进严柏的卧室,照看严柏的伤情,他总会后悔自己下手太重,总不忍心严柏像个残废动弹不得,总愤怒严柏没有躲开含着别人口水的肉丸。 他原以为严柏会像之前一样,哪怕被那些人揍得惨叫,严柏也会抗拒那些人的接触。 他看着严柏总是昏睡,看着严柏疼得呜呜叫,看着严柏渴得想喝水,他一次比一次停留的时间长,直到他看到严柏因为动弹不得尿了一床,就这样湿漉漉地躺了一夜。 他辞退了严柏的保姆,开始每天和严柏一起睡觉,给他翻身喂水放尿,那一个月他最常做的事情便是侧躺在严柏一侧,看着他因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腔,用手抚摸严柏的睫毛,鼻梁,嘴唇。 只是严柏好得差不多后,再没比他早睡过。 严柏并不算好看,皮肤苍白,头发发黄,眼睛似乎永远睁不开,还总是发呆,畏手畏脚的。 但并不妨碍狄路每天观察严柏的一举一动,那胜过一切风景。 狄路挣扎了半天,他这才从严柏身上起来,他要提前去教室把严柏的座位调到他旁边,他讨厌严柏原来的女同桌。 严柏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话语权,他看着狄路把他的桌子抬到最后一排,和狄路的桌子咣咣怼一排,就像初中那样,他靠墙,严柏坐外面,他能不能出去,能不能去厕所,能不能回家,全看狄路那天的心情。 狄路有时候不让他去厕所,就把空的矿泉瓶交给他,让他对着瓶口尿。 他去学校前几乎不敢喝水,他怕自己憋不住,可他确实憋不住了,还没解开裤子,就湿了一裤子,暖气蒸发他的尿,空气中弥漫着尿腥味。 之后就是被很多人起哄拉到厕所,脱下他的裤子拉扯他的生殖器,再放声嘲笑他。 很快全校都知道初二六班的严柏尿裤子了。 狄路翻了翻课表,又看了看严柏的书本笔记,意外写得很满,他看了有笔记的最后一页,比他原先学校慢了两章节,他心底忍不住嘲讽,普通高中自然是比不上资质高中,课程节奏慢。 下午第一节是物理课,狄路翻开书撑着脸听课,笔一直在指间转动。 严柏如同那转动的笔,始终摇摆不安,他没有任何心情去听课,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狄路的脸色,只盼着狄路不在课上发疯。 整节课下来,严柏的股间有些潮湿,他长期紧绷,四肢有些发僵。 狄路对这节课没有太多感受,老师讲的只能说很一般,废话又太多,也不知道严柏听进去没。 想起严柏的成绩,他觉得自己似乎提到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想起严柏问那个女同桌题,又突然心生不满。 他拉过书本,随便指了一道题问:“会吗?” 严柏盯着那道题,头都大了,早在初中,当别人听课时,他却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狄路,有时候狄路会故意在课上踩在他的大腿上,让他低头擦鞋。 很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慢慢地跟不上课,到后边,他听课就如同听天书一般。 最后,他放弃了听课,他在课上做的两件事便是伺候狄路以及发呆。 可以说,狄路在各个方面完全击垮了他。 这是狄路第一次问他会不会,严柏摇摇头。 狄路似乎找到了有趣的事,将严柏的凳子拉向他,给他讲公式,套公式,解公式。 严柏其实没有听狄路讲什么,对方离得很近,呼吸流过他的脸庞,那让他战栗,让他惶恐,让他想起狄路四个月前强奸了他。 其实他早该看出端倪的,初三狄路莫名地不让他与其他人对话,甚至不能对视,有时候他眼睛盯着几个女生的背影,下课就会被狄路拖到厕所甩巴掌,再被骂癞蛤蟆吃天鹅肉。 尽管他只是看那些校服后面写的什么,那段时间很流行校服上留言, 慢慢地,他的眼睛不再随便瞟,他的视线只装下了窗外昏黄的夕阳,唾沫乱飞的老师,嗡嗡转动的风扇。 还有愤怒的狄路,刻薄的狄路,冷漠的狄路,他几乎看遍了所有的狄路。 课间的十分钟异常漫长,严柏紧张兮兮地听狄路讲解,但他仍然听不懂,书上那满满的笔记看起来尤为讽刺,他只是一味地将老师写在黑板上的抄下来,他的学习早已在初中跟不上了,他只是自欺欺人。 狄路只是看严柏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没懂,他突然有些挫败,他开始回忆过去课上严柏都在做些什么,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捏橡皮泥,难怪成绩会这么差,狄路不以为然。 一整个下午,严柏都处于忐忑不安中,三个月的假期以及这里的一个月并不足以改变他初中三年的习惯,他习惯性地以狄路为中心。 狄路走在哪里,他便寸步不离,只有这样狄路才会大概率不发火。 傍晚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后,班主任通知第二天有月考。 狄路没说什么,听说这里没有周考只有月考,他拎起书包,一边手机点外卖,一边提着严柏回宿舍。 严柏最害怕的事情终将要到来,他有些抗拒回宿舍,但他不能反抗,他实在被打怕了。 狄路回宿舍后,外卖没多久就到了,晚上的菜比中午简单一些,一些烤串和汤,两人吃完后,狄路拉着严柏去倒垃圾,经过严柏原先宿舍时加快了脚步,这里有让他不爽的记忆。 回去后,狄路先是打电话给原先学校的同学,向他们要了一份进度表及试卷,接着摊开书本复习预习,也不去管严柏做什么,只要严柏在他知道的范围内就好。 他甚至贴心的将买来的橡皮泥递给严柏,让他自己去玩别来烦他。 严柏这时候才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学习时的狄路并不会发神经,狄路的成绩并不是凭空而来。 身上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进入宿舍内的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光了衣服,再次久违地看到自己,牙龈的血怎么都止不住,嘴角那一块的淤青蔓延到整个右脸颊,护脸的胳膊青紫肿痛,肋间有了一点凹陷。 最疼的还是腹部,他到现在仍觉得腹内火辣辣地疼,压得他一阵阵反胃,好在他今天没吃多少。 他咬着牙给自己上药,他就像生锈的机器,动一动就会咔咔响。 他慢吞吞地洗脸洗头发,他已经在浴室逗留很久了,继续逗留下去保不准狄路会冲进来揍他,穿裤子的手脚甚至慌忙起来,哪怕狄路现在不在这里,他也总觉得下一秒狄路的拳头四面八方地袭来。 初一每天放学回家时,他不敢自己走,狄路和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会窜出来把他拖进巷子里揍得他哇哇叫。 他对初一最多的印象是阴仄潮湿的小巷,乌鸦停留于上空的电线,有时候被揍的太狠,他没办法爬起来,就在肮脏的泥地上看着夜晚降临,星月冒头。 有时候运气好点,会碰到闲逛的大爷把他拉起来,再运气好点,会送他回家。 其实大多数还是他自己爬起来,捡起掉落的纸张和书本,胡乱塞进书包里,再一拐一拐地走回家。 狄路看着浴室,再看着手表,严柏已经在里面磨蹭有一个多小时了,这让他有些心烦,好在他只剩小部分就复习完毕,又好在浴室没有供严柏逃跑的通道。 严柏磨磨蹭蹭,手忙脚乱的从浴室出来时,刚好狄路正收拾作业,严柏的心突然陡高卡在嗓子眼,他几乎可以预判到狄路的下一步是什么。 狄路的下一步是洗漱,他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 狄路的再下一步是走出浴室,他看着狄路湿漉漉地披上睡袍向他走来,他已经浑身感到不适。 狄路看着呆滞的严柏,忍不住好笑,他颇费了一番时间才转到这里,好不容易碰到严柏,严柏又惹他三次生气,现在他终于可以安下心拥抱那消瘦的身躯,抚摸他的全身,甚至他还想操一操严柏。 严柏一动不动,在狄路扑上他的时候,他甚至不敢躲开,自从狄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后,狄路行事变本加厉,从开始的并排躺着,到捏一捏,到摸一摸,甚至蹭一蹭,偶尔还会舔一舔。 最后,狄路的阴茎插进了他的穴口。 果不其然,狄路的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狄路的手总是很凉,他的胳膊起了一排排的疙瘩,那双手沿着他的脊柱摸到尾骨,又摸到屁股,顺着脱下他的裤子,严柏想躲开那双手,但他被禁锢于狄路的怀中无法动弹。 狄路脸埋在严柏的胸间,他甚至发出舒服的长叹,他掰开严柏的股间,用手指摸了摸穴口,另一只手则揉捏严柏的屁股,最后他狠掐严柏的屁股。 他的阴茎随着严柏的尖叫竖立,他克制不住地用阴茎去蹭严柏的大腿,直至龟头溢出一些精液。 他终于忍耐不住,他坐起来将严柏的双腿岔开,用阴茎顶上严柏的私处,他一手将严柏的衣服拉到脖间,他看着严柏伤痕累累的身躯,他情欲高涨,他单手摸上严柏的乳尖,将严柏的乳头揉的又红又肿。 他看着诱人的乳头,俯下身舔着那乳尖,下身动情地前后摇摆,他没有准备做爱用的物品,今天就只能先蹭一蹭。 他的阴茎顶入严柏的股缝,他咬住严柏的乳尖,听着严柏痛得哼叫,他加快了前后摇摆的速度。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占有这副身躯,精液溅满了严柏的股间,穴口,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