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爸爸被逼第一次主动操君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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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前几次浑浑噩噩的亲近,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彼此的反应无比清晰。 少年的小逼柔嫩无比,每捅一下,都能激得他发出一声娇娇的喘息。 温热的液体浸润着单明的鸡巴,穴口和穴肉无意识绞着,稍稍退出就能收获咬死般的挽留。 更让人发疯的是身下儿子的媚态。 单梓君不常出门,身上皮肤白得不太健康,他刚刚揉捏过的奶子此时一片通红,更惹人怜爱。 少年的脸也是红的,软红的小舌不自觉歪在唇缝里,随着喘息张合,如同月光下的开口的蚌壳,总让人联想起求欢的美人鱼。 一双像极了他母亲的眼泛着水光,无助地望着他,又带着渴望。 他手抓着身下沙发的皮套,浪叫着:“好爽......爸......” 单明没让他把话说完。 把鸡巴猛的怼进深处,儿子的声音被撞得稀碎,魂魄也像要离体。单明按着儿子发红的膝盖往下压,他维持着深入的姿势,俯身粗暴的含住了儿子的嘴。 “别喊我爸爸。” 单梓君柔软的唇肉像是要整个被男人吸走,他发狠一般地勾结着少年的舌头,自顾自说出这句话后就不给单梓君一点开口的机会。 惩罚似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单梓君隐隐发疼的奶子又被人捏在掌心玩弄,臀部也是,男人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上去,半点没收力,疼得他发昏。 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个,男人明明已经顶到很里面,却还不知足地想要继续深入。单梓君之前体会过大得吓人的鸡巴,却没见过男人发狠的神态。 “单梓君。”宫口被顶开的刹那,单梓君痛到尖叫,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爸爸的手腕,指甲陷进去,可单明无动于衷,在稍微退出后,毫不留情地继续了深入的动作。 此时应该是销魂的,少年的阴道最深处紧致的可怕,硬生生劈开一样,本来严丝合缝的肉体从中间分离,嵌入一根滚烫的鸡巴,灼得单梓君头晕眼花。 “不……不要了......”他顾不上太多了,人在极限的疼痛里只知道求生。少年上半身无力地支起,单明此刻居然还有心思分神,他看着儿子的动作,心里却想到了一台翻盖手机。 他妈妈刚怀孕时,他接通那个电话,用的就是一部翻盖手机。电话里的声音让风撞碎了,轻得四处飘:“老公、我、我有了。” 怀孕对妻子意味颇多。 精神病用药很猛,为了孩子考虑,她停了。正常时她也精心为孩子挑选过衣服,更多的时间,她拿手捶打自己的肚子,岔开双腿坐在这个当年还崭新的沙发上,问他:“我不喜欢他,我们不要宝宝,不要了好不好??我求求你,明哥,我求你了!” 单明打小在农村长大,人哪里能没有孩子呢?他娶妻时的婚宴比寻常的要“安静”许多,大家都在絮絮叨叨挤成蚊子,讨论他的疯老婆。现在又不要孩子…… 单明犹豫了。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孩子出生。他知道孩子的特殊情况后,用那部翻盖手机通知父母,又打去找在做医生的远房亲戚,又低声下气找工友借了钱。 那部翻盖手机在当天坏掉,后来有一次单明从某个抽屉里翻出来,它依旧维持着当时落地的姿态——人仰马翻,屏幕稀碎。 “我不要了!!”他还在撞着身下的少年,生理性泪水淌了少年满脸。手腕上的手指抓得紧紧的,无措到底。 “求你......我不要了。” “爸......” 单梓君的称呼刚吐出半个音节,身下的鸡巴撞得更快了,他觉得自己的肉体快要被捣碎,每一下都带动着整具沙发的动荡。 咯吱咯吱间,单明又重复了一遍,喘息声压也压不住,混在男人一字一顿的话里,是身为一个父亲难得有的尊严。 “不要喊我爸爸!” 一行泪顺着少年无力下摔的上半身流到了沙发上。 单梓君无端很难过,可能心脏也被父亲撞碎。男人在做爱时真的毫不怜惜,见他松懈不回应,居然还撸动起了他小巧的鸡巴,在少年不受控制的勃起之后,再重重捏下外翻的,小得袖珍的龟头。 “嗯嗯嗯嗯!!” 阴道深处还在被无情开发,地心深处仿佛被挖掘,少年在这一刻崩溃不已,不知为何,他居然不敢开口喊更加刺激人的称呼。怒吼到破音也只是:“单明!!我说我不要了!!” 下体的捣药杵停得迅速。 鸡巴还停泊在少年身体里,却安分得如同死物。单明突然温柔了起来,他半点不在意手腕上被儿子弄出的小伤口,轻手轻脚的把少年抱起——鸡巴还插着呢。 整个人被男人裹进怀,单梓君觉得逼要崩了,有液体顺着安全套湿滑的往下淌去,好像打湿了地板,也可能没有。 明明男人没有继续抽插,只是这样抱起的动作,就让少年后仰了脖子:“嗯……啊!” 他以为单明要放过他了,可男人没有,他抱着他,往什么地方走去,沿途的颠簸自然而然地继续着做爱的任务。 等到鸡巴真的从小逼彻底脱离,单梓君勉强从失神的状态里睁眼,就发现他被放在自己的床上,趴窝的姿势。 双腿被曲起,单梓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跪着趴在了床上。肿胀的穴口又一次抵上圆润,这一次,毫无阻塞的,一下被干到了底。 “......我好想干死你。”单明自然是爽的,鸡巴捅进天造地设的逼,能引领灵魂达到不由自主的高潮。 此时他真的想和儿子死在床上,既然是错误的,既然是错误的...... 看不见儿子那张肖似他母亲的脸,单明心里的痛苦却没消减半分。不过他终于回过了神,挺进时捏着发粉的臀肉,黑且粗大的鸡巴总有半截露在外面。 后入让他把少年的逼看得清清楚楚,穴口没有阴毛,被干得外翻,漏出红嫩嫩的肉,和透明粘稠的液体形成鲜明对比。 单梓君缓过那阵劲来,双腿微微痉挛,意识到父亲对称呼的在意,心碎之余,更多不服输。他明明哑了嗓,却还要继续浪叫,挑衅父亲,也可能是在挑衅某个不在家里的人:“那干死我!” “宝宝好想被干死噢,逼好想继续吃鸡巴,不要停!” 单明如他所愿,再一次用动作封住了少年能说出成句内容的嘴。 剩下那张独独属于他的小嘴,又被蹂躏了半个多小时,单梓君中途甚至昏过去一次。 偃旗息鼓时,那根征战多年的鸡巴宛如暮色里的老钟,缓慢的退出,余韵敲得单梓君醒不来,不敢醒。 他睡得像晕厥。 留单明一个人,沉默地摘下被液体充盈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