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脐橙受伤叫给鸡听爸爸亲手给逼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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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梓君呼吸急促,肖似他妈妈的杏仁眼滚出一颗泪珠,悬在白净脸颊上片刻,就被少年的怒吼震落:“单明!!你把我当做什么啊!!!” 擦着头发的毛巾掉落在地,男人却依旧维持着抬手的动作,被胡茬包围的厚唇张了又关,单明慌了,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儿子难得的脾气,却是第一次压根找不到话来安抚他的宝贝。 “宝宝,听我说......”看着少年发颤的身体,单明惊慌失措:“我、我……” 他又想跪下了,儿子的话让他瞬间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亲生儿子紧致的逼包裹着他的大屌,爽到极致的终点是背德,避开儿子的每一天夜里,他都情不自禁地撸管自慰。 可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他不敢去回想那一夜的场景,又好像除了那一夜之外,再没有什么能刺激到让他射精的画面了。 少年几步冲上前来,高抬起的手让单明以为自己会被扇一巴掌。 单明没有躲,他闭上了眼,死死咬着牙。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但几秒之后,他只微微感觉到领口发紧。 “你说啊!!!”单梓君的手攥着爸爸的衣领,他比爸爸要矮上半个头,就仰着头和他对视,泪流满面:“你把我当什么啊!!” “凭什么妈妈就值得你守身如玉,轮到我,你就要去找鸡???” 单明语梗到说不出话来,还不敢低头。 单梓君穿的T恤领口开得不大,却被两个浑圆的奶子撑起了一块天地。这么近的距离,单明一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片雪白,甚至是……两个红润可爱的奶头。 他脑子里更是一团糟,最后出口的解释就差连不成句:“宝宝,你是我儿子......爸爸那天晚上错了,以后不敢了,我们不提好不好......爸爸不能和你做那种事情......” 所以他宁愿去找鸡。 宁愿去找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干过的贱人,都不愿意把鸡巴塞进他的逼里。 难道他比鸡更下贱吗? 是的......单梓君绝望的想。 给亲生父亲下药,让他给自己破处......不可能有比他更下贱的人了。 就算这样,单梓君也绝对不能接受,他好不容易完完全全得到的爸爸,再次被别人分走! “不好。” 单梓君哽咽着,狠狠推了一把爸爸。男人没有防备,几步朝后跌去,浴室干湿分离的轨道恰好拌了他一下,男人靠着贴了瓷砖的墙壁,直直朝下跌坐。 还好单明本能地朝后撑了一下,才让尾脊骨避免受伤。 围在腰间的毛巾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大动作下活结散开了,男人已经微微挺立的鸡巴接触空气后跳了跳,直直地立在耻毛上,没有半点遮挡。 更糟糕的是—— 单梓君原本跨立在单明的双腿之外,见此形状,居然一点点弯下腰,用身体逼迫爸爸不让他起来,被咬得发白的唇更是凑到离单明几厘米的距离,像撒娇又像威胁。 “爸爸。”他放轻语气,也放下身体,膝盖跪到浴室滑湿的地面,屁股半坐不坐地沾着爸爸鼓起的腹肌上,有意无意蹭了下还有些软的鸡巴。 “我不许。” 单明生出点危机感,儿子靠得太近,他反而看不清他的表情。 “宝宝......” 话还没有说完,一根手指不由分说塞进了他的嘴,压住了男人的舌头。 话说不出来,这动作又太旖旎,单明张着嘴,喉咙泛起一阵一阵干,可他又不敢乱动,生怕咬到儿子的手指。 很轻很轻的,少年笑了一声,因为他的小心翼翼。 嘴角却几乎没有提起,这一瞬间单梓君想到了很多。爸爸对那个女人同样是这种态度,从刚刚有记忆起,那个女人就反复告诉自己:“明哥对你只是爱屋及乌,他心里只有我。” 现在那个女人死了。 单梓君想着,漫不经心,另一只空闲的手撩起了衣服下摆,一点点掀开,直到把正中间的衣角咬到齿间,让那对浑圆小巧的奶子完全露出。 单明嘴巴里那根纤细的手指终于抽走了,可他的表情却一分都没有好起来。 沾了口水的指尖沿着不大的乳晕一点点划动,很快打湿了小半边乳头,本来懒散软着的粉红色软肉直接立了起来,小樱桃一样诱人,泛着水光,让人很想含到嘴里舔弄品尝。 连带着没有被口水滋润的另一边,也是同样光景。 少年稍稍跪直了,双手捧着奶子,迅速靠近男人,趁着父亲还没有来得及闭合唇齿,竟然直接把一边乳头,放到了爸爸的唇瓣上! 反应过来之后,单明第一反应当然是躲闪。 可再怎么样他都碰到了少年的奶头,上下唇瓣紧闭的瞬间,他无意识地含住了那块软玉一下,即使只有几毫秒的时间,那种软嫩和刺激,依旧让他胯下本就不安分的鸡巴干脆利落地硬了个彻底。 少年露出了失落的表情,用手接替嘴,抓住了衣摆。 眼眶里的泪本来就没掉干净,恰到好处又落了下来:“爸爸嫌君君的奶子不好吃。” 单明否认也不是,说什么都不是,他浑身燥热到快要爆炸。 那天清晨看得清清楚楚的场景和眼前融合,他的亲生儿子有一副好身材,一对奶子显然是没被人采撷过的模样,乳晕小小的,乳头也是,少年唇瓣一样的粉嫩,衬得白皙的乳肉格外浑圆硕大。 身为男人,他满脑子狠狠地把身上的尤物退倒在地,用唇齿在这对无暇的奶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再把他的大鸡巴塞进少年紧致的逼里…… 可他是父亲。 单明后知后觉,他咬着后槽牙,托着少年的双臀,小心翼翼地哄到:“君君,起来好不好?爸爸抱你,别闹了。” 身为父亲,单明一直这样温柔。 他会把做完所有家务累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儿子抱回卧室,也会去外面做体力活给单梓君买同龄人里较好的品牌衣、鞋。 奈何单梓君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浑圆的奶子被捧着,单梓君年幼时不止一次憎恨自己的不同,现在更是—— 手掌狠狠拍打向奶子,“啪”的一声,柔软的乳肉被扇得朝一边偏去,雪白的肌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和少年的眼眶一样。 单明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爸爸不喜欢......” “爸爸不喜欢的东西,君君也不喜欢。” 他低下头,含着泪,看着男人托着他屁股的手。 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他脱下自己本来就十分碍事的裤子。 一把把裤头从腰间撸到膝盖,单梓君站着,小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只不过它硬不硬也差距不大,单梓君的小屌硬起来还不如爸爸的一半大小。 “君君!”第一次,单明的语气带上了训斥意味,慌乱藏得很深:“把裤子穿上!” 单梓君哪里肯! 他对准爸爸粗大鸡巴坐下时单明一点准备都没有!歪打正着,藏在小鸡巴下湿润的穴口在少年毫不收力的动作下径直把大鸡巴吞下了半根! “好痛......” “单梓君!!”单明被紧致锁人的甬道紧紧夹着,龟头破开穴口时他痛到发昏,一时间连鸡巴都差点软了。 阴茎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还是单梓君的小逼早就湿得滑润,不然非得给他坐断不可! 单明又气又慌:始作俑者自己也痛得不行,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很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重新滴落,都这样了,他还在尝试完全把大鸡巴容纳进身体。 “爸爸不要嫌弃君君。”单梓君喘着粗气,抬起一点点的屁股又往下压,肉刃一样的鸡巴刀劈一样刺穿着他的肉逼,每一下都像是酷刑,比第一次还要难忍:“君君能让爸爸很舒服......” 性欲的确远超人类的大部分欲望,或许不到一分钟,单明感觉有一阵一阵酥麻的爽感直冲大脑,鸡巴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容具,试图麻痹他的感官,催眠他:“快点干他!” 哪怕......是他的亲生儿子。 儿子的动作不得章法,那个软嫩的逼却远胜一切。趁着还有理智,单明重新托起儿子的屁股,想把少年举离身体,又怕太突然伤到儿子。好不容易让鸡巴大半逃脱迷人的甬道,紧密的穴口却仿佛一把锁,直接咬住了男人的龟头,不肯松开。 单明爽得欲仙欲死,却更加不敢松开儿子的屁股,他想彻底把鸡巴拔出儿子的密道,就在这时,稀里糊涂被砸进浴室的手机明明屏幕已经四分五裂,可来电铃声却格外洪亮。 没有备注,是陌生号码。 鬼使神差的,父子二人都知道这通电话来自谁。 今晚,单明本来有约。 单梓君划下接听键,单明本想阻止,无奈双手捧着儿子的屁股,只得眼睁睁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尖细的声音:“单大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人家已经把自己弄湿了。”女人发出一阵淫笑,又喘了一声:“让人家等太久,该罚!” 单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去看单梓君的表情。 儿子的唇角平直,只一颗颗眼泪不要钱一样朝下滚着。 “我......”其实就算儿子没有强行把他推倒,单明也早有放弃前往的意思,眼下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少年张开粉嫩的唇瓣,说着和他表情完全不符合的骚话。 “单大哥干得小骚逼好爽!”因为是双性人,单梓君的嗓音一直以来也是雌雄莫辨的,并不奇怪,在眼下情景更觉娇嫩:“啊!好里面......” “小骚逼要来了!嗯啊啊!!!!” 单明困在儿子阴道里的龟头更硬了,完全没有脱身的可能。 他从未预料到,他乖巧听话的儿子,能面无表情,说出这样一串惹人上火的骚话。 明明他只有龟头在儿子身体里。 电话那头,女人没有想到会遭遇这种场景。愣了半晌之后骂了好一通国骂,得到的只有单梓君更加放肆的呻吟。 “骚逼好痒!嗯!!快说!小骚逼是不是单大哥操过最紧的?” 少年压下上半身,几乎伏在父亲耳边呢喃。单明在脑子里骂了一声“操”。 女人骂了两句,见那头声音还是没停,讪讪地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单梓君也闭了嘴。 一片寂静,单梓君看见爸爸的喉头滚了滚,至于托着他屁股的手掌,早就形同虚设。 闭上双眼,单梓君又坐了下去。 这次他用了比之前还要重的力道,好在被鸡巴捅过的逼虽然穴口极度紧,但内里温热的甬道已经被一层涌出的液体滋润得湿滑无比。 鸡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齐根没入的刹那,浴室中,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 “好紧......” “啊!” 一味顾着用骑乘强奸自己爸爸的单梓君不知道,双性人的阴道注定比女人要浅,他这下不管不顾地落下,直接让鸡巴捅开了紧闭的宫口。 再加上小穴本来就没有太多准备,鸡巴第一次捅入时就已经在阴道中磨出了细碎伤口。 灵魂都被劈成两半,单梓君痛到昏厥,贝齿咬上了下唇,整个人软软地朝前倒去。 “君君!” 彻底失去意识前,单梓君听见父亲惊慌失措的呼喊声,顶撞入宫口的烧火棍也迅速地退了出去。 少年做了一个噩梦。 那个女人从怀孕起就担心自己子宫里是个女婴,精神病患者的思想与常人不同,她焦灼地认为孩子就是要来分走丈夫的宠爱,没有让尚是胚胎的他死去,仅仅因为,单明喜欢孩子。 得之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那块肉是个双性人时,那个女人又疯了一次。 她差点在医院掐死他。 单明不舍得把爱人送进精神病院,只好暂时把单梓君放在医院寄养,后来又放到老家一个远房亲戚那,养到三岁,女人终于开口愿意亲生孩子回到家,他才跌跌撞撞跨进了这道门槛。 女人对他表面上是顶好的。 温温柔柔,教他做饭、做家务,可背地里呢?单明不在的每一刻,他耳边无时无刻不充斥着病态的咒骂。 “贱逼,离明哥远点!” 他被她扇一巴掌,因为爸爸抱了他一会。 她甚至脱下他的裤子,用胶带堵住他身下的小洞,在爸爸回来之前又生生撕下,痛得单梓君泣不成声。 “......君君?” 爸爸的声线十年如一日的温柔敦厚。 单梓君睁开沉重的眼睛,活辣辣的下体此时多出一阵冰凉感,爸爸坐在他身边,紧张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好一点没有?头晕不晕?爸爸在、爸爸在......” 而桌边放着一管开了口的药膏,味道很凉,一直飘入单梓君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