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清理精液,肉棒给子宫上药,锁在床上被迫憋尿,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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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沂留下一袋东西就走了,顾翎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倒是很齐,除了一管药膏以外,还有一些帮助清理的工具。 他拿着袋子去浴室,在按摩浴缸里提前放好了温水,才出去把江绵抱进来。 接触到温热的水流,江绵抖了一下,随即很快地缩到浴缸角落,抱着膝盖,小鹿般的眼睛害怕地看着正在脱衣服的男人。 脱完衣服的男人露出一身紧实的肌肉,每一块仿佛都饱含蓄势待发的力量,他跨到浴缸之中,显得江绵更加羸弱娇小。 “别怕,不会疼的。” 男人一进来就把旁边的男孩捞到怀里,细细地安慰颤抖的男孩,随即一只手搂住江绵的腰,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伸到怀里人的两腿之间。 “呜呜呜不要,那里疼……” 手指一碰到花穴江绵就开始挣扎,他以为顾翎又要对他做昨晚的事情,顿时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娇气无助的美人很能激发男人的爱怜之意,顾翎难得的没有沉声呵斥,而是温柔地揉着美人腰间的嫩肉柔声安抚, “乖,不会疼的,把腿分开,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才好上药。” “我……我自己弄,呜呜你放开我好不好……” 江绵又羞又怕,扭动着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却被又搂的更紧了些,顾翎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 “不行!肚子里面那么多,你自己根本清理不干净,听话。” 然后强制把江绵的脚拉开,两根手指在水下直接就捅了进去。 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江绵绷紧了身体,只是有一点涨,并不疼,顾翎没有骗他。但是下面被清理出来的白色液体在水下晕染开,昭示着他被男人彻底玩弄的事实,还是让他转过头不敢看,咬着嘴唇忍受体内一阵阵的扣挖抽插。 顾翎看到男孩身下不断流出的浊液,想到昨晚的事情,眼神暗了暗。不过最后还是温柔地把穴道内的粘液清理出来,抱着男孩离开被弄脏的浴缸。 江绵被放到地上,腰酸腿软的他只能扶着洗手台颤颤巍巍的站着,看到顾翎拿出一个带着长长细管的球形物体,在里面灌满了温水,然后就要塞到他的花穴里面。 他听男人边把细管插到阴道里面,边为他解释道, “这是清理子宫的,可能会插的有点深,忍一下。” “唔……好冰……” 冰冷的塑料细管插到温热的阴道里面,内壁瞬间被冰的抽搐一下,江绵手指紧紧抓住洗手台边缘,闭眼皱眉忍受体内的动静。 随着顾翎手上的推进,细管前端很快就顶到了宫口敏感的嫩肉,听到小美人脱口而出的难耐呼叫,为了防止他一会儿挣扎,顾翎便眼疾手快地找到那一处小孔,手上施力,将细管前端挤了进去。 “唔啊!进去了……好深呀……好害怕……” 一下子被插到这么深的地方,尤其是宫颈口还含住那根冰冷坚硬的细管,江绵顿时吓得僵直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就是大腿到屁股细细地抖个不停。 顾翎挤压下端的球,里面温热的水流便挤入子宫,冲刷敏感的内壁,一只手按上江绵的小腹,随着冲刷的节奏按压着,在江绵低低的哭泣和哼叫声中,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被热水冲出穴口。 之后水球内又被灌了几次新鲜的温水,这样的动作重复几次后,直到江绵红肿的花穴流出的是完全干净的清水,顾翎才抽出细管,结束清理。 江绵趴在洗手台上委屈的哭了起来,身子还在发抖。瞧见他这副模样,顾翎皱了皱眉头,光是清理就这副崩溃的样子了,一会儿还要上药…… 手指挖出一坨药膏,蹲下身在男孩一声惊呼中插入穴道,清理干净的穴肉光滑紧致,咬着他的手指乖巧得蠕动吮吸,想到这般紧致温热的穴肉夹着他的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男人眼光一暗,下体的阳具又充血挺立起来。幸好江绵趴在洗手台上看不见身后的场景,不然又得被吓哭了。 不过就算现在不哭,马上他也要哭出来了。 等到男人把药膏在穴壁上抹匀,便抽出手指,在后面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嘛,江绵忍不住好奇地转头,就看到顾翎低着头,正把药膏挤在手上,然后均匀地涂抹在他粗大的肉根上。 男人抬头,与江绵好奇的眼光撞在一起,江绵立刻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转过脸去,可爱极了。顾翎笑了笑,挺着胯间的东西朝男孩走来。 灼热的硬物立刻抵在男孩的翘臀上,江绵警觉地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顾不得腿软,在男人的身体贴过来之前就准备往外面跑去。 顾翎也被江绵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以为男孩肯定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结果临到头了来这么一出。他自然不会让江绵得逞,按照苏沂的嘱咐,药要涂抹到深处的子宫口,手边暂时又没有合适的工具,他就想着涂在自己的东西上再插进去,顺便还能再享受一下那热穴的紧致柔软。 “你太过分了!你放开我!呜呜呜” 江绵被抓住,挣脱几下发现挣不开后,就转头又羞又气地瞪着男人,委屈酸涩感止不住地涌上来,本来理直气壮地指责到了后面就变成可怜巴巴得哭腔。 “里面肿了,手指够不到,只是给你上个药,不会对你做什么,那么容易被吓哭,以后可怎么办?”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江绵被钳制着,感觉到后面重新抵过来的灼热,哭的好不伤心绝望。 他不知道为什么顾翎就是抓着他不放,他自认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何就偏偏被这个恶魔给盯上,以至于到现在身不由己,一切都乱了套。 涂满药膏的肉柱很容易地就在江绵花穴里面移动,很快就在男孩的颤抖中插到了底部。 “别乱动,不然涂不均匀还得再来一次。” 看到江绵虚弱的挣扎,顾翎连忙沉声轻斥,随即掐着男孩的细腰,慢慢挪动腰胯,使沾了药膏的龟头在红肿的宫颈处细细研磨,确保每一处都能涂抹上药。 “嗯~唔………好……好难受,不要磨……” 江绵只觉得身体里面又痒又痛,眼泪啪嗒啪嗒地开始大滴落下来。 顾翎也忍得十分辛苦,身下的肉穴简直就是极品,不仅把他的鸡巴含的特别紧,穴内还尤其的火热湿润,龟头顶住的子宫口更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前端的马眼,要是定力差一点,立马就被弄射了。 他用了很大的决心才忍下来在江绵体内大力冲刺的欲望,昨晚他做的太过分了,要是现在再来一次,不仅江绵受伤的小穴承受不住,精神也会崩溃。他还是喜欢细水长流,忍下这一时,别吓着眼前这个娇气的双儿,慢慢调教,细火慢炖才有滋味。 “好了好了,老公这就抽出来,别哭了。” 顾翎把依然坚硬挺立的肉柱从江绵穴内依依不舍地退出来,江绵抽抽噎噎的,看起来比刚刚情绪好了一些,又听到顾翎在后面感叹,“明明眼前有个可口的甜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吃不掉。” 语气甚至还有点委屈。 江绵不理会他,趁他松懈的间隙推开他往外走,结果没走两步就脚软摔在地上。然后被顾翎轻笑一声,大手把他捞起就抱到外面卧室去。 身体上的水珠被温柔得擦干,一件轻薄的白色睡裙被笼在身上。江绵整个人就像个精致的娇养在城堡里的小王子,雪白的皮肤,宝石般有灵气的眼睛,红唇如火,脸颊上带着两抹意味不明的陀红,还有几滴泪痕,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把这妙人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我要回家……” 江绵低着头再次提起回家的事,任由顾翎揉弄摩擦自己的腰侧软肉。 “这里就是你的家。” 顾翎的声音低沉又沙哑,有成熟男人独有的磁性,带着热烈的欲望和不可抗拒的威严。 江绵被变相拒绝,但他不敢和顾翎硬掰,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下的东西还抵着自己大腿外侧,激怒他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我想爸爸妈妈了,你把电话给我……我想跟他们说说话……” 他一定要告诉父母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残暴恶劣,就算珍贵的双儿处子被他强制性地拿走,他也不愿意认命地和这人在一起。父母从小宠他,不愿意他吃苦,他说了在顾家的遭遇后,爸爸妈妈一定会来把他接回去。 “小东西,又在想坏主意是不是?” 男孩的想法一眼就被精明的男人洞察,他状似不经意地挑起江绵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邪笑道, “绵绵不会以为昨晚过去惩罚就结束了吧,在变乖之前惩罚可是不会结束的哦,竟然还想跟老公谈条件。” “你不可以……”江绵想说他不能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这样是违法的,可是突然想到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现在他没法接触到其他任何人,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是你的丈夫,虽然现在还没正式结婚,但不妨碍我对你的身体有绝对的掌控权。” 顾翎把江绵平放到床上,向他宣告残酷的事实,床头的锁链再次扣到脖子上,江绵又一次被锁住。他颤巍巍的盯着顾翎,脸上带着迷茫和慌张,企图做最后一丝挣扎, “我……我还不想结婚……我想上学……” “你都要成年了,不结婚你想做什么,至于上学……”顾翎坐在床头嗤笑一声,“嫁给我抵得上你上十次学了,多少人挤破头想爬上我的床,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 随后他贴心的给江绵盖上被子,说道:“睡吧,老公晚上回来,什么时候听话了就放开你。” 说完不等他回答,在江绵额头上印上一个吻,顾翎便穿好衣服离开去公司了。 江绵心里越想越气,恨不得当着顾翎的面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但也只是想想,他害怕顾翎,对于这个男人的任何行为,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无法反抗。江绵深知他现在就是刀俎上的鱼肉,除了任人宰割以外毫无办法。 气愤地捶了一下身下的床垫,把脖子上的链子带动着叮铃响,带着锁链和满腔的怨气睡了过去。 江绵是在一阵尿意中醒来的。迷迷糊糊间,他像往常一样准备翻身下床去厕所,结果忘了脖子上的链子,导致整个人跌下床脖子被勒住。 “嘶!” 拉扯的疼痛和窒息感逼迫得他马上清醒过来,微微挪动身子缓解些许脖子上的束缚感,然后便摸着脖子上的锁链怔怔地半瘫在地上,脖子被勒着也不爬上床去。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外面的女仆听到动静,赶忙跑到卧室来,就看到江绵以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倒在床边,歪着脑袋,脖子被拉紧的锁链勒住。 她连忙把地上发愣的江绵半抱到床上,然后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厕所。”江绵面无表情地说道。 “夫人……要不等先生回来……”女仆有些为难。 “连上厕所都不让我去吗?”江绵瞪着女仆说道。女仆看到床上的夫人貌似有点生气,她也很着急,但是没有先生的允许,她们这些做仆人的怎么敢把夫人脖子上的锁打开。 “夫人对不起,没有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放开你。” “那你进来干什么?”江绵胸口起伏,顺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女仆扔去,嘴里吼着:“滚,滚出去!” 枕头扔出去后还尤嫌不够,一把把女仆给他盖上的被子掀开,手脚并用地又把柔软的被子踢下床,一副任性撒气的模样。 卧室里的动静很快把管家引来了卧室,女仆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跟管家说明了情况。管家眉头一皱,远远看了眼床上穿着轻薄睡衣撒气的双性人,叫女仆过去把被子给江绵重新盖上。 这个他们未来的夫人,从前阵子来这里就一直不太安分,但是先生能够镇住他,日子倒也风平浪静。但是后面听说竟然逃跑了,先生找了几天才抱着晕过去的他回来,然后就被锁在了屋子里。 “夫人,先生马上就回来了,请你稍安勿躁,忍耐一会儿。” 管家站得远远的对江绵恭敬地说道,他是男性,面对只穿着一件睡裙的夫人,他得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