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梦(一)树枝草射/勾引室友/打肿屁股后入/边走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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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猛的把树枝往段涚的穴内里捅,果然树枝下的淫乱肉体,屁股往前伸,上身往后仰,嘴里舒服的嚎叫:“啊……给我。” 段涚屁股不自觉的往前,结果扯到鸡巴上的树枝,又痛又痒的麻麻涨涨,让他根本不知该该爽还是该哭。 眼泪没流下来,淫液却顺着树枝滴到小河里,“啪嗒。”勒住鸡巴的树枝,好像被灌溉了力量,夹着他的鸡巴更加用劲。 整根鸡巴被树枝勒的变形,身体往上高杨着,“啊……啊,不,不要,鸡巴,鸡巴要断了。要断了。”疼的他眼泪刷的从脸上滑落。 一根树枝从背后爬到他脸上,轻轻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乖,不哭。” 段涚觉得鸡巴疼的要喘不上气了,为什么在梦里他还有痛觉,屁穴内的树枝又往里去了一分,大树依旧和蔼的对他说:“孩子,我需要你。用你的爱液为我灌溉吧!可以吗,孩子?嗯?”树枝擦着肉壁又往里探的很深,鸡巴被牢牢的勒住,就连两个蛋蛋也被树枝捆住。 段涚赶忙快速的点头,“啊呜……啊……我……我答应,我答应。” 树枝放松对鸡巴的捆绑,但并没有松开,屁穴内的树枝弯弯绕绕,剐蹭着他的肉壁,非常轻松顺利的找到他的骚点,大树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好孩子,马上就让你舒服。”对准骚点,树枝力度恰好,不多不少的戳着骚点,捆在鸡巴上的树枝长出更多的枝叶,上下快速的摩擦,鸡巴舒服的流着水,顺着枝叶滴落到小河内。 “啊啊……好,好舒服。还要,我还要。”爽的他脑袋一片空白,身上爬满更多的树枝,痒痒麻麻,他觉得整个人要被欲望给吞噬了。 站在远处的向荣望着赤身裸体被树枝玩弄的淫叫着的段涚,他楞在一边。 那个树精转动了一下,他吓得赶紧找个陡坡躲了进去,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观察一阵再讲。 “呜呜~”段涚的嘴也被树枝塞满,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舒服的晃动着身体。 直到精液射到树精的大张着的黑洞中,树精把段涚放到草地上,“嘿,朋友出来吧。” 向荣听到树精的声音,他被树精看到了,索性大步走出去,正面对着大树,看着地上爽的翻白眼的段涚,心里产生无比的怪异。 他喜欢段涚,从大一就一直喜欢。段涚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他的理想型。修长的双腿白白净净,运动过后更是显得均匀丝滑,黑发雪肤,鼻梁秀气高挺。不说话的时候像个美丽的瓷娃娃,高贵又易碎。 说话时温声细语,却不让人觉得娘。 他的一双眼睛,眼尾似挑似垂,目光流转都像是魅惑。 第一次在宿舍见到段涚的时候,以为他走错了宿舍,他们是北体篮球的球员,而他看上去甚是单薄,完全不像一名运动员。 平常他在宿舍话很少,训练时因为长得太秀气而被男生们狠狠的盖帽,而他总是一脸淡定的练球,轻松的过掉他们。 他的喜欢仿佛都是对段涚的亵渎,但也管不住每次撸管时的幻想,他有想过段涚被拉下神坛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娇喘的场景,即使段涚满身淫液的躺在草地上,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高潮过得段涚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被看到了,全被看到了。 即使在梦中,他也羞的无处遁寻。 向荣单膝跪地,双手无所适从,压抑着喉咙中即将爆发的欲望,嘶哑的说道:“水水,你……还好嘛。” 段涚把脑袋往双膝间使劲塞,闭上眼睛,声音闷闷的说道:“嗯,你……你别看我。” 向荣安慰试的抚摸他的背脊,然后转过身,表情柔和:“好。”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段涚像小兔子一般,小心翼翼的从衣服里漏出半个脑袋,用做错事讨好的眼神望着他,“我……只是那个……正常欲望。” 向荣转过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可怜的瞅着自己,他的心顿时就融化的一滴不剩。 “嗯,我知道。” 段涚在对方的外套下面翻身,那棵树精突然化成光消失在梦境中,离开时,他的脑中残留着大树的一句话,“好好享受你的梦。” 向荣看他又把头塞到衣服下面,满是红痕的圆润饱满的臀部漏在外面,屁穴处的隐隐水光勾引着他,小腹一股热流汇集,艰难的别过头,声音艰涩的道:“你……的衣服在哪?” 半响段涚才支支吾吾的回:“不,不知道。” “我们……是在梦中嘛。”他为什么跑到别人的梦境中,还是说这只是他做的梦,可这梦也太过真实。 “嗯,是吧。” 他伸手拍了下段涚的臀部,动作很轻,“屁股漏出来了。”他的下体不着痕迹的抵在裤子口,如果在梦里,是不是可以来一炮。 反正在梦里。 段涚迅速把衣服往下拽,遮住屁股,脸颊和鼻尖都被臊的一片通红,“那个……你……”在梦里是不是可以,在舒服一次。 衣服下漏出的雪白胴体布满红痕,奶头边缘被树枝捆绑成一个菱形印记,一股凌虐美感直击视觉,往上轻瞟对上那双似垂似挑的眼睛,眼角泛红的望着他,好像再说:你怎么用这么下流的眼神望着我。 向荣倏然侧身转头,望向另一边的草地。 段涚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双手撑着下巴,很直白的问道:“你喜欢我。” 向荣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他,“嗯,喜欢。” 就见对方一点点从地上跪起身,把屁股对准向荣,娇羞的指着自己的被树枝草开的屁穴,声音可怜兮兮,“我……这里痒。” 段涚时不时的转头,眼睛里续满朦胧的泪水,晃着屁股,却看不出任何淫荡,“向荣,哥哥。” 向荣瞳孔猛然放大,接着缓慢的,一点点喉咙上下滚动,张着嘴硬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反应不过来。 段涚丝毫没有着急,甚至对着向荣露出特灿烂的笑容,甜甜的喊道:“哥哥~,我……”要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双粗犷的手捂住了嘴。 向荣脑子还转过来,身体就先行冲出去上半身压低,又怕不小心伤到对方,单手俯卧撑的姿势的撑在一边,另一个手捂住对方的嘴,他根本无法应付段涚突然的挑逗。 鸡巴隔着裤裆抵在段涚的臀部上,这比第一次在球场上投进一个三分球还要更加兴奋,喉咙深处滚出两下不规则的响动,这种感觉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从头到脚都被快感包裹着,声音暗哑,“你…招惹我。” 向荣用残存的理智,跪起身,蹆掉运动短裤,扶着对方纤细并不柔弱的腰,往后拉,上身往下,翘臀就完美的呈现在眼前。 跪在两腿中间,手掌轻一下重一下的拍在段涚的屁股上,雪白屁股立马就浮现出被凌虐后诱人的粉红,哑着嗓子训斥道:“以后,只准叫我哥哥。不许叫别人,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抽肿。”说完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抽两掌。 “呜啊~哥哥,还要。”对方的手掌很大,巴掌落在屁股上微微的疼痛,对他来说这个力度恰到好处,即不会疼的过分,又不会柔的没力。每一下都让张口的屁穴挤压在一块,手从屁股上移开,又会迫不及待的张口,等着他下一掌的到来。 段涚头脑放空,屁穴内的空虚感更甚,那里好想被插入,好想要,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迎合向荣不轻不重的巴掌。 对方的呢喃呻吟就是催情剂,打的向来持久的向荣快要缴械投降,手上的拍击力度逐渐加大,速度逐渐提升,手上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粉红变成红肿。 “啊……啊……哥哥,不……啊……哥哥。”又疼有爽,他被性欲烧的头昏脑涨,双目失焦,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滑到胸前,鸡巴被晃动的甩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水线。 向荣眼神热切的望着轻轻一碰就发烧的屁股,邪气的勾起唇角,掰开肉缝,巨物抵在屁穴上下摩擦,把龟头上的液体抹在穴口,“噗呲噗呲”的隐隐水声,在段涚的耳边特别清晰。 “啊……哥哥,进来……进来,小穴好痒。”段涚上下晃动屁股摩擦对方的性器,弹性的红肿屁股一上一下轰炸着向荣的视觉神经。 双手扶住他的臀肌,示意道:“我进去了?” 段涚娇喘着急的催促,“快啊,快啊,进来。” 倏然,身后的人向前一挺,段涚呜咽了一声,穴口已经吃进前段粗大的龟头,扶住臀肌往里快速又进入一截,他痛呼,身体不住的发抖:“等,等一下,太大了,吃不下。” 向荣看着还有一半没有入体的鸡巴,揉着他的屁股,状似安慰道:“马上就进去了,马上。”捏着红肿的屁股,往里狠劲一顶。 紧接着一声高昂的嚎叫,段涚再也装不下去,晃着屁股伸手去挡,眼里续满泪水,可怜兮兮的求着:“不啊……要烂了。屁股要被插烂了。” 向荣强行捉着他的手腕,攥在手里握着,一挺身,直直插到最深处。睾丸沉甸甸的打在段涚的大腿根,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他娇嫩的屁股。 段涚的屁穴被彻底侵犯了。 巨物与树枝完全不同,树枝又硬又长,巨物又粗又硬,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麻又痛,此时却感觉支撑不住要趴下去了。向荣抱住他的腰,从地上站起来,边走边操,时不时还从后方轻吻舔舐段涚白皙的脖颈。 双手拖住他的双腿,像是在给他把尿,就这么抱着他往一块巨石那走。 段涚慢慢适应了穴内的巨物,双腿落在巨石上,痛苦的呻吟变成愉悦的勾引。 向荣捏住对方的乳头,身下一下一下的快速撞击,吻着脖颈,亲着肩头,听着喜欢人的欢愉,喘息着:“叫哥哥。” “啊~哥哥。” “哥哥棒不棒,草的你爽不爽。” “哥哥好棒!草的人家的骚穴好爽。” 也不知道怎么的,向荣就不喜欢段涚这么听话,不该是这种感觉。狠狠的一口咬住肩头,“跟别人比呢?是不是我更厉害。”像是在等对方回答,得不到答案,向荣就不动了。 “啊~啊~哥哥最厉害了。”段涚的奶子被对方掐住,差点就泄了,已经分不清对方到底说的什么,他只想好好的爽,竟是挑好听的说。 身上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对方突然不动了。他只能欲求不满的自己动腰,双手抓住对方的手捏自己的奶头,嘴里高声夸奖,“哥哥,哥哥,最棒了!哥哥的鸡巴是天底下最大的,插的人家最舒服。哥哥~呜~哥哥,我要,我要。不要停好不好~”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向荣在他另一边肩膀上又咬了一口,以此表示不满。在不满他也不愿意狠心的对待。 毕竟是喜欢的人,让段涚这么难受,自己是会心疼的。 哎,做舔狗他是合格的。 一手掐住段涚的奶头,一手拍着对方的屁股,身体找准快乐的点,猛烈快速的抽插,看着对方的鸡巴在没有任何人碰到的情况下,足足射了三分钟。 快感似是洪水猛兽,爆发,冲击,黑暗的天空射出一道银白色的光,段涚感觉浑身都酥麻发软,灭顶的欢愉传至脑髓,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瘫在巨石上。 段涚第一次这么虚脱,向荣的手背被他掐出一道道血痕。 向荣抱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紧紧的筛住对方,等了两秒,声音嘶哑的示意道:“我要射进你的骚穴。” 段涚捂住脸,难为情的点点头。轻声吐出:“好。” 紧跟着穴内像是被住满水的水箱,又涨又热,向荣抽出去,带着一丝丝白色的淫液滴了他一腿,流了一石。 段涚闭上眼跪在巨石上,缩成一团,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颤抖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背对着向荣。 向荣挠着脑袋瓜,迟钝的不知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身体像一侧翻滚,触碰到冰凉的墙面,猛然睁开眼睛。 这个梦好真实,屁股所在的那片区域已经湿溻溻的,被子上也被蹭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