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未婚番外四:肏进去的时候会疼吗(是肉,真的是肉)
鬼门关走了几遭,闻昭觉得自己命硬无比。 命运又那么机缘巧合地把魏湛青送到面前,仿佛是某种暗示,让他心如擂鼓,他不得不承认看了他一眼自己心就变了,动摇的如此彻底,一时间连当初反戈一击的痛恨都淡却,活下去的渴望变得浓烈,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从他身上挪开视线才能保住深藏于心的秘密。 他觉得自己其实有些下贱,胯下的东西疼的快让他晕厥,可居然没有镇住淫欲,他还是想被操,万幸这具身体根本没用求欢的力气,只能像条腌渍过头咸鱼躺在案板上任人处理,暴力一点也不要紧,反正他已经对疼痛钝感了。 然而,一个轻如初雪的吻落在胸膛,反而像个惊雷一样将他炸醒,他颤了颤,咬着牙看向魏湛青,他正一脸犹豫,颇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的感觉。 魏所长不是乱搞的人,站在这之前的所有日子里估计抱着和生物学相依为命一辈子的愿望过活的,现在纯属赶鸭子上架,理论学者被弄上实验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何不棘手。 何况他的身体不算好看,以前或许还有些本钱,但也不在正常男性的性审美范围内。 魏湛青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看到它的第一眼心头汹涌的是愤怒与疼痛,欲望没有多少,直到现在。 闻昭瘦了一圈,胸上的肉却没少反而在OMEGA激素的作用下变软,结实的肌肉上覆了一层绵软的脂肪,唇下触感柔韧,魏湛青觉得牙齿蠢蠢欲动,想在这伤痕累累的胸肉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趁人之危,十分无耻,魏湛青勉强压下冲动,恰巧,药剂开始发挥作用,他的嗅觉逐渐敏锐,空气中若隐若现的甜香越发浓郁,全身血液顷刻间涌向胯下,他顿时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alpha对OMEGA趋之若鹜,生物本能无可抗拒。 他舔了舔自己尖锐的虎牙,掌心发汗,越是想要,越是克制。 闻昭这时候也起了变化,alpha的信息素极具攻击性,偏偏这味道和魏湛青身上的一模一样,甘醇清冽,无孔不入,本就高热的躯体仿佛要融化,他开始颤抖,绷在裤子里的阴茎不断吐水,痛得像要裂开,终于,他握住身旁还在犹疑的手,用嘶哑到不堪重负的声音催促: “直接进来...可以闭上眼睛...如果实在..” 魏湛青迅速从怔忪中抽离,看着面前烧的赤红的脸,虽然憔悴,却刚硬非常,刀削斧凿般的眉目深刻,眼里的水雾柔化了平日凌厉的眼廓,被情欲烧成绯色的脸近乎妖冶,上面每根线条都是完美的。 也不只是信息素滤镜作祟还是心境起了变化,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魏湛青咬咬牙,一把扯下他身上最后的遮掩,顺便也脱下自己的裤子: “疼的话你就咬我。” 基于对闻昭的身体情况和自己技术的了解,他没说不会疼这种明摆的谎言。他伏在闻昭身上,打开他的双腿,握住自己勃发的阴茎在他胯下蹭了蹭,很快找到泥泞的入口,高热柔滑的感觉让他大脑瞬间空白,得胸口的闷痛提醒他呼吸,他长舒一口气,确定自己没有射出来,然后晃着腰缓缓往里挺。 那圈肉环软的不像话,早就湿湿哒哒不停涌淫水,进入的过程没有丝毫滞涩,除了不可思议的紧,舒适滑腻的触感连最高级的丝绒也无法比拟,魏湛青面色通红,咬着牙进到底,龟头被一汪柔腻软肉吸住,射精的冲动再一次占领整个小腹,他轻轻抽了口气,稳住心神,目光落在闻昭的脸上。 他早在自己进入的刹那闭上眼,瘫着身体任他作为,眉心皱出一道深深地竖纹,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正小口小口呼气,也不知是为了忍痛还是什么。 魏湛青捏住他握得发白的拳头,知道他难受,欲望淡了两分,心疼重新涌上来,俯下身,抬起他的脖子,寻到后颈的腺体舔了舔,沉声道: “抱歉,忍着点。” 这个动作让体内的肉柱更深地压迫到深处的软墙,闻昭呼吸破碎,只觉得有一把温柔的钝刀从下体把他整个人切开,沉重的刀尖抵着毫无防备的软肉,被被捣碎的恐惧袭来,呃呃啊啊的呻吟从唇间溢出,他眼睛睁了条缝,看见魏湛青汗湿的鬓角,忽地后颈一疼,骇浪一样的惊惧和满足在筋肉里流窜,他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身上的人马上放开,魏湛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哑声问: “弄疼你了?” 闻昭摇了摇头,雌穴里淫水泛滥,肉壁酸胀不堪,里面的阳物不再动作,闷在下腹的疼痛开始膨胀,顶着喉咙口让他唇瓣发白,然而看见魏湛青压抑欲火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莫名觉得自己可以得寸进尺一点,心口也跟着酥胀: “你动一动...” “好。”他像听话的人偶娃娃,应声摆动腰,打桩一样肏弄泥泞的花腔。 其实是疼的,子宫在药物和此前的折磨中脆弱不堪,一点撞击都让他疼的想缩起肚子,可胯下的撞击并不凶悍,这人好像知道宫腔的脆弱,动作十分克制,刀绞一样的剧痛中泌出一丝隐蔽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不再紧绷,眼睑半阖,情态中透出零星的愉悦。 魏湛青微微勾起唇角,突然发现令他快乐比自己享乐还要开心,心口微甜,抽插的动作和缓有力,坚挺的性器压着柔软的子宫口碾磨,闻昭吃不住一样抽着气,上身微微抬起,腰肢开始打颤,酥麻发软的感觉蔓延到整个小腹,像要融了一样。 他胡乱握住魏湛青的手腕,齿根也酥软无比,眉头皱的更紧,有些虚张声势的凶戾,魏湛青知道他快到了,夹着自己的肉壁痉挛一样抽紧,握着自己的手在发抖,他隐忍的喘息凌乱不堪,垂死一样抻直脖子,上身弹了弹,蓄势已久的淫水喷薄而出,如此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瘫软下来。 魏湛青趁时撬开穴心的软墙,被顶开子宫环的瞬间闻昭睁圆了眼,仿佛有一柄钢锥贯穿了腹腔深处脆弱不堪孕囊,一个短促的尖叫冲出喉口,他手脚痉挛地想要从他身下爬开,魏湛青连忙抱住他: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柔软的宫口经不起这么大的动作,龟头拽着宫口像要把它扯碎,疼痛却拽回他的神志,他心有余悸地喘了半天,看着魏湛青扯出笑,柔顺地倒回床上: “继续。” 魏湛青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勉强挤出笑意,在紧致的宫腔抽动几下,强迫自己射精完成标记。 温凉的暖流浇灭宫腔炙热的疼痛,闻昭舒了口气,抬起手,犹豫地环住魏湛青:“可以了么?” “...可以了。”魏湛青没忍住,轻轻在他鬓边落下一吻。 闻昭身体一僵——对了,是标记后alpha对OMEGA的保护欲。 生物本能是大自然奇妙的馈赠,曾经他有多痛恨,现在就有多感激,尽管卑劣,但这时候的alpha就像喝了迷情剂一样会对OMEGA言听计从,当然反之亦然,名为爱的性激素会将两个冰垛子一样的人熔成赤道上热情的海水,只要他稍加引导,未必不能让这种感觉在他心里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闻昭眼睑颤了颤,都死过几次了,争一争有什么不可以呢? 何况这人主动答应的,不算强迫也不算引诱,退一万步,就算他以后有了真心喜欢的人要离开他,起码可以拥有现在。 想到这闻昭不免自嘲,明明深知魏湛青的秉性还要求他这样,救了命还得负起做“alpha”的责任,帝国里始乱终弃的alpha不是没有,高层更是多之又多,可那些都不会是魏湛青,只要自己脸皮够厚就能用责任两个字捆他一辈子,可他心知肚明,这不是爱情,换一个发情的OMEGA在这魏湛青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他不愿再想,眼眶已经发潮,一滴泪挂在眼角,被人温柔地吮去: “对不起...你讨厌我亲你的话...就告诉我。”魏湛青试探地问道。 闻昭摆了摆头,把他抱得更紧,故意收缩阴道肌肉夹紧还停在穴里的阴茎,魏湛青果然受不住地抽了口气: “不行...你...”该手术了。 情热一旦缓解,腿上的手术刻不容缓,这也是标记的初衷。 “不够...”闻昭鼓起勇气,沙哑的声线紧绷到发抖,不像求欢反像决战,把脸埋在他肩上,挣扎着说出放荡的话语: “我还想要,里面痒。” “你的腿...”魏湛青额上蹦出青筋,不应期短的出奇,他硬了。 “没关系。”闻昭漠不关心地说。 “怎么能没关系?!”魏湛青急了,将勃起的性器往外抽,闻昭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眼尾都红了,再出声时都带了哭腔:“难受。” 魏湛青脑子里天人交战,满足自己OMEGA的欲望和理智展开激烈的厮杀,终于还是对他身体的关心压倒一切。 “等你手术完。”魏湛青从牙缝里挤出答案。 那时候药效早就退了——闻昭绝望地闭上眼。 刚刚做的时候除了性器,其他地方的接触少得可怜,魏湛青对他的身体完全不感兴趣,哪怕是药物也不能改变这点,本来就是,他也不是一个正常的OMEGA。 “我知道了。”闻昭松开手,声音低沉。 魏湛青一阵心慌,抓住他的手:“我保证,手术完就...” “是不是很贱。”闻昭没有睁开眼,低沉的声音十足讽刺: “我这样,比起腿,我更想你肏我,OMEGA也很少这么贱的吧?” 他的腿伤他自己清楚,不差这几分钟,就算烂透截肢,现在的技术也完全可以给他装一条完美的义肢,只要他有钱有权。 魏湛青听他这么说怒从心起:“什么意思?” 沉默片刻,闻昭轻声道歉: “...没什么意思,抱歉,我失控了。” “你!”鬼使神差地,魏湛青弯下身吻住他的唇,舌头生涩地挤进去,笨拙地吸吮他口腔的津液,舔弄柔软的舌头和坚硬的齿贝,在两人窒息之前才分开,他喘着气,盯着闻昭: “我刚刚不敢碰你,怕你难受。” 闻昭怔怔地看他,他说:“但现在我改主意了,难受也要受着。” 说罢,狂风暴雨一样的吻落在眉心鼻尖和唇峰,等唇舌继续向下的时候闻昭才慌慌张张想起自己刚刚根本不算洗澡的事情,抬手推开魏湛青: “别。” 魏湛青眉峰一挑:“怎么现在又别了?” “...我没有洗澡。”闻昭眼神闪躲。 “没时间给你洗了。”魏湛青重新吻上他的锁骨,吻来到胸膛,舌尖抵着他的乳头: “这里想要吗?” 左边乳尖环了一圈伤痕,几乎可以想象血痕在这里绽开的样子,乳晕充血,乳尖硬挺,血肉外翻,烫的吓人,他心疼地用舌头轻舔,闻昭敏感得发抖,挺起胸将乳头送进他嘴里: “想...咬我。”他哆哆嗦嗦地说。 另一枚乳头被揪起搓捻,细碎的酥痒挠在心尖,闻昭唔了一声,诚实地表达快感: “好舒服...用力...”他捧起自己敏感的胸肉搓揉,将大块乳肉送进对方嘴里,喉咙里发出餍足喘息,一下比一下粗重: “用力,咬那里...” 魏湛青眼神幽深,向下摸到他肿硬的性器,刚刚这里一直没有高潮。 Alpha的外生殖器敏感异常,闻昭被摸的酥爽至极,眼里水淋淋一片,喘息凝成线,一眨不眨地看着魏湛青。 “想我给你含一含吗?” 这话一落,那根粗长的阴茎猛地往上一跳,像只出笼的野兽,活物一样轻轻抽动,紧实的龟头圆润饱满,大喇喇地从柔软的包皮中挺出,色泽赤红,尿口外翻,淅淅沥沥吐着汁水,下面睾丸圆鼓,一样浸满水色。 魏湛青从未觉得男人的性器会好看,除了眼前透着凶悍气息的这根,形状完美,热度和硬度都十分惊人,只是在OMEGA性器官影响下比以前难获得高潮,但性快感应该是一样的。如果阴穴没有得到满足,这根漂亮的阴茎会一直被吊在高潮边缘,快感逐渐堆积成疼痛难以纾解,他的提议十分诱人,闻昭一阵犹豫,还是拒绝了: “不要了,太脏...啊哈...” 他的拒绝没被接受,魏湛青弯下腰把那颗饱满的龟头纳入口腔,舌尖刁钻地在肉冠顶端的裂口里剐蹭,闻昭爽的眼前阵阵发白,那条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一圈圈打转,他喉结颤抖,汗水在肩窝积聚,顺着胸线往下流,半晌,他的大腿抽紧,阴茎剧烈抽搐一阵,尿口翕张,魏湛青尝到几滴腥涩的液体,不是精液,抬眼看向他,发现他面上一阵恍惚,知道这是一次无精高潮。 他放开他的阴茎,自己的早已从那口软窍里滑出,现在不需要标记,需要的是安抚他的不安和高涨的肉欲。 他拨开肿的跟馒头似的阴瓣,露出里面水光淋漓的肉蒂和穴眼,闻昭绷着身子,紧张地低下头看向他头顶,面上掠过一阵难堪,这是身上最诡异的部分,他之前草率抚慰过,但平日都尽力忽视,他能感到一股炙热的气流喷在那,烫的吓人。 原本还带着粉的阴肉瞬间变得艳丽,被层层裹住的肉嘴外鼓,像在等一个亲吻,然后它等到了。 闻昭失声叫出来,腿心炙热的气流凝成实质,一条狡如滑蛇的东西钻进细嫩的窍口,在滑腻的肉环上打旋,吸吮,挑弄,那是他的舌头,在他更深地刺进去时闻昭浑身剧震: “不...唔...啊啊哈...呃啊...” 他充满爆发力的腰肌紧紧绷起来,像一头逐欢的凶兽将阴肉碾在他唇舌上,被舔到痒处时肉壁痉挛一样夹紧他的舌头,充血的潮红从腿根蔓延到胸口,颤的仿佛抽搐。 更深的地方挠不到,魏湛青退出舌头换上手指,灵巧的手指一下就按在敏感的皱襞,闻昭闷哼一声,声音性感撩人,饥渴的嫩肉嘬紧那几根手指,魏湛青忍不住又尝了尝他穴里腥甜的蜜水,坚硬的指节按住上方勃起的肉蒂,硬硬的细茬被软皮裹住,像多新生的花骨朵一样缀在贝肉一样的阴唇间,闻昭两眼圆睁,几乎可以将人击碎的酥痒从阴蒂爆出,前方无人抚慰的阴茎一抽一抽地吐着浑浊的汁水,魏湛青揉着肉蒂里的硬茬,深入穴心的手指向上一勾—— “呃啊...啊啊啊...”剧烈抽颤的穴口射出透明的阴精,闻昭腰眼直哆嗦,前面那根东西一抖一抖地尿着精水,身上的潮红还有向上蔓延的趋势,高潮不知持续了多久,等结束时他已经彻底软下去,四肢百骸都渗着满足的酥软。 魏湛青松了口气,从床上起身,闻昭瞟见他还硬着的阴茎,下意识撑起绵软的身体抓住他: “你还没有...” “我不用。”魏湛青按下他的手,闻昭脸上的血色褪去三分:“你不喜欢?” “不是。”魏湛青想也不想否决,看着眼前执拗的脸,他苦笑:“我的欲望跟你的腿比起来不值一提。” 闻昭扯了扯嘴角,眼神黯淡。 这眼神让他心里揪着疼,挣扎片刻,魏湛青说了实话: “...我得检查一下你的子宫,刚刚进去的时候...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