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场野战-下(产卵,灌穴,事后温存)
冷月霜辉,河边巨大的鹅卵石闪着冰晶一样的光芒,侧卧在上面的男人捧着圆滚的肚腹大口喘气,饱满的胸膛不住起伏,汗湿的面上染着情欲和痛苦,他往旁边看去,魏湛青正弯腰灌水袋,对上他的目光便急急走回来: “还好吗?” 闻昭觉得肚子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大,胀到极致以后腹腔传来阵阵绞痛,豆大的汗从面上滚下,眉间印痕深刻,半天说不出话,等绞痛稍止才缓了一口气: “还好...唔...” 疼痛又上来,他手臂抽筋一样抓着凸起的小腹,魏湛青就着他的手揉了揉发硬的肚腹,表情亦是焦虑,往水袋里加了一颗药丸后搁一边等它融化,扶起他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现在开始,你跟着我的节奏用力。” 说着,按在他肚子上的手使力。 闻昭表情更加痛楚,脆弱的子宫还从未被内部冲开过,宫口本能地紧合,内壁慌乱地挤压里面的拳头大小的果种,果种薄韧的外衣随着成熟开始发硬,显出细微凹凸的棱角给柔嫩的孕囊带来更大折磨,孕囊在被外力挤压下胀痛欲裂,闻昭哽住一样张着嘴,五指嵌进魏湛青手腕的皮肉,汗水如瀑,牙关发出咯咯的碎响,一副痛到极致的模样。 魏湛青忙住手,不断掐揉他上身关节和穴位,等他匀过一口气,抄起他的腿弯抱在怀里:“我们回基地取。” “不...不行...”闻昭下意识阻止,眼里满是哀求:“就在这里...我可以的...” 这种样子不能被任何人看到——魏湛青也明白,一时犹豫挣扎,闻昭撑起身子,哑声道: “换个姿势...这样我吃不上力。” 魏湛青扶着他滑下卵石,发现那两条健壮的长腿现在软的像面条,一触地就颤抖地歪下去,闻昭慌忙地攀住石头,努力分开双腿,肚子里的东西受重力牵引下坠,又是疼的眼前一黑,踉跄了下,再睁开眼已经跪倒在地上。 “别逞强...”魏湛青脱下外套给他垫着,环住他的上身:“抱住我。” 闻昭唇瓣发白,轻轻摇了下头,两腿叉的更开:“不..呃啊...我控制不好.....会弄伤...你...” 一波粘稠的热液哗啦啦从腿间淌出,他头抵着石头,瞥见抽搐的腹部,肌肉深邃的线条已经被撑平,小腹像只光溜溜的水球,肚脐微微鼓起。他吸了口气,感觉肚肠都要被挣碎,剧痛中却隐约升起一抹快意,含乐草残留的药效还在起作用,从宫口的裂缝渗进蠕动的甬道,植物汁液的芬芳和性器淫靡的腥甜在胯下蒸腾,他浑身觳觫,断断续续地痛呼,被夜风吹的发凉的背部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魏湛青含怒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个!” 他的手从后面绕过来按住圆胀的肚腹,哑声催促:“用力...” “唔啊啊啊——” 闻昭濒死一样仰起头,汗湿的脸赤红,太阳穴剧烈鼓起,突突跳动,他用力打开身体收缩甬道,苍白的指节在石头表面留下道道湿痕,硕大的果种却卡在宫口下不来,还在进退间拉拽那处娇嫩的软肉。 果种意识到自己即将离开湿暖的孕巢,更加努力地分泌汁液,闻昭的呻吟渐渐变了腔,染上甜腻,一股熟悉的蜜浪在下腹翻涌,果种碾过腔口的瞬间,骇人的酥麻浸透骨髓,他腰眼一酸,两臂没攀住石头,上身塌软下去,这动作让腹内的圆果又被挤回宫腔,猛烈的撞击让他惊慌哀叫一声:“不要..啊呃...疼....” 他溺水一般抬起手,被魏湛青抓在怀里:“别怕,别怕。” “不行...出不来...”闻昭哭喘一滞,腿心传来一阵滚热的麻痒,花穴饥渴地抽缩,喷出一股股粘腻的汁液,魏湛青的手按到那,拢着渗水的阴肉揉搓: “我帮你,可以的。” 他一口气把四根手指探入松软的花穴,灵巧地揉按里面的敏感点,闻昭被插得吟哦不止,发软的腿根颤抖起来,淫邪的酸痒让肉腔里流水潺潺,传来滋滋的水声,他上身被扶正,果种坠坠地压在宫口,疼痛的感觉不再鲜明,肿胀却丝毫不减,动作时压到前列腺,他敏感地打了个挺,腰眼酸软不堪: “呃...压到了...” “忍一下,挤出来就好。” 魏湛青满头大汗,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还陷在穴口,已经没入半掌,绵韧的穴腔不如以往紧致,透着被过度使用的疲软,却依旧谄媚地吮吸他,连最宽的掌骨都吃进了,他怕他疼,露在外面的拇指抵着软胀的阴蒂打旋,压扁肥软的外皮搔弄里面的硬核,那穴湿的更厉害。 闻昭被他弄得喘息不止,甬道被撑到极致,几乎能靠肉壁勾勒出他指节的性状,穴口像失去弹性的老旧胶圈无法抵御任何入侵,疼痛变得迟钝,血液在血管的每次脉动都将过量的快感输送到四肢百骸,骨头快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胸腔像填满了棉花,他因无力变得软弱,两只眼跟坏掉的龙头一样涌出水,他啜泣着缩到魏湛青怀里,耳畔传来他轻柔的安慰: “疼不疼...它太大了,我得把你撑开点...你再用力...” 闻昭听话地绷紧腹部,攥住他的衣领,宫口又一次打开,一股暖流冲下来湿透了他的手,那手指动了动,坚硬的骨节抵在软厚的肉壁上,他呼吸一乱,下身力道松懈,刚探出头的果种差点又被挤回去,魏湛青却蛮力压住他的上腹将那鼓胀的凸起推平—— “唔不..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 “用力!”魏湛青口气发急,这东西再大一些就要来不及了。 “呃啊..”闻昭咬住他的衣领,汗泪齐下,甬道奋力抽缩,那手退出来,脂色的肉窍大张,淫水溪流一样淌出来,拽着红软的媚肉嘟成一张肉嘴,缓缓打开,肉缝间破出一颗莹白的圆卵,魏湛青摸到果种粗糙坚硬的表皮心头一惊,忙低下头去,就见卡在逼口的白果再无寸进的意思,闻昭几乎力竭,气若游丝地催促: “帮...帮我...” 粗糙的白果被淫液弄得粘稠滑腻,前窄后宽很不好下手,魏湛青小心翼翼在那摸索,另一只手持续揉按他的小腹:“再出来一点...用力...” “唔...” 此时闻昭眼里已经白多黑少,像在经历一场难产,他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将白果娩出,口径最宽的地方终于出来,带着瀑流一样的粘液沉甸甸地落在魏湛青手中,他眼前交替闪过青白的光,意识陷入模糊,彻底瘫软在身后的怀抱里。 ........ 惊醒他的是一阵沸腾般的燥热,原以为流干了的阴穴湿腻不堪,仿佛被无数虫子纤细的触角用力踩踏的痒意冲刷着那,他震恐地抽了口气,两腿痉挛地跳动,被一双手分开——魏湛青用嘴给他渡了几口水,然后用水袋浇灌红肿的花肉,最后晃了晃,估摸袋里的残量,他两指挑开松软的穴口,将冰冷的金属出水口塞进去。 “嘶——”闻昭下腹一凉,惊慌地按住他。 “剩余的液体得弄出来,条件有限只有水,剩下的我们回去拿药剂浣洗。”魏湛青张开双臂环住他,揉了揉他恢复平坦坚实的小腹: “我知道很难受,坚持一下。” 闻昭咽下挣扎,放弃抵抗地靠在他肩上,浑身鸡皮直起,战栗地感受腹腔再次被涨满的感觉。 “好冰...”他哑声嘟囔了一下,但可怖的瘙痒淡了些,不再难以忍受。 “捂一下很快就不冰了。”魏湛青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盖上,虽说是南部,但夜晚光热不足,冷风一过还是寒意沁骨,更别说他俩浑身都湿透了,只能互相依偎着取暖。 等到水袋里最后一滴水也被送进甬道,魏湛青抽出金属嘴嘱咐:“夹住,含一会儿。” 闻昭难堪地紧了紧腿,酸涩的肉道任他再如何用力也没法恢复之前的紧致,发号施令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伸手替他捏住两瓣阴唇,觉摸差不多了才松开,随着温热的水流立即涌出,他后脊酥麻,失禁的感觉盘踞了所有感官,他羞耻地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整个过程皆是沉默,他们头靠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或许只是单纯地享受静默的温存,良久,魏湛青才喟叹一声: “这次怪我。” 闻昭摇了摇头,手犹豫地按在他胯下,魏湛青整个都僵了,嘶喘一声:“别。” “你想要。”闻昭松了口气,轻轻搓揉那根不知硬了多久的阴茎,药效是双向的,对方不可能丝毫没有感觉,他抬起上身,解开他的裤口弯下腰,打算替他口交,魏湛青抱住他: “不要了,你太累了。” “可我想要你...”他并拢双腿蹭了蹭,那处湿滑不减刚才,阴蒂兴奋地跳了跳,甬道饥渴地蠕动起来,被冰水压下的欲火再次升腾,他跪坐起来:“我想你肏我。” 他弯下腰,又被阻止—— “不行,你那里过度使用了。”魏湛青哑声道。 闻昭略一犹豫:“你可以用后面...”他带着他的手到股间:“这里还紧。” 魏湛青脑子轰的一响,哪听不懂这意思——他以为他嫌弃前穴太松,要他使用后穴,气的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臀肉荡起浪,缓缓浮起一片赤红,闻昭闷喘一声伏在他肩上,默了默轻笑道: “我开玩笑的。” 魏湛青压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唇齿并用,又吸又咬,好半晌才分开:“你混蛋。” 闻昭亲着他的眼低声讨饶:“我想你进来。” 魏湛青摸着他滚烫的阴肉,在软颤的花蒂上拧了一把,那被藤条玩弄过度敏感至极,碰一碰下面的穴眼就抽搐着流水,闻昭下意识缩腰,顿了下,又硬生生挺过去任他弄。 “你受不了的。”魏湛青罢了手,叹息一声。 闻昭揉着他硬胀的阳物,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沉厚如暮鼓低唱: “为了你,我什么都受得了。” 魏湛青心尖一疼一热,终于忍不住圈紧他的腰压在地上,解开裤口掏出憋闷许久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就滑进去,毫无阻碍地破开湿软的肉壁挺到最深处,抵在宫颈厮磨。 “唔啊...”闻昭攥紧他的衣袖,两腿大张,温和的快感一浪叠一浪自穴心泛开,软穴配合地吮吸肉柱,他眼里映出魏湛青汗涔涔的脸,那对黑亮的瞳仁与星夜同色,星河遥挂在他背后,银波流转,美的令人热泪盈眶。 这人动作克制而温柔,生怕给脆弱的Omega花器造成更多负担,他舒服的浑身发颤,眼泪一滴滴从眼角滚落,湿润的穴心泌出更多汁水,像漏了小眼的水球,按一下就滋出水液,下身快被这温柔的抚慰融化,暴戾的快感得到疏导,他觑起眼,唇间溢出断续的夸赞: “啊哈...舒服....好舒服....快一点...哈啊...” “舒服吗?”魏湛青笑了一声,低头吻他,打桩一样在软腻不堪的穴眼凿弄,那处热的像块在煎锅里融化的黄油,柔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紧,抽插的速度不由加快,胯下交合的地方传来皮肉撞击的钝响,闻昭试图夹紧他的腰,但脱力的大腿晃晃荡荡地滑下,他握住魏湛青的手语不成调地说: “抱...住我..啊哈..抱...” 魏湛青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鼻息紧促,嗅着他腺体的馨甜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把他的手挂在自己肩上,从他的胸口一路揉捏到下体,勾起他半勃的阴茎笑喘一声:“难得...见它软着。” 闻昭在他肩头咬了一下,哼哼着没有说话,晃着腰躲开他的手,魏湛青不依不饶地握着他胯下那团软肉,带着几分新鲜好奇地轻轻揉握,之前入侵尿道让那酸涩发疼,他的喘息里带出哀求:“别弄...难受...” 魏湛青这才放过那,掐起他的臀肉,指节陷进后庭,弯曲着向前摸到凸起的腺体碾揉:“这样呢?” “唔...轻...舒服...轻点...啊哈啊啊啊...”他嘶声哭喘,半软不硬的阴茎淅淅沥沥射出透明的腺液,腿根颤的越发厉害,孱软的肉壁抽搐着发紧,呼吸急促苦闷,魏湛青知道他要到了,用力捣进宫腔,被软嫩的宫口咬着不放,他轻嘶一声,偏头叼起他的唇肉深吻,发起最后的冲刺。 “我...要到了...要来了...”闻昭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高亢而持久,湿软的肉腔艰难包裹深入的肉杵,试图把它咬得更紧吃得更深,可终究精疲力竭,只得哆嗦着从穴壁缝隙喷出粘稠的汁液,他将魏湛青抱得很紧,感觉甬道内属于他的性器突突的脉动,娇嫩的宫腔吃到渴望的精液,半晌不肯松开贪婪的小嘴。 魏湛青维持在他体内的姿势掰过他的头,又深又重地亲吻他,直到窒息的感觉溢满胸腔才慢腾腾地分开,柔声问道: “喜欢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