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高潮的样子漂亮极了(部分剧情,假性标记吸yd指奸后穴弹yd失禁,全套肉要
“反了天了,仗打败了居然还晋升元帅,元帅是什么官能大派送吗?!”暴跳如雷都不足以形容李俭说话时候的情态,然而话音刚落,一个大嘴巴子扇过来,清脆的响亮声后屋内一静,李俭憋红了脸,终究不敢在自家老爹阴沉的面庞前吱一声。 “反天的是你!”比起花架子一样的儿子,他爹李鹏是货真价实从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手劲大得吓人,一掌下去就让李俭觉得牙根松动,他冷着脸怒斥:“你干的那些破事,随便拎一件出来都够你死几次了。” “没,没证据,他们能干嘛...”李俭含糊不清地争辩。 “那是多亏你有个好老子!”见他还敢还嘴,李鹏高扬起手下一秒就要落下,李俭猛一缩脖子,求饶道: “我当然知道是因为爸爸和爷爷我才有今天,但我也是好意,你不看闻昭那个刺头,掘我地盘的时候完全不认我是谁的儿子孙子,我要是不用点手段以后他就是帝国往我们心头插的第一把刀子。” 这话说的李鹏放下手,虽然神色仍旧阴冷:“他就算是个问题也可以直接做掉,现在留那么多麻烦不好处理。” 李俭再次涨红脸,不愿意直接承认自己能力不足以干掉闻昭,但找一个状似合理的说辞倒还不难: “死确实一了百了,但他战死三舰队就归帝国所有了,这也是您不想看到的。” “收收你的自作聪明!”李鹏似乎又想打他,但念在他好心的份上终是作罢: “这段时间安分点,别挑衅他,现在和以往不同,这新元帅后面有魏家顶着,魏老头为了他已经豁出老脸,很少人敢不买他的面子,就是你爷爷见他也得礼让着,何况是你,这几天别作怪,省的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 李俭憋屈称是。 时间来到一周后。 魏湛青陪解除禁足的闻昭去了不少地方,一边是兑现当时的承诺,一边是抓住假期的尾巴,他们俩很快都得回到工作里去了。 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三舰队作战一组组长,也就是闻昭的副官给他送来了新军服,作为他敕封礼和其他重要场合的礼服。 那衣服正式之极,胸前挂满闻昭这些年获得所有勋章,两侧肩章流苏金质,袖口和领口用银丝绣着太空军的标志。 他本是衣架子的身材,穿上制服以后更被魏湛青调侃是人肉珠宝展示架。 “你对我的评价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以前起码还是个生物,现在直接连生命都不是了。”闻昭在镜子前系扣子,看着镜子里的魏湛青笑道。 那人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搭上冰冷的肩章,猝不及防地亲了亲他的耳朵:“我只是想表达你性感极了,原谅我糟糕的遣词造句水平,出生的时候没点亮这块天赋技能。” 闻昭忍俊不禁,盈着笑的眼斜他:“这是军服,你又不是没看过。” “是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把它穿的那么好看呢?”魏湛青倾身把他压在镜子上,哑着嗓子在他耳畔吐气: “所以我们下次穿着它做吧。” 闻昭脸红了红,眼珠四方游移,含混地嘟囔道:“以后再说...” 魏湛青这才松开他:“说好了,我记账上了。” 闻昭唉了一声,最近估计没空,回去以后就有一个硬茬子要处理,因着他管他要几支注射型抑制剂,魏湛青皱眉: “那个药性太猛,除非不得以不要用,很伤身的。” 闻昭抿着嘴不说话,现在就是不得已。 “你担心李俭?”魏湛青表情难看,就为这事他差点没跟他妈吵起来,太空军元帅就是快烫手山芋,谁不知道另外三大舰长都是刺头,帝国放任其自由发展了小十年,纵出三头巨无霸,现在的情况是谁去谁倒霉,他一点不觉得这是帝国的补偿,帝国分明是用他用上瘾了。 闻昭拉起他的手:“以防万一而已,你不用太紧张,我现在是他的上级,他未必敢明目张胆干什么。” 魏湛青冷笑:“我可没看出他有什么不敢的。”何况明着不敢暗地里可就很敢了。 闻昭默了默,道:“情况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棘手,除了二舰队,一舰队资历最老实力最强,但舰长快七十了,基本息了扩张的意愿,只求做个守成之将,四舰队成立时间最晚,实力在太空军中排名最差,帝国这次任命我也是向他们明示立场,帝国忌惮他们,但他们对帝国的忌惮只能更深...” 说着,他握了握魏湛青的手,勾出笑:“所以没事,我背靠大树,他们不敢造次。” 魏湛青沉吟半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妨碍闻昭的事业,只是一颗心总吊着,想起李俭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就疼的一颤,张开双臂把他抱住: “只准用一次,非得是迫不得已才可以,情况不好让你的副官顶上你赶紧走...他叫什么来着,白立庆对吧?” 闻昭埋在他肩头闷笑一声:“难为魏所长记得他的名字,我替他感谢你。” “他在外面吧,叫进来,我把抑制剂给他,你就算了。”他在他嘴上嘬了一口,然后高声喊白立庆的名字。 白副官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确保自己不对元帅的私人生活有过多好奇,起码看起来如此——想到“元帅”,他心头略过一丝火热,拼杀这么多年上将可算熬出来了,但还没感慨更多门里边魏所长就叫自己,他赶紧进去。 魏所长递给他几支针管:“这是你们元帅的抑制剂,你收着,不到万不得已别给他用。” 白立庆还没回答,闻昭便笑着将抑制剂按进他怀里,顺便递过去个淡淡的眼神,他立即明悟消声,当一尊军姿笔挺的雕塑。 “我开个会,又不是上战场,用得着鸡妈妈一样操心这么多?”他转回头看魏湛青,这人眯着眼哼了一声: “这就鸡妈妈了,信不信让真的鸡妈妈过来,她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闻昭干笑一声:“这种事情就不用让长辈知道了。” 他想起那晚被魏妈妈拉着长谈的架势就头皮发麻,她从小时候孤儿院一路问到军旅生活,大有恨不得穿越回去把他收了当“童养媳”的冲动。 魏湛青笑叹一声抱紧他:“元帅大人时间快到了,可我还不想放你走怎么办?” 正努力佯装不存在的白副官觉得,自己要是有套合适的迷彩就能立马消失在这个屋里,只深恨没有,所以必须在这军姿观赏元帅和他老公打情骂俏,他那不苟言笑的上级回抱住魏所长,轻声软语地安慰: “很快就结束的,今天只是个短会。” “以后还有长会、例会、马拉松式会,我算明白办公室里那些老头为什么想退休了,我也开始想了。” “说的好像这是你能决定的,魏所长明明退休了也得工作。”闻昭笑着推开他,系上最后一颗金属扣: “走了,不然我们俩都得迟到。” 言罢,他飞速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像燕子掠水一样快而轻,但就算这样也红了脸,亲完就大步退开,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叫上一旁装柱子的白立庆: “愣着干嘛,过来开车!” 魏湛青摸了摸嘴角,眸色春水一样化开,舌根泛出一阵绵绵的甜意:“果然升官就开始堕落,准头也太差,亲都能亲不中位置。” ........ 车上,白立庆照旧不敢出一言刺探,但一双锃光瓦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辉,闻昭在后排都忽视不了。 说起来他不知是更怕魏湛青还是更怕自己,闻昭无奈地想着,他正满脸端肃扮演一个不近人情的长官,奈何手下盛产皮猴,眼里飞刀子都挡不住他们的犯上的热情—— “舰长...” “很快就不是了,第三舰队的管理权将移交给你,你应该已经收到文件了。”在他问出更多问题之前闻昭打断他。 白立庆垮着脸闷闷不乐,哦了一声:“您和魏所长关系真好...” 他执拗地回到正题,嘴里念念有词:“您受伤那会儿他急得跟什么似的,以后谁在说他冷漠无情我第一个不信...” “谁说他无情了?”闻昭皱眉。 “呃...”白立庆尴尬地沉默住:“不就...有那么些嘴碎的人嘛...” 闻昭冷冷垂下眼睑:“再有这种声音就属于造谣生事加诽谤上级,按军法处理。” “收到。”白立庆应了一声,又迟疑了会儿问:“您身体没事吧。” 闻昭瞥他:“觉得我变成Omega就镇不住你们了?” 白立庆赶紧摇头:“怎么可能,没有的事,谁敢这样想我先军法处置了他!” 闻昭嗤鼻一笑,不再理他,点开电子屏上的会议大纲浏览,不时添加修改内容,前座的副官却开始支支吾吾: “但魏所长给的抑制剂...” “你说那个,拿来给我。”闻昭冷声道。 “可是...”他也觉得没那么必要,又不是上战场,之前的事情不可能再发生,犯得着这样自损办事?他隐约觉得闻昭分明没走过那个坎,一直把王三的死记在自己头上。 王三——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战死的尉官,白立庆想到这有些黯然,论职责和亲疏,这本该是他来做的。 “你想违抗命令?”闻昭口气重了些。 “但是魏所长说...”白立庆声音发急。 “告诉他就按泄露军事机密算。” “.....合着军规军纪就您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的事...”白立庆小声叽叽歪歪。 闻昭朝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胆子大了你,又敢诽谤上级。” “哪有你胆子大...”白立庆悻悻地吐槽。 —————————— 太空军3237号分部,中央会议室: 一、二、四舰队的舰长已经等了十分钟,会议室空气沉闷如水,几个舰长都不说话,他们的副官就更不敢大声喘气了,直到门口有人通报三舰长,也就是太空军准元帅到门口了,气氛才微妙一变。 一舰长和四舰长敏锐地嗅到变的不止是气氛,还有味道,空气里浮出一丝烟烧一样的焦苦味,是信息素,他们立即把目光投向二舰长李俭,他没有注意到他们,正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嘴角挂着狞笑,就差昭告天下他要开始找事了—— 两位舰长于是收回视线,顺带收回提醒他敛一敛信息素的打算。 闻昭现在是个Omega,这在高层不是秘密,哪怕他们的副官也有所耳闻,只是上面下了封口令,加上缺乏确凿的证据他们不敢讹传。现在二舰长挑衅,他们正好看看新元帅究竟是哪种Omega。 闻昭推开门就闻到这股呛鼻的烟气,毋庸置疑属于李俭,但比往常更加浓烈,想必他事前吃了些什么才能有这种呛死人的味道。好在他进门前就注射了抑制剂,现在只是脸微微泛白,别的并无异样,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如此。 “大白,去找个灭火器,这屋快烧起来了。”闻昭冷笑一声,阔步走进去。 李俭笑意更显:“哟,元帅来了,一来就灭火,是要给我们仨一个下马威吧。” 闻昭走到属于他的位置坐下,看向另外两位舰长,淡淡道:“只是觉得这房间的空气有些差,不用多心。” 李俭高亢的近乎兴奋的声音响起:“差?您是说我的信息素,抱歉抱歉,我都忘了您其实是个Omega,对alpha的味道很敏感,啧啧啧,我的错,虽然您不是美人,但也不该在这遭这种罪,现在很难受对吧...哎呀,这怎么开展工作...唉...上面也真是的,不怜惜一些给您派这种活,总不能仗着您长得不像就不把您当Omega看啊...” “二舰长!注意您的言辞。”白立庆怒声道。 李俭目光平移看向他,冷笑一声:“怎么,舰长会议中副官都可以不经允许发言了?” “这不是舰长会议,这是元帅的会议,还有他很快就不是副官,白立庆在我的敕封礼后将正式继任三舰队舰长的职务,上将军衔,和你平级。”闻昭平静地看着他。 李俭表情一凝,磕巴了一下道:“但现在起码还...” “我在来之前已经委任他作为三舰队的准舰长参加这次会议,白舰长请入座。”闻昭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闻昭做事向来妥帖,如果不是文件已经下到办公室他不会这么说,其余舰长也有些讶异,原以为三舰队舰长一职悬空他们会有可以插手的机会,现在看来帝国一点缝隙都没留下,一个空壳元帅和一个手握重兵的元帅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李俭外的两人都郑肃了几分,李俭还沉浸在愤怒与不可思议中,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烈了。 白立庆嫌恶地说道:“李俭上将,你既然觉得元帅是Omega,那一定知道在Omega面前肆意散发信息素意味着什么,我可以认定你在性骚扰上级吗?” 李俭眼神阴鸷:“三舰长抱歉了,我们这种老粗在信息素管理的科目上就没及过格,何况军部从来没有过Omega,我这样习惯了,一时半刻改不了,但我想元帅如果连我这种程度的味道都忍不了,估计也没能力管理整个太空军了。” “你!”白立庆一拍桌子,闻昭喝止他: “好了安静,无关的事情会下说,会议开始。” 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几大舰长熟悉自己有了上级这件事,没多少实质内容,闻昭简单介绍太空军以后的发展规划便宣布散会,整个过程不过三十分钟。 李俭走之前冲他暧昧地舔了舔唇,比了个下流的手势大笑着离开。 气的白立庆差点又要冲上去,人走后他还阴着脸,三十分钟远不够他熄灭对二舰长的怒火,会议室彻底静下来,他立即转头看闻昭: “元帅,为什么...您还好吧?” 他的怒气转为担忧,看见闻昭额头已经沁出冷汗,他艰难地摇摇头: “确认一下他们走远没?” “走远了。”白立庆哗的一下把李俭忘到脑后,走过去扶起他,闻昭靠着他的手站起来,手臂用力到轻轻发抖: “扶我去办公室...” 他另一手死死摁着小腹,腰都佝了两分,气息变得粗重,站在原地缓了片刻才挪开脚:“然后去给我找点颠茄片,不要让人靠近我的办公室。” 白立庆眼里满是焦急,他没有闻到Omega的气味,证明抑制剂效果很好,但注射一针不可能有这种功效。 “其他针管呢?” 闻昭的手指用力掐住他的肩膀,声音开始嘶哑:“别问,快去。” 然而那手的袖口已经解开,缝隙里露出青色的血管还有上面的针孔。 “我马上联系魏所长。”白立庆急道,他一准是用药过度加上被高浓度alpha信息素刺激到了,这哪里是两片止疼药扛的过去的。 “不准!”闻昭说的急了,闷哼一声,腰更弯了,好容易喘匀一口气才嘶声道: “我在办公室躺一会儿就好,他很忙,不准打扰他。” 见白立庆还要争辩什么,闻昭手打颤的更厉害,厉声呵斥道:“白副官,服从命令!” 白立庆哪敢服从这种命令,可闻昭积威已深,他也不敢违背命令,满心不情愿地送他回办公室,将周围所有对信息素敏感或不敏感的生物清场以后,他发现自己急的像锅上的蚁,半晌,还是壮起胆子敲了敲门: “元帅,要不找军医来看一下吧。” “滚!”门里面的人怒吼。 闻昭蜷在沙发上疼的冷汗如注,过量的抑制剂与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搅和在一起全冲着体内脆弱的Omega器官去了,肚子里拳头大小的宫囊疼的阵阵发绞,柔软的腹腔像揣了几支冰锥正尖锐地寻找出口,敏感的内壁像被冰尖刮过,痛得他捂着肚子不停颤抖。 他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但也没经历过这种仿佛要把脏器搅碎的痛苦,恍如置身冰窖,眼前一阵昏黑,体内alpha的部分也在叫嚣着反抗,身体再次沦为战场,可这次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发情,没有快感做润滑,只有干巴巴的疼痛蹂躏脆弱的部位。 整个下身疼到麻木,麻木中却有把无形的巨锤恶狠狠地撞击腿间最柔嫩的地方,他死死咬住沙发扶手上的皮垫才忍的下这股歇斯底里的剧痛。 他需要止痛药,立刻,马上—— “白...立庆...”他的的声线虚弱不稳,叫了好几声没有回应,意识到这种音量没法穿透厚重的红木门,他勉力撑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对讲机:“白副官...止痛...药呢...” 白立庆急切的声音仿佛离得很远,浸满焦躁,闻昭有些听不清,只觉得电流的声音也无比刺耳,尖刀一样抵在他软弱的地方刮擦,他越发用力地蜷起身子,模糊觉得这副尊荣不能见人,谁也不能,于是丧气而低哑地嘱咐说: “算了...不用了,谁也不准进...对了....告诉...魏所长...今晚加班,不...不回家...了...” 说完,他丢开对讲机,面朝沙发弓起腰背,冷汗慢慢把厚重的军服浸湿,胸前累累的金属勋章狠狠嵌在胸肉里,他却失去了感受这部分痛苦的能力。 躺一晚就好了——他安慰自己,第二天洗个热水澡,什么事都没有了。 正如曾经每一次受伤,挺过一次黎明,alpha的体质就能掩盖所有伤痛。 可这次不一样,也许是体质变了,也许是他已经尝过被柔情蜜意包裹的滋味,他从一颗坚硬的顽石变成一抔松软的土,肥沃而脆弱。 疼痛让他意识不清却也难以入眠,苦挨的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窗外的日头还没有落下,更枉论重新升起,肚子里的疼痛没有减缓,整个小腹连同本该温热的生殖器都一片冰凉,疼痛逐渐凿穿心理防线,他心头涌起一股软弱的委屈与愤怒——这是可耻的,残存的理智这样谴责。 正咬牙挣扎着,耳朵突然捕捉到开门的动静,愤怒与委屈顿时有了引爆点,他抄起茶几上的文件夹扔过去: “滚出去,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谁也不准进来!” 魏湛青躲过文件夹接住纷落的文件,表情有些怔忪,闻昭听起来像一头伤重的野兽,凶狠而暴戾,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一面。 然而看清来人是他,那人面上的凶性如潮水一样褪去,慌乱无措涌来,唇瓣哆嗦,一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魏湛青接到白立庆的电话一路紧赶慢赶过来,心里火急火燎,臆想千万遍来了以后要怎么教训他,可真见了人心却软成豆腐,碰一下都疼。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身后传来咚的声音,他忙又回转,撞上闻昭急急伸过来的手: “我不是骂你,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人语无伦次,掌心满是湿腻的冷汗,魏湛青摸了摸他的脸,竟没有一丝暖意,他痛切地吻住他:“笨,我关门,帮你捡文件而已。” 闻昭松了口气,挤出笑容: “我刚刚打到你没有?” 说完却发现自己腿根在打颤,紧张劲过去以后差点站不住软在他身上,魏湛青忙抱住他,一脚踹上木门,反手落锁,从兜里掏出一粒药片塞到他嘴里: “没有没有,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准头...居然有胆子叫白立庆别告诉我,我要是不来你能疼死在这!” 闻昭咽下苦涩的药片,下一秒眼前一花,已经被打横抱起,魏湛青把他放在沙发上,擦了擦他湿透的鬓角,替他解开上衣的金属扣,下面软厚的胸肉露出来,蜜色的皮肤上全是被勋章硌出来的淤青,他心疼地揉了揉那里,将沉重的上衣甩到书桌上: “先躺一下,我给你找点热水。” 军部工作繁忙,宿在办公室是常态,因而这里生活用品齐全,沙发背一倒就是床,柜子里还有毯子和洗漱工具,魏湛青从里面取出一条毛巾用热水浇透,又倒了水一点在杯子里,回到沙发床上把他揽在怀中,给他喂水的同时把热毛巾敷在他小腹上。 闻昭缓缓吞咽杯子里的热水,肚子被里外的热度捂得暖烘烘的,整个人像是正在融化,疼痛逐渐不再尖刻,他舒服地叹息一声,问他:“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魏湛青用手指梳着他半湿的头发:“反抑制剂。” 闻昭愣了下,那股热把疼痛捂化以后慢慢向下蔓延,他咽着口水:“我没有...发情...” 魏湛青恨恨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我知道,你用了多少药我还能不清楚?” 闻昭沉默了,他想说李俭的信息素没能使他发情,但这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才如此。 魏湛青又叹了一下:“你难道觉得我会因为人家在你面前耍流氓而怪罪你?” 闻昭摇头:“你不会,但Omega的体质就是如此...” 他有些黯然,总不能指望手下的丘八都好好配合工作,这不切实际,他就没做过一项工作是靠人家主动配合完成的。 “....所以我在想,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魏湛青试探道。 “怎么做?”闻昭愣完,问道。 “我就当你同意了。”魏湛青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眼眨也不眨就往嘴里倒,闻昭被这阵势惊住了,下意识伸手拦: “这什么药你就吃?” “我新研发的诱导素,可以让我的体质在一个星期内达到alpha的程度,我给你做的标记可以持续三到四个月,确保期间你不会受其他alpha的干扰。” 闻昭本能地皱起眉头:“我没听说过这种药物,副作用是什么,人体实验过了吗?审批也通过了?” 魏湛青笑了一声:“我研发的药物自己都不敢试,难道拿别人当小白鼠?放心,是有点副作用...” 尴尬在他眼里一闪而过,他咳嗽一声,凑到他耳边:“我会特别...想要你。” 热意倏地爬上闻昭的脸,他也咳嗽一声,板着脸问:“真的假的,你别骗我,没其他的了?” “我可是要陪你活到两百岁的,哪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至于副作用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好了。”他语带笑意。 闻昭的心脏咚咚急促几分,敏锐的五感捕捉到空气里一丝异同寻常的味道,像极了雨后的松木,湿润的生气勃勃,他立马觉得腿心潮润,嗓音也变得喑哑: “我好像..闻到你的味道了。” “我也是...”魏湛青抵在他脖颈后面嗅闻:“你好甜...我之前闻得不确切,没法确认到底是什么味儿...蜂蜜味儿的吗?” 他跟爬树上的蜜獾一样探出舌头舔了下面前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部位,牙根和牙尖痒的蠢蠢欲动,抵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剐蹭。 闻昭打了个激灵,被猛兽盯上的危机感在心头浮现,与之相应的是腹下的骚动的花器,正紧张又敏感地瑟缩,他哆嗦着手要解腰带,那手被魏湛青一把握住:“怎么了?” 他在他耳后脖颈舔弄,语调慵懒,带着漫不经心的调笑,听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同。 “脱裤子...会湿...”他努力保证声音里没有颤抖,或许这才是副作用,那人的言行中似乎多了些不确切的攻击性。 魏湛青笑了一声,灵巧的手指轻易扣开皮带扣,裤头一松就顺着紧绷的腹肌线条往下滑,隔着内裤一把抓住半勃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揉捏那软中带硬的肉物。 “是这里湿,还是...这里...” 那手放开阴茎,暧昧地揉搓下面的肉囊,指尖停在腿心的软当,钻子一般将布料拧进两片柔软的肉瓣里,阴唇被打开,淫水哗啦啦涌出来,闻昭瞪着眼哀叫一声,腿心酸痒难耐,泪水一下子就侵袭了眼角。 “看来是这里比较湿。” 那手仍不紧不慢地隔着布料抠弄脆弱的雌花,那块棉质布料很快变得滑腻不堪,多汁的肉花颤抖着蠕动,泌出更多滋润的汁液,然而那片不属于人的物件怎么也不可能带来皮肉相触的舒适,当它被手指带着摁到肉唇里鼓鼓跳动的阴蒂时,闻昭的呻吟多了几分尖锐: “啊哈啊啊啊...不要...这样...” 魏湛青指尖一顿,含住他脖颈后的腺体狠狠咬了一口,闻昭猝然绷紧身体,花穴剧烈翕张,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将内裤彻底湿透。 他趴在他身上喘气,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去了一回,想要拯救的军裤没能幸免于难,胯下仍染了片浅浅的水痕,看上去淫靡非常。 魏湛青吻了吻他的唇:“抱歉...有些失控,咬疼你了吗?” 闻昭眼里全是潋滟的水光,冷峻的面上一片潮红,眉心隐忍地蹙着,额角和脖上都有青色的经络凸起,他摇着头哑声道:“我喜欢...” 魏湛青愣了下,听他把话补充完:“我喜欢疼一点。” 这话似乎在挑战他的羞耻心,说完他就闭上眼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魏湛青心尖又疼又痒,既想用牙把他撕碎又想用唇舌好好含着把他舔化,于是脱下他下身碍事的织物,埋下去舔完全勃起的阴茎,含了一会儿就绕过阴囊咬住红肿的雌花,那里才经历过高潮,穴口还抽搐着往外吐水,艳红的媚肉全挤出来将狭小的肉嘴微微撑大,层层叠叠敏感的褶皱碰到空气就怕痒一样缩回去,魏湛青低头用舌头在那处流连。 “啊啊好...对.....好舒服..啊啊.再深一点...进去.深..” 闻昭两腿张得更开,不住抬起屁股将柔软的阴肉压向他的唇舌,那处已经熟透了,渗出软烂的靡红,腥甜的汁液一刻不歇地从小口溢出流进魏湛青嘴里,他灵蛇一样的舌头轻巧拨开软腻的花肉,抵在前庭一处粗糙的皱襞上狠狠一挠,本就漏水一样的花穴登时喷出一股激流。 “啊啊哈——”闻昭绷起腰,上身从沙发上弹起,下面的小嘴紧绷将入侵者夹住,绵软的阴肉贪馋地吸吮那条舌头,半晌才松了力道,他躺回去粗重地喘气。 魏湛青还不饶他,舌头退出花口舔到上面的阴蒂,灵敏地找到蒂根细小的尿口,舌尖抵着那一下一下往上舔,拨开裹着阴核的软皮用唇齿将整个阴蒂裹住,舌头反复拨弄直到穴口簌簌颤抖,齿关才轻合住用力一吮,像要将那软中带硬的小核从肉里吸出来。 “不唔——啊啊啊啊——” 闻昭瞬间被阴蒂上钻心的酸痒击溃,去过两回的花穴骤然抽紧,一股更汹涌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来,瞬间就浇湿他半张脸,他心跳如鼓,失神的两眼淌出泪水都不自知,腿根软软地打颤,熟透的面条一样瘫在沙发上,魏湛青还在一下一下舔弄吮吸抽搐的穴口,那肉眼被他欺负的不行,潮喷后还在艰难地吐汁满足他贪婪地食欲。 那口泉眼被吸到几近干涸他才放过让它休息,唇舌移到上面吮咬鼓胀的乳蕾,爱怜地亲吻胸口的淤青,再上含住他颤抖的唇瓣: “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闻昭呢喃一声,虽然几次高潮,但花穴深处还没被满足,疼痛缓解以后的子宫渴望被进入,之前肚子里折磨他的冰锥已经化成软汁涨在里面,娇嫩的宫口饥渴地蠕动,被贯穿的渴望充斥着整条甬道。 “想要...更里面...操我...”他打开腿用柔软的肉花摩擦他的胯下,那处鼓鼓一包看样子也憋得不行,魏湛青咬着牙脱下裤子,把他整个抱起坐在怀里,他焦急地用穴口寻找龟头,魏湛青稳住他的腰,肿胀笔挺的阴茎对准穴口,那人不等他挺身一下子坐下去,紧窄的甬道被瞬间劈开,他掐着他的肩伸长脖子,发出嘶哑之至的呻吟: “啊哈——” 长枪一样的肉棍瞬间干到深处,撞上宫颈水滑柔腻的嫩肉让他浑身抖筛一样颤抖,浪涌似的快感冲垮所有支撑点,他坐在他腿上实际是被钉在他的阴茎上,每一个动作都能牵扯到穴内不堪重负的媚肉。 “你慢一点...”魏湛青哑声道,两手陷进他丰厚的臀肉里把他微微往上一抬,黏腻的穴肉咬住肿胀的龟头,他松开手,花腔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更深地破开,一并还有宫口假惺惺的防御,硕大的阴茎顿时挤进紧窄的宫囊,来自四面八方软腻的压力让他齿根发软,直抽冷气,他忍不住将他再次抬起,龟头将娇软的宫口扯得有些疼,闻昭抖着声腔发出啜泣一样的嘶喊: “轻...轻点...会痛...” 魏湛青压住冲动深叹口气,抵着柔软的宫腔开始碾揉,一手护住他的小腹,一手稳着他轻声问:“这样呢?” 闻昭的啜泣更加破碎,绵软的麻痒像被泡发的馒头热热涨涨地挤满肚子,他胡乱点着头,伸手抚慰自己肿痛的阴茎,魏湛青的鼻尖抵着他绵韧丰软的胸肉,那处正随着他身体的抽颤一下一下跳动,他含住棘果一样肿立的乳尖,逼出闻昭更多尖锐的哭音,他抖得整片胸都在颤,汗水顺着胸线不断滑下,在腹沟的小窝聚集,最后消失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忍不住想看他更加失控的模样,魏湛青用力咬了下嘴里的乳豆,稳着腰的手往后捧住丰润的臀肉,像握着团滚热的面团,滑腻的肉从指缝溢出,他将那揉成各种形状。 屁股上的痛痒让他越发难耐地耸动身子,阴蒂勃发成一粒圆润饱满的肉珠,大喇喇地挺在外面,随着每次下落的动作撞上他胯下的硬毛,尖锐的刺痒和酸涩的尿意在腹中涌动,膀胱隐隐约约感觉到被胀满的酸痒,他却不知怎么开口停下这场正在失控的性事,腺体被咬只是一半标记,只有子宫被彻底满足才算完整标记,本能让他腻在这人怀里不管不顾,他屈从了,发出哀哀的呻吟遮掩自己的软弱。 魏湛青的指尖滑到臀肉间紧合的菊穴,那处被花口淌出的淫水湿透,他不费什么力气就挤进一指,闻昭皱起眉,酡红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里面有能让你舒服的地方。”魏湛青安抚地吻了吻他的下巴。 闻昭没有抵抗,只是更紧地抱住魏湛青,后庭被入侵的感觉很奇怪,因为润滑得当并没有疼痛,只是隐隐的胀,和前穴的快感比起来不值一提,然而那只探索的手却很执着,他有条不紊地揉按滑软的肠肉,等穴口的紧绷松弛便加一指,直到三指挤进去闻昭才觉得有些撕裂样的疼痛。 他闷哼一声,魏湛青亲吻他的胸口,抚弄他的性器,指尖还在寻寻觅觅,终于摸到一处柔软的凸起,微微一摁,闻昭呼吸一滞,腰眼窜出一股奇异的酸软,勃勃跳动的阴茎跟着喷出一股清澈的汁液,他牙根发软,连眼珠子都在打颤。 “舒服吗?”魏湛青哑声问。 “嗯唔...啊哈...碰到了...是...是什么...”他眼角被泪意激的涩痛,隐约有了猜测,却没想到这个地方真的这么敏感。 “你的前列腺,一个杏仁形状的器官...喜欢吗?”他的手指在那轻轻重重地揉压,夹在他俩中间的阴茎淅淅沥沥地吐汁,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喜...啊啊...用力...喜欢...”闻昭弓着腰,后腔的快感愈发饱胀,他用力耸动下身,两个穴眼渐渐被肏透,他身上散发出甜腻的潮气仿佛酵熟的果肉,蜜色的肌理染上绯红,每个毛孔都在分泌汗水,很快身上就滑的差点抱不住。 魏湛青将他压在沙发上用力抽动雌穴里的阴茎,掌心抓住他被揉的红肿的胸肉,突然,下体猛地从花穴抽出来狠狠捅进被手指肏开的后穴,更加紧致的肠肉绞住他,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加快抽弄的速度。 前面的空虚和后面的饱胀同时袭来,闻昭尖叫着高高挺腰,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拍打小腹,后穴的肉茎抵着敏感的腺体肏干,他的龟头很快就被一阵麻痒包裹,精窍一松,浓稠的精液汩汩涌出,几乎像尿液一样柔缓而大量地从马眼淌出来。 他用手捂正在淌精的龟头,另一手搓揉失去填塞的雌花,软腻的花肉又肿又烫,他颤巍巍地摸到自己肥软的阴蒂,只揉了几下便被拨开,魏湛青的眼神像狼一样犀利,他像剥一朵花苞一样将蒂上的软皮剥开,让软嫩的阴核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气流的翕动对那来说都太过刺激,他浑身战栗,眼睁睁看着那人屈起手指往那颗软核上弹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密集的电流瞬间就超过了神经能够符合的能量,膀胱里的痒越过峰值,刚刚流完精水的龟头再次鼓鼓跳动起来,花穴剧烈抽搐,他嘶叫着,埋在后穴的阴茎抽出来强横地挺开正在高潮的花穴直指宫腔,潮吹的汁水被顶回去一些,剩下的只能可怜兮兮地从交合的缝隙渗出来,那根凶器终于开始射精,子宫被胀满的感觉进一步加剧了失禁,他呜咽一声放开手,露出掌心通红的龟头,顶端的裂口仍旧怒胀,淅淅沥沥地迸出浅色的尿水,等魏湛青射精完毕,那还在一抽一抽地试图射出些什么。 感官完全坏掉了,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羞耻尚未袭击大脑,便被魏湛青拢进怀里亲吻抚慰。 “你高潮的时候漂亮极了。”他恍惚听到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