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他醒来发现鸡儿竟插在平时讨厌的漂亮学霸身体里(h)
“任霁……” 任霁好像正在做一个不太寻常的梦,梦里的景象模糊声音微弱,唯有一种格外温暖的、仿佛闭眼坠入云端,沉在湿润和暧昧昏沉里的松软感轻轻裹挟着他。 “……任霁?” “再睡一会儿。”半梦半醒间,任霁自然地搂紧身旁肉体,把脑袋埋在应该是颈边的地方,皮肤温度传来暖热的安心感,他似乎满足地叹了口气,又开始沉入那片云端。 枕着他手臂的人好像不甘心一样,小声咕哝了句“说好今天早起听讲座的”,于是他不耐烦地动动身体,不知道哪里传来粘腻的水声,下半身阵阵涨潮般的快感打上来,那个说话的人闷哼一声,乖乖地安静下来,僵直着身体不再动弹了。 就应该是这样……任霁在心里带着笑想,脑中仿佛清醒又有一片混沌……一晚上足够激烈的性事过去,假期的早晨,就应该互相拥抱着睡到自然醒,再提任何扫兴的东西,不要怪他…… 等等,性事……? 他不是一直单身,洁身自好,专注于学习和职务吗,哪里来的拥抱? 任霁脑中思绪啪嗒一下卡壳,血液以一种近乎恐怖的速度往头顶冲,下一秒,他猛地睁开眼。 睁眼睁得太快,猝然接触到卧室明亮的光线,视野里的模糊与刺痛持续几秒,等终于看清时,他近乎惊悚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抱着一个年轻同性! 这个窝在他怀里的男生有着无可挑剔的漂亮五官,面容白皙,双唇形状姣好,任霁莫名心里笃定,男生睁开眼时,应该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但现在怀里的人闭着眼,眼睫温顺地垂落,带下一片细小的阴影,嘴唇一看就知道很适合亲吻。 然而这一切于此刻都无关紧要,另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事实以特大号加粗的模样横在他脑中——这个和他身体交缠呼吸交错的人,是时徽。 那个年级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永远顶着一张性冷淡的脸,把任何追求示爱都隔离在周身三米之外,好像只有数学能引起兴趣的时徽。 身为校学生会长,任霁成绩优异,履历丰富,人缘好得没话说,可他因为种种原因,对这个漂亮学霸一直态度“不咋地”,准确来说,对其他人都笑脸相对的任霁,唯独遇到时徽时会冷下脸色;而时徽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他表情和动作间的冷漠疏远,逐渐对他也愈发冰冷,任霁于是更加不假辞色……整个年级悄悄流传的八卦,两人相看生厌。 他讨不讨厌时徽不一定,但时徽肯定很讨厌他吧。任霁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想到。 他从来没有离时徽这么近过,忘记从什么开始,两人偶尔在教室外或寝室楼走廊处相遇时,都是不自觉撇过脸,时徽匆匆于一米开外路过,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像一道防备他的模糊影子。 不像现在,这个家伙陷入睡眠时平稳的呼吸就扑在自己脸上,挠得他有点痒;他好像只要呼吸重一点,便能轻易拂动时徽同样安静垂落的眼睫…… 任霁一时简直忘了自己正身处怎样一个陌生怪异的状况里,只是呆呆地看着时徽。醒来太久维持在一个姿势,他身体有点发麻,下意识动了下。 这一动仿佛指针咔嚓归位,彻底打碎了什么平衡。 熟悉的黏糊糊水声再次从被子深处传来,暧昧地在他耳边拉扯,下半身窜起一股迟缓却极为尖锐的快感,任霁的视线里,时徽的睫毛急速地发颤,嘴唇中间溢出动物幼崽一样的呻吟。 任霁僵着脸,不用掀开被子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搂着时徽的腰,时徽枕在他胸前;自己的大腿搭在时徽身上,时徽的手抱着他一条胳膊;自己,自己的阴茎插在时徽的身体里面,那个他讨厌的人,温暖紧窒的甬道死死地缠绞吮吸着,高热,湿润—— 这个认知传递到脑中的瞬间,几乎是下一秒,时徽的女穴里,他的性器被刺激膨大一圈! 身体内部猝然传来的挤压与满胀感撑得时徽小声呻吟了一下,漂亮的男生半睁开眼,眼中瞳孔毫无聚焦,明显还在梦中没回过神来,似乎是凭着本能,他挨过来亲了一下任霁的唇角。 任霁的嘴唇瞬间火辣辣烧起来,简直是烈火灼过的热度。 我的初吻——他愣愣想到。 “别闹……”时徽平时那种仿佛玉石相撞的、和他外表一样冷清的声音,此刻竟然有些软绵绵,“我答应你含着一个晚上了……早上,别折腾我了好不好……都肿了……” 枕边人含糊的言语一字不落地传递到任霁耳中,搂在时徽腰间的手猝然收紧,在时徽比起吃痛更像撒娇一般的闷哼声中,任霁大脑一片白茫茫,唯有下半身硬得发疼。 ——他,他含着我的阴茎,一整个晚上? 向来目光只会停留在数学题上,好像对情爱毫无兴致,完全看不出性欲的时徽,竟然愿意主动张开双腿,吞下男人带着腥气的阴茎,连睡觉时也在乖巧地吮吸缠绞,还要忍受梦里被龟头不时地顶弄,想要逃开连绵的快感又一时醒不过来,只能含着男人的阳具,皱着眉捂着小腹度过一整晚…… 这过于色情的想象刺激得任霁本能挺动腰胯,阴茎在女穴里抽动,时徽眼睫颤动的幅度更厉害了,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于是他讨好般蹭了蹭行为恶劣的男人,任霁这才发现时徽的胸部比起一般男生的平坦,竟然有轻微的鼓起,弧度很小,可是这一对小小的乳房划过他的胸腹间,乳肉轻轻挤压…… 意识到再这样被时徽弄下去自己绝对要遭,任霁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开始把自己的阳具从时徽身体里一寸寸抽出来。 动作间层叠的软肉简直是再要命不过的销金窟,随着肉棒的离开濒死挽留。任霁额上青筋暴起,阴茎彻底抽出花穴时,时徽竟然还扭了一下腰,那些谄媚的穴肉配合着狠狠嘬了一下停留在花穴口的龟头,任霁被这毫无防备的一吸刺得腰眼发麻,晨勃的性器剧烈跳动两下,恨不得当下就按倒时徽,用阴茎把这个就知道绞男人精液的女穴狠狠抽几顿。 “啵”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龟头艰难脱离雌穴,轻打在穴口上。 任霁脑中莫名浮现被子下的景象——含了一晚的阴茎,时徽的女穴里应该被彻底撑成了他阴茎的模样,抽出后穴口肯定也合不拢了,现在估计在不满地张阖,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再吞进去吧。 任霁牙关咬紧,他死死盯着时徽,看见他因为阴茎从身体里抽离而彻底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感受到他的身体还下意识往阳具离开的方向蹭了蹭,好像对那个温暖的肉棒恋恋不舍;看到时徽脸颊凑近,仿佛又要亲他…… 在时徽双唇彻底挨到任霁的前一秒,任霁抓住时徽肩膀,强行止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任霁声线都是紧绷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齿间狰狞地挤出来,“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没有在预想中亲到人,肩膀处传来的力道不轻,时徽已经完全醒了,他默默看着任霁,一言不发。 “我们甚至还在,还在……”任霁磕巴了一下,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任何侮辱性的词汇,“还在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你不记得了?”时徽开口问。 此刻两人明明还睡在同一个被窝,枕被松软带着阳光的干燥味道,卧室里清晨光线柔和明亮,书桌旁的两把椅子靠背挂着书包,桌上凌乱铺满了教材与稿纸,任霁浑身赤裸,另一个人同样不着寸缕,相碰的手臂间,光滑温热的皮肤简直让人想一寸寸亲过去。 可是任霁如临大敌,带着深深防备怀疑的模样,好像两人间是什么矛盾无可化解的仇人。 “我记得什么?”他说,“记得你应该不是个同性恋?记得我们俩好像不熟,或者说直白一点,相看两厌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实话实说,我不会迁怒你的。”这短短几秒,任霁的脑中“仙人跳”“求而不得下药”“恶意陷害”等词快速掠过,从校园恩怨到情感纠纷再到法制栏目,各个可能都被他想了个遍。 时徽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 如果此刻任霁记忆无缺,肯定会瞬间警惕起来——他的小时一旦做出这个动作,就代表突然有了什么完美的灵感,而后果往往出乎意料的绝妙。 任霁只隐约感觉到时徽似乎唇角微微上扬,竟是笑了一下。 “你昨晚喝醉了。”时徽道,那点笑意飞快地闪过,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只见时徽表情冷淡,语调平缓,一副叫人再信服不过的语气:“我要回家,你一直搂着我不放……我不停挣扎,结果……你就在我睡觉的床上把我强奸了。” 在任霁几乎凝住的表情下,时徽语气带上了一点隐忍的可怜与倔强,“我一直在哭,一直在说不要,可你什么也听不进去……你一直在用你的东西捅我,我说很痛,你就亲我,哄我说会对我负责。” “你还逼我含着你的精液和阴茎含了一整个晚上,不信的话,你现在可以用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结果现在……早上醒来,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来质问我,”时徽看着任霁,轻声问:“你是强奸我后就不打算负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