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乖乖含一个晚上,给你堵着。(H 子宫内射精射尿 慎
这一番话堪称极为恶毒的、仿佛一巴掌扇到脸上的羞辱,任霁以为,哪怕时徽的性格再漠然,也会挣扎着要和他打一架。 没想到时徽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与难堪和恼火有关的表情,他只是看着任霁,逐渐止住了喉咙里的哭腔,语调小心地问他:“你生气了吗?” 时徽伸手想要去牵任霁的手,不出意外又被避开了:“你……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他显然不是擅于安慰人的性子,憋了半天也只是一句“对身体不好”,听起来十分流于表面,可估计了解时徽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任霁简直有些诧异了,他摸了摸时徽红肿的女穴,手下温热的黏膜因为被触碰而害怕地瑟缩。 ——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他有没有被气着? “你在床上也是这么讨好别的男人的吗?”任霁恶意道,“怪不得他会为你神魂颠倒啊。” 话语间,任霁意味不明地用手摩挲着时徽手腕上的情侣表,“也不是,真要那么喜欢,怎么不买个金盘镶钻的送你呢。” 说着,他利落地拆了那只腕表,随意丢到一边。 时徽没有顶嘴,任霁刚才虽然气势凶狠,但其实留了力道,不然成年男子二十几个巴掌落下来,时徽的女穴还不得鲜血淋漓一片淤肿?所以他是真的在担心任霁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伤害到自己的事。 “多说点好听的,叫得好听点,说不定我会温柔点。”任霁用手指扯开时徽的花唇,因为虐打,两片娇嫩的唇瓣已经挤成一团了,连两根手指的插入都很难,但是里面确是热烘烘的,呈现出温暖又热情的媚态。 任霁跪在时徽两腿间,拉下自己的裤链,本想直接捅进时徽的身体里,却犹豫了一下。 时徽紧闭着眼,等待女穴的撕裂和疼痛。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来,一个温热的东西“啪”一下打到了他脸上。 “好好舔,你应该挺有经验的吧。”任霁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男根,拍打几下时徽的脸颊,白皙的皮肤上是深红色的狰狞肉棒,脸颊很快被打得洇出淡红色。 时徽清晰感觉到带着腥味的腥液流到脸上,又被拍打的动作抹得到处都是。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任霁的龟头,用口腔吮吸用舌头舔舐,舌尖扫过马眼带来一阵阵弱电流般的刺激。 任霁把自己的阴茎往更深处捅了捅,时徽似乎皱了眉,但眉头很快舒展开来,依旧乖巧地尝试吞咽。任霁的男根大小自然算得上很不错,时徽原本形状姣好的脸颊被捅得变形,如果此刻有旁观者,任谁都能通过时徽的脸庞看出他正在恬不知耻地含着同性的阳具,贪婪地吮吸吞吐。 任霁的龟头已经一点点慢慢到了时徽的嗓子眼,再往下就是深喉了,任霁试着往里捅,喉口的软肉顿时一阵抽搐般的挤压,肉棒被吸得又膨大一圈,差点忍不住循着本能肏到更深处。 这时阴茎还有一半没进去,任霁把龟头抽出,再次直直捅进嗓子眼,又退出来……往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任霁肆意在时徽的口腔里抽插,原本用来接吻的唇舌与他肮脏的性器官不断接触,发出粘腻的水声,时徽甚至努力打开喉咙,用舌头包裹住牙齿,在肉棒每一次进入时用舌尖殷勤地舔弄茎身上的青筋…… 这无微不至的服侍让任霁愈加亢奋也愈加恼怒。他想时徽在那个男人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顶着一张不容侵犯的,冰雪一样的样貌,却比最浪荡的妓女还要会寻找刺激男人阴茎上的敏感点……他也会去这么卖力地吞咽别的男人的肉棒,哪怕整个嘴巴都塞不下了也要多吃点,用和现在一样的,甚至比现在更湿润的,甚至有点可怜的目光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任霁的阴茎硬得简直发疼,快速流动的血液伴着欲火和怒火一起一起涌向他的下半身,他抽出自己捅进时徽嘴里的性器,有半截沾满了湿淋淋的水光。 时徽的嘴唇一时无法合拢,正张开着急促地呼吸,任霁把男根又伸过去:“别偷懒,全舔湿。” 时徽默默去舔没有捅到喉咙里的阳具根部,连两个囊袋都努力含进嘴里吮吸舔吻;直到任霁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他才离开时徽的脸边,重新跪在恋人两腿之间,用手指抻开时徽的花穴。 阳具抵在雌穴口,试探地浅浅抽动了几下,每次都是探入一个龟头。然后慢慢抽出来,来回几次,等时徽的女穴彻底发送后,任霁腰胯发力,直直把自己的阴茎捅到底! 龟头直接顶上了时徽的子宫口,那一下要命的触碰让时徽手指抓紧床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没止住变了调的小声惊叫;他腰部扭动着想要躲开,可是任霁立刻抓牢了时徽的腰,龟头微微退出一点,一边掐着恋人纤瘦的腰把他往青筋暴起的阴茎上按,一边自己狠狠顶上去! 阳具撞到了相同的位置,那个再柔软不过的子宫口。如果是平常夜晚里的任霁,要么都不会去碰宫口,要么先在时徽的内壁里进行一段时间的抽插,直到整个阴道都变得柔软又汁水丰沛,子宫也不再紧紧闭合,才尝试去轻轻顶撞宫口,不然贸然去肏那里,时徽一定会疼得浑身发抖。 但是任霁现在完全只想着给时徽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根本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等到时徽的身体开始分泌出足够多的润滑液体,他直接对时徽子宫口处的那条细缝开始狠命顶撞! 龟头一下下凿着没有一点准备和安抚的宫口,微弱的快感混着仿佛鞭挞般的剧烈疼痛,时徽只被这么肏了两下,就彻底说不出话了,连不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呻吟声都是支离破碎的,听起来不像情爱时的媚叫,更像完全承受不住的呜咽。 他被锁成了一个挣脱不开的姿势,只能睁大眼,两腿绷紧,清晰地感受任霁的阴茎一下下撞着子宫口,内壁疼痛地绞紧,想要推出在里面搅动的粗长异物,却刺激的任霁的肉棒又粗大一圈! 在任霁简直是凶狠的凿干下,子宫口很快被撞开一条窄的可怜的细缝,任霁立刻接收到了这个信号,他几乎是下一刻就把自己的龟头挤了进去,狭窄的宫颈被撑开,时徽就这样被男人生生的肏开了子宫! 子宫颈狭窄又柔软,像一个再合身不过的套子一样裹紧任霁的龟头,无规律地挤压吮吸着,任霁毕竟是自己印象里的第一次,被这样连缠带吞,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更何况时徽脸色苍白,双颊漫上仿佛病态的潮红,整个人显现出一种近乎可怜的媚意。 他粗暴地在子宫颈里抽插几下,便放开精关开始射精。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口和子宫颈里,每射一股,都会引来时徽身体一阵颤抖,连睫毛也在不安地发颤。 此刻时徽上半身的衣服全被推到了胸口上方,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女穴口一片狼藉,男人粗大的肉棒近乎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里;而施暴者却衣冠楚楚,只有裤子拉链扯下,阳具在恋人子宫内舒畅地灌满精液。 等任霁把最后一股精液射完,开始慢慢抽出阳具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阴茎快要退到女穴口的那刻,时徽下意识扭了扭自己的腰,雌穴内壁也缠绵地小幅度吮吸了两下,仿佛在挽留肉棒的离开一样。 时徽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和任霁不知做过多少次,作为一个擅长学习总结的人,他发现这么做能让男友格外激动,不论多难的题目都会笑呵呵去解决的那种,所以在任霁结束后,看着他的脸去扭动腰肢讨好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 自认为还没有过性经历的任霁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他胸膛起伏,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半软的性器重新捅回时徽的子宫里! 这一下毫无防备的肏弄让时徽的呻吟声猝然变得仓促又混乱,已经射完精的肉棒不同于完全勃起时的硬度和长度,像一块软中带硬的肉,强行挤开他阴道内的媚肉,就要往最深处肏……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逼得时徽蹬着双腿,锁链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却还是被牢牢禁锢在男人的阴茎下。 “你自找的,乖乖受好,别动。”任霁抱住时徽,动作间阳具又捅得深了点,龟头早就肏进了子宫口。害怕任霁再一次勃起自己又要受罪,时徽果然依言停下了挣扎。 他感受到任霁的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微微跳动,一种奇怪而陌生的频率和幅度……很快,才射过精的肉棒竟然又喷出了滚烫的液体。 “任霁……唔……!” 仅仅几秒后,时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很快就演变成几乎疯狂的战栗,他被大大扯开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床单上胡乱地蹭动,留下一道道近乎煽情的褶皱。任霁知道时徽想并拢腿,想要深深插在身体的阳具赶紧抽出来。 可是镣铐还锁在时徽的脚腕上,任凭他的小腿肚子绷得再紧也逃脱不掉;任霁两只手都握紧了时徽的胯,用力向外掰,尽可能地打开他的胯骨,同时阳具向时徽的身体深处挤,连两个囊袋都塞进一点到了温暖柔软的穴道里。 时徽挣扎的幅度开始减弱,他愣愣地注视着任霁前方的那一小团空气,铁链晃动的响声消失了,房间里只有任霁有些粗重的喘息和时徽压抑的呼吸声音,所以时徽可以清楚地听清他体内哗啦啦的沉闷水声。 那是他平常只会在厕所听到的声音,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任霁是在他的身体里而不是小便池里射尿,尿液一股股喷到时徽最私密也最敏感的子宫里,溅到柔软娇嫩的子宫壁上。 不……不是……时徽的双腿终于不再徒劳的扭动。 这就是任霁像雄兽一样在他体内撒尿而已。 时徽的子宫发育并不完全,小小的宫腔很快被灌满了任霁腥臊的尿液,任霁甚至一边射尿一继续小幅度抽插,动作间还能听到子宫里晃动的水声。 很快,容貌冰冷气质清冽的美人小腹也鼓起了一个极为色情的弧度,不过那既不是被男人精液灌满也不是处于妊娠期,薄薄的肚皮下全都是男人的精液和滚烫的尿液。 被体内射尿的过程漫长又磨人,时徽抬起手想要去抱任霁,但是手腕同样挂着镣铐。尝试着动作几下,时徽很快就放弃了,只是单方面地被男人抱着,感受性器一跳一跳在体内射出尿液。 不同于微凉的精液,尿液滚烫又量大,时徽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尿灌满了。而任霁则舒服地微微叹气,他一边射尿时徽内壁的软肉还在频繁地吮吸,整个阳具都埋在温暖的恋人体内,时徽里外彻底染上他的气味。 最后一股尿液射完,时徽等待着任霁阳具的退出和尿液的排泄。 没想到任霁摸了摸他的肚子,抱着他侧过身,两人一起躺倒在床上。 动作间阳具又在身体里拧转,带动一个子宫的尿液,时徽可怜地呜咽了两声,可是任霁只是不为所动地笑了笑。 “不会出来的,睡觉。”任霁的头埋在时徽耳边,轻声道,“乖乖含一个晚上,我给你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