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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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穆初尧再回林家医馆的时候,已经入了夜,疾步走到温亦心所在的房间,此时林安叙正在换药,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本能的扭头看了一眼。 “穆统领?”林安叙疑惑之余赶忙将温亦心的衣服盖在了伤口处,“我正在给温小姐换药,劳烦穆统领等会儿再来。” 穆初尧呆站在原地,听到林安叙的话,看向温亦心,只见对方皙白的手臂轻轻搭在双眸上,冷汗已经打湿了双鬓,虽然温亦心已经极力掩饰着,但穆初尧还是皱起了眉头,对着林安叙就说到,“她看上去很痛,你医术行不行?!”说罢就要凑上前去。 “出去。” 温亦心声音有些冰冷,穆初尧听话的立刻顿住脚步,气呼呼的冷哼一声,极不情愿的转头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林安叙竟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她可真听话~”随后撩起盖在温亦心身上的衣物继续换药包扎。 “心虚罢了。”温亦心淡淡的说了一句。 一直等到确定林安叙不会再回来,穆初尧方才进了屋,顺手落了锁。 大步走到病床前,伸手就要去掀温亦心的衣服,边动作还边说,“我来看看伤口。” 温亦心摁住对方伸过来的双手,有气无力的说到,“时间不多,先说正事。” “你说你的,我听着就是了。”说罢,穆初尧掀开被褥,又小心翼翼的解开温亦心刚包扎好的伤口处,看着那足有小拇指长短的刀伤,脸色难看的抬眼看向对方,“到底是谁?” 看着穆初尧那副‘凶恶’的模样,温亦心眼神闪躲到一旁,“我若不这么做,怎么将穆伯轩的死嫁祸于人?” 知道这是温亦心自己所伤,穆初尧不但没有缓和,反而更是气恼,捏住对方的下颚迫使对方看向自己,沉声说到,“为了所谓的阴谋你竟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吗?!” “我自有分寸。”温亦心说完,抬手将穆初尧的手打到一旁,继续到,“还记得你上次遇刺的事吗?我已经查出幕后主使了。” “随便谁,只要不是你,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穆初尧说着从袖口拿出一瓶药,用牙咬开瓶口的塞子,边撒到伤口处,边说到,“这个是我花重金从南蛮寻来的,每天换药时撒上一些,不出半月便能痊愈,之后再跟焕肤膏掺和在一起涂抹,便不会留下疤痕。” 看着穆初尧认真为自己上药的侧颜,温亦心突然冷笑一声,淡淡的说到,“留疤没什么不好。” 穆初尧听言不解的抬眼看向温亦心,只见对方含笑的双眸正别有深意的盯着自己,“你不会以为我会因为这个疤便不睡你了吧?” 温亦心“……” “告诉你,不可能。”穆初尧边说边收起药瓶,重新替温亦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而后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的人,很是郑重的说到,“等你伤好了,我会做给你看,让你知道我穆初尧并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 “你!”温亦心自认在耍嘴皮子这方面不是这人的对手,索性将头扭到一旁,说起了正事,“你且让所有人把穆伯轩的死,跟你上次遇刺的事联想到一起便可,不出意外的话,朝廷定会准你二次讨伐叛军。” “嗯?你的意思是,上次刺杀我的人,是那伙叛军?”穆初尧惊愕的问到。 温亦心点头,继续说到,“至于穆王爷那边…他若是知晓穆伯轩的死可能跟叛军有关,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我看不然,我跟穆正向来有仇,哪怕所有证据都证明是叛军刺杀了穆伯轩,最后他还是会怀疑到我头上,既然如此,倒不如让朝廷命他去剿灭叛军,而且只要他不在边关军营,我便也有了可以杀他的机会。”说罢,穆初尧便靠坐在了温亦心身边闭目养神起来。 温亦心没再说话,兀自沉思起来,穆正和穆初尧这对父女,都恨不得至对方于死地,穆初尧恨穆正,情有可原,无非是想替生母报仇,但穆正为何对穆初尧没有一丝亲情可言,自古有云虎毒不食子,当年若不是阮氏以死相求,穆初尧怕是活不到现在,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就在温亦心想得出神之时,耳边轻微的酣睡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穆初尧,两天一夜没有合眼,也真是辛苦她了,抬手将自己身上的锦被往旁边扯了扯,准备给身边的人盖上一些,不料手腕却突然被握住。 穆初尧缓缓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温亦心立刻把手抽了回来,重新靠坐回去,语气清冷的说到,“你该回去了。” 而穆初尧则是眨巴了两下眼睛,坐起身开始宽衣解带,“帮我解决一下,我便回。”说着脱了裤子就在温亦心身旁一跪,挺硬的腺体差点碰到对方的脸上。 “你是畜生吗?!”温亦心气恼的将脸撇至一旁,别的天乾她不知道,但是穆初尧这种随时随地都能立起来的,她还是鲜少听闻!更何况自己现在受着伤,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怪癖?! 穆初尧紧抿双唇,抓起温亦心的手就往自己腺体上放,“憋的难受!”说着见对方握着拳头不肯,便自己挺弄着腰肢蹭了起来。 温亦心气急败坏的想要把手抽回来,拉扯间,忘了腹侧的伤口,一阵疼痛袭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看着对方忽然痛苦的表情,穆初尧也吓到了,赶忙松开温亦心的手腕,紧张的撩起被子就要去查看那伤口处。 “别碰我!”温亦心捂着扯痛的伤口,冷声说到,“以后这种事,回家找你夫人解决,莫要再来烦我。” 听到这话,穆初尧身体突然僵住,皱着眉说到,“什么夫人?还不是你让我娶的。我不找她,我这里只能你摸!”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这女人现在受着伤呢,自己突然兽性大发本就不应该,现在怎的还跟她较上劲了。 “可我不愿!” 听到这话,穆初尧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自嘲般的笑了笑,“不愿…呵…”说罢,穿好裤子翻身下床,拿了方才解下的丝绦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荡的房间里,温亦心独自靠坐在床头一夜未眠。 ———————————— 长宁殿 大殿内,五位妙龄地坤裸露着背脊,战战兢兢的跪成一排,一旁神秘女子正喝着茶,而赵允柠则是拿着小刻刀在这五人之间来回踱步,“听说温家小姑娘很擅长书画,跟她比起来,本宫这些如何?”说罢,抬手就在其中一位地坤的后背上用刻刀开始刻起字来,刀尖划过,鲜血顺着光滑的背脊直往下淌,而那地坤仿佛不觉疼一般,仍旧跪的笔直。 “自然是殿下的字更‘鲜活’一些了。”神秘女人恭维的说到。 赵允柠知晓对方在溜须拍马,但在她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弯着腰边继续在活人身上拿刀刻画,边淡笑着说到,“若是以前,字还没写完‘纸’就废了,你这药不错,等会儿留一些给本宫。” 女人回了是,随即放下手里的茶盏,走到赵允柠身旁,负手而立,“殿下,我们今日的游戏可是找出那个没抹药的,你这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该换草民来猜了。” 赵允柠有些不情愿的瞥了身边人一眼,“你猜你的,我又没碍着你。” 神秘女人淡笑,弯腰用手抹去那地坤背上的血迹,缓缓念到,“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说罢,惊愕的歪头看着赵允柠,“殿下这是写给谁的?” “随手写的。”赵允柠站起身将刻刀随手扔在了地上,而后说到,“穆伯轩的案子,本宫想听听你的见解。” “倒是没什么见解,只是有点佩服我那师妹的计谋。”神秘女人说着,捡起赵允柠丢在一旁的刻刀,来到一位男性地坤身后,蹲下身贴到对方耳边轻声说到,“莫要乱动哦,否则就不只是皮肉之苦了~”说完抬手在那地坤背后划了一刀,血流之际,那地坤疼的哇的一声喊叫出来,而神秘女人则是看向赵允柠说到,“殿下,草民赢了。” 看着女人面具下淡笑的眉眼,赵允柠眉头一皱,冷声说到,“拉下去扔井里!” “都…都扔井里?”赵允柠身边的宦官唯诺的小声询问。 赵允柠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这两个脏了的扔了。”说罢,看向神秘女人,说到,“涂钦秋,本宫不管你跟那温亦心有什么恩怨,但若是你再敢动穆初尧一下,本宫绝不轻饶。” 听到这话,女人淡定的坐回到凳子上,笑着说到,“那时候草民并不知晓那穆家二姐对殿下如此重要,所谓不知者无罪,殿下息怒。”说完,故作疑惑的看向赵允柠,问到,“不知殿下为何如此在意一个庶女呢?” 话音刚落,就见赵允柠缓步走到女人跟前,俯身拿下对方脸上的面具,冷声开口,“涂钦先生不妨自己揣摩一下。”说罢,站起身,语气一转继续说到,“穆伯轩的丧事处理完后,本宫会让穆初尧出兵剿灭叛军,届时如何对付温亦心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涂钦秋挑了挑眉梢,欣然点头,“多谢殿下。”说完,拱手向赵允柠作揖拜别,转身的一刻,眼里漏出一丝轻蔑,若是天云令在我手上,何至听命于你? ———————————— 穆王府内,穆伯轩的尸身已经停于灵堂,穆老夫人因着丧子之痛,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穆初尧要忙着整顿即将出京剿灭叛军的队伍,根本没什么时间回府,而温氏也受伤卧床,此时的穆家只剩一个还未出阁不谙世事的老小穆冉。 偏堂内,穆家宗亲和穆正在京都的一些老部下却是正在商讨着穆家以后该由谁来承袭一事。 “穆初尧承袭,老夫第一个不同意!”顾将军算是打心底不待见那个目无尊长的小畜生。 此话一出,有人呛声也有跟着附和的,而附和声最大的是穆家宗亲里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 “照我说,不如将我家闯儿过继给大哥,这样既不用便宜了那庶女,还可保我穆家爵位,两全其美~”中年男人看似开着玩笑的大声说到。 “这主意不错,等王爷回来,顾某一定尽力劝说。” “你家穆闯那德行,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如把我家的小子过继来。” “你家小子的身体还不如穆伯轩呢,能不能活过开春都未可知。” 偏堂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人理会角落里呆愣愣的穆冉,她这刚死了大哥,这些人就开始想方设法抢她二姐的爵位!可她身为地坤,又年纪最小,这种场合她根本说不上话,就在她又急又气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穆冉立刻眼前一亮,看向来人。 “诸位现在就谈论承袭一事,是不是为时尚早?”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温亦心冷眼扫过众人,在红樱的搀扶下踱步走进偏堂。 “大嫂~”穆冉快步走到温亦心身边,抬手搀扶在另一边,满脸得救的说到,“大嫂你可算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群老不要脸的!” 穆冉的话显然引来众人的不满,刚要开口教训,却听温亦心故作愠怒的说到,“该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但身为小辈也不能如此出言不逊。” 再看房间里方才说的最大声的几个,脸都绿了,尤其是顾将军,直接拍案而起指着温亦心呵斥到,“都说温世庭教女有方,我看不然!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外人?顾将军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温亦心冷笑,“现在外面灵堂里躺着的是我夫君,若我都算外人了,那顾将军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穆家大喊大叫。” “你!老夫是穆王爷的亲信!” “既然是亲信,那我且问你,你主子没在京都,你这联合宗亲要谋他爵位,居心何在?”温亦心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 然而不等众人反应,温亦心挑了挑眉角,继续说到,“你们莫要欺穆王府现在孤儿寡母,别忘了,虽然穆王爷不在京都,但不代表沦落到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的地步。” 这时宗亲里那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脸色有些阴沉的开口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亦心没有回话,而是看了眼窗外的时辰,“你们嘴里的小畜生,快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