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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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在第二天中午再次踏上前往季家的路,季汶泉昨天晚上结束视察提前赶回来了,季正则今天就被压在家里了。 正午的太阳毒得他一秒都不想出门,但是他又是真拿季正则这个磨人精没办法,就算拒绝一万次,季正则也会苦巴巴地说出第一万零一次,“小安,你来嘛!” 他翻了围墙过去,季正则又在树后面等他,想扑过来亲一下,被他按着脸推开了,“你妈呢?” “在房里插花。”他推开往客厅的门,环看了一圈,“来吧小安。”他牵着方杳安的手,两个人轻手轻脚,像做贼一样绕过了客厅,摸上了二楼。 方杳安把背包打开,“给你,裤子。”把季正则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扔给他,“洗干净了,我的呢?” 季正则拿着那两件东西,神色莫辨,迟疑了一秒,“你还要啊?” “你丢了?” 季正则连连点头,“太脏了,我就......” 他无所谓地“啧”一声,“算了。”又问,“今天干什么?” “你不是有直播要看吗?在这里看吧?”季正则看他热,出去拿了两块西瓜。 方杳安坐在地上边吃西瓜边看游戏直播,季正则贴在他身后,如愿以偿地圈着他的腰,紧紧搂住,趁他看得入神,在他后颈左闻右嗅,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杳安被他拱得受不了,脖子连带着肩膀都又湿又烫,燥热不堪,用拿着西瓜的右手肘去戳他的脸,很是窝火的要挣开他的怀抱,“别巴着我行不行?” 季正则有了正当理由,回他话的时候,尾巴都快翘起来,“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啊。”他在方杳安沾着他唾液的后颈深深嗅了一口,“小安你这里真好闻,香香的,有点甜,好想让你也来咬一口。” 他臊得恼羞成怒,剧烈地挣扎了几下,“神经病啊你,说什么鬼话。”咬了几口的西瓜因为他过大的动作,落了一地汁水,还有几滴到他大腿上,凉沁沁的。 季正则突然指着平板的屏幕,“快看快看,反杀了。” 方杳安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走了,手里那块西瓜的冰化了一些,流了他一手的水也没有察觉。季正则小心地把他又重新抱住,在他耳后试探性地轻吻了几下。 方杳安因为那块敏感,头微微偏了一些,却没有躲,只目不转睛地看着直播。季正则起身拿了他的西瓜,咬了一口,用纸把方杳安的手和腿擦干净了,又顺手把地板也抹了一下。 方杳安回头看他,被他抓住机会在嘴角亲了一口,欢欢喜喜地起身把纸丢进垃圾桶里,结果脚拐了一下,膝盖撞到床尾,一头磕到柜门上。 他揉着额头,听见方杳安在身后“噗呲”一声笑出来,勾着嘴讽他,“笨死你算了。” 季正则有种被他的笑意盈满的快乐,轻飘飘地,走起路来都发软,额头突然就不痛了。甚至忘了丢纸,攥着就回来了,心满意足地把方杳安圈住,小腿挨着小腿,前胸贴着后背,下胯顶着后臀,嘻嘻地笑起来,在卖乖,“我一直很笨啊。” 方杳安鼻子里单哼出一个音,算是同意他的说法。 季正则看他高兴,把他短袖下摆撩开,手掌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腹部回来摩挲,迂缓又色情地伸进他裤头里,松紧的短裤很容易把手塞进去,季正则捋撸着他软成一团的阴茎,舌头在他脸上来回舔扫着。 方杳安听见他喉头重滚了一下,那根大肉棍隔着两层布料还是明显地顶在他屁股上,又用手肘把他抵开,“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的发情。” 季正则不回话,把他的脸腮舔得湿黏黏的,像被没干的胶水糊住了,又沿着脸廓绵密地嘬吻下来,含着他下巴吮。他把方杳安抵抗的手拨下来,正面抱住他,从下颌一路吻下来,含住他喉结,不轻不重地咬着。 方杳安的阴茎硬勃起来,顶在下胯,季正则的手游下去,摸到他两片含苞欲放的花唇,肥厚白胖,胀鼓鼓的,很小,畸形却美丽。 他不止一次回想过,插进去那种紧致要命的感觉,摸起来那种胀鼓勾人的悸动,舔的时候微咸又甜蜜的汁水化在舌面上的滋味,在旖旎潮湿的梦境里一遍遍回放。 他把那两片肉盒分开,长而粗糙的中指插进阴户之间,贴着阴蒂摩挲着。他想,“好小,又胖又嫩。”一不小心却说出了口。 “放开啊混蛋!”方杳安并着腿,掰他的手,脚后跟在地板上挣扎地蹭踹,他被情欲燃得仰长了脖子,手上咬了一半的西瓜掉到地上。 季正则钳着他的后腰把他半抱起来,分开腿放到胯上,手指插进他菇滋冒水的甬道里,来回戳捅着,方杳安浑身紧绷,挣扎无果,“等等,别.......”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边上坐着,强势地剐了他的裤子,看见被阴茎顶起来的内裤湿哒哒的,贴在肉户上,勒出两瓣阴唇的形状。他跪在他两腿之间,把腿架在肩上,他看着腿根,连吻带嘬地啃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方杳安背倒在床上,手臂无力地遮住自己的眼睛,有时候被咬得重了,屁股会紧张得收缩几下。 季正则隔着内裤含住他水淋淋的女穴,舌头舔在内陷的布料上,滋滋有味地咂起来。火热湿烫的口腔,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吮声让他战栗,季正则掰开他的内裤,看见那小而美丽的花唇,艳红的穴肉颤动着吐出一些晶莹的淫水,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上去,粗糙的指腹分开两瓣阴唇,里头有些骚红的媚肉翻出来,他的食指顺着阴唇壁来回抚摸。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他像个得了罂粟的瘾君子,迷醉地痴笑起来,“小安你甜甜的,好骚。” 方杳安被摸得两腿哆嗦,全身像被一种难以喘息的水汽包围,毛孔都被堵住了,热得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再没反抗的动作。 猝不及防被一条湿烫滑腻的舌头舔开了阴唇,他腿弹动了一下,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张嘴,正在和季正则密不可分地接吻。 他只觉得下头火辣辣的热,神志远去,视野里惨白的天花板无限放大,变成了饕餮的白光,他夹着腿根不断吸水的头,下腹翻滚,“唔,好烫,好烫......” 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舌头像一尾活鱼,在女穴每一个角落凶狠地游动,炙热的,痛苦的,无力摆脱的快感,把整个下体嘬得发麻。他簌簌发抖,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像个无能的弱者,任予任夺,突然瞪大了眼,上弓着腰把体内积存的淫液全喷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嘴里。 他脱力地后倒,接着阴茎一股股地射出来,一波一波地快感让他意识空白,几乎被抽空来灵魂。大敞着腿,下方的女穴像在漏尿,滴滴答答地淌水,季正则的嘴接在他肛口,一滴不漏地吞进嘴里。 夏日昏黄的热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渗进来,他瘫酸乏力地哆嗦着,腿根有些小小的痉挛。季正则被射了一脸的精液,把他衣服下摆卷上去,舌尖碰到干燥的皮肤,像在走山路,绕着圈舔上来。含住他粉嫩的奶晕,牙齿磨着乳珠,狠狠咂起来。手掌伸到下面,堵住还在菇滋流水的女穴,口齿不清地,带着暗哑的情欲,“夹住好不好?我想喝,都留给我来喝。” 火热的舌面不断碾在充血的乳头上,连带着奶肉一起吸进嘴里,他吮得滋滋有声,比吃奶的小孩还要狠,方杳安半偏着,将奶头送进他嘴里。 他当天傍晚回家的时候,下面几乎被季正则吸破了,两片阴唇肿得很高,走路的时候磨在一起,火辣辣的刺麻让他不停地打抖。 他刚进楼,隔着两层就听见周书柔女士的怒吼,上楼一看,他妈正站在家门口,颐指气使地对着正在屋里喊,“赶紧把家里清干净,两天不在,家里破坏成什么样了都!”听起来像她做过家务一样。 他爸伏低做小地声音传出来,“老孙已经回来了,他女儿马上就来拿狗,你别急。” 他走过去,看见他爸正跪着擦地板,又对上他妈的眼睛,“妈,你回来了。” “嗯。”她妈行李也放在外面,抱着手审视他,“去干嘛了?” “去玩了呗。”他无所谓地换了鞋,进去帮他爸消毒,他妈又在喊,“方晏晏,你赶紧抱着狗给我出来,多待一秒,你小命不保。” 方晏晏锁在房里哭闹起来,鸡飞狗跳一天,连晚饭都在外面吃的,家里严格通风消毒,直到快九点才进门。 洗完澡出来一看手机,全是季正则发过来的微信,他好笑地一条条看上去,不知不觉就翻到上周的,正好看到那张内裤的图,季正则发过来的,明明洗了。 他冷笑一声,也没揭穿他,只回了一句“睡了”。 就把自己摔进床里,手伸进睡裤里触到仍然肿胀的下体,胖乎乎的,有些热,他看着壁灯恍惚间出了神。 他其实知道的,去季正则家里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但是不可言说的,欲望像破土而出的芽,隐秘而肆意地妄长,期待又畏葸地,夹带着不为人知的骚动。 他在床上翻滚一圈,惩罚地在被嘬肿的阴蒂上拧了一把,把头埋进臂弯里,瓮声瓮气地骂自己,“要点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