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进去吗
谭屿靠在沙发上和电话那头的何婉一一回答提问,今天许言朗留在宠物店值班,他难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就说朗朗很乖,是不是给你找了得力的助手!过几天我和你爸回去,把朗朗带回来吃饭。”何婉声音里满是雀跃。 “是是是。”谭屿声音极其敷衍。 “其实当初本来想助养朗朗,你这样也不可能有孩子,给你当个儿子也不错,就是吧…”何婉合适的停顿了,谭屿感觉自己最近接受能力变好了,都没有很惊叹自己亲妈的脑回路。 “那我还真谢谢您没有提出来。”如果说了他怎么面对许言朗,男朋友变养子? “提了呀,朗朗不同意。” “咳咳咳咳咳咳…”谭屿拍着自己努力平复,这是亲妈坑娃啊! “从那之后他老问你,我以为他后悔了呢。”何婉像是没听见自己儿子咳的声音。 谭屿喝了几口水缓了缓,“问我?” “是啊,以前我和你爸去看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来回回就那几句,后来他主动问你,我们也能多聊几句。”何婉一拍自己腿,“我知道了!” “您…知道什么。”谭屿感觉自己呼吸都停顿了,干咽一口口水。 “他肯定还是想当我大孙子,不好意思提,这次我们吃饭…”何婉声音抑制不住欢喜。 “妈,很晚了,洗洗睡吧。”谭屿捏了捏鼻梁骨。 谭屿被自己亲妈扰乱脑子,找了一些宠物医疗视频看,忙到了凌晨两三点才睡,刚闭上眼睛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屿哥!你快来啊!北北吐了!北北,你振作啊!”许言朗用极其慌张的语气,“有没有抢救针,我打…” “它叫beby。”谭屿语气,身体坐了起来。 “不管北北还是北比,它又吐了!!” “…………”谭屿手撑着额头,“它…” “谭屿你快来啊!它哭了!!!” “…………..” 谭屿只能踩着凌晨的月色驾驶着车往宠物店去,他几乎刚把车停稳店门就开了。 青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哥!你快点啊!”许言朗似乎等不及,跑过来拽着谭屿的手往留诊室走。 “北北,你马上就有救了。” 谭屿看着快生死相随的场面,走进笼子看着“奄奄一息”的beby,“喂点益生菌,它…” 谭屿回头静静注视着许言朗,迟疑了一下,说道:“它刚做完结扎手术,今晚禁食,而且贵宾犬很聪明,它就是想你摸摸它注意它,懂?” 青年点了点头,刚被吓的他有些懵懵的,没有任何表示。 谭屿微抿唇,对上许言朗清澈懵懂的日光,他不由移开视线,有些别扭地道:“确实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会担心,正常。” 谭屿低头看向两人的手,目光所及之处,许言朗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交,亲密非常。 谭屿不自觉地继续去看笼子里的beby,但余光还是能瞥见许言朗。 许言朗已经松开手去找了益生菌溶剂冲进喂药器,谭屿的视线里全是许言朗紧实流畅的背部。 装好药许言朗便转身迈着长腿走到过来, 弯腰轻轻分开beby的嘴巴把喂药器塞进它嘴里,“北北真棒!” 留诊室的光冷白,打在许言朗的脸上,轮廓清晰又明了。他的眼眸低垂,又密叉长的睫毛衬得那双棕色的眼眸越发深邃,带着细碎的光。 “你还真有耐心。”谭屿对于许言朗的工作是认可的,他是一个很看细节的,许言朗似乎也很珍惜这份工作。 “它们难受又不能像人一样说出口。” 许言朗用湿巾把笼子里呕吐物清理干净,去一边洗手,“不然你去睡会吧。” 谭屿看了一圈留诊的宠物出了留诊室,他坐在吧台后面的沙发上,“我在这靠会,你去睡觉吧。” “我也睡不着,刚才听见北北…北比吐,我还在想我是不是晚上喂了什么。”许言朗身体靠着吧台,谭屿看出许言朗想聊聊天,随手抽了两瓶苏打水一瓶丢给许言朗。 “这个太冰了你别喝,我去泡点茶。”许言朗放下水去拿茶叶和杯子。 “何女士晚上给我打电话呢,他们过几天回来,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好啊。” “何女士还说以前提过要让你给我当儿子,她天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谭屿说完自己都笑了。 许言朗神情专注的往茶杯里注入热水,那眼神海水一样又深又远,总是让人有错觉想去窥探几分他真实的心思。 许言朗端着茶杯走进,把一杯放在谭屿面前。 店门口的路灯成行地亮着,清晨的白雾散去了黑暗,看了好一会儿,谭屿的心绪才逐渐平静,耷眼看着许言朗的方向,他已经靠着货架边的板凳睡着,谭屿找了毛毯给他盖上。 许言朗睁开眼睛看着谭屿,“哥….”那个声音让他心尖颤动,许言朗起身逼近谭屿,谭屿红着脸低着头,他腰部抵住着柜子的边缘,凉凉的铁质架子冰得他一激灵。 而许言朗却捏住谭屿的下巴,微低头吻了下来。谭屿口中有烟草的气息,并不是他很喜欢的味道,他舌头却在谭屿的口腔里翻搅寻找更深的突破。 两人毫无意外的坦诚相待,宠物店里的暖气被打开,许言朗把谭屿抱坐吧台上,谭屿嘴里的呻吟声暗哑带着哭颤,许言朗廷的更加兴奋,谭屿把腿打开,许言朗手托起谭屿的腿,含着后穴。 谭屿想拒绝着许言朗潮湿的舌头攻入,许言朗却掰开他的腿用舌头舔着那潮湿的后穴,他把流出来淫水舔食干净,谭屿控住不住的身体的打颤,灼热的瘙痒带着胞胀感从下体传来,他用脚踩在许言朗的肩膀上,两只手向后撑着。 许言朗把他抱了起来,谭屿圈住他的脖子,两人站在货架边的全身镜前,谭屿把头埋在许言朗的脖子里不敢去看镜子的自己。 许言朗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镜 子里面自己,许言朗凑在他耳旁暗哑道,“屿哥,你看你自己…都是我亲的印子。” 谭屿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迷离地看着 镜子里面的自己,他潮红着脸被身后的人圈住,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层层叠叠的吻痕,他身上散发暧昧的气息,他把头缩进许言朗的肩窝里,不敢直视镜子里面的自己。 许言朗低沉的笑死响起在耳旁,他含着谭屿的后颈用牙齿厮磨,留下一个新鲜的牙印。 “屿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要。” “你知道!”谭屿就是不说许言朗也不逼他,“是我窥探屿哥许久,可是…就想和你腻久一点。” 谭屿第一次听许言朗说那么黏腻的话,心脏不受控制的咚咚咚的响,他主动吻上许言朗,两人唇齿相交,谭屿手隔着裤子揉着许言朗的阳具。 “想直接进去吗?” 谭屿点点头,“后面…好痒。” 许言朗抱着谭屿进了小房间,直接压着他掰开湿滑的臀瓣把阳具挤压进窄小的穴内。 “唔…舒服…好满…”谭屿眼神涣散,弓着背,“要…” 许言朗虽一次进去却在肠穴里缓慢研磨,按摩着前列腺。 “许言朗…嗯…不要…快一点,这样快射了…” “那就射出来,就喜欢屿哥射出来越来越淫乱的样子。” 后穴里的肠壁紧紧含着阳具,谭屿似乎像不断落入深渊而身体失重,又猛的腾空而起。 快速的抽送让汁水四溢,两人沉重的呼吸交汇,这种契合和贴合似乎跟着身体碰撞产生和谐的音律。 “唔…要来了…”谭屿拱起腰,许言朗近乎压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垮使两人紧紧贴合,一股股的精液把谭屿推上高潮。 休息间里的床不知道摇晃了多久,谭屿大口喘着气,似乎在寻求一点点缓和,可是许言朗似乎不想放过他。 屋里的呻吟慢慢变得百转千回,宠物店外的路灯一盏盏熄灭慢慢从暗夜转换到白昼,迎来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