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照顾
伤口太深，晚间厉晟发了些低烧，可把林恬急红了眼。 余光之中，林恬端来水盆，想给狼人先生物理降温，厉晟躲过冷毛巾，塌着狼耳，表示不愿意。 “厉先生，你有点热。” 厉晟不答，弓腰抱他，埋在了软胸中：“用这个降温。” 林恬眼中湿湿一片，他羞愧低头：“这怎么......给你降温？” 厉晟露出獠牙，咬开衣扣，林恬心惊，微微脱开他的怀抱：“你不要咬，衣服会坏掉，我......自己解开。” 厉晟摇尾，开心了，起开来，靠在床头等待美餐入口。 葱白的手指一一解开前扣，露出白棉的裹胸，林恬偷眼看了厉晟，见他眼色发红，更加不好意思。 暗扣解开，绵软的胸脯坦露出来，厉晟勾手，暗哑道：“过来。” 林恬乖乖爬上了床，顺着狼人先生的指示，跨坐在了他的大腿，自己轻轻靠前，一对乳房抵住了厉晟的口鼻。 “厉先生......我冷。” 没有衣服蔽体，林恬起了小疙瘩。 厉晟将警服上衣脱下，滚烫的胸膛包裹住林恬：“还冷么？” 林恬摇头：“不冷了......” 厉晟舔咬乳头，含住整个乳房，细细吸吮，林恬轻轻抚摸他，问道：“明天要去上班么......” “去......” 厉晟含糊回答。 林恬闷哼，又心疼他：“别去了.....嗯哈。” 厉晟吐出乳粒，眼神严肃：“不行。” “你在发烧......” 林恬提醒。 厉晟放倒他，埋入软胸之中：“你就这样抱抱我，会退烧的。” “骗人......” 林恬自是不信。 厉晟笑笑，闭上眼，不说话了。 隔天，厉晟先醒来，他睡了好觉，精神十足，林恬侧卧在他旁边，安静美好。 忍不住舔舔他，厉晟尾巴摇得欢快，贪得无厌，待林恬全身留下他的气息时，才起身梳洗，准备上班。 阳光刺醒了林恬，他睁眼，摸摸身旁，已经没有了狼人先生的体温，他看着崽崽，嘴角下拉：“崽崽，好难过，厉先生走了......” 绿植舒展，肉片愈发壮硕，林恬眯眼，轻声道：“还是崽崽好，愿意陪着我。” 摊位下午开张，林恬现在就需要准备食材，他这次吸取了经验，万事要躲着兽人警察，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的猪猪摊。 午餐只简单吃了蒸包，配上一杯热奶，林恬好吃到晃脚。 猪猪摊位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林恬整齐摆好串，心里很是慰籍，虽然第一天就出现事故，但好在有了厉先生，才能渡过困难。 林恬和崽崽道了别，推摊出去，这次他不选在了校区，而是隔街的小巷，虽然人流不稳定，但好在能够躲避交警的视线。 没有小朋友的光顾，生意有些冷清，林恬不着急，重复工作流程，将肉串先油炸，待熟透三分则捞出。 不过这片街确实冷清，除了偶尔有兽人顺走几串，几乎没有人光顾，林恬系着粉色围裙，站着发愣。 在他昏昏欲睡之际，远处走来一只高大的狼人，步子大，尾巴也是左右摇摆，很是欢快。 林恬睁大眼，待看清后，心脏骤然停止跳动，他开始推动猪猪摊位，想马上逃离。 狼人见小老板要走，便小跑过来，大声呼喊：“别走，我要买串！” 林恬使出所有力气，走得越来越快，狼人实在怕他走掉，连追带喊：“买串！我是要买串！” 林恬不听，全身发紧，眼睛也发酸。 塔克见老板是故意躲他，加速奔跑，在林恬面前拦住了他，大喘：“你......走什么？有生意还不做。” 林恬抿唇，盯着他胸前的警章，反驳道：“你不是来买串的，是要来收走我的猪猪的。” “啊？不是......” 塔克急着摆手否认。 “我真是来买串的。” 林恬又盯着他仔细瞧了瞧，徽章和之前的警察是有些出入，他悬着的心微微放下：“真的？” “真的。” 塔克是一只黄棕色狼人，很是憨厚。 林恬将摊位前的玻璃窗重新打开，说道：“你挑......” 塔克挠挠头，傻笑：“我不挑，我全部都要。” 林恬疑惑，告诫他：“你吃不了那么多......” “怎么会，我和兄弟几个人吃，我老大饭量可大了。” 说着，塔克看着眼前的串，问道：“有一千串吗？” “......我这里只有五百串。” “这样，少了点。” 塔克神情犯难，他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通后，大声说道：“老大......小老板这里没有一千串，要换一家吗？” “不换，就是他家。” 塔克怨道：“可是他只有五百串，我吃不饱，你也会吃不饱的。” “我说最后一遍，就是他家。” 塔克伤心挂掉电话，蔫蔫的：“老板，你全给我炸了。” “哦......” 林恬从未成交这么大笔的生意，他将炸好的肉串和蔬菜串分开装好，足足有几十个纸袋，他擦着额间的汗，轻声提醒：“趁热吃。” 塔克吸溜口水，点点头：“我老大的警车就在外边，很近。” 林恬抬眼看他，围裙下手指缴动，还是忍不住提问：“你们......真不是收摊的？” “不存在的，我是特警，不干这行当。” 塔克按耐不住大胃，抽出一串品尝起来：“好吃......” “特警？” 胸前的徽章开始眼熟起来，这分明和狼人先生的一模一样，林恬心跳加速，抖声道：“......你们老大是谁？” 完全沉浸在美食中的塔克，竖起狼耳，抬头说道：“厉队......厉晟啊，这你都不认识，白来兽人世界了。” 稍稍垫了些肚子，塔克想林恬道谢，看他还紧皱的眉头，叫他放心：“你的猪猪摊位我们整队都知道了......” “厉队发了照片，说是这个摊位最可爱，有特权呢！” 林恬像是吃了蜜，追问：“什么特权？” “专人保护，随意经营。” 心中涌入暖流，林恬泪眼朦胧。 “刚开始我还纳闷呢，一个小老板给什么特权，不过你的串这么好吃，难怪厉队要特殊对待......” 林恬收好塔克给的银币，揣在兜里，沉甸甸的，想着今天早点收摊，回家要准备好大餐，好好犒劳狼人先生。 厉晟靠着车窗，手夹烟，大肆吞吐，塔克坐在后座，嘴中就没停过，余光不经意瞥向他幸福的脸庞，问道：“好吃？” 塔克停嘴，递过一串：“老大，可好吃了......你尝尝。” 厉晟接过，很浓重的孜然香，咬一口，咸香入味。 “好吃吗？” 塔克一脸期待。 厉晟点头：“嗯。” 比平时的饭菜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