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梦中验身(梦入考场验身被强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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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梦中验身(梦中被掰穴揉逼检查,鸡巴进小穴仔细查验,现实被夜袭,醒来后肚子灌满白浆) “怎么不说话?”原舒夹了一筷子糖醋鱼喂到齐子苍嘴边,“饭菜不合胃口?” 他们已经到了云川府的客栈,还好他们早来了十几日,不然还真难找到住处。原舒和吴方才本打算玩一玩齐子苍就走,谁知齐子苍在郊外休息一夜竟感染了风寒,刚来客栈就晕了过去。于是原舒让吴方才回去告假,自己留下来“照顾”齐子苍。齐子苍满心以为当时奸淫自己的就是这二人之一,起来便没摆什么好脸色,撇过头不作搭理。 原舒危险地挑眉:“听话,子苍,不然我就不单单喂这张嘴了。” 齐子苍脸色一变,抿了抿唇,不甘不愿地含住了筷子上的鱼肉,一口一口地在原舒的喂食下吃完了饭。 “你们到底要何时才能放过我?”齐子苍的骄傲已经磨没了大半,声音里带着哀凄,“我不过想考个功名,了我父母心愿,你们为什么苦苦相逼?”说着眼泪就溢出眼眶,滚珠般落在了被子上。 这还是原舒第一次不是在性事上看到齐子苍哭。他喉咙发干,盯着那张因发烧而红艳的小嘴,一滴泪粘在唇角,融入进去。 “放过你?”原舒哑着嗓子,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就算我们愿意放过你,你也考不上功名。” 齐子苍瞪着眼睛看他。 “你可知,府学往上的考试都会对考生们做什么吗?”原舒将碗筷放在一边,看到齐子苍一脸呆愣地摇了摇头,他道,“他们会搜身。” “……”齐子苍默然。不知道原舒是不是在逗他。 原舒看准他的想法,嗤笑:“你以为就是摸两下?他们可是要让你脱光的,连菊穴里面也要检查,你说,到时候你张开腿,还有可能考试吗?” 齐青在心里“卧槽”了一下:“系统,真的吗?古代这么劲爆吗?” 【真的。】系统淡定道。 “……”齐青受到了惊吓。 齐子苍脸色变得一片灰白,他颤着嘴唇,难以置信地抓住被子一角:“不可能!不会的……”努力多年的目标就这样被推翻,齐子苍无所适从,“你在骗我……别拿这件事骗我……” 原舒温柔地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所以,你从一开始就走不远。” 齐子苍嗅着熟悉的檀香味道,大脑里一片空白。 手指按压上齐子苍的一颗乳珠,轻轻拉扯,唤醒他的神智。齐子苍闷哼着看向原舒,眼角红云弥漫。 敲门声响起。 “公子,不知你何时出发?”车夫在门外问道。 原舒收回作乱的手,清了清嗓子:“明日,今晚先在这儿歇一夜。” 说完,他收拾了碗筷走了出去。 齐子苍默默缩进被子里,任由泪水流淌,连眼睛也不想睁开。 “我太惨了。”齐青泪眼婆娑,“我考不了试了。” 【嗯,我同花顺。】系统冷漠甩牌。 “草!”齐青在意识里气鼓鼓地把自己手里的顺子扔出去。 夜晚。 门外窸窸窣窣地响着,只听“吱呀”一声轻动,一人闪身进了房内,悄悄向熟睡的美人靠近…… 齐子苍胆战心惊地排着队,手里拿着刚取的考试牌子,已经快到他的牌号了。前面的考生一个接一个地进了一间小屋子,片刻后都脸色苍白,衣衫不整地出来。他攥着牌子的手都已经出了汗,几乎将木牌浸湿了,粘腻的汗液伴随着他的心跳,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二十八?进去。”门口的官差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牌子,冷漠道。 齐子苍耸了耸喉头,推开门,如同上刑场一样跨了进去。 里面有三个官差。表情都格外冷淡。 “脱。” 齐子苍被三个官差围在中间,双手发着抖,慢慢脱下自己的外衫和裤子。 “继续。”一个官差不耐烦地拿着剑鞘戳了把他的胸口,正好刺上乳头,让齐子苍哼了一声。官差没有反应,只催促他的动作。 齐子苍只好继续脱自己的亵衣亵裤。直到身上不着寸缕。 “哟,小公子连鸡巴毛都没有?倒是少见。” 一只手直接摸上那白嫩嫩的玉茎,齐子苍害怕地往后一缩:“别摸!” 三个官差对视了一眼,一同露出不可言说的笑容:“小书生,不让检查?难道你身上带了舞弊的东西?” 齐子苍瞬间慌了:“我没有!” “哦?”领头的官差一个眼神,齐子苍的左右臂膀就被抓了起来,男人在他身旁绕了半圈,来到他的背后,缓缓蹲下,“先检查检查屁股里有没有私藏。” 两边官差闻言,一人一边掰开了齐子苍豆腐般的臀瓣,齐子苍骇得浑身打颤,生怕背后那人发现自己腿间秘密。 “真干净。”冰凉的剑鞘戳进臀缝,上下摩擦那漂亮的褶皱,“来之前洗过屁股吗?之前那些可都臭烘烘的,就你这儿还带着香气,嗯?” “没……没有……”齐子苍羞耻地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多说。 “腿张开。”领头冷漠地拍打他的臀肉。 齐子苍无法,只能听话地微微打开腿,刚跨出一步,官差的剑鞘就猛地插到腿根,磨着花穴、擦过花蒂抵上前面的囊袋。齐子苍三处受击,身体一震差点软倒下去,好险被两侧的人托住:“啊……” 领头的手一抖,差点被这声给叫硬了,他忙戳了戳囊袋,气道:“叫什么叫?!我查查你中间有没有放东西!骚货!” 齐子苍脸上涨红,有怒难言,只能咬住嘴唇。但他的花穴被剑鞘磨了好几下,竟然缓缓湿了,他感到自己的小腹发热,有液体从蜜缝中涌出,一点点浸染上冰凉的剑鞘。齐子苍慌了,这要是抽出去,一定会被看到的! 刚想到这里,领头手腕一动,果然是要抽出剑鞘,齐子苍下意识地锁紧双腿,忙把鞘身夹住,不让他动作。 谁料官差力气本来就大,齐子苍夹得又太突然,官差手中没收住力向下一压,剑鞘顶端“噗嗤”一声被顶进了花穴入口。齐子苍大惊,穴里陡然被布满花纹的粗大剑鞘侵入,他哀叫一声,被人托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抖如筛糠。身后的官差本想开骂,但看齐子苍这般反应,他眼睛一眯,抓住剑鞘就是一送。 “啊啊!!”花穴被彻底操开,剑鞘前段进去了一小半,破开那紧致的媚肉往里深入。齐子苍终于受不住,膝盖一软,扶着他的两位官差也被这动静吓住,忙一松手,让齐子苍捂着小腹趴在了地上。 那被磨得嫣红的穴缝就这样显现在三人面前。 “我说呢,怎么搜个身怕成这样,原来是女娃?”领头的一看,乐得不轻。 旁边的小役咳了咳:“头儿,他有根儿呢。” “还真是~”领头的抽出剑鞘,看着上面的骚水,“啧,这小骚货把老子的剑都弄脏了。” 齐子苍绝望地趴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再不能科举了…… 他被人翻过身,沾满粘液的剑鞘戳上他的两颗乳尖滑动,把他穴中的蜜汁尽数涂抹在胸前,齐子苍想要遮挡,又被那两个小役拿住双手,动弹不得。 “唔…够了!”他决然开口,“我知道我进不了考场……别再碰我,让我走吧……” 官差看他眼中黯然,不觉一怔,片刻又笑道:“走什么?我还没检查完你是否藏了舞弊之物呢~” “你!”齐子苍皱眉,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愣住,“你是说……” “待我们细验过后,如果没藏东西,自然放你进去。”领头官差笑道。两个小役上道地把齐子苍扶起来,让他坐上一旁的小桌,绑住了他的两只手腕。二人一手掰开齐子苍的大腿,一手捏住左右胸蕊,轻轻揉按起来。 齐子苍不再挣扎,他闭了闭眼睛,放任自己发出微微呻吟,正对面前的官差。 那眉眼简直勾人死了! 领头的勾起唇角,伸手抚上齐子苍腿间的肉缝,舞刀弄剑的茧子毫不留情地摩擦阴唇里的媚肉,时不时还用拇指指甲盖儿掐住顶端小核,硬生生逗弄出齐子苍淫荡的浪叫:“轻一点……啊……花穴……被磨疼了……啊……” “小穴里有没有藏东西?”官差一本正经地审问,手指箍住花核不住揉弄。 “啊啊……没有……没有……”齐子苍仰起头,热液溢出蜜道,声音不由得喘息。 “没有?”官差质疑地戳进两根手指,“我摸摸,啧,骚逼这么热,是不是藏东西了?” 齐子苍呜咽:“不、不是……唔嗯……” 骚穴里的手指进到深处,很快够到了让齐子苍难耐的花心,齐子苍纤腰一挺,两边的小役差点脱了手,反应过来后都怄气般捏住了齐子苍的乳头。 齐子苍喘息不已,身体的敏感处皆被亵玩,他脑子都快转不过来,只能迷离地看着眼前男人。 “没藏东西?那这是什么?”男人察觉手中那点的特殊,忙不迭地抵着那点又转又戳,硬生生把齐子苍逼出泪来,齐子苍身子狂抖,小腹中蜜液横流,全部攀上穴中的两指。 “不知道!不知道……”齐子苍神智不清地答着。 男人不满意这个答案,手指在淫穴里狂进狂出,抵着那点埋入指根,顶死了戏弄,齐子苍尖叫一声,不一会儿就决了堤,然而刚刚高潮的花穴反而被更加狂热地抽送抵压。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官差一乐:“现在知道了吗?这儿是什么?是不是拿来作弊的?” “啊啊啊——不是、不……啊……那是花心……呜呜不是作弊的……好爽……轻一点啊……”齐子苍没了力气,大张着腿被三人玩弄,花穴更是一片狼藉。 两个小役突然一左一右含住了他的蓓蕾,柔软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齐上,把齐子苍的乳尖折腾得十分酥麻。 官差抽出手指,停下动作,看着齐子苍的胯下。 那朵小花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紧张缩动,齐子苍从乳尖的快感中回神,立马察觉到小穴里的空虚,他懵了片刻,忙求道:“别走……我……” 他愣住了,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他懵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无动于衷,似乎就要等他开口。 花穴里未被满足的收缩,乳头上被软舌舔舐的疯狂,齐子苍抖着唇,缓慢地张开嘴:“插进来……官爷……我要你……” 灼热的柱体瞬间自上而下地插入了齐子苍的身子,贯穿一般操进宫颈,官差感受着穴肉的紧绷长呼出一口气,邪笑道:“小公子,你肚子里有没有藏东西?” “啊啊啊啊啊——”齐子苍被这样粗暴地怼进宫口,泪水布满了楚楚可怜的小脸,“不知道……没有……好胀呜呜……” “那我就好好在你肚子里查一查,要是被我搅到什么,我可就要秉公办理了。”官差凑近齐子苍耳边,“你肚子里若有孽种,可得早点知会我,我马上就要捅进去了,嗯?” “没有——”齐子苍哭着,他的手被特意放开,让他捂住了自己平坦的肚子,“没有孽种……” “既然没有,那我就播种了?”男人扶住齐子苍的腰身,狠狠一挺,操干进柔软的子宫开始暴风雨般的激烈抽送。 齐子苍哭嚎不已,他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弧度,双手下的白嫩肚皮不住起伏,隔着宫壁插干,齐子苍没一会儿就到达了顶端…… 齐子苍哭着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片漆黑,他微微一怔,刚反应过来自己正睡在客栈的房间,又立马被肚子里的翻搅吸引了注意。他的身上压着一个人影,那人正扶在他的腰侧,一根炙热淫柱如同梦中一样正在他的花心里抽插,他捂着肚子,啜泣着被干着子宫。 “唔啊啊……不要……你是谁?!啊……”花穴里的媚肉被插进扯出,摩擦得出了水,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 “呵,刚刚还叫着老子官爷,让老子操你,转眼不认人了?”车夫压着声音,欺负齐子苍看不见他的样貌可劲抽插,“爽死了,骚货,都给老子吞下去!” “啊啊啊啊啊————!!!” 齐子苍拱腰尖叫,一股股热液凶猛地击打到他的宫壁,那陌生的男人在他的肚子射入了满满的浊液。 “嘘,小公子,这个梦做得舒服吗?” 恍惚间,齐子苍又看到那个官差,看来这真是梦境。 他疲惫地点了点头,陷入沉眠当中。 第二天一早,齐子苍茫然地坐在床上,他的床单是干燥的,身体也没有任何怪异的痕迹,只是小腹有些酸胀,往下一摸却并不见有什么肮脏东西。 “果然是梦吗?”齐子苍苦笑一声。 他缓了缓神,眉目如常地同原舒告别,丝毫没有察觉挥着马鞭的车夫那志得意满的表情,和瞄着他小腹时那餍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