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收集系统在线阅读 - 第十章 故人重逢(虐腹,强奸)

第十章 故人重逢(虐腹,强奸)

    第十章 “故人”重逢(揉弄孕肚,强奸,花种亵玩,虐腹)

    何师叔带回来一个道侣,连孩子都快有了。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仙云宗。惹得许多弟子路过何染尘的小院总要往里探看一眼,就算明知有禁制也阻挡不了他们想看师叔藏了哪个娇在金屋的好奇心。

    虞仟行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众人想要打探的对象,他正抚着小四个月的肚子,化作鲛身浸泡在荷花池里,吃着何染尘给他摘的莲蓬。

    何染尘现在基本把清心咒和静心咒当成自己的必修课了,虽然大部分时候没什么用,但起码可以保证自己不会伤到这条懵懂无知的小鱼。

    何染尘有时也奇怪,不过一时心善救了个人,怎么就被捆住了呢?他还甘之如饴?

    现在鲛人不着寸缕地躺在他怀里,小嘴一张一合,后鼓动腮帮嚼着自己一颗颗抽出莲心喂给他的莲子。

    “染尘,你不吃吗?”小鲛人举起手里的莲蓬,目光纯粹,“不喜欢吗?”

    何染尘哪里是不喜欢,他有些受不住怀里的风景,低头吻上虞仟行还在咀嚼的嘴。虞仟行乖巧地回应着,任由何染尘的舌头搅拌自己口腔里的莲子,缠绕自己的舌头,让莲子在唇内翻转游动。

    一只手伸向胸前的鳞片,兴奋地感觉着虞仟行打开鳞片的过程,刚张开的蓝色奶头被两根手指按住,抓兔子似的揉捏扯动,惹得鲛人细喘慢吟。

    另一只手滑到虞仟行披着娇小鳞片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肚子,轻轻揉按,让虞仟行感受着腹中胎儿裹着羊水被抚摸着微微动荡的感觉。

    “呜哼……”虞仟行闭眼挺腰,尾巴扬起又拍下,整片荷塘都震动起来,“呜……都只……”他被吻着,只能口齿不清地淫叫。

    “不喜欢吗?”何染尘抬起头,抹去鲛人小嘴上的淫靡丝线。

    “喜欢……啊哈……”鲛人捧着肚子,将自己送到何染尘手中,胸前的手移动到底端,揉开尾巴上的鳞片,缓缓侵入,“呜啊~~那里……嗯……”怕伤着虞仟行腹中胎儿,何染尘没敢大力抽送,而是在里面缓慢研磨,轻抽轻插,偶尔逗弄一下柔软的宫口。

    虞仟行哼哼唧唧地受着,身下不住流着淫水:“啊啊……快点……用力……夫君…夫君…啊——!”夫君的龟头就着荷花池的灵水抵上肉穴就是一个狠插,鲛人受痛,一挺腰,反把肉根迎得更深,直接怼上了胞宫宫口,“轻点……轻哈啊……”

    “又让我快,又要轻,宝贝,你在为难我呀?”何染尘安抚地揉他的肚子,怕自己刚才的冲击弄伤了他,又忍不住想要折腾身下的小鱼,暴风雨般抽送,就是不顶鲛人的子宫。

    “呜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快…不行……啊啊——!”鲛人仰头一震,细缝里喷出一股水柱,全然浇上何染尘的欲根。何染尘一个深挺,抵着宫口射出了滚烫浓精,“嗯……孩子……射到孩子了……”

    “让他看看爹娘多恩爱,不好吗?”何染尘没退出来,抱着鲛人浮在水中,贴着他柔软的肚子,“待掌门师兄出关,我就与他说我同你的亲事,到时奉子成婚,你可愿意?”

    “成婚?”鲛人脸红,“是话本里那样吗?穿着红衣服……”

    何染尘轻笑,吻了吻他可爱的嘴角:“是,穿着红衣服,被我按在床上,把一个又一个孩子射进你的肚子里,让你生一年也生不完~”

    “你……你欺负人……”鲛人脸上更红。

    何染尘在这时挑了挑眉,看向禁制外。

    “怎么了?”虞仟行问。

    何染尘摆手除去禁制,低声问:“何事?”

    “何师叔,齐师叔说有要事找您。”门外的弟子恭敬答道。

    虞仟行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没有深想,只说:“那……你去吧。”

    何染尘爱死他这不舍又体贴的模样,胯下又顶了顶,把身下人顶得直哼哼。这才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知道了。”

    “弟子告退。”

    何染尘起身,给虞仟行喂下化形丹,又亲自给他穿上衣服,才告别小鱼离开。

    虞仟行一袭白衣坐在园中石桌旁,摸着鼓起的小腹,笑得格外甜蜜。

    一双手从身后袭来,抱上了鲛人沉重的肚子。

    虞仟行一喜,以为何染尘去而复返,撒娇道:“你没去吗?”

    身后人没有说话,而是捏了捏鲛人的小乳,再用灵力化成一块黑布,蒙上了鲛人的眼睛。

    “…又来这个……”鲛人有些羞涩,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似乎走了挺长一段路。房间就在身后,为什么还要走?

    “染尘,去哪里呀?”

    “何染尘”一手托着他的腰腹,一手掌着他的屁股,屁股上那只手毫不费力地移出两根手指从下方钻进鲛人的腿根,裹着布料揉按鲛人的小穴。

    “嗯嗯……”鲛人伸手抱住“何染尘”的脖子,颇为舒适地依偎着。

    不知过了多久,虞仟行终于被放了下来,一双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摸,揉按,把虞仟行伺候得无比快乐。

    一个狠压。

    “啊——!!”虞仟行吃痛,肚子里的胎儿被这样粗暴地压了一下,有些恼怒地踢了肚皮一脚,“轻、轻点……染尘……孩子疼……”虞仟行抓着肚子上刚作了乱的手,有些委屈,“差点伤着它了……”

    “何染尘”没说话,而是轻柔地继续抚摸他的肚子。鲛人放下心来,抓着身下的床单享受腹中的舒适。

    裤子被脱了下来,双手被两根会动的绳子捆住,双腿被拖出了鲛人躺着的地方,悬在空中,又有?两条绳子缠绕上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分得更大,完全露出腿根的穴肉。蜜穴正潺潺流水,看得出主人情动的快乐。

    手又抚上肚子,与此同时,花穴也被一根滚烫的柱体抵住。

    虞仟行感受着穴口含吐着的伞盖,有些茫然,尺寸似乎不大对?他没来得及多想,体内就被缓缓侵入,腹腔上的手也缓缓用力,在插到底部的时候,鲛人直觉有哪里不对,颤声唤道:“夫君?”

    “哎~”“夫君”应声,却不是何染尘的磁性声线。

    虞仟行眼上的黑布揭开,露出鲛人因恐惧而瞪大的明亮双眼,他那淡蓝的瞳孔里映照着的……是许久不见的卫可勤。

    卫可勤扬起志得意满的笑容,抽出肉棒,再展示战利品一样重重插入。

    “唔啊——你!是你!不要——你放开我——!”肚子被卫可勤死死抓住,紫红丑陋的欲根插在鲛人洁白的下体,凶残抽出送入,不给鲛人反应的时间。虞仟行猝不及防被深抽狂插,吓得差点昏厥,腹中的疼痛提醒他不能应对这样的性事,他却无法反抗,“不要!不要——!”鲛人抽着腿,扭着腰,换来更用力的按压,“我的孩子——不要伤他——求你——求你!”

    “你刚刚还叫我‘夫君’呢?小鲛?”卫可勤冷笑着,用力拍打他鼓起的脆弱肚子,拍出鲛人的痛苦呻吟。

    “不!不是你——不是你!你放开我……我肚子里有孩子……你放开我呜呜呜……”

    “放心,流不掉的,你肚子里塞满了何染尘的灵气,就算要让你流产,也得先把这些灵气驱散才行——”他附身,贴在鲛人耳边,“用我的精水。”

    鲛人哭着摇头。

    “你说,我射进去多少次你肚子里的孽种才会掉出来?”卫可勤狠狠捅到鲛人的子宫口,发现果然无法插进去,冷哼一声就开始大插大干,把鲛人的胎腹又按又掐,鲛人哭喊着,竟渐渐从痛苦里吃出一些欢愉来,腹腔里溢出淫液,弄得鲛人十分羞愧。

    卫可勤大笑:“骚货!被我搞得这么爽?我们打个赌,如果两次你肚子里还没掉,我就奖励你一个小东西,嗯?”

    “不——别按肚子——好疼啊——好疼——”

    卫可勤舔着鲛人的乳头,先轻后重地按压他的小腹,痛苦和快乐的呻吟一同从鲛人嘴里出来,让他自责得泪流满面,珍珠一颗接一颗滚落。

    他的孩子在被伤害,他居然感受到了快乐……自己……真的好淫荡。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卫可勤就是他体内咒术的主人。

    卫可勤伸手捏了捏刻着催淫咒的花核,听着鲛人越来越欢愉的叫喊:“骚货,胎儿都要被我揉死了还爽得喷水,天底下哪里去找你这样淫荡的鱼?”他催动咒语,惹得鲛人狂喷一股潮水。

    “啊~啊啊啊……!!”

    卫可勤这时凶残地撞到宫口,射出激烈的白浊。

    “啊——!!!”腹中胎儿震动了一下,似乎受到了外来灵气的袭击,子宫抽得一痛。虞仟行四肢被缚,他的强烈挣扎也不过给自己添了几个伤口。

    “第一次。”卫可勤数着,操纵绑着虞仟行的触手让他整个悬在空中,卫可勤站在一米外,将自己的肉棍对准鲛人的蜜穴,“我们来玩更有趣的。嗯?”

    “不要……”虞仟行惊慌失措,他这才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布满“刑具”的房间,四周有太多一眼就能看出用途的东西。尤其是最前面的笼子里……居然关着一只巨大的狼。

    触手突然缠紧虞仟行的大腿,虞仟行反应了一瞬,顿时明白卫可勤要做什么,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根被触手拖着狠撞上卫可勤那根等待着的硬物,宫口被撞得激痛,虞仟行哭嚎着射了出来。

    不该的,不该有舒爽的感觉的,自己怎么对得起何染尘,对得起腹中的胎儿?虞仟行楚楚可怜地抖动身子,被触手拖回原处,又扯着他猛撞上去,一次又一次。

    卫可勤的阳根自然爽得不行,最后一次撞击,他一掌压上鲛人的肚子,插到鲛人的宫口射了出来。

    疼痛加剧,虞仟行大声哀嚎,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支撑不了多久了……

    染尘……染尘……他该怎么办……?

    “说了奖励你一个小东西。”卫可勤拿出一颗椭圆的花种,塞进鲛人高潮后的穴道里,“你会爽到升天的。”

    花种进入甬道,顶着虞仟行的宫口,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唔啊!!!!!”宫口被持续折磨,鲛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卫可勤还火上浇油地抱着他的身子按压小腹,虞仟行连哭都没法哭了,直接昏倒在他怀里。

    “谁让你弄丢了我的鲛珠呢?”卫可勤冷笑着按着鲛人的肚子,“没有珠子,胎儿也是上好的滋补,可惜是何染尘的种,不过,”他拍了拍虞仟行白皙的肚皮,“聊胜于无吧~”

    他身上溢出丝缕魔气,肉根搅进虞仟行的内部,抵着花种抽送起来。

    可怜的鲛人在昏迷中还不得安生,被干得低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