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无知(诱奸,被骗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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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年少无知(被骗破身,诱奸) 鲛人,人身鱼尾,形貌昳丽,身上多处附有鳞片,歌喉美妙悦耳,会诱人沉迷。鲛人皆为双性,与同族双向结合以求繁衍,若人类或其他生物与之交媾,鲛人会孕育胎珠,在满月之夜将成型胎珠取出服下,可延绵寿命,增长修为。 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宝。 卫可勤眼下就有这么一个宝贝。 这里是一个幽谷,三面都环着高耸的峭壁。卫可勤直勾勾地看着峭壁下的水潭。 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池潭里,有一个看上去只有人类十八九岁,甚至还没到发情期的,惹人怜爱的小鲛人。 漆黑的长发,泛着光泽的月白皮肤,闪着光的幽蓝鳞片,无处不说明这是一个十分极品的鲛人。如此的……让人兴奋。 小鲛人正趴在水潭中央的石头上,低声哼唱着优美的曲调,尾巴扬起水花又轻轻拍下,搅动这一汪清澈的潭水。 他当然不知道,不远处有人也想搅动潭水,不过是被他的鳞片保护着的,可爱的肉穴里那一潭。 这里只有这一只鲛人,这是卫可勤观察了几天之后发现的,简直是天赐良机。他已经找到了让可爱的小鲛人心甘情愿为他结珠的办法。 只要等。 小鲛人还没有修成人身,只能待在幽深的潭水里,孤独地吸收月光。他甚至不知道主动修炼,只每晚沐浴在月光下,便已经增长了不少修为。他每天无忧无虑,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一切在那一天改变了。 那一天,本来处在幽谷下的水潭不知为何被一只妖兽入侵,小鲛人吓得花容失色,想要逃入潭底却发现那只妖兽盯紧了他似的追了上来,鲛人无处可避,只能不停游动。 随后,一个白衣男子从天而降,操纵飞剑将那妖兽刺了个对穿,妖兽的血染红了潭水。小鲛人十分恐惧,脸颊两边的腮几乎快要竖立起来,耳边的鳍大大张开,湛蓝的眼睛里水光涌动。 “抱歉,是否吓着你了?”白衣男子满目担忧地看着离岸不远的小鲛人,那小鲛人被唤醒神智,一下蹿出老远,躲到了潭中央的石头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头看那个男人。 “这妖兽太过狡猾,我追了它两天,没想到惊扰到你,十分抱歉……你……要不要先上岸?待我将潭水清理干净再进去,作为我的赔礼,如何?”男子白衣翩翩,举止有礼,看上去十分君子。 小鲛人果然被这诚意满满的眼神打动,他看了看快要弥漫过来的鲜血,嗅了嗅潭水里突然出现的腥臭,缓缓游动着,在距离男子老远的另一方上了岸。 他赤裸的身躯被浮动的鳞片遮掩得若隐若现,胸前应有的玉珠被鳞片包裹着,一道幽蓝的细小鱼鳞从胸口连接到他可爱的肚脐,乖乖围着肚脐画了个圈,延伸到被月光照耀的鱼尾里。 男子并不在意,施法把妖兽的尸体拖了上来,又甩下一张净水符让潭水恢复清澈。 小鲛人惊讶地“哇”了一声。 “你会说话?”男子好奇地看过去。 小鲛人脸上一红,一头扎进水里,不肯再露脸。直到听到男人告别离开的声音。 鲛人静悄悄地浮出水面,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 第二天男人又来了,还带了一些可爱的小贝壳。 “这些是师妹送给我的,从南方的海边捡的贝壳,我想……你被困在这里大约没有见过大海,这些就送给你……当赔礼了。”说完,男人把贝壳放在潭边,自己则走出一段距离坐了下来。 男人从怀里取出一片树叶,和着风与岩石碰撞的声音奏出旋律。 “哗啦”一声,小鲛人探出头来,好奇地盯着潭边的贝壳,又看了看不远处吹奏树叶的男子。 “送给我?”鲛人开口,清澈如泉的声线让人如坠梦中。 奏鸣停了下来。 “是啊,喜欢吗?”白衣男子温柔地笑着,“原来你真的会说话?” 小鲛人脸又红了红:“我阿娘教过我。阿娘说……你们都是坏人。” 男子思考了一下,歪着头道:“也不算错,确实不能随便相信别人。我是实在惊讶这里居然有鲛人,所以控制不住想来看看你,不过,我不会伤害你的。” “嗯……”小鲛人微微放下了戒心,“那……那我收下了。” 男子笑着站起来,似乎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吗?”小鲛人眨了眨眼,有些不舍地问。 白衣男子道:“我这几日都在这附近修行。我可以常过来坐坐吗?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作为交换,我再带些好玩的送你。” 鲛人看着手里的贝壳,开心地点头。 他很喜欢大海的气息。 日复一日,男子与鲛人也熟悉起来,鲛人已经知道了男子的名字——卫可勤。二人的关系在卫可勤各种刻意的动作下逐渐亲密。 “小鲛,我带你去看日出吧?你定然没有见过太阳从云里升起来的样子。”鲛人没有名字,卫可勤便这样唤他。 小鲛人伏在卫可勤的膝上,刚听他说完一段修仙门派里的小故事,闻言看了看自己埋在水里的鱼尾。鱼尾拍起水花,提醒卫可勤他还无法离开水面。 “无事,我有控水符,”卫可勤摸了摸小鲛人的长发,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摸上鲛人胸前的一块鳞片,在上面碾压着,“我会让你下面一直湿着。” 小鲛人当然不知道这个君子的行为早就越了界,满心以为卫可勤抚弄自己胸前的鳞片只是因为二人是“朋友”。更没意识到卫可勤在嘴上占他便宜。 “好吧。”小鲛人看卫可勤按压那块鳞片有些费劲,因为那两块鳞片确实足够坚硬,他乖巧地把鳞片打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两枚淡蓝色的小蕊。 卫可勤心下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把鲛人仰面放在自己的膝上,鲛人那柔软的身子对此毫不在意,乖乖地躺着,抬头看着那个温柔亲切的白衣仙君。 “这里真可爱。”卫可勤分别捏向那两枚小蕊,时轻时重地揉拧着。 “嗯~~”小鲛人哼哼着,“为什么每次都要‘按摩’这里呀?” “不舒服吗?”卫可勤笑着重重捏了一下。 “啊…”鲛人摇头,“舒服的,但是为什么这里这么舒服?” 卫可勤缓慢揉捏着无知小鲛人的敏感乳尖,简直想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妖精拆吃入腹。 快了。他想。 “因为这里是重要的穴位啊,可以帮助你早点修成人身。”卫可勤满口胡说八道,“还有更舒服的地方,明天去看日出,我好好教教你。对了,后日就是你二十岁的生辰了吧?” “嗯!好呀!”小鲛人十分欢心,“这样我就能跟可勤出去玩了!你一定要教我!”小鲛人说完掰着手算了算日子,“对的,后天就是了,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 当然,我可是特意赶在你第一次发情期的前一天呢。 卫可勤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啊~”小鲛人欢愉地叫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后会经历什么,只开心与胸前的舒适,用鱼尾拨弄着水花。 清晨,天空还是昏暗的墨蓝,卫可勤便抱着鲛人来到山崖边上,看着东方那遥远的地平线。 “太阳什么时候出来?”小鲛人被卫可勤一手环着鱼尾一手环着胸口抱在怀里,被一层水膜覆着的鱼尾默默摇摆了几下。 “还有一会儿。”卫可勤把鲛人放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要是鲛人有那么一点在外的经验,就会知道山崖上不可能有这么平整宽大的岩石,就算有,岩石上也不可能雕刻着阵法一样的花纹。 “小鲛,明天是你二十岁生辰,我想……提前送你一份礼物。”卫可勤说。 鲛人懵懂地看着他。 “小鲛,你娘亲有没有教你……什么是鲛珠?”卫可勤做着最后的试探。在正常的鲛人一族中,为人类怀珠绝对是鲛人族明令禁止的,因在远古有把大量鲛人做成修炼炉鼎的事件。鲛人族在做了巨大的牺牲后定下诅咒,但凡违背鲛人意愿结出的鲛珠,都会变异成欲珠,服之会使人终身为欲念所控,直至精尽人亡。 而鲛人在发情时由于意识不受控制,与人类结合也非常容易缔结欲珠,所以卫可勤才赶在鲛人第一次发情期前一天做此安排,一是防止误结欲珠……二是,此时结出的鲛珠是最为珍惜宝贵的。特别是配合鲛人的处子血服下,修为何止日进千里! 卫可勤越想越兴奋,目光几乎快要化为实质,直直盯着鲛人的小嘴,生怕他被娘亲告诫过此事。 好在,小鲛人想了想,摇摇头:“没有,那是什么?” 小鲛人的娘走得很早,早到没有来得及告知他最重要的禁忌。 卫可勤笑:“我不是说了要助你成人吗?鲛珠便是最重要的宝贝。” “什么宝贝?你要送给我吗?”小鲛人开心地看着他,“可勤!你真好!” “是,我要送给你。”卫可勤说,“不过……” “不过什么?”小鲛人可爱地歪着头,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一脸喜悦。 卫可勤似乎很纠结地皱着眉:“不过挺疼的,我怕你受不住。” 鲛人愣了愣,他咬着漂亮的蓝色嘴唇,也纠结起来:“会疼啊……” “要不算了?”卫可勤好像更加犹豫,“他们说后面就舒服了,就是一开始会特别疼。” 鲛人绞着手指。他手指间的缝隙还连接着透明的蹼,泛着水光。 “没事……我想早点变成人……要怎么做?”鲛人想了想,坚定地抬头,“我想跟可勤去外面看看。” 卫可勤温和地笑了。 “那……就开始吧?” 凌晨的天空中还洒着星光,月牙已经消失不见,替换上东方一道逐渐明亮的天际线。 鲛人躺在凉爽的岩石上,看不见身下的雕刻在石头上的阵法浮动着微光。 他有些害怕地拉着卫可勤的手,担心卫可勤所形容的剧痛到来。 卫可勤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用单手抚摸他被鳞片包裹的脸颊,划到嘴唇,用两根手指在淡蓝的唇边敲了敲:“张嘴。” 鲛人张开嘴,把两根修长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唔?” “嘘,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先别说话,嗯?等会儿会让你大声叫的。”卫可勤柔和地说。 看到鲛人点头,卫可勤的手指在鲛人柔软的唇间做出邪恶的抽插动作,时不时搅动鲛人凉凉的舌头。卫可勤看着骚而不自知的鲛人,下腹涨得发疼。 “胸口的鳞片,打开。”卫可勤下达指令。 胸前护着两枚小豆的鳞片缓缓张开,伏到一旁,安静地让出一条道路。 卫可勤带着鲛人握着他的那只手伸到小豆处:“小鲛,你摸那颗,我摸这颗,跟着我动。” 鲛人犹豫了一瞬,便听话地把手移到自己的奶头上,用连着蹼的拇指与食指捏上去。 卫可勤一边搅动鲛人嘴里的小舌,一边揉捏拧弄娇小的乳头,小鲛人被他捏得舒服了,也有样学样地动着,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 鲛人的眼里逐渐凝出水花,不小心溢出一滴,从腮旁滚落,在岩石上形成一颗晶莹的珍珠。 卫可勤看到那颗珍珠,顿时想将这个鲛人日得哭天抢地,把他体内的珠子都哭出来。 但他还忍耐着,挑逗小鲛人纯洁的情欲。 “舒服吗?”卫可勤问他。 鲛人点头。 捏着他乳头的手指松开来,往他的小腹摸了下去。 “这里有块鳞片凸起来了,小鲛。”卫可勤拍了拍鱼尾中央的一道裂缝。 “唔~~”小鲛人不明白那是什么地方,那个地方从来没被唤醒过,一直被鳞片护着,直到他发情期到来才会显现。 现在显然是提前了,小鲛人茫然地看着卫可勤,一脸无辜。 “来,张开。”卫可勤说,“鲛珠应该是需要塞在哪里,你把鳞片张开,让我找找。” 鲛人于是把下身的鳞片张开了。 两块鳞片,一片里释放出一根看上去十分柔软的小柱,没了鳞片的束缚,柱体慢慢挺立在鱼尾上。 另一片张开,卫可勤的眼前浮现出一条幽蓝色的缝隙,那条缝隙大约有两个食指指节长,闭合着,在控水符施展的水膜中显得晶莹剔透。 这里就是那块宝地了。 卫可勤轻柔,缓慢地把食指伸到细缝,在细缝的表面轻轻抠着。 “唔~?”鲛人的嘴里还被手指堵塞,没法吐露自己的感受,但从又有几颗珍珠滑落可以看出,他现在无比激动。 食指不急着伸进去,而是从上到下地滑动,引诱细缝自己张开嫩肉,接收他那不轨的企图。 “我找到地方了,小鲛,”卫可勤说着,终于把食指伸了进去,“好软。” “唔嗯!~”鲛人的尾巴狠狠摆动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摆动不小心把本来只打算探路的食指深深吞进了那条细缝,又快速抽了出来,“唔嗯嗯!!!” 鲛人摇着头,差点把自己害惨了,突然被侵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在一瞬间将他逼到巅峰,又猛地把他摔下来。 卫可勤也没想到鲛人这个动作,只觉得食指刚进了一个指尖就被一个温暖的肉道包围,圆润的指甲甚至触碰到了一层十分有弹力的肉膜,卫可勤哪里还能把持自己?当即伸出第二根手指一起闯进甜美的肉缝,“噗”地插到刚才探到的位置。 鲛人的泪珠滑落得更凶,头也不停摇着想挣脱嘴里的手指,然而做不到,他躺在石板上避无可避,只能反射性地摆动尾巴。 滑嫩的尾巴左摇右摆,甚至都不需要卫可勤动作,鲛人自己就把自己伺候得很好,尾巴的动作把手指不停吞进抽出,很快让原本就不算干涩的肉缝溢出透明的淡蓝粘液,沾满卫可勤的手掌。 “小骚货。”卫可勤冷笑着骂道。 小鲛人已经快被自己弄得失去神智,又怎么会看到卫可勤这陌生的表情,他的舌头不停推挤着卫可勤堵住他尖叫的手指,想要给自己一个发泄这陌生感觉的出口。 岩石上堆积了许多小珍珠,都是鲛人情欲的眼泪。 “小鲛,我要把鲛珠塞进去了?”卫可勤一脸纯良地说,“可能会疼,你能忍吗?等进去了,我就让你叫出来,好不好?我怕你咬着舌头。” 可勤是为他好,鲛人感动地点点头,看着卫可勤抽出插在他尾巴里的手指,解开身上的腰带,从潇洒的白衣里掏出一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柱。 “唔?”小鲛人好奇地看着那个东西,看着卫可勤抱住他的尾巴,把那根巨大的东西顶在刚才让他十分舒爽的地方。 “我进去了?” 卫可勤征求小鲛人的同意后,把紫黑的肉柱插进了柔软的肉穴。 小鲛人先是被胀得挺身,肉柱刚进入头部就把鲛人胀得不行,那条肉缝像要被撑裂了似的。 卫可勤控制着肉棒往上顶,肉穴内部的上方就是那块肉膜,与发情期的鲛人不同,未发情的鲛人处子膜为了保护身体会格外的厚且有弹性。想要撞破它进入鲛人的胞宫并不容易,卫可勤担心小鲛人因为被操破处子膜的疼痛反悔,当即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 “额……”卫可勤头上冒着冷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唔?”小鲛人只觉得腹中粗大顶在了一个让他感觉十分怪异的位置,还不知道疼与不疼,就被卫可勤的表情吓了一跳,疑惑地眨着眼睛。 “没事……有点疼而已……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不然你来疼,更受不住。”卫可勤皱着眉,故作隐忍地说。 “唔……”鲛人心疼地摇摇头,没想到为了让他修成人身,卫可勤也要这般痛苦。 “怎么了?”卫可勤抽出塞在他嘴里的手,拖出一缕长长的淡蓝丝线。 鲛人体贴道:“没事的,你本就是在帮我,怎么能让你疼成这样?你要做什么便做吧,我不怕的。” 卫可勤怜惜地看着他:“我怎么舍得?” 说着,他胯下的肉棒涨得更大。 “嗯……好胀……”鲛人的额头溢出冷汗。 东方已经泛起了亮白,再过不久,太阳的第一缕光就要照射出来。 “那……我开始了?”卫可勤观察着天边的白线,先是用丑陋的龟头刺探那层肉膜,用力顶了几下,把身下的鲛人顶得疼白了脸色,发现那层膜确实坚挺,卫可勤不再省力,掐住鲛人覆盖着鳞片的纤腰就开始疯狂挺动。 “啊!!啊!!啊!!!疼死了!!好疼!!”小鲛人果然承受不住下体被不断捅插的折磨,连腮旁连着耳朵的鳍都大张开来。 看到天穹中那不断变白的线条,卫可勤十分着急,生怕错过最佳的时机,更是没时间演戏怜惜身下的小鲛人,恨不得把手也捅进去插破那片不识好歹的膜。 “快点破,骚货!”卫可勤狰狞了脸色,鲛人痛得大哭着,根本没看见正狠狠干着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嘴脸。 “好疼啊……好痛啊……可勤……救救我可勤……啊啊……” “妈的!”天边开始有微红的光,眼看那缕光就要射到石台上。 卫可勤发了狠,往自己下体施了个咒语,那根本来椭圆的肉柱顶端猛然变成尖锥状,卫可勤极速抽出肉根,再从鲛人的肉缝入口极度凶狠地插进去。 “扑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鲛人高高挺起身子,被强行捅破身体的剧痛让他差点昏过去,又被痛得清醒过来,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弹起来,尾巴更是剧烈摇摆。卫可勤就着小鲛人坐起的姿势,拇指按压在鲛人脆弱的乳头上,掐着他的胸口,用下身的凶器把刚刚刺破的肉膜搅得粉碎。 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二人的交合处,照耀着小鲛人被破开身子流下的深蓝血液,石台上的阵法散发出耀眼的红光,红光包裹着不断从鲛人的肉穴流出的处女血,团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在鲛人的哭喊声中,圆球瞄准鲛人附着鳞片的小腹,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 在卫可勤的狂插猛干和圆球的撞击的疼痛下,鲛人终于晕了过去。 但卫可勤又怎么可能因为身下的猎物晕倒而心生怜惜,他冷笑着,用尖锥般的性器戳进鲛人脆弱的胞宫宫口,再把肉根恢复原状。 本来已经疼到昏厥的小鲛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肚子……”鲛人虚弱地看着自己的腹部,他觉得有什么地方被打开了,酸软和疼痛折磨着他现在十分脆弱的身体。 鱼尾瘫软地搭在石台外,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可勤……可勤……你在干什么……”鲛人被掐着乳头狠干,他的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捂在被撞开内部的肚子上。 “我再给你鲛珠,小鲛,别怕,快成功了。”卫可勤吻了吻鲛人耷拉下来的耳畔的鳍,在鲛人的视线外露出残忍的笑容,“很快的……小鲛,你很快就能有鲛珠了。” “啊……”鲛人点头,忍着剧痛把漂亮的头颅靠在卫可勤的肩上,“可勤……你对我……真好……啊……你疼吗?” 卫可勤笑道:“为了你,这点疼算什么?” 卫可勤更加剧烈地挺动,在鲛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中,一股汹涌的腥臭热液终于喷进了鲛人的肚子。 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奸淫了的小鲛人发现体内的肉柱被抽了出来,虚弱地笑了笑,趴在淫徒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