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双穴同怀/延产自慰破水憋生/边做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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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外观相当豪华的别墅的某个房间。 怀孕的青年坐在别墅的主人、也是他的主人身上,他是自愿跟主人回家的孕奴,收缩的小穴含着主人的性器,门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人脸红。 就算前后两个胞宫都分别怀着一个孩子,孕奴的肚子也大得出奇,不得不扶用手住被插得一颠一颠的孕腹。他已经延产了四个月,持续生长的孕肚又大又重,想生下孩子却又舍不得生产带来极致的快感,所以一直强忍着不生,从未主动提过分娩的事,也让未来的正式出产越来越艰难。 “额嗯!啊——又、顶到……”主人很喜欢通过浅短的甬道进入孕奴的子宫,隔着厚实坚韧的胎膜顶弄里面的胎儿。通红肿胀的性器贴在孕奴的腹底,顶端是尿道塞尾部的珠子,无法释放的肉棒在可怜地摆动,不时打到主人的小腹。孕奴好几天没有排泄,小穴反而绞得更紧,香甜的汁液随着插入的动作挤出蜜穴。 自从孕奴开始阵痛到现在,他习惯了主人控制自己的一切,包括产乳、用前面高潮和排尿、以及分娩,即使撤掉身上的尿道塞孕奴也不会轻易失禁。 “嗯——呜!”孕奴托住自己阵痛的大肚子,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股淫水从小穴喷涌而出,证明他又被主人送上了高潮,孕奴胯间胀痛的阴茎无助地抽动,急促的尿意和憋尿的酸爽让孕奴一阵颤抖,孕穴急剧地收缩,但前面并没有因为这些软下来。 抽插一段时间,主人退出来,精液洒在孕奴的腿根,磨得一片绯红的皮肤上沾满白色的浊液,显得十分淫靡与香艳。尚未从汹涌的情潮中抽身的孕奴挺着仿佛怀了三胎的肚子,止不住地喘息,小穴仍在无意识地张合,他被主人放进柔软的大床里休息,恢复一些体力之后他会自己去浴室里清理身体。 “呼、呼……唔嗯!”肚子上一痛,冰凉的药水流入孕奴体内,缺少肉棒疼爱的时间里,早就不满足于普通的阵痛,孕奴常常使用刺激宫缩的药物来获得快感。替他注射完,主人拍拍孕奴过分饱满的孕腹之后离开了房间,不知道下一次来会是多久以后。 药物缓慢地发挥作用,肚子透出隐约的热度和痒意,意识到不能拖延的孕奴支撑起沉重的身子,小步朝浴室的位置挪动。塞进巨大胎头的下体酸胀不堪,前列腺跟膀胱处传来的快感却令孕奴又开始流水。 草草冲掉身上的精斑,孕奴坐进恒温的浴缸里,浮力暂时减轻了他腰部的负担,他躺在水里,膨隆的孕腹在水面上隐现,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得通红,连紧绷的肚子似乎也软下来一些。 但不多时,热水加速了药效的吸收,孕奴捧着突然剧烈收缩的大肚子,继续痛苦而甜蜜地哭叫起来。 “嗯啊啊!肚子、啊——”被强行撑开的孕囊不断变形,两个胎儿动得厉害,碾压着孕奴的敏感点,孕奴就像怀着什么淫物一样,身体色情地扭动,因为临产阵痛而不受控制地发情。孕奴的肚子在水中沉浮,原本应该稍微平静下来的性器再度抖擞精神,正在轻轻摩擦圆隆的腹底,他挣扎着跪在浴缸里,上身仍然后倾,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 肚子又热又硬,孕奴的一边套弄自己胀痛的、无法释放的性器,一根手指在马眼处搔刮,一边极力抚摸着自己高耸的孕腹,不停上涌的尿折磨得他仰头发出混乱的呻吟。 “好热、肚子好热……啊哈!不可以生……”或许是实在延产太久,孕奴的肚子一直在发胀发热,催促他赶快生产,可是小穴内的空虚感还是占据了上风。 浴缸旁边的架子上,各种道具都是常放着备用的,孕奴咬着自己的下唇,拿起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松软的蜜穴轻易吃下黑色的按摩棒,孕奴抖着身体低吟,肉壁饥渴地吸吮没有热度的柱体,他捏住按摩棒的底端,在强烈的阵痛中大力地抽插。 “嗯啊——又在、阵痛……好舒服……”淫浪的声音带着哭腔,上面分布了许多小颗粒的按摩棒换着角度戳刺到敏感的内壁,孕奴跟随插入的节奏,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水面不安分地晃动。 孕奴的哭喊回荡在较为狭窄的浴室,他情不自禁地越顶越深,蜜穴熟练地吞吐异物,宫口唆含着按摩棒的头部。孕奴硕大的孕肚朝前挺出来,丝毫不会注意按摩棒的顶端开启了一个很小的口,锐利的刀片迅速划破羊膜再缩回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唔!”由于在水里,骤然破水的孕奴只是有点微妙的感觉,不过手里的停顿了一会儿,接着用按摩棒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哈、哈……唔嗯……”孕奴的手在腹顶难耐地打圈,不敢触碰充盈着尿液的膀胱,他又伸手撸动几下自己的性器,肚子一挺一挺地做出排尿的反应,不能射精的高潮令他更加想痛快地释放。 孕奴重新躺下,挨过几波不那么激烈的宫缩,包裹第一个胎儿的羊水其实已经在刚才彻底破开,导致孕奴的下身格外憋涨,令他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连续高潮的疲惫使孕奴昏睡过去,转醒时,宫口在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几乎开全,孕奴扶住浴缸边缘起身。他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不得不用半蹲的姿势移动。 “身体、好奇怪——是、快要生孩子了么……额啊!”迈出浴缸的孕奴突然蹲下来,遵循本能痛苦地媚叫着发力,本就抵在宫口、大得夸张的胎头一点点滑入产道,延产四月的胎将产道撑大到极限。 进入产程后半的孕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破水,但是这次主人说要看着他分娩,他不可以立刻把孩子生下来。 经过长期调教的孕奴缩紧小穴,实际上过大的胎儿也不可能随意出生,产口黑色的胎发瞬间隐没在出口,孕奴强压下分娩的欲望合起腿,他丰满的屁股仍然向后撅着,一副濒临生产的模样,夹着穴里的胎头向卧室移动。 羊水顺着孕奴的腿小股小股地流淌,从浴室到床的一小段距离里,他几次忍耐不住地下蹲,抱住沉甸甸的肚子配合绵长的宫缩用力,胎头将产穴顶出一个圆形的洞,穴口的两片软肉向外翻起,回过神之后又艰难地强迫自己放松,让巨大的胎儿缓慢地缩进小穴。卡在小穴里的胎儿烦躁地踢打,孕奴膨隆的胎腹一直在震颤,脚下各种液体落了一路。 勉强爬上床铺的孕奴找出尺寸最大的假阳具,呜咽着咬住被子的一角,双颊绯红,腿间突出的小穴被胎儿塞满,从那里顶出来的弧度还有逐渐扩大的趋势。孕奴手往下探,假阳具的头部很快戳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调整好姿势,借着重力往下一坐。 “呃嗯、啊啊——!”胎儿瞬间被粗壮的假阳具堵回孕囊,消下去些许的肚子恢复到本来的大小,坠在腰间沉重地摇晃,孕奴浑身颤抖地哀叫出声,花穴却因为敏感点被重重碾过而喷溅出汁水,把红色的床单染成深红。孕奴难耐地喘息着,又拿上皮带绑在膝盖的位置,好阻止自己克制不了分娩的欲望分开腿。 “又开始……呜!啊啊……我快、要生了……嗯哈!”阵痛中的孕奴用力咬着嘴里的被角,撑得浑圆高挺的孕肚一上一下地起落,压在宫口的胎儿让小腹的尿意愈发强烈,胎水仍然缓慢地溢出小穴,孕奴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假阳具跟随孕穴的蠕动和收缩,在孕奴胯下的甬道里小幅度地进退,粗糙的胎头也磨着宫颈,异样的快感让孕奴的呻吟带上一丝甜腻,孕奴不禁揉捏着自己的大肚子,淫荡的身体竟然在憋生的状况下还能享受快感。 前面实在憋得难受,临盆阵痛的产夫几乎承受不住无法排尿的苦楚,扶起自己前后晃动的性器,抓住占据尿道细长的棍状物,开始在里面自虐般地抽插。 “嗯嗯——主人……好想、尿——啊!”孕奴抖得厉害,雨露反复冲进狭窄的通道,然后被生生挡回涨满的膀胱,腿间蔓延开尿意跟微妙的快感,甚至让孕奴暂时忽略了自己分娩即将分娩但不能生出来的窘境。 保持着要生不生的状态,孕奴在激烈的快感和阵痛的折磨下等到了晚上。 “啊、啊啊——后面……好像也要——出来、嗯!”火热的、粗长的性器一寸寸顶开孕奴的后穴,主人已经撤走孕奴的绑腿跟产穴内的道具,胎儿马上坠入产道,同时主人也让他摆出一个跪姿,毫不客气地占据他尚未破水的后穴。 第二个孕囊里的胎儿好像也降到出口了,前面的还没能生下来,塞着敏感的孕穴,孕奴扭动着腰臀不断呻吟,主人的性器反倒因为他的动作在穴内来回操弄,他很快就软了腿,彻底吃进主人的大肉棒。 小穴里面只差一点就要出世的胎儿和主人的阴茎互相挤压,顶弄着脆弱的肉壁,给孕奴带去极大的快感,但也令他憋涨难堪。还好好儿地怀着一胎的肚子依旧圆隆,主人一边在湿软的后穴中冲撞,一边大力揉按着孕奴坠胀的胎腹,听他忽高忽低的哭吟,孕奴早被操得熟透的后穴渐渐分泌出淫水,因为同样临产而一阵阵地痉挛。 孕奴在主人的操弄下挣扎着生产,竭力抵抗身后传来酸麻的感觉,想要先把前面的孩子给生出来,胎头在他的颤抖中羞怯地探出产穴。可主人似乎是故意的,每次孕奴好不容易生出来一点,埋进后穴的性器就会准确地凿在宫口,胎儿即刻回到温暖的小穴。 胖大的胎儿如同一根不规则的按摩棒,旋转着肆意刺激孕奴的敏感点,配合后穴里的阳具交替滑动,轮流折腾正在临盆的孕奴。 “呃啊啊——不要操……孩子、卡住……嗯哦!我生不出来啊啊……”努力许久依然毫无进展,孕奴含着延产四月的胎儿艾艾地哭喊,但被操出感觉的声音染上几分媚意。 “不是很舒服么?”主人放慢顶弄的速度,温吞地碾过肥厚的肉壁,手指撑开孕奴的小穴,指尖在胎儿跟软肉的连接处打转,孕奴身体一震,胎头又往回缩了一段,伴随着“咕啾”的水声,淫水和羊水的混合物沾湿了主人的手,“再用点力,说不定孩子就出来了呢。”主人用话语撩拨分娩的孕奴,并恶劣地顶顶他微张的宫口。 孕奴抱住自己的肚子,精致的脸上满是诱惑而痛苦的神色,不过倒是顺着主人的话,趁他放慢速度的时候尽量集中精力,又一次做出娩下胎儿的尝试。 “嗯——唔、额啊!”胎儿缓缓下降,过程并不顺利,孕奴将腿开到最大,胎儿却总是会在孕奴把头堪堪生出小半时缩回去一些,在生产中体验到快乐的孕奴止不住地发抖,进进出出的胎儿变相操着他的蜜穴,孕奴胯间的性器一抽一抽地颤动,如果没有尿道塞阻挡他恐怕早就射精了。 主人亲吻孕奴的侧脸,胎头最宽的部位正巧卡在孕奴的产口,无论孕奴再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他胡乱拍打自己坚持不懈地缩紧的肚子,拔高的哭叫显得格外诱人。 接着主人又开始大力地操弄,每一下都戳刺到孕奴没有破裂的胎膜,大有让他后面破水的架势,薄膜腻滑的触感令他觉得十分新奇。 “后面、不要再生了……呜啊啊啊——!”小穴里还夹着胎儿的孕奴慌乱地乞求,胎囊沉沉地摇晃着,然而穴道内的性器反而胀大一圈,上面的血管兴奋地跳动。羊膜很快在猛烈的攻势之下发出声响,羊水浇在主人的衣裤上。 后穴被挤压得过于狭窄的产道容不下胎儿通过,孕奴不得不先产下头胎,才有足够的空间继续完成另一胎的分娩。阵痛的力度加大,孕奴的两个穴都不规律的张开再绞紧。 主人舒爽地叹息一声,充分使用过孕奴临产的穴,用精液灌满他来不及生产的孕囊,才恋恋不舍地退出。 孕奴瘫软在床上张着腿无意识地呻吟,产穴被胎头撑成一个圆形,周围的皮肤近乎透明,小山般的肚子还是鼓鼓地挺着,随孕奴的喘息在起伏,恐怕要它消下去,又需要等待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