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了
“摸着舒服吗?”苏寒低头凑近小蘑菇的耳朵,哑声说道。 说不上多舒服,但很烫人,烫的苏星辞的手都快要红了。 好像都烫到耳朵上去了,那小耳朵红的要滴血,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苏星辞觉得这个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并不是要被生吃掉的样子。 由于苏星辞天生力气就比较小,又失去了语言能力,抗拒的动作对苏寒而言就像是在调情,只会让他更想操死这个小蘑菇。 可恶,这么会勾引,真是让他都把持不住了呢。 苏寒松开抓着小蘑菇摸他性器的手,转而让小蘑菇更加贴近自己,性器也插进小蘑菇的腿间,让这双白玉似的腿好好感受一下他的粗壮。 搓揉着小蘑菇圆润肥沃的屁股,印上根根艳红的指印,与软白交错,好看极了,苏寒也进乎痴迷的盯着那里看,手上更加卖力的揉搓。 轻轻掰开,就露出一个粉红色泽的,在空气中轻颤着的漂亮小花。 一个即将容纳他的性器的小花。 “小蘑菇,你好漂亮啊……” 苏星辞耳朵边边传过一句近乎无奈的叹息,很是灼烫,吓得他眼睛都掉水珠子了。 也好香啊,只是轻轻掰开那里,就散发出一种似乎是由内而外而来的勾人香气。 不过这话苏寒没说,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操进这个散发着悠悠香气的小花了。 还是要做前戏的,免的小蘑菇真吓到了,对这种事情有了抵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乖,我先给你舔舔,不然会撑裂的,不急。”苏寒声音很是诱惑,搂着他的小蘑菇往病床上去,力道不容拒绝。 倒不知急色的究竟是谁了。 苏星辞现在非常慌,总感觉会有什么比把他生吃掉还要严重的事情发生,并且是一种他不是很喜欢的事情。 然而由于自身力量的弱小,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的被苏寒压在病床上,掰开两瓣滑腻软嫩的臀部,露出透着粉红色泽的幽穴。 苏寒的眼中尽是浓郁到可怖的痴迷,不过还好苏星辞没有看到,不然一定会吓得不轻。 小蘑菇怎么这么香呢,还这么漂亮,就是天生用来给他舔,给他操的吧。 苏寒低头亲吻上这粉嫩的小花朵,鼻梁也挨上了苏星辞软嫩带有弹性的臀肉。 这里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些,苏寒鼻息之间尽是苏星辞身上勾人的香甜气息。 被蛊惑了一样,苏寒伸出舌尖舔了几下,就控制不住的吸咬舔弄的更深。 小蘑菇这里貌似也是香的,只轻轻尝了一下,就戒不掉了,只想更加深入的将这勾人的小花吃下去,要流出香甜的汁水才好。 苏星辞终于是察觉到了些不对劲,只是作为一个只能噫噫呜呜的哑巴,喉间却甚至要控制不住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了。 眼睛眨巴眨巴,没几下,里面就弥漫出可人的雾气,可是被紧紧扣着腰,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事情怎么会这样子呢,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啊。 他不是要被生吃掉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好想放弃这个任务。 但苏星辞已经失败了太多太多次了,好对不起小白的,即使这样了也是想坚持下去,只是存活三十天而已,他一定可以的、 其实现在,小白眼前都是马赛克,什么也看不到,也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但他一向是以宿主大大的安危为首项,没有生命安全就好。 整个病房内都弥漫着苏寒吮吸舔弄的声音,可他好像是不知足一般,扣着小蘑菇腰的手寸寸收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 舌头模仿性交抽插的方式向小花深处探去,时而像是舔过了小蘑菇的敏感点,引得手中的这副白软的身子颤抖不已,嘴里发出不知是什么的破碎呻吟,但很好听。 好听到苏寒的性器暴涨,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狠狠将其塞进小蘑菇的身体里捣弄。 苏星辞纤细脆弱的腰肢上,也被印上根根红红鲜明的指印,与滑腻软白的肌肤交织,好看极了。 没一会儿,这脆弱的身体就承受不住了一般,颤动了好几下,从深处涌来泛着香甜气味的汁液,迅速弥漫到整个病房内。 苏寒像是在荒漠中行走了许久终于见到水的人,饥渴的尽数吞下。 然后终于吃够了一样,苏寒抬起埋在小蘑菇臀部里的头,喉间发出声声低笑,将小蘑菇整个人都翻了个个,直视着小蘑菇的眼睛,“舒服吗?” 又看到了苏星辞眼角滑落的的颗颗泪水,苏寒自顾自的回道:“肯定是太舒服了,不然你怎么会流这么多水,上面流,下面也流,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给我生小苞子吗?” 小蘑菇真的是太不矜持了,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果然就是想被他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然后身后插着他的性器,眼角流着泪,还要哭哭啼啼的给他生小苞子。 生完一个,再生一个。 这么想着,苏寒也就这么做了,他将小蘑菇抱在怀里,性器插进小蘑菇的两个臀瓣之间,蹭了蹭还在流水的洞口,是要往更深的里面去。 “就这么想被我进去?别哭了这就给你,马上就能给我生小苞子了,再哭对身体影响不好。”苏寒温柔地舔掉苏星辞眼角滑落的泪水,安抚着怀中的小蘑菇。 苏星辞不想生小苞子,奈何他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很是伤心的多流一点不要钱的泪水。 他好害怕接下来进行任务的三十天都是这样。 泪水还在一颗颗的流,被苏寒一颗颗的吃进嘴里,苏寒将那泛红的眼尾都舔得更红了。 甚至于,苏寒身下胀疼到不行的性器也在一点点的苏星辞的身体里面去。 苏星辞怕极了,怪那尺度实在是太大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可怜的小花朵给撑裂开一样。 苏星辞只好扭着满是指印的腰,奋力的想要离开苏寒的怀抱。 这点挣扎却是微不足道,还被苏寒扣着又往下坐了些,吞得更深了点。 而先前小花因舔弄而流出来的泛着香气的汁水,也沾染到苏寒的性器之上,穴口肉都被撑得泛白,那淫汁却顺着苏寒的性器流淌到病房的纯白色床单之上。 似乎是将这纯白色的床单染脏了,又像是给它添了一分艳色。 靡乱而淫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