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粗茎插入干净的身体夺走贞洁/扶着肿胀龟头顶肏干破处子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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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应时中站在门口,客厅外的门大大敞开着,外面就是漆黑无光的长长楼道。 那个人依旧用动物的蹲姿蹲在他面前,动也不动的看着他,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或者只是单纯不想离开。 应时中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不管这个东西是人还是动物,这幅样子都太凄惨可怜了一些。 “你这是怎么回事?”应时中问道:“你总不能不会说话吧?你犯什么事了?” “……”这个人依旧是一副懵然的狗狗眼神。 不过人终究不是狗,再怎么蒙圈也是不如狗可爱的。 应时中觉得自己简直是领回家一个烫手山芋,若是狗不让养,他还能给它找个靠谱的人家或动物机构,捡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该怎么弄? 最后应时中还是放弃了驱赶,把他带到浴室,让他自己洗个澡,“你难道站不起来吗?是骨头受伤了还是畸....” 说到最后,应时中顿住了话音,抬手替他打开了喷洒。 却不料,这个家伙似乎很抗拒水,嘴里呜呜的一直朝后退。 应时中懵然的抬手试了试水温,发现温度是正好的,便又蹲下身和他沟通道:“你很久没洗澡了吧,其它的事,我先等你洗完澡再说好吗?” 对方盯着应时中的眼睛,渐渐不反抗了,抬起一只爪子就要往他的手心里搭。 应时中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顺应本能的握住人,然后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对方后脚打了个滑,惊慌失措的跌在了浴缸前面。 应时中见这人还真有一副狗类的懵懂可爱,耐心就稍微多了一些,将洗漱用品一一和他说过之后,便起身出去了。 应时中趁这个时间,将屋外的几处狼藉仔细打扫干净后,还“心胸宽广”的去吧台给自己磨了杯咖啡。 咖啡喝完,应时中估摸着差不多了,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问道:“洗完了吗?” ——咚咚咚。 三秒、十秒、一分钟,应时中耐心等了五分钟,浴室里还是没有人应声。 应时中不耐的啧了一声,心想反正都不是女人,没有授受不亲这一说,便径直打开门进去了。 室内热气氤氲,应时中刚进去就被里面的闷热扑了一脸,抬手在眼前挥了挥,在墙上摸索着打开了换风扇。 “你是在泡桑拿吗?”应时中呼吸道不好,进来还没一分钟就咳嗽了起来。 等打开换风扇,应时中才终于看见了正闭目躺在他身后浴缸里泡澡的男人。 那人周身的泥泞毛发在水里像是受热膨胀般炸开,从远处看,犹如一团凌乱的海藻。 应时中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全身心都在抗拒着接近这个浴缸,渊博的大脑只剩下一个想法:等把这人弄走,他一定要砸了重修。 “浴缸下水管道堵住了。”应时中用力闭了闭眼,走过去说道:“你出来换一下水。” 对方似乎听见了声音,翻着肚皮仰躺在浴缸里,懒洋洋的睁了下眼。 应时中瞬间就觉得自己很倒贴,若他捡回来的是只毛绒绒的大狗,那他这叫慈爱,可如今面对着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还上赶着伺候,这叫什么? 不知羞耻。 应时中抬手“啪”一声,关掉了一侧还在往下哗哗落水的水龙头,没好气的说道:“把你掉的毛捡捡,换水。” 这次对方终于听了进去,翻身跪在浴缸里,用那双极度磨损的手掌一点点捡着里面的毛发脏污。 应时中及时打住自己的心软,俯身弯腰拉出一旁伸缩式的喷洒,将浴缸内侧冲洗了一下,才抬起下巴示意道:“进去吧。” 那人又舒舒服服的趴进去了。 不过这次,应时中却被迫察觉到了一点对方相较于上次,在身体上显出的细微不同。 之前有肮脏的毛发遮掩,应时中虽然能猜到对方可能没有穿衣服,但在相处时也好歹算是隔着一层遮羞布,不至于真尴尬。如今那些“遮羞布”随着滚烫水流一起葬送进了下水道,他算是彻底把这人看光了。 方才在卧室,应时中只是说话间不经意扫到了这人的下体,当时有脏物遮挡,他倒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此时,应时中又默默看了眼在清透水面下,正安静躺在对方小腹上那处发暗的男根。 原来人家只是明珠蒙尘,玉沉沧海。 应时中待不下去了,起身又要离开。 谁知对方却在这时突然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张了张口,声音活像是沙子在这人嗓子里生了锈,缓慢道:“热....” 应时中顿了顿,移开视线给他重新调水温,“这才知道热?调的温度都快能煮青蛙了。” * 这个澡前前后后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等快到深夜,才终于把这个捡来的家伙收拾干净,出浴室时,顺手给他扔了件浴袍。 有了人样后,应时中就很快发觉了这人身体上的缺陷。 他一开始以为对方是过于寒冷恐惧,才将自己四肢着地的瑟缩起来,可就在他长达三次把这人从地上拉起来后,应时中得出一个结论。 这人是能直立行走的,但他没办法长时间做到。 应时中直接抬手摸了摸他的脊骨,单从摸出的形状规律来看,这人的骨头应当是没损坏的。 “你不是这座城市里的人吧?”应时中坐在沙发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应时中发现这人在把身体捯饬干净后,模样竟完全不丑,不止不丑,还有些出乎意料的好看。 这么英俊可怜的人儿,哪怕真是个流浪汉,也不至于会在这座城市里混不下去,还到处是伤的蜷在雪堆里等死。 好在对方虽然像狗,但语言系统却不是狗科那一类的。他在听见应时中那句话后迟钝了两秒,点了点头。 休息了还没一会儿,应时中起身在客厅里翻出药箱,开始给他上药。 看着这人身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应时中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人的命真是够硬的。 “疼吗?”应时中在低头上药时,下意识问了一句。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问了也是白问,这人简直像是失了痛感,用医用酒精消毒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应时中初步清理好伤口之后,将止血的药膏挤到手指上,一点点铺上这人翻开的血肉。 铺一下,这人的手臂就紧绷一下。 说来也奇怪,若这人真是个流浪汉,那他这一身堪称虬结的肌肉是怎么来的? 这一身漂亮的肌肉,在健身房没待够三年五载可是练不出来。 “很疼吗?”应时中上完一道伤口后,再次将药膏挤到手指上,顺势问了一句。 对方摇了摇头,半天挤出来一句:“你很软,我...我不行....” 什么我太软,你不行? 应时中听完后,那双尾端收挑起的漂亮凤眼都瞪大了,含糊道:“你别说这种有歧义的话....你该不会是犯过这事儿的劳改犯吧?!” “不...不....”男人理解不了应时中这句话的全意,但他多少能从对方的语气和表情里判断出来,自己说出那句话后,这人变得有些害怕。 应时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就见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了一下自己方才给他上过药的指腹,纠正道:“这里。” “……” 应时中无言片刻,这才又拿起药膏重新给他上药。 “我没事...了。”对方似乎还是适应不了如此柔软的触感,一个劲的躲着应时中的手,看起来笨拙又纯情。 应时中半蹲在这人身侧,抬眼看着他这副堪称羞愤的神态,垂眸一笑,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伸出自己还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将膏体涂抹在了对方胸腹前的伤口上。 应时中能感觉到面前的男性躯体猛地一滞。 与此同时,在俩人之间升起的还有另外一样东西。 这个懵懂局促的男人或许还尚且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应时中却是个接受过现代完整教育的成年人,这种经由大脑一瞬间产生的怦然和与矜持两相拉扯着的蠢蠢欲动感,他太清楚了。 在清楚的同时,应时中内心还有些许的诧异。 他理解有时心动就是如此的无缘无故、突如其来,但他这个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一个纯情的成年男人而已,很少见吗? 应时中想到此,目光又是一怔,他再次抬眼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种英俊兼单纯、纯情又兼懵懂的成年男人,或许确实很少见。 有一瞬间,应时中的眼神变得很复杂。 他因为自己身体和病情的原因,二十多年间都在强行禁锢着自己,他明白没人愿意折腾一个有潜藏性不规律哮喘疾病的人,如果他在床上发了病,甚至由于救助不及时窒息去世,那对方可能会因此搭上自己一辈子的人生乃至终生忘不掉的阴影。 而与此同时,肯接受双性人身体的伴侣更是少之又少。 哪怕应时中不在日常生活里刻意避着与男人接触,哪怕他真的能做到坦然无畏,可“与人在一起”这件小事相对于他来说依旧如同于大海捞针。 应时中对此再习以为常,他也只是个心理和生理都发育正常的同性恋而已,正常人会有的内心悸动和身体反应,他都丝毫不差。 正对视间,应时中隐约觉得脸颊刺痛,等回过神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已抬起一只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 纵使见过这人在雪地里泥泞不堪的样子,应时中却还是能毫不迟疑的夸赞出这个男人通身的俊美。 应时中仰头,攀着面前男人的肩膀撑起身,在倾身缓缓吻上对方的同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无异于是很合适他的。 ——各个方面。 想通这一点,应时中攀住面前男人的颈背开始逐渐加深这个吻,从唇瓣碾磨到津液交融,到最后连舌头都纠缠在一起。 湿吻良久,一直没碰到他的男人却在此时蓦地伸出一条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将他轻轻放倒在了沙发上。 面对将要发生的行为,纵使应时中的知识储备再丰富,他也还是紧张的。 应时中主动脱下了对方身上的浴袍,仰头一点点亲吻着身上人健硕浓暗的胸膛和紧收的腰腹,最后颤着眼睫,将手摸了下去。 那根在沉睡时与正常男人勃起后尺寸相同的肉茎,如今肿胀得更是骇人,单握在手心里就能感觉到它沉甸甸的重量和温度。 应时中过于知羞,便没有再往下探。 “你在害羞。”男人正低头毫不错眼的盯着应时中看,想努力辨别出对方脸上的情绪。 他知道这种能双腿直行的人类才是自己真正的同族,但他却经常感到难以接受,直到他遇见了这个叫做应时中的人类。 他很少见到如此柔软的男人,心是柔软的,眼睛和声音也是柔软的,甚至连身体和肌肤都让人感觉是如此的脆弱和易折。 他在这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同为雄性的威胁,内心升起的只有不想吝啬的怜爱。 特别是在这一刻,应时中乖顺的躺在他身下,将自己毫不保留的敞开,安静等待着他的疼爱和垂怜。 这个陌生男人是理解交配和欢爱的,动物间也会这样,但他时常都是冷眼旁观,不屑于这种只是遵从本能的繁衍。 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原来这种事情只有真正接触后,才能明白那种身处其中时的温热和沉沦。 应时中攥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对着他微微曲开了腿。 那根如鸡蛋般粗壮的炙热龟头在他腿根上爱抚摩挲着,继而缓慢蹭动挑逗,试图找寻着能让他们俩人彻底合二为一的入口。 应时中胸内的空气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越来越稀薄,他试探着伸下手,扶住那根肿胀到在自发勃动着的雄性肉茎,将他的龟头抵在了自己还未被男人碰过的湿润前穴上,轻声道:“这里。” 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对于人类生理上的了解到底还是稀薄的,他不知道人类在交配时,身体的第一次是很不同的。 不论是生理结构还是人类语言赋予它的意义。 他只是径直闯入了应时中干净紧致的身体,在自身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轻松拿走了对方的贞洁。 应时中被这种陌生的插入感,折磨到仰起了头。痛感和快感都在他的可接受范围之内,可他在被身上男人骤然顶入的一瞬间,内心还是不可制止的涌起一腔委屈。 应时中明白这是由于他是第一次的缘故,自己保护了二十多年的身体可以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占有和改变,再理智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敏感。 “你....下面很紧。”男人被应时中夹得有些微微喘息流汗,无法再深入。 应时中在听到这人开口后,突然抬起手臂紧紧抱住了他,将自己嵌进对方怀里,偏过头和他轻声耳语道:“下次就好了....” “为什么...”男人却不理解这句话,还想再问,却被应时中开口打断了。 他能感觉到此时的应时中身心都有些脆弱,所以下意识就把自己的疑虑压进了心里,想万事先顺着对方来。 而应时中问的却是:“你叫什么名字?” “我?”男人因为一时回答不上来应时中的问题,而显得略微慌乱。他最后只能回道:“我没什么名字。” 应时中闻言眼底的光芒一黯,虚声重复道:“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