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旁观慎入】修罗场(凌辱/戒尺/羊眼圈/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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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唐靖川刚从手术室走出来,摘下身上的绿色手术服,血淋淋的手套还没脱,手机就响了。他摘下一只手套,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脱下另一只手套:“喂?” “我。”闻竞的声音在那边响起,“今天我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 唐靖川手顿了一下,轻挑一边眉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抽出手机贴在脸边。按理说闻竞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最近没什么新案子,难得闻竞不是很忙:“有事?” “庆功宴。”那边不太自在地嘟囔了一声,毫无疑问是在撒谎。 “需要我接你吗?”唐靖川问道,开门进了他的办公室,给护士打了个手势表示他要提前下班,径直向着更衣室走去。 “不用,我尽量早回。这边有人喊我,挂了。”闻竞挂了电话,有点心虚地看了几眼电话屏幕。坐在旁边开车的人微笑着看着他:“叔叔阿姨?” “不是。”闻竞脸色暗淡了一瞬间,然后摆摆手,有点局促地挠头。 男人了然的做了个表情,揶揄到:“小竞也有女朋友啦。”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有些冷淡:“有空带给我见见。” 闻竞有点害羞,虽然不是女朋友,但他抿了抿嘴没搭话。驾驶座上的男人是他的高中学长苗锐,毕业之后去了A大读生物,各个大学辗转一圈,现在回到了A大做大学老师。苗锐和闻竞高中的时候都是校篮球队的队员,苗锐对他非常照顾。他也是闻竞最敬仰的学长——学习好、家世好、教养好,他稳重、成熟,从高中的时候就比起同龄人更具领袖气质,加上其端正的五官,苗锐走到哪里都是真正的焦点。 久别重逢回到了A市,苗锐第一时间联系了闻竞,约他出来吃个饭。而为什么闻竞没说——倒不是因为他和苗锐有什么,而是因为苗锐在他心里有一份少数的、不属于唐靖川的珍重。苗锐代表着他最快乐的高中时代,他最后无忧无虑、神采飞扬的日子,只有这一份属于过去的愉快,他希望留给自己。 两个人在路上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停在了酒店门口。闻竞一下车就愣住了:“……这…”金月公馆是A市最奢侈豪华的饭店之一了,如果知道苗锐要带着他来这里吃饭,他肯定不会这么随便就过来。 苗锐回头锁了个车,走了过来。看见闻竞的表情,心里了然他在想什么:“拘谨什么,我朋友开的,放心,不用我破费。”他说着示意闻竞跟上。闻竞看着苗锐刚刚下班身上的一身西装,又看了看自己的条子标配皮夹克和牛仔裤,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上了。他刚要跟着苗锐一起过去的时候,果不其然被服务生拦下了:“先生,我们公馆要求正装才能进餐。” 苗锐愣了一下:“我是你们老板朋友,这是我带来的人。” 服务生面色为难:“不好意思,先生,这是规定。” “这是我朋友。” 闻竞和苗锐双双回过头。唐靖川站在门口的台阶下,身上穿着一件普蓝色的西装,衬得他肤色白如大雪。初秋傍晚的风吹得他头发翻飞,他另一手插着口袋,走了上来:“二楼开个包厢。” “好的,小唐总。”服务员低头浅浅鞠了个躬,推门进了酒店。闻竞看见唐靖川,腰都矮了半截,莫名有种出轨被老婆抓奸的感觉——他的确撒谎了。唐靖川此刻表现得越是仿佛无事发生,他心里越是不安。A市这么多饭店,苗锐怎么就偏偏选在了唐家的金月公馆。 “初次见面。”唐靖川扭头过来,对着苗锐,这样一来他的身子就半挡在闻竞面前,隔开了两人。唐靖川和苗锐身高差不多,站在一起颇有压迫感,“苗教授?” “您是……?” “我叫唐靖川。经常听家兄唐靖山说起您,您说的朋友是我大哥吧。来,快请进。”唐靖川打了个手势,“后面这位先生也请进。”他说着,仿佛真的不认识一样微笑着对闻竞说。警察的脑后瞬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装作第一次见到唐靖川,点了个头,默不作声跟上。 “原来是小唐总。”苗锐恍然大悟,“总听唐总提起小唐总,今天可算见到真人了。” “我大哥恐怕没说我什么好话,苗教授可不要全信。”唐靖川笑着说,推开包厢的门。闻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唐靖川,在后面啧啧称奇,但一边心里又不由得觉得别扭,讪讪地跟在后面。苗锐一直在前面瞄着他,顺手拉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椅子:“小竞,来坐这边。” 唐靖川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极其刺耳的滋啦一声,转头过来:“你看,我着脑袋。苗教授这位朋友怎么称呼?”他说着朝着刚刚坐下的闻竞伸出手。 闻竞被点了名,条件反射一样站了起来,刚要说话,被苗锐劫走了话头:“这是我高中学弟,叫闻竞。现在是A市X区刑警大队副队长,前一阵子那个很出名的连环杀人案,就是我学弟破的。” 闻竞看着唐靖川收回了手,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唐总好,我是闻竞。” “闻队年轻有为啊。”唐靖川的语气仿佛真的不认识闻竞一样,“这么年轻的刑警大队队长,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苗教授真是长情,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苗教授比大多数人都懂这个道理。” “过奖了。”闻竞紧张得不行。 苗锐看在眼里,又开口替他解释:“我这个学弟业务能力强,务实。不是太会花言巧语的人。”他越是解释,唐靖川心里火气越盛。他瞄了一眼闻竞的手,婚戒还稳稳当当地带在上面,在闻竞脸上扫了一圈,喊经理进来,用小声却能保证对面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按我婚宴的酒席上。” 经理自然认识闻竞,怪异地看了他俩一眼,心里万千念头闪过,但他毕竟不敢讲究老板,俯首答应,立刻闪人。闻竞听到唐靖川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唐靖川真火了。金月公馆是他和唐靖川结婚的地方,他们当初就是顺着那个刚刚一路走上来的大扶梯挽着手臂下去的。他居然还走神回想了一下结婚那天的情景,唐靖川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胸前别了一朵黄玫瑰,意气风发,风流倜傥,嘴边的笑压都压不住。满堂宾客站在一楼,祝福并见证他们的婚姻。 闻竞摇了摇头,他隐约听见刚刚苗锐问他结婚的事情,唐靖川撑着下巴正在回答他,看着服务员一道一道菜上来:“……总之,准备婚礼真的是个很磨人但是让人期待的过程,但我妻子不是要求很多的人,基本都是我一个人操办的。” 苗锐安静的坐在椅子里,仪态端正,偶尔点点头,听完唐靖川的话之后小声感叹:“要准备的东西真的很多啊…”他此刻心里也不是很愉悦——原本是为了找闻竞叙旧的,谁曾想半路杀出一个唐靖川来。但表面上却隐藏的无可挑剔,一丝一毫的急躁也没显出来。 “苗教授要结婚了?”唐靖川半直起身子,闻竞也扭过头去看着苗锐。苗锐有点局促,手指在腿上敲了两下:“也不是…”他瞟了闻竞桌下交叠的双腿。唐靖川看在眼里,闻竞倒是毫无所觉。 菜差不多上齐了,摆了一桌子花花绿绿。唐靖川换了个话题,站起来给苗锐说了几样金月公馆的拿手菜,和平日闻竞面前的唐靖川完全是两个人,一举一动优雅到无可挑剔,他捡起边上的酒:“我特意嘱咐经理拿的。你们二位今日是来叙旧的吧,按年份算,这是你们认识那年产的酒,不过十三年,开了当助兴。”唐靖川亲自取了启瓶器开酒,那句“不过十三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着格外刺耳——毕竟他认识闻竞还是比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早了两年。 苗锐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语气从容地反击:“谢谢小唐总,礼轻情意重,心领了。” 闻竞不太能听懂其中的猫腻,动手给自己先倒了一杯橙汁,多少有点尴尬地跟两人说:“你们都……不是,我不太能喝酒,我就喝橙汁了。不好意思。”他差点说漏嘴自己认识唐靖川,猛吞口水。 酒也倒完了,终于开始吃饭了。大多数时候是苗锐和唐靖川在说话,闻竞偶尔会插一嘴。直到苗锐提起高中篮球队的事:“那时候小竞总是受伤。他太轴了,对方的合理冲撞他全都硬抗,每场球打完伤痕累累,我没少帮他揉云南白药,要不然就是背到医务室去。” 唐靖川面上不动声色,筷子在桌下的手里快捏碎了,指甲白的不过血:“闻队也真是够不小心的。”他说完,掏出手机给闻竞发微信:找个借口去隔壁包房。 苗锐显出了一点点得意的神色:“是啊,他最怕痒,每次腰上受伤,上药跟打架一样。”他愉悦地看着唐靖川,后者也愉悦地看着他,在桌下给闻竞发:现在。 闻竞已经被这段对话吓得满头冷汗了,简直想捂住苗锐的嘴。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裤子震的厉害,掏出手机在角落里看了一眼,然后面色有些奇怪。苗锐见状问他:“怎么了?” “队里的事。”闻竞摇摇头,“我出去打个电话。”他说着,起身走了出去——他不敢不这么做,唐靖川要是真的火了什么都干得出来。房间里只剩下苗锐和唐靖川坐在桌子两端,唐靖川瞟了一眼闻竞离开的身影,咧嘴对苗锐笑着摆了个口型:喜欢? 苗锐抬起下巴,没有说话,但这就是默认。从闻竞的眼睛从他身上离开那一刻开始,他的气氛就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更强势、更不留余地、更不友善,但却让人觉得这才更符合他原本的样子。唐靖川也被他这种变化取悦到了——这就对了,大家都别装体面人,就舒服得多。 “别想了,你没机会。”唐靖川举杯对着苗锐,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什么意思。”苗锐不客气地说。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闻竞是个有主的。”唐靖川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在房间里坐好,门口有人守着,等着看好戏吧。” 苗锐刚要起身,发现自己正对着的这面墙壁有些不对——他一开始以为是装潢豪华的大理石,仔细一看发现是单面可见玻璃,这整面墙正慢慢变得透明,他能看到对面的闻竞靠在房间里的一面墙上,表情多少有点懊恼。接着唐靖川走了进来,闻竞一看到他,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毫无疑问,这两个人肯定认识,恐怕关系还不一般。 “你跟着我过来的?”闻竞小声地问,听起来多少有些心虚。 “你说呢。”唐靖川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手臂看着闻竞,“寄心处虑骗我就为了跟野男人到我们结婚的地方约会?你挺会玩啊。” 苗锐睁大了眼睛,他急促地大步走到那面墙前——结婚?闻竞和唐靖川? “你听我解释。”闻竞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发誓。金月公馆是他定的地方,我事先不知道。而且我们快五六年没见过面了,我见他完全是出于师兄弟情谊,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谎。”唐靖川一只手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唯独这一点,闻竞解释不清。他不想酸酸地说因为高中时代父母去世之前是他最开心的时间,他更不敢说苗锐是他高中生活里重要的参与者。他也不必说,苗锐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唐靖川现在脑子里还沸腾着云南白药。 他什么也说不出,徒劳地跟唐靖川一次又一次说:“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有。”他至少说了十多次,态度温柔诚恳到墙那边的苗锐几乎被伤了心——并不是为了他这句撇清关系的话,而是他无法想象这是在外面坚硬而不假辞色的闻竞。如果闻竞能把这柔软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给他,苗锐能把世界都捧给他。 唐靖川没动。闻竞看着他的目光像一只委屈的犬科动物,他自己也知道今天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但他只会一个办法哄好唐靖川。他看了一眼紧缩的包房门,然后走到唐靖川面前,屈膝半跪着半蹲着:“你别生气了,你想…怎样都行。” 唐靖川笑了。闻竞听来是不齿,而唐靖川其实是喜出望外——他在闻竞心里就是这么重要,天知道他有多想知道现在苗锐是什么表情:“闻队。你不是不认识我吗?第一次见面就撅着屁股要男人?” 闻竞脸涨的通红:“不是…不是的。因为是你。” 唐靖川放下二郎腿,倾身低头看着他,两个人的嘴唇几乎相接:“那苗锐呢?” “不可能。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闻竞快速地说。 唐靖川坐起身来,像猫咪一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心里喜悦于闻竞的迟钝:“自己躺下。”闻竞听到这句话,脸又红了一个度。唐靖川的自己躺下,是要他自己扩张,自慰,抖着腰汁水淋漓地喷个三四次,再酥软地主动把自己套在他的鸡吧上,榨他的精。等闻竞彻底没力气了,唐靖川才会提着他用各种姿势操得他哀哀哭嚎。 这次可能稍有不同,但他并猜不到。闻竞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些色情的回忆,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没有能用的地方。” 唐靖川下巴指了指包房中央的桌子,示意闻竞躺上去。闻竞看了一眼桌子,乖巧地走到桌前,脱掉下半身的裤子,躺了上去。 苗锐已经看傻了,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他有点听不真切。闻竞躺着的角度让他只能看到他两条腿的一点边角——闻竞是头朝着他这面墙躺下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闻竞的下半身此刻不着片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唐靖川隔着玻璃直直看的看着那头——虽然他看不到苗锐,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在那里。他心里涌上一种病态的愉悦,闻竞正乖巧地躺在桌上,抱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助纣为虐地让自己整个下体暴露在唐靖川眼前。他们昨天一直做到黎明,闻竞的肉逼潮红软烂,逼肉还是红肿的。唐靖川看着闻竞的手指自己扒开两瓣肥厚的肉,肉花整个糜烂地绽放在它面前,花心位置的肉嘴儿一吐一吸,边上挂着一点蜜汁——从脱裤子开始闻竞就条件反射一样的湿了。 还真是被操熟了。唐靖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递给闻竞一把戒尺:“抽你自己,我喊停为止。” 闻竞从来没经受过这个——他确实被用戒尺抽过,但那也是唐靖川抽他,从没让他抽过自己。但对方的脸色不容置疑:“你不动?你想在苗锐面前被操?”闻竞连连摇头,握住手里的戒尺——他的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靠近自己的肉逼,朝着阴蒂的位置,抽了一下。戒尺碰到肿大的阴蒂头那一瞬间,闻竞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一滴淫水在唐靖川的目光下顺着肉嘴儿底部的肉褶滴到了地上。 “这也是抽?你不是用戒尺自慰?给我用力。” 闻竞在他的目光下再次拿起戒尺,颤抖着手腕,用力朝着自己还肿烫着的逼抽了一记,啪的一声响起,带着一点微不可闻的黏糊糊的水声,溅起了几颗小水滴。一连串的淫水稀稀拉拉的淌到屁股压在桌子上的位置。阴蒂在肉花的顶部抖得如同筛糠,整只肉鲍一张一合。他听唐靖川没说话,抬起手又抽了自己一下——这次力气更大,他的肉逼又好像肿的更厉害了一点,斜着一道红红的印子。肉嘴儿一张一合拼命收缩。 “给你爽的。”唐靖川突然站起身,夺过闻竞手中的戒尺,朝着闻竞正张开的肉嘴狠狠抽了一记,清脆的声音响起,闻竞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肉逼,像一只翻壳的乌龟:“啊啊啊——” 苗锐在那边目眦欲裂,看着唐靖川又一次高高抬起手,落下手。他看不到这次戒尺落在了闻竞的阴蒂上,肉肉的小团快被抽成扁的,戒尺一走又肿的更高更大,闻竞的哭声让苗锐脸红心热——他的学弟为什么哭的这么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疼? 闻竞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被唐靖川抽的从肿的快要看不见缝的逼里一会儿喷出一点小水流,疼的翻来翻去。终于在唐靖川又一下抽逼之后哭叫着翻过身来,爬着要逃跑,结果被唐靖川揪住一只脚踝大大分开,更狠的朝着冒出一个小尖的阴蒂抽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闻竞窄小而肉感的臀部整个像刚正好的馒头一样哆嗦了一下,一串清澈的水流从肉逼里猛烈地喷了出来。 被抽潮吹了。唐靖川看着那串晶莹剔透的阴精,把闻竞的腿举得更高,苗锐能清楚的看到他下半身什么地方失禁了一样在喷水,唐靖川雪上加霜地用拇指给了肉逼今天第一次堪称温柔的爱抚,他用拇指半陷进肿起来的肉嘴儿乱七八糟的揉弄,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小阴蒂揉来揉去,看着闻竞的水儿喷得更狠,哭声也越来越高。 你碰不到的人,你眼里不假辞色、不善言辞的男人闻竞,天天都在我和他的婚床上被玩尿。他挑衅地解开裤拉链,让自己的鸡吧整个弹了出来,暴露在苗锐的眼里。就是这根鸡吧,你碰不到的人,每天都挂在这根肉柱上欲生欲死,被我内射,怀孕,给我生崽子。唐靖川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从胸口拎出一个羊眼圈,堪堪套在自己的龟头上。 闻竞还趴在桌子上,一条腿晃晃悠悠地挂在桌子下面,另一条腿蜷了起来,肿的高高鼓起的馒头逼大喇喇地朝着唐靖川,阴蒂肿的几乎怼在了桌面上,桌布全湿了,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淋水,仿佛刚刚洗过一样。闻竞在桌子上伸着舌头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啜泣。唐靖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骚逼,别光顾着爽。”一手拉着闻竞的胳膊,把他拽了下来。 闻竞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知道这是要他自己吃鸡吧了,他牵着唐靖川一只手搁在自己腰上:“老公…老公帮我。”唐靖川捏了一把他腰上漂亮的侧肌:“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 “老公…嗯,老公就一个。”闻竞疼怕了,他的逼肿的两腿都合不拢,还在如同失禁一般往唐靖川的鸡巴上淌水儿,“轻,轻…老公…疼,太疼了呜呜呜呜呜…”闻竞和柔媚一点关系都没有,此刻苗锐看着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在耳边示弱,骑在别人的鸡吧上方,强壮却不夸张的背肌紧紧地绷着,腰线紧窄,腰肌漂亮的不可思议,唯一的作用却是帮着更狠别人操死自己,两瓣臀部因为紧张缩着,饱满的两瓣臀肉隐隐有些发抖。苗锐鼻子发热,居然莫名其妙的脑子里出现红颜祸水四个字,闻竞真是床上绝世的尤物。 唐靖川不屑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少废话,吃。”然后一手扶着闻竞的腰逼着他往下坐。闻竞踮着脚,足弓颤抖着,他的小腿和脚支撑得太酸了,扶着男人肩膀的手毫无力气。但他没想到吃鸡吧的过程今天会雪上加霜,从唐靖川套着羊眼圈的龟头钻进他两瓣肥肿的逼肉那一瞬间,闻竞就哭嚎着要走。一根毛正好钻进他的尿道,随着动作不断骚动着,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刚刚喝的橙汁全都变成了膀胱里的杀人凶器,随着他扭动的动作在体内发出水声。唐靖川手扶上他的小腹,笑着说:“这就尿了?” ——接着,狂暴地按了下去,闻竞惨而淫荡的尖叫瞬间响起,和他尿液冲破尿道喷射出来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哗哗啦啦的水声羞辱着闻竞本就已经不够清醒的神经。唐靖川的裤子被他的尿液淋得湿透,他忙着按住闻竞,不顾他还在撒尿,龟头顶进了肿的肥厚软嫩的肉道。那些毛毫无死角的戳进了闻竞每一个肉褶的最深处,唐靖川每动一毫米,那些毛就放大无数倍的搔着他满肉道的痒痒肉——闻竞甚至愿意唐靖川倒一桶痒粉进他的肉逼和子宫,也比这些毛来的好受,这些毛尖让他的肉褶像疯了一样流水,就像突然吃到了什么特别酸的东西,无法控制的流起口水。唐靖川的龟头没什么感觉,但他看到闻竞的尿液戛然停止了一瞬间。唐靖川捏着闻竞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到闻竞早就翻白眼了,舌尖僵直抵着水润红嫩的嘴唇伸到嘴边,喉咙里发出一串变形了的咯咯咯声,矫健的腰肢向上狠狠一拱,尿道口和肉道竟然同时喷射了起来。唐靖川感到一阵暖流喷到他的马眼周围,舒适地叹了口气,然后按着闻竞的肥逼整个坐到了最深处——那些毛毛搔过整个肉道,带着闻竞一阵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痉挛,先是他逼里的淫肉,然后是他的整个小腹,接着他整个人都陷入淫乱的痉挛,等着唐靖川的下一步。他的淫汁就没停过,源源不断地浸润着橡皮圈一样紧窄的逼口,蠕动着不断吞吃唐靖川的珠子,甚至连着睾丸都恨不得一起吸吮爱抚。 他们都知道这个套着羊眼圈的龟头要去哪里。 闻竞搂着唐靖川的肩膀:“这么操…我会,咿咿咿啊…别哇哇哇呜啊啊啊…别,我会怀孕…” “大点声。” “别,别操,我会…”闻竞痉挛着,他睁大了泪眼,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已经顶在了他的子宫口,有几根毛甚至已经钻进了光滑的小眼——他最娇嫩、敏感、脆弱的小小的子宫,那些毛毛在他肉道的尽头使劲浑身解数磨,就像一千万只手涂满了春药在一起色情地爱抚搔动着他的子宫口,那个脆弱的小眼儿,他的肉道酸涩麻痒,真的太酸,太痒了,他希望那些毛刺得更狠,最好狠狠的撞在每个肉褶扒开的深处,最好把阴道里每个最骚的地方都展开碾平。他感受着唐靖川巨大圆润的龟头,感受到唐靖川的龟头死死地抵着他的宫口小眼来回按压,然后对准他小小的宫口小眼极深地操了一下——他们初夜的那个宫口之吻,“我会…我会怀孕!!这么操我绝对会怀孕!!!” 唐靖川撕开他的上衣,叼着他一只如同幼女一般的乳房拼命吸吮,感受到闻竞的奶水流进他的嘴巴,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是我们的第几个崽子?” “第二个, 我给老公生的第二个,呜呜呜…啊啊啊还会怀孕…”闻竞崩溃地一手挡着眼睛,脸朝着天花板,仿佛受难的骑士,“一定还会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无可忍,扶着他的身体操进了早就软烂的子宫。那地方馋的一直在抽搐,淫水像枫糖一样在他的马眼上黏糊糊地流个没完。羊眼圈上的毛旋转地扎进了他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子宫内壁——经年累月的春药涂抹让他的子宫根本不堪一击。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子宫不要凑到龟头附近,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握住自己的子宫整个毫无缝隙地包住唐靖川的龟头,手指收紧,最好紧的能挤出汁液来,让子宫死死贴着龟头,最好让所有的毛都摩擦着他酸麻难忍,想被狠狠捣弄的子宫。闻竞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逼了,他爽到脑髓发麻,毫无所觉嘴里在胡乱的哭喊什么——他如同一个被卖给唐靖川挨操的傻子,像婴儿一样手脚踢动着大声哭泣,因为操的狠了,因为太爽了,在唐靖川的床上,闻竞永远在哭,柔顺地承受着唐靖川的所有。 唐靖川病态而炽热地盯着爱人的脸,双手紧紧抱着闻竞站了起来,把他整个人的后背压在玻璃墙上。闻竞的后背和苗锐按着玻璃的手只有一墙之隔,他就在苗锐的面上,狠狠次次操到闻竞子宫的最深处,那些要人命的毛把闻竞的子宫变成了一个软烂酥麻的肉套子、一个除了挨操毫无作用的柔媚淫巢。闻竞的淫水顺着闻竞的股沟留在玻璃上,几道水痕划过玻璃,偶尔还有喷溅的痕迹。 苗锐的裤子下面早就顶起了帐篷,他注视着玻璃上闻竞的淫水,死死握住了拳头。看着唐靖川一边充满爱意地注视着闻竞,应付着闻竞软媚讨好地索吻,一边给自己做口型:他在求我内射呢。 苗锐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闻竞吓醒了,挣扎着哭了起来:“他…他知道,不不…老公…求你了,不…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咿啊啊哇哇哇——” “得让他知道,宝儿。”唐靖川按着他的身体,操得更狠,闻竞的子宫被软毛骚的痉挛抽动,肉道波澜起伏,死死吸吮着唐靖川的茎身,舔得口水直流,“你是谁的。” “是你的,你的,啊啊啊啊啊——” “好宝儿。”唐靖川抱着闻竞的屁股,强作镇定勾起一抹笑容,次次操到最深处,顶到闻竞子宫都变形,喊着一定会怀孕,射满了整个子宫,同时吻住了闻竞哭喊的嘴,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苗锐在那边看着他,指甲生生被拳头按断了一个,鲜血顺着手淌了下来。他阴鸷地盯着唐靖川,恨到几乎泣血——闻竞那么好,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输了。唐靖川做了个口型,然后安抚着怀里在性爱后需要人陪伴爱抚的爱人,如同炫耀一般享受着闻竞温柔的拥抱和蹭动。苗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然后离开了房间。唐靖川目送他离开,打横抱起闻竞,踹开了包厢里休息室的门。 苗锐?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