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面被搞得喷水那人竟是
下体疼痛不堪,无法继续骑车的夏琪搭了辆出租车回家,上楼梯的时候,内裤磨得下体火辣辣的痛,腿都合不拢。 好不容易走上楼,推开门,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凌浧泽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忙转过头来关心他。 “小琪,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在看到凌浧泽的那一刹那,夏琪忽然红了眼眶,心中莫名的一阵刺痛,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可以倾诉的地方,但…他不敢。 “……嗯…”夏琪小声地应了一声,面色苍白的他低着头动作僵硬的把门关好。 凌浧泽觉得夏琪脸色不是很好,忙起身走过来,看到他额头有一些擦伤,“小琪,你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 “没…没什么…路,路上太黑,不小心撞到东西了,我…我去洗洗就好…”夏琪连忙用手捂住伤口,忍着下体传来的痛跑进厕所。 坐在马桶上,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发现内裤上湿湿嗒嗒的一大片,还有些黏黏糊糊的东西,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居然还有血! 有血? 夏琪一看清内裤上的血迹,瞬间绷不住了,眼泪也不值钱的使劲往下掉。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过是想早点回家而已,为什么要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像女人一样被人按在墙上强奸,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啊!!! “叩叩叩” “小琪,你没事吧?” 门外传来凌浧泽关心的声音,这不禁让夏琪心中一震,他忙擦干脸上的泪,深吸了几口气,“马上就好!” “药箱帮你放在桌上了,记得给伤口上药,早点休息啊。” “知…知道了……” 听着凌浧泽回房间的声音,夏琪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把内裤脱下来丢进水盆里,又打开花洒冲澡,只是,当他清洗下面时,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小穴周围,那儿滑滑的,好像总也洗不干净。 夏琪知道,那是那个人的精液,他有些厌恶的洗了好久,但仍然不干净,甚至还有些痛。 自己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况,夏琪拿过镜子,自己坐在马桶上,双腿打开踩在马桶边沿,从镜子里看下面。 会阴的两边又红又肿,底部还有些撕裂的迹象,他之前好奇,也这么看过,但也只是稍微的摸摸看看,从来没有试着把手伸进去,但今天那东西在里面,他就觉得自己脏,就想把东西抠出来。 夏琪手指从小穴外面慢慢向里伸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那人去抚摸他的感觉,吓得夏琪突然下了重手,直接捅了进去。 里面暖暖的,还很滑,夏琪不知道那人到底射了多少在他里面,只是,他一根手指头在里面,他都感觉不适应,刚刚那人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夏琪虽然有些好奇,但他并不敢多想,只是一边用水冲着,一边扣了那东西出来。 由于他进来太急,没有拿衣服,现在他也没衣服换,不过好在大家都睡了,夏琪直接从厕所跑出来,带上药箱就快速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衣裳套上,他拿出裤子,一想自己肿成这样子,穿裤子摩得会更痛,他就放弃了。 用棉花棒沾了些碘酒涂在伤口,夏琪又往药箱里翻了翻,找到一支消肿止痛的药膏,他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私处抹上。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夏琪累得沾床就睡,只不过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他又回到了那条漆黑的小巷,还是被人按在墙上强暴,他双手撑在墙上,毫无反抗的意识,但被人猛烈抽插的下体却不断的冒出淫水。 忽然,那人放开了他,让他背靠着墙,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捅了进去,直捣花心。 夏琪痛得大叫,他一边拒绝对方的侵犯,一边又被干得喷出大量的汁水,令他羞愧难当。 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那人渐渐的露出了脸,那人竟然是…… “浧哥!!” 夏琪一下从床上惊醒了过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了眼周围庆幸幸好是个梦。 他觉得下面热热的,伸手摸了一把,全是滑滑的液体,而他的分身也正站着军姿。 睡意全无,夏琪躺在床上想让它自己软下去,可是他只要一闭眼睛,脑海里就是凌浧泽侵犯自己的画面,因此让它更加硬朗。 夏琪,喜欢凌浧泽。从三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了,但当时他是自己的准姐夫,可是现在……不是了! 夏琪是个双性人,他的父母因此把他抛弃,好在夏国福人好,把他带回了家,家里有个姐姐夏晴,非常喜欢他,便给他取名夏琪。 三年前,夏晴带凌浧泽回家见了夏国福,半年后就订婚了,可是订婚后不到两个月,夏晴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养父夏国福一气之下中了风,住了一个月的院,出院以后就直接丧失了劳动力,每天只能在家里来回走动。 凌浧泽不忍心看未来的老丈人受苦,于是搬过来帮忙一起照顾。 夏国福和夏琪心中感激凌浧泽,有时也埋怨自己的女儿不争气,但每次凌浧泽都会帮夏晴说话。 以前他想着姐姐总会回来跟浧哥结婚,所以一直克制自己内心的感情,但是最近,他对于凌浧泽的喜欢越来越控制不住,有几次他都趁机想表白的,但是…… 他怕凌浧泽不接受他,更因此而远离他,所以,即使不表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是好的。 可是,现在他被不知道什么人给艹了,他怕是更加不愿意接受他厌恶他了。 怎么办? 天刚微微亮,夏琪就起床洗漱,给养父煮了粥,又煎了鸡蛋和热牛奶,做好这一切,凌浧泽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相较于夏琪倦容,凌浧泽是那么的神采奕奕容光范发。 “小琪!”凌浧泽来到夏琪身边跟他打招呼,忽然伸手去撩开他额头的碎发,“伤有没有好一点?”